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老板,是要你母親的命,還是要我這個瘋女兒?"
林震天冷笑著舉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我母親在病床上痛苦的樣子。透析管插在她瘦弱的胳膊上,生命如風中殘燭。
"求求您,救救我!他們要我跟死人結婚!" 穿著血跡婚紗的女孩躲在我身后瑟瑟發抖,淚水模糊了她驚恐的雙眼。
我環顧四周,最信任的老王低頭不語,曾經的戀人蘇婉冷漠地穿著警服站在一旁,連從小長大的兄弟張強都舉著槍指向我的心臟。
這個深山里的民宿,本該是我逃離城市喧囂的避風港,卻成了四面楚歌的絕境。救這個可憐女孩,我就是害死親生母親;交出她,我就是幫兇。
我以為自己只是遇到了一樁普通的逃婚事件,可誰能想到,三天后女孩的母親會含淚告訴我一個驚天秘密——我竟然是二十年前那場邪教血祭的唯一幸存者!
01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雨夜,我永遠忘不了那聲急促的敲門聲。
當時我正在民宿的前臺整理賬目,山里的夜晚特別安靜,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把我嚇了一跳。我看了看墻上的鐘,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這個時候會有誰來?
開門的瞬間,我愣住了。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年輕女孩站在門外,渾身濕透,臉上還有淚痕。更讓人心驚的是,她的婚紗上竟然有血跡!
"求求您,讓我進去躲一下!"女孩的聲音在顫抖。
我趕緊讓她進屋,給她倒了杯熱水。她的手抖得厲害,連茶杯都握不穩。我問她發生了什么事,她只是一個勁地哭,說自己是逃婚的。
"我叫雪兒,家里要強迫我結婚,新郎是個變態!"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求您收留我一晚,明天我就走。"
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我心軟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一個女孩深夜穿著婚紗逃出來,肯定遇到了大麻煩。我把她安排在二樓的客房,還給她找了干凈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女孩的情緒穩定了一些,開始跟我說起她的遭遇。原來她父親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平時對她管教很嚴。最近突然安排她結婚,說是門當戶對的好婚事,但她連新郎是誰都不知道。
"婚禮那天,我才發現新郎竟然是一具尸體!"女孩說到這里,臉色變得煞白,"他們讓我跟死人拜堂,我嚇壞了,趁亂跑了出來。"
我聽得目瞪口呆。跟死人結婚?這聽起來太荒謬了。但看女孩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那個尸體胸前還有個奇怪的符號,"女孩繼續說,"像是某種宗教標記。"
聽到這里,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預感。這絕不是普通的包辦婚姻那么簡單。
我決定第二天就開車送她去省城,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在那個雨夜,我以為自己只是在幫助一個可憐的女孩,卻不知道這個決定會把我拖入一個我從未想象過的黑暗世界。
女孩感激地看著我:"大哥,您是個好人,我一輩子都會記住您的恩情。"
那時候的我,真的以為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助人為樂的故事。我哪里知道,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02
第二天一早,我準備開車送女孩離開,卻發現民宿外面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昂貴的西裝,氣質不凡。
"請問是陳老板嗎?我是林震天,"男人彬彬有禮地說,"我女兒昨晚給您添麻煩了。"
原來他就是女孩的父親。我正要說什么,卻看到村里的老王也跟著來了。老王平時對我最好,我開民宿的時候,就是他幫忙介紹的工人。
但今天老王的表情很奇怪,他避開我的目光,指著女孩說:"小陳,這位林小姐昨晚確實來過你這里,你趕緊把人交出來吧。"
我震驚了。老王為什么要這樣說?女孩躲在我身后,恐懼地看著她父親。
林震天笑著說:"陳老板,我女兒患有精神疾病,經?;孟氡蝗似群?。昨天是她的大喜日子,她突然發病跑了出來。"
"不是的!"女孩急得哭了起來,"他們要我跟死人結婚!"
林震天嘆了口氣:"您看,她又開始胡說了。"
我看著老王,希望他能幫我說句話,但老王低著頭說:"小陳,你別管這些事了,把人交出來吧。"
老王,你知道嗎?你是我在這山里唯一信任的人,可今天你的話,比刀子還要扎心。
我不肯交人,林震天的臉色變了:"陳老板,我希望您不要包庇我女兒。"
這時候,遠處傳來警車的聲音。我心想總算有救了,警察來了就好辦了。
但下車的人讓我更加震驚——竟然是我的前女友蘇婉!她現在穿著警服,肩膀上有副所長的標志。
蘇婉看到我,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但很快恢復了公事公辦的樣子:"陳浩,我們接到報案,說你這里涉嫌拐帶他人。"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婉竟然也站在林震天一邊!
"婉子,你聽我解釋——"我剛要開口,蘇婉就打斷了我。
"請叫我蘇警官。"她冷冷地說,"這是家庭糾紛,請你配合調查。"
后來蘇婉單獨找我聊了幾分鐘:"浩子,你還是太天真了。有些事情不是黑白分明的,放手吧,這對大家都好。"
我徹底明白了,連法律都不能依靠。最信任的朋友背叛了我,曾經的戀人也站在對立面。我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這個看似平靜的山村,水有多深。
03
我堅持不交出女孩,林震天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陳老板,你以為躲在山里就沒人管得了你?"他掏出手機,給我看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是我在省城的母親,正躺在醫院病床上接受透析治療。母親因為腎病已經住院好幾個月了,每個月的醫療費都要好幾萬。
"你母親的病情很嚴重啊,"林震天冷笑著說,"如果失去了我們醫院集團的特殊照顧,她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來他早就查清了我的底細,連我母親的病情都一清二楚。
"你想怎么樣?"我咬著牙問。
"很簡單,把我女兒交給我,你母親的醫療費我全包了。如果你不配合..."他沒說完,但威脅已經很明顯了。
這是赤裸裸的道德綁架!救女孩就是害死母親,救母親就是放棄無辜的女孩。我從來沒有面臨過這樣殘酷的選擇。
就在我內心煎熬的時候,女孩突然崩潰了。她抱著頭痛哭起來,身體在顫抖。
"陳大哥...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殺過人..."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我親手殺死了三個姐妹..."
什么?我震驚地看著她。
女孩痛苦地講述著:她從小就被培養成某種宗教儀式的"圣女",參與過多次邪教儀式。每次儀式都要殺死一個"圣女"獻祭,她曾經親手結束了其他女孩的生命。她每次都告訴自己這是"神的旨意",直到輪到自己成為祭品,才意識到這是徹底的邪惡。
我的世界觀徹底被顛覆了。我到底在救一個受害者,還是在保護一個殺人犯?
但看著女孩痛苦懺悔的樣子,我明白了——她也是被洗腦的受害者。那些死去的女孩,和現在的她,都是這個邪惡組織的犧牲品。
在那一刻,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性的復雜,善惡并不總是黑白分明,有時候受害者和施害者,竟然是同一個人。
林震天看我猶豫,冷笑著說:"陳老板考慮清楚了嗎?是要你母親的命,還是要我這個瘋女兒?"
老王在旁邊勸我:"小陳,聽叔一句話,這水太深了,你趟不起。"
我看著眼前這些人,心中充滿了絕望。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相信?
04
經過一夜的思考,我做出了決定。無論女孩的過往如何,現在的她需要救贖的機會。我聯系了大學時的法律系同學,準備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同時,我也找到了轉移母親到其他醫院的方案。
正當我以為看到了一線希望的時候,我的發小張強突然出現了。
"浩子!聽說你遇到麻煩了,我專程從外地趕回來幫你!"張強一進門就給了我一個熊抱。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吹剿?,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流。終于有人站在我這邊了。
"強子,你來得正好,"我激動地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我們一起想辦法救這個女孩。"
張強聽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浩子,這事比你想的復雜多了。"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著他。
張強嘆了口氣:"兄弟,實話告訴你吧,我這些年在外面做的'生意',就是給林震天他們干活。"
我感覺腦袋被雷擊了一樣。張強繼續說:"你知道我不想傷害你,但是組織里的規矩,我也得遵守。"
"你瘋了嗎?"我不敢相信,"張強,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正因為是兄弟,我才來勸你的。"張強掏出一把槍,"跟我走吧,他們給我們一人一千萬,我們可以去國外過好日子。你母親的病,我保證給你治好。"
我看著眼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心如刀絞。最后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也成了敵人。
更可怕的是,張強還透露了一個秘密:"這個組織不只是要殺死那個女孩,他們要在三天后的月圓之夜,舉行一場'百人血祭'。那女孩只是其中之一。"
百人血祭!我的天哪,這是要殺一百個人嗎?
強子,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誓言嗎?我們說過要做正義的人,要保護弱小??涩F在,你卻舉著槍指向我,要我成為幫兇。
"浩子,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