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你這鄉(xiāng)下出身,哪里配得上我們林氏?”
奶奶在家族聚會上冷嘲熱諷,尖酸的話刺得滿堂寂靜,親戚們個個低頭偷笑。
我攥緊拳頭,怒視奶奶,卻見母親只顧著低頭切菜。
這么多年了,母親在林氏家族忍辱負重,伺候奶奶,操持家務,換來的只有羞辱和父親的懦弱。
母親的淡定讓我憤怒又絕望,可直到奶奶70歲壽宴當晚,
母親盛裝登臺,絕地反擊撕開奶奶35年的面具后,全場嘩然。
01
去年春節(jié)前夕,江城的空氣里彌漫著鞭炮的硝煙味,我從上海匆匆趕回老宅。
28歲的我,是一家科技公司的產品經(jīng)理,平日里忙得腳不沾地,可家族的年會卻不容我缺席。
林氏家族經(jīng)營著江城最大的餐飲連鎖,生意紅火,名聲在外。
可對我來說,回家不是團圓,而是面對那座壓抑的老宅,和讓人窒息的家庭。
老宅是爺爺留下的四合院,翻修后依舊氣派,門前的石獅子威嚴地守著林氏的門面。
家族的掌權人是奶奶,70多歲的她頭發(fā)花白卻精神矍鑠。
她一手把林氏餐飲帶到如今的規(guī)模,性格強勢,家里沒人敢忤逆。
我小時候就怕她那雙銳利的眼睛,總覺得她看人像在算賬。
父親,60多歲,是餐飲集團的副總,可在奶奶面前,他永遠低著頭,像個聽話的傀儡。
而母親,嫁進林家35年里,從小學老師變成全職主婦,操持家務,任勞任怨,卻從不得奶奶一句好話。
我拖著行李箱走進老宅,院子里已經(jīng)掛滿了紅燈籠,年會的籌備熱火朝天。
我剛放下行李,就被叫去參加家族聚會。
飯桌上,親戚們觥籌交錯,話題繞著林氏的輝煌打轉。
奶奶坐在主位,笑得志得意滿,夸自己如何把一個小飯館做成江城名牌。
我卻注意到,母親一直低頭切菜,安靜地干著廚房里的活。
奶奶突然開口:“兒媳婦,你這菜切得也太慢了!”
這聲音的尖銳,刺破了飯桌的熱鬧,
奶奶依然繼續(xù)說著:“出身鄉(xiāng)下就是不行,手腳不利索,哪配得上我們林家?”
全場一靜,親戚們低頭偷笑。
我攥緊筷子,臉漲得通紅。
母親的手頓了頓,卻只是笑了笑,繼續(xù)切菜。
父親埋頭喝酒,裝作沒聽見。
我忍不住拍桌而起:“奶奶,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媽?她為這個家做了多少,你看不見?”
奶奶冷笑,眼睛瞇成一條縫:“喲,翅膀硬了?管好你自己,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她轉向母親,語氣更刻薄,“你教的好兒子,敢跟我頂嘴了!”
母親走過來輕輕拍我,低聲說:“別鬧,坐下吃飯。”
她的聲音平靜,卻讓我更窩火。
我瞪著母親,恨她的軟弱,恨她連一句反駁都不敢說。
飯局草草結束,我氣沖沖回到房間,腦子里全是奶奶的囂張和母親的沉默。
我越想越氣惱和不甘心。
奶奶在家族一手遮天,父親靠不住,母親又逆來順受,肆意欺負母親,親戚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嘆了口氣,頹然坐下,目光落在桌上母親常用的筆記本上。
那是她記家務賬的本子,封面已經(jīng)磨得發(fā)白。
出于好奇,我翻開一看,里面除了賬目,還有一張折疊的文件。
我小心展開,眼睛猛地瞪大——文件上寫著“林氏餐飲股權分配”,母親的名字赫然在列,持有公司20%的股份!
我愣住了。
這怎么可能?她什么時候涉足家族生意?為什么從沒提過?
文件上的日期顯示,股份是15年前注冊的,那時我還在上初中。
母親每天接送我上下學,晚上幫我檢查作業(yè),哪有時間管生意?
頓時,我腦子里亂成一團。
02
我站在老宅的走廊里,手里攥著那份文件,心里像擂鼓。
35年來,母親在林氏家族里低眉順眼,伺候奶奶,操持家務。
怎么可能是個手握20%股份的隱形股東?
我想不通,母親為何藏得這么深,又為何從不反抗奶奶的欺辱。
公司年會和奶奶的生日宴還有五天,我決心要幫母親討回公道。
次日清晨,廚房里飄來粥的香味。
母親一如往常,穿著圍裙,忙著準備早餐。
我走進廚房,試探著開口:“媽,我昨天看到你的筆記本,里面有份文件……”
母親的手頓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平靜。
“那都是老賬本,沒什么好看的。”
她笑了笑,轉身去端粥,“年會的事多,你去幫幫你爸,別操心這些。”
我皺眉,母親的回避讓我很疑惑。
她明明不是普通主婦,卻裝得像什么也不知道。
難道她怕奶奶知道?
林氏餐飲的總部在江城郊區(qū),我借口幫父親整理年會資料,溜進公司辦公室。
辦公室里堆滿了文件柜,我翻找老檔案,找到一份15年前的股東名冊,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匿名投資人,注入了一筆巨資,占股20%。
備注里有一行小字:“委托人,周氏”。
我心頭一震,周氏是母親的姓,這筆投資十有八九是她做的!
我壓住激動,拍下文件,迫不及待跑去找妹妹。
妹妹剛從國外回來,30歲,在一家外企做財務,性格比我沉穩(wěn)。
她正在院子里幫母親整理年會禮品,我拉她到角落,
低聲說:“妹,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啥?我媽有林氏20%的股份!她根本不是普通主婦!”
妹妹瞪大眼睛,愣了幾秒,隨即皺眉:“哥,你確定?這事可不能亂說。
媽要是真有股份,奶奶肯定早就知道了,她能讓媽好過?”
我急了,“可文件上白紙黑字!媽肯定有她的理由,咱們得幫她。”
妹妹嘆氣,壓低聲音:“哥,奶奶那人你不是不知道,翻臉比翻書快。
你現(xiàn)在去查,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媽既然不說,肯定有她的打算。”
可我不服氣,但是妹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奶奶在家族一手遮天,要是察覺我在查股份的事,后果不堪設想。
可一想到奶奶在聚會上的囂張嘴臉,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我咬牙道:“不管怎樣,我得試試。媽忍了35年,我不能讓她再受欺負!”
03
第二天,年會籌備會議在老宅召開,親戚們都圍著奶奶,討論宴會流程。
我趁機提出:“奶奶,年會的宣傳片得加點公司歷史,我去整理點老資料吧?”
奶奶瞥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子:“你一個外行,摻和什么?老老實實干你的活,別多管閑事!”
她轉向父親,“建國,你兒子怎么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
父親低頭賠笑:“他年輕不懂事,我會管教。”
母親在一旁收拾茶杯,默不作聲。
我臉漲得通紅,奶奶的當眾責罵像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親戚們偷笑,竊竊私語,氣氛尷尬得讓人窒息。
我攥緊拳頭,忍住怒火,心想:你越不讓我摻和,我越要摻和!
散會后,我偷偷溜回公司,找到財務室的舊賬本。
我發(fā)現(xiàn)幾筆大額支出沒有明細,時間點正好是奶奶接管公司后。
賬目上的貓膩讓我倍加疑惑。
我正準備打印,門突然被推開,奶奶的助理冷著臉走進來:“誰讓你進來的?”
我強裝鎮(zhèn)定:“我?guī)臀野终砟陼Y料,馬上走。”
隨后匆匆離開,卻在走廊聽到助理打電話:“交代了,檔案室今天就上鎖,誰都不許進。”
我心一沉,奶奶的反應太快了!她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我在這里?
回到老宅,我越想越憋屈。
母親還在廚房忙碌,我忍不住問:“媽,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奶奶怎么對你?”
母親抬頭,笑了笑:“在乎有什么用?年會的事更要緊。”
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奶奶的冷笑和母親的沉默。
年會只剩三天,我站在院子里,腦子里越想越憋屈。
那天晚上,我?guī)透赣H整理年會嘉賓名單,忙到深夜才回房。
路過奶奶的書房,我聽見里面?zhèn)鱽淼驼Z,門縫透出一絲光。
我屏住呼吸,貼近門邊,聽見奶奶的聲音,冷冷道:
“浩兒,年會那天就宣布你接班,建國的股份全轉給你。他那點本事,哪配管林氏?”
一個油滑的男聲接話:“姑姑放心,叔叔那邊我已經(jīng)擺平了。他兒媳婦那個窩囊廢,更翻不了天!”
這是堂侄,奶奶的侄子,30出頭,在公司掛了個閑職,整天溜須拍馬。
我心頭一震,怒火直沖腦門。
奶奶不僅要剝奪父親的繼承權,還嘲笑母親無能!
我攥緊拳頭,恨不得沖進去質問,可理智告訴我,現(xiàn)在暴露只會打草驚蛇。
我悄悄退回房間,胸口像壓了塊石頭。
天剛亮,我找到母親。
她正在院子里清點年會禮品,穿著舊毛衣,低頭忙碌。
我壓低聲音:“媽,我昨晚聽見奶奶和堂侄說話,他們要在年會搶爸的股份,還說你翻不了天!你不為自己爭取?”
母親抬頭,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水,嘴角卻勾起一抹笑。
我愣住了。
母親應該憤怒,或者至少露出點慌亂,可她這反應算什么?
“媽,奶奶都欺到頭上了,你還不反擊?你的股份呢?為什么不用?”
我急得聲音都高了幾分。
母親拍拍我的手:“別急,時候沒到。”
她轉身繼續(xù)干著手里的活。
我氣得牙癢。
我不甘心,母親像個局外人!
我決定聯(lián)合妹妹,查清奶奶的陰謀,逼母親攤牌。
妹妹聽完我的話,皺眉道:“哥,奶奶那人陰得很,你直接查賬,她肯定有后手。
媽既然不急,咱得聽她的。”
“你也護著她?”我火了,
“媽忍了35年,忍出什么了?奶奶現(xiàn)在連爸的股份都要搶,咱們再不干,媽這輩子都抬不起頭!”
妹妹嘆氣:“我不是護媽,是怕你搞砸。媽要是真有20%股份,她不可能沒計劃。
你先穩(wěn)住,別讓奶奶抓把柄。”
04
我咬牙,妹妹的謹慎讓我更煩躁,但我知道她說得有理。
我壓下怒火,決定從公司老員工入手,核實賬目上的事。
我聯(lián)系上一個退了休的會計,電話里,老李支支吾吾:“賬目的事……我不太清楚。你別問了,省得惹麻煩。”
我再三追問,老李才透露:“有些賬,是她讓人改的。你懂的。”
我心跳加速,奶奶果然有鬼!
我約老李見面,想拿證據(jù),可第二天,老李突然改口,說自己記錯了,拒絕再談。
我氣得摔了手機,猜到奶奶已經(jīng)買通了證人,斷了線索。
更糟的是,奶奶開在親戚群里散布謠言,說我“挑撥家族關系”,想破壞年會的和諧。
親戚們紛紛指責我,姑姑打電話來訓:“你一個年輕人,瞎折騰什么?惹你奶奶生氣,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我去找父親,想讓他出面,可父親只是擺手:“你奶奶決定的事,誰改得了?別給自己找麻煩。”
看著父親的懦弱讓我徹底失望。
年會還有兩天,江城老宅的紅燈籠在寒風中搖晃,像在嘲笑我的無力。
奶奶的侄子要搶父親的股份,親戚們冷眼旁觀,母親卻淡定得如局外人。
我不甘心老會計的背叛,輾轉聯(lián)系上另一個公司元老,老張,60多歲,退休前管過林氏餐飲的倉庫。
我約老張在小茶館見面,苦苦哀求:“張叔,公司早年的賬有問題,您肯定知道點啥,告訴我吧!”
老張嘆了口氣,壓低聲音:“你奶奶……當年挪了筆大錢,說是投資,其實進了她親戚的口袋。
賬面都抹平了,你查不到的。”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勸你別摻和,她手段狠著呢。”
我心跳加速,奶奶果然侵占了家族財產!我興奮地錄下老張的話,盤算著年會揭露真相,讓奶奶顏面掃地。
我跑回家,把錄音給母親聽:“媽,有了這個,奶奶跑不了!年會那天咱們公開,讓她還爸的股份!”
母親聽完,眼神復雜,輕輕搖頭:“別急,耐心等。”
她把手機還給我,轉身去整理年會禮品,像什么也沒發(fā)生。
我愣在原地,怒火直沖腦門。
耐心等?等什么?奶奶都欺到頭上了,母親還讓她囂張?
“媽,你到底怕什么?有股份,有證據(jù),還不反擊?”
我聲音發(fā)抖,喉嚨像堵了塊石頭。
母親拍拍我的肩:“時候沒到,急不得。”
我氣得轉身就走,母親的淡定澆滅了我的希望。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接到老張的電話,聲音慌張:“我昨天說的話,你別往外傳!我……我記錯了!”
我急了:“張叔,您怎么能反口?”可電話已經(jīng)掛斷。
我趕到老張家,門緊鎖,鄰居說老張“出遠門了”。
我心一沉,奶奶的動作太快了!
我打開電腦,發(fā)現(xiàn)郵箱里的錄音文件被人刪除,硬盤里的備份也不翼而飛。
證據(jù)沒了,線索斷了,我像被抽空了力氣。
年會前夜,奶奶召集家族開會,親戚們擠滿老宅客廳。
她站在主位,笑得志得意滿:“林氏餐飲要大發(fā)展,得改改章程。兒媳婦的股份,太分散了,影響家族和諧。
我提議,稀釋她的股份,統(tǒng)一歸浩兒管理,大家沒意見吧?”
親戚們紛紛附和:“對,浩兒年輕有為,管得好!”父親低頭不語,點頭同意。
我瞪著父親,恨他的懦弱。
妹妹拉住我,低聲說:“哥,別沖動,媽肯定有辦法。”
可母親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低頭剝著橘子,像沒聽見。
奶奶冷笑:“兒媳婦,你沒意見吧?為了家族,你該舍小我。”
母親抬頭,笑了笑:“我聽大家的。”她的聲音輕得像風,
親戚們哄笑,夸她“識大體”。
我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奶奶,你這是搶!媽的股份是她應得的,憑什么給你侄子?”
我轉向親戚,“你們就看著她欺負我媽?”
奶奶臉色一沉:“沒大沒小!林氏是我一手打下的,我想給誰就給誰!”
親戚們指責我:“年輕人別不懂事,惹你奶奶干啥?”
父親低聲喝道:“坐下,別丟人!”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妹妹拉我坐下,眼里滿是無奈。
05
今天還是到來了,林氏的年會加上又是奶奶的70壽宴。
宴會廳里,圓桌上擺滿鮮花和美酒,賓客云集,有江城的生意伙伴,也有林氏的親戚。
奶奶穿著金絲旗袍,站在門口迎客,笑得志得意滿,如同掌控全局的女王。
父親忙著招呼領導,低頭哈腰,毫無存在感。
我環(huán)顧四周,沒看見母親,心想她大概又躲在角落,忙些沒人注意的瑣事。
可就在賓客入場時,一陣低語從人群中傳來。
我抬頭,愣住了。
母親從側門走來,穿著一襲深紫色禮服,長發(fā)挽成優(yōu)雅的發(fā)髻,步伐從容,氣場如虹。
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眼神卻鋒利得像能穿透人心。
賓客們側目竊語,親戚們交頭接耳,連父親都呆住了。
我從未見過母親這樣,35年的低眉順眼,仿佛一夜間化作威嚴的王者。
奶奶的笑僵在臉上,眼睛瞇成一條縫,狠狠瞪了母親一眼。
我心跳加速,母親的變化點燃了我?guī)缀跸绲南M?/p>
我擠到母親身邊,低聲問:“媽,你今天……怎么了?”
母親轉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今天,一切都會不同了。”
她拍拍我的手,轉身走向宴會廳中央,氣定神閑。
我愣在原地,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35年的沉默,她終于要出手了?
可奶奶的鐵腕,親戚的倒戈,股份的稀釋,她要怎么翻盤?
年會七點準時開始。
司儀是林氏的老朋友,熱情洋溢地介紹家族歷史,大屏幕播放著林氏餐飲的宣傳片。
奶奶走上臺,語氣傲慢:“林氏是我一手打下的江山,今天,我要宣布接班人,帶領家族再創(chuàng)輝煌!”
她頓了頓,瞥了母親一眼,笑得意味深長,“有些人,出身低微,管不了大事,還是老實點好。”
臺下哄笑,親戚們附和,暗示母親“無足輕重”。
我攥緊拳頭,奶奶的傲慢讓我怒火中燒。
母親卻端坐臺下,臉上帶著淺笑,像沒聽見。
她的淡定讓我既期待又不安,她到底在等什么?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了一下。
我打開一看,是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