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8萬！一分都不能少！”茅臺專柜老板李志明指著地上的碎片，聲音在整個商場回蕩。

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都在看著那個穿著洗得發白polo衫的老人。有人搖頭嘆息：“這下完了，普通退休工人一年退休金才幾萬塊。”

出人意料的是，老人張國華只是淡淡一笑，從兜里掏出銀行卡：“刷卡吧。”

“你確定？”李志明愣住了，“真的是18萬！”

“一瓶酒罷了。”張國華的語氣輕描淡寫，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十分鐘后，當張國華笑著轉身離開商場時，李志明突然臉色大變，沖出店門大喊：“壞了！快追！”可那個看似普通的老人，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到底發生了什么？這個樸素的退休老頭，為什么能讓精明的商場老板如此失態？

01

春日的陽光透過萬達商場的玻璃穹頂灑向大廳，人流如織。張國華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polo衫，腳上是雙布鞋，看上去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退休大爺。

他慢悠悠地在各個樓層閑逛，時不時停下來看看商品的價格標簽。

路過一家名牌服裝店時，導購員看了他一眼，立刻轉過身去整理衣架，連招呼都懶得打。

張國華并不在意這些，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在別人眼里，他就是個囊中羞澀的普通老頭，來商場不過是圖個熱鬧。

走到三樓時，一個精致的茅臺專柜吸引了他的注意。透明的玻璃展示柜里，各種年份的茅臺整齊排列，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

“張師傅，您來看茅臺啊？”

張國華轉過頭，看到一個年輕的女銷售員正朝他走來。女孩大概二十七八歲，梳著簡單的馬尾辮，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她的工牌上寫著：王小雯。

“隨便看看。”張國華點點頭，目光落在展示柜里那些包裝精美的酒瓶上，“現在的茅臺做得挺精致的。”

王小雯心里暗自估算著張國華的購買力。看這位大爺的穿著，估計買瓶幾百塊的茅臺都要考慮半天。不過作為新入職的員工，她還是盡職盡責地介紹起來。

“您眼光真好，這是我們店里的招牌產品。這瓶是五十三度飛天茅臺，市場價1499；這瓶是生肖紀念版，2680；那邊最貴的是1988年珍藏版，標價18萬...”

“18萬？”張國華眉頭微挑，“一瓶酒就要18萬？”

“是的，這是限量版，全國就幾瓶。”王小雯解釋道，“不過大爺您放心，我們也有便宜的，這邊有128的小瓶裝...”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李志明四十五歲，梳著油光發亮的背頭，穿著筆挺的西裝，脖子上戴著一條粗金鏈子。他的眼睛很小，但很精明，一眼就能看穿顧客的底細。

李志明掃了張國華一眼，從那身廉價的衣服到腳上的布鞋，心里立刻有了判斷。

這種老頭就是來逛逛的，根本不可能買什么東西。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走過來，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大爺，看中哪瓶了？我們這里的茅臺都是正品，價格公道。”

張國華沒有理會李志明語氣中的不以為然，繼續仔細觀察著那瓶1988年珍藏版茅臺。他伸手指了指展示柜：“能讓我近距離看看這瓶嗎？”

李志明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18萬的茅臺，這老頭問得倒輕松。但顧客就是上帝，他還是打開了展示柜，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瓶茅臺。

“您輕點啊，這瓶酒比您一年退休金都貴。”李志明半開玩笑地說道，言語中帶著幾分輕蔑。

張國華接過酒瓶，放在手中仔細端詳。瓶身上的工藝確實精美，從包裝到設計都透著一股歷史感。他輕輕轉動瓶身，觀察著酒液的顏色和純凈度。

“工藝確實不錯。”張國華點點頭，“比起當年的釀造技術，現在的包裝確實精美多了。”

“大爺您還懂酒？”王小雯有些驚訝，“您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在酒廠干了一輩子。”張國華淡淡地說道，“從學徒工做到退休。”

李志明心里冷笑。酒廠工人？那不就是個普通的藍領工人嗎？這種人能懂什么酒？估計一輩子喝的都是幾塊錢一瓶的散裝白酒。

就在這時，商場里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拎著購物袋匆匆走過，可能是趕時間，腳步特別快。

“小心點！”王小雯提醒道。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年輕人經過茅臺專柜時，購物袋無意中碰到了張國華的胳膊。

張國華手一滑，那瓶價值18萬的1988年珍藏版茅臺脫手而出。

“啪！”

清脆的碎裂聲在商場里格外刺耳。

那瓶珍貴的茅臺重重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琥珀色的酒液流了一地，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

整個專柜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的天哪！”王小雯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老大。

李志明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顫抖著指向地上的碎片：“我的1988年珍藏版茅臺！”

那個撞人的年輕人看到出了大事，二話不說就溜了，眨眼間消失在人群中。

02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伸長脖子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哎呀，這老頭惹大事了。”

“那瓶酒得多少錢啊？”

“我剛才聽銷售員說18萬！”

“18萬？這老頭一輩子的積蓄都不夠啊！”

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張國華。

李志明緩過神來，臉色變得鐵青。他指著張國華，聲音顫抖：“你...你知道這瓶酒多少錢嗎？”

“18萬。”張國華平靜地說道，“剛才這位小姑娘說過了。”

“既然知道，那你準備怎么辦？”李志明壓抑著怒火，“這可是限量版，全國就幾瓶！”

圍觀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

“老頭子完了，18萬啊！”

“這得賠到什么時候？”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是被那個年輕人撞的。”

“可是東西在他手里摔的，怎么也得負責啊。”

李志明聽到這些議論，膽子更大了。他大聲說道：“各位看到了吧，東西是在他手里摔的，就得他賠！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打破了就得負責任！”

王小雯有些不忍心，小聲勸道：“李老板，要不算了吧？老人家也不容易，而且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懂什么！”李志明瞪了她一眼，“這是18萬！不是18塊！我開這個店容易嗎？房租水電人工，一個月開銷就十幾萬。這瓶酒要是賣不出去，我這個月白干了！”

他轉過身對張國華說：“大爺，我也不想為難您，但是做生意就是這樣，打破了就得賠。您看這樣行不行，我不要您全賠，您賠個10萬就行了。”

10萬？圍觀的人群一片嘩然。

“10萬也不少啊，這老頭上哪弄10萬去？”

“就是，看他這穿著，估計存款都沒這么多。”

張國華看著地上的碎片，表情依舊平靜。他蹲下身子，撿起一塊瓶子的碎片，仔細看了看。

“確實是好酒。”他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塵，“不過李老板，我覺得您搞錯了一件事。”

“什么事？”李志明皺起眉頭。

“既然是18萬的酒，那就該賠18萬，為什么只賠10萬？”張國華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志明以為自己聽錯了：“大爺，您說什么？”

“我說，既然是18萬的酒，那就賠18萬。”張國華重復了一遍，“做生意要誠信，我打破了您的酒，理應全額賠償。”

圍觀的人群徹底安靜了。這個看起來樸素的老頭，居然要主動賠償18萬？

王小雯也愣住了。她在這里工作了三個月，見過各種各樣的顧客。有些人不小心碰壞了幾十塊錢的小商品都要討價還價半天，這個老人卻要主動承擔18萬的責任？

李志明心里狂喜，但表面上還是裝作為難的樣子：“大爺，您可想清楚了，是18萬，不是1800。”

“我知道。”張國華點點頭，從兜里慢慢掏出一張銀行卡，“刷卡吧。”

看到這張銀行卡，李志明愣了一下。這是一張黑色的銀行卡，上面沒有太多裝飾，看起來很普通。但是懂行的人都知道，越是樸素的卡，往往來頭越大。

不過李志明很快就拋開了這個想法。一個穿著如此樸素的退休老工人，能有什么身份？估計這就是張普通的儲蓄卡，里面的錢可能是老人一輩子的積蓄。

想到這里，李志明心里涌起一絲罪惡感。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被貪婪壓了下去。18萬啊！這相當于他好幾個月的凈利潤了。

“好，那我們就走程序。”李志明接過銀行卡，“小雯，去拿POS機。”

王小雯有些猶豫：“老板，要不...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李志明不耐煩地揮揮手，“趕緊的！”

POS機拿來后，李志明小心翼翼地插入銀行卡，輸入18萬的金額。他的手有些顫抖，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興奮。

“請輸入密碼。”

03

張國華接過POS機，平靜地輸入密碼。六位數字，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得很有節奏，沒有絲毫的猶豫。

“刷卡成功！”

POS機發出清脆的提示音，同時打印出一張小票。李志明接過小票一看，18萬整，一分不少。

他看了看小票上的持卡人姓名：張國華。

這個名字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謝謝您的理解。”李志明滿臉堆笑地把銀行卡還給張國華，“您真是個講道理的人。”

張國華收好銀行卡，看了看滿地的碎片：“確實是好酒，可惜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圍觀的人群讓出一條路，所有人都用復雜的眼光看著這個老人。

有人覺得他傻，18萬就這樣沒了；有人覺得他有擔當，敢于承擔責任；還有人在猜測，這個老頭到底什么來頭，居然能輕松拿出18萬。

張國華走得很慢，背影有些佝僂，在眾人眼中就是個普通的退休老工人。

沒有人注意到，當他經過商場的其他店鋪時，有幾個店老板悄悄地朝他點頭致意。

張國華消失在商場的人群中后，茅臺專柜周圍依然聚集著不少人，大家都在討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18萬啊，說給就給了。”

“這老頭不簡單啊，一般人哪有這個魄力？”

“可是看他那穿著，像是有錢人嗎？”

“真人不露相唄，現在有錢人都低調。”

李志明心情大好，招呼著王小雯清理地上的碎片。18萬的意外之財讓他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

“小雯，趕緊把地收拾干凈，一會兒還有其他顧客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老婆報喜。

王小雯蹲在地上撿碎片，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個老人太平靜了，平靜得不像個普通人。18萬對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筆巨款，可是那個老人的表情就像付了18塊錢買瓶礦泉水一樣輕松。

“老板，您覺得那個老人家奇怪嗎？”王小雯忍不住問道。

“有什么奇怪的？”李志明頭也不抬地說，“不就是個退休工人嗎？可能是把一輩子的積蓄都拿出來了。”

“可是他太冷靜了，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

李志明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想王小雯的話。確實，那個老人的反應有些反常。不過很快他就搖搖頭：“管他呢，錢到手就行。說不定人家就是這個性格，比較淡然。”

就在這時，李志明的手機響了。是銀行的短信提醒：您的賬戶收到轉賬180000.00元。

看到這條短信，李志明徹底放下心來。錢確實到賬了，這就夠了。

但是當他準備刪除這條短信時，一個細節引起了他的注意。轉賬人的姓名：張國華。

張國華...這個名字為什么這么熟悉？

04

李志明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著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他經營茅臺專柜這么多年，接觸過很多酒類行業的人，這個名字絕對在哪里聽過。

“小雯，你幫我查一下，白酒行業有沒有叫張國華的名人。”

王小雯有些疑惑：“老板，您這是...”

“就是隨便問問，你用手機搜一下。”

王小雯拿出手機，在搜索框里輸入“張國華 白酒”幾個字。

搜索結果出來后，王小雯的臉色瞬間變了：“老板...您...您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