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檢查結果出來了，情況比較嚴重......”張醫(yī)生拿著化驗單，神色凝重。

李建國當場愣住，王秀蘭差點暈倒在椅子上。

“醫(y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老頭子這輩子潔身自好，怎么可能得這個病？”

張醫(yī)生耐心解釋著HIV的傳播途徑，但夫婦二人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李大爺，您再仔細想想，最近一年有沒有去過不該去的地方？”

李建國皺著眉頭，在腦海里仔細搜索著每一個細節(jié)。

突然間，他想著想著，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01

秋日的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灑在李建國花白的頭發(fā)上。

六十歲的他正坐在床沿，緩緩穿著那雙穿了十幾年的黑布鞋。

這個動作他已經重復了無數(shù)次，每一個細節(jié)都像刻在骨子里一樣熟悉。

王秀蘭在廚房里忙碌著，鍋鏟碰撞著鐵鍋的聲音有節(jié)奏地響起，像是這個家庭日常生活的背景音樂。

她總是比他早起半個小時，為這個家準備著一天的第一頓飯。

四十年的婚姻生活讓她的動作變得格外輕柔，生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鄰居。

李建國站起身，習慣性地整理了一下床鋪。

被子疊得方方正正，枕頭擺得端端正正，這是他在鋼鐵廠工作時養(yǎng)成的習慣。

退休三年了，這些習慣依舊保持著，就像他對生活的態(tài)度一樣，規(guī)矩而認真。

“建國，吃飯了。”王秀蘭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帶著幾十年不變的溫柔。

“來了。”李建國應聲走向廚房，腳步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特別清晰。

餐桌上擺著簡單的早餐：白粥、咸菜、煮雞蛋。

這樣的搭配他們已經吃了幾十年，從來沒有厭倦過。

王秀蘭坐在他對面，一邊喝粥一邊看著他，眼中滿含著關愛。

“今天感覺怎么樣？”她輕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還是有點累。”李建國放下筷子，揉了揉太陽穴。

最近一個多月，他總感覺身體乏力，就像有什么東西在悄悄地抽走他的精氣神。

王秀蘭皺了皺眉頭，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說了。

作為一個相處了四十年的妻子，她對丈夫身體的每一個細微變化都格外敏感。

“要不我們去醫(yī)院看看吧？”她試探性地說道，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

“沒事，可能是天氣轉涼的緣故。”李建國擺擺手，繼續(xù)喝著粥。

他這一輩子很少生病，對醫(yī)院總有一種本能的抗拒。

王秀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記下了這件事。

她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他是個倔強的人，一旦決定了什么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吃完早飯，李建國換上運動鞋，準備出門遛彎。

這是他退休后養(yǎng)成的新習慣，每天早上在小區(qū)里走上半個小時，既鍛煉身體，又能呼吸新鮮空氣。

小區(qū)里的梧桐葉子開始泛黃，偶爾有幾片飄落在地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李建國走得很慢，比平時慢了許多。往常這半個小時的路程，今天竟然讓他感到有些吃力。

“老李，早啊！”鄰居張大爺從對面走來，手里拿著鳥籠，里面的畫眉正在歡快地叫著。

“早，遛鳥呢？”李建國停下腳步，和老朋友寒暄著。

“是啊，這小家伙最近叫得特別歡。”張大爺笑著說道，“你今天怎么走得這么慢？身體不舒服？”

“有點乏力，可能是年紀大了。”李建國苦笑了一下。

張大爺仔細打量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

“老李，咱們這個年紀了，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時去醫(yī)院看看，別拖著。”

“知道了，回頭就去。”李建國點點頭，心里卻想著再等等看。

回到家里，王秀蘭已經收拾好了廚房，正準備去菜市場買菜。

看到丈夫一臉疲憊的樣子，她心里的擔憂又加重了幾分。

“建國，我覺得你這個情況不太對勁，要不今天就去醫(yī)院吧？”她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發(fā)燒，就是沒精神。”李建國坐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

“那也得去看看，萬一是什么大病呢？”王秀蘭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瞎想，我身體一直很好，能有什么大病？”李建國睜開眼睛，看著妻子擔憂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忍。

就這樣，夫妻二人在這個問題上僵持了好幾天。

李建國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而王秀蘭則越來越焦慮。

她開始失眠，半夜醒來就看著身邊的丈夫，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一周后的一個上午，李建國在下象棋時突然感到眼前發(fā)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對手趕緊扶住了他，建議他立即去醫(yī)院檢查。

02

這一次，李建國終于沒有拒絕。

市醫(yī)院的走廊里人來人往，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李建國和王秀蘭坐在掛號大廳里，周圍都是和他們年紀相仿的老人，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對疾病的擔憂。

“掛什么科？”掛號窗口的護士問道。

“內科吧。”王秀蘭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排隊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終于見到了醫(yī)生。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戴著眼鏡，看起來經驗豐富。

“什么癥狀？”醫(yī)生頭也不抬地問道，手里的筆在病歷本上快速地記錄著。

“就是最近一個多月總感覺乏力，沒精神，食欲也不太好。”李建國詳細地描述著自己的癥狀。

醫(yī)生抬起頭看了看他，又問了幾個問題，便開了一堆檢查單。血常規(guī)、肝功能、腎功能、胸片......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大張紙。

“這么多檢查？”王秀蘭有些心疼錢。

“全面檢查一下比較安全，畢竟年紀大了。”醫(yī)生解釋道。

接下來的幾天里，李建國在各個科室之間奔波，抽血、拍片、做B超。

每一項檢查都讓他感到疲憊不堪，而那種乏力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一周后，檢查結果出來了。醫(yī)生讓他們到感染科去找張醫(yī)生，說是有些指標需要進一步確認。

感染科？李建國和王秀蘭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去那個科室。

張醫(yī)生是個四十五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看起來比較嚴肅。

他仔細查看了李建國的各項檢查結果，眉頭越皺越緊。

“李大爺，您先坐下。”張醫(yī)生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語氣里帶著一種特殊的嚴肅。

李建國和王秀蘭緊張地坐下，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

“檢查結果出來了，情況比較嚴重......”張醫(yī)生拿著化驗單，停頓了一下，“李大爺，您感染了HIV病毒。”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兩個老人。

李建國當場愣住，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王秀蘭更是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醫(yī)生，你...你是不是搞錯了？”王秀蘭的聲音顫抖著，幾乎聽不清楚。

“我老頭子這輩子潔身自好，怎么可能得這個病？”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引來了走廊里其他人的注意。

張醫(yī)生看著兩位老人的反應，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作為一名醫(yī)生，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場景，但每一次都讓他感到沉重。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檢查結果是不會有錯的。我們已經反復確認過了。”張醫(yī)生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清晰地傳達到兩個老人的耳中。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建國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聲音里帶著憤怒和不信。

張醫(yī)生耐心地向他們解釋HIV的傳播途徑：血液傳播、性傳播、母嬰傳播。

他詳細地說明了每一種可能性，試圖幫助他們理解。

“醫(yī)生，我們結婚四十年了，從來沒有過其他人。我老頭子也不吸毒，更不可能有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王秀蘭哭著說道。

“那我們也需要為您做個檢查，排除夫妻之間傳播的可能性。”張醫(yī)生建議道。

接下來的幾天，王秀蘭也做了相關檢查。

結果顯示她是陰性，這更加深了所有人的困惑。

如果不是夫妻傳播，那李建國到底是怎么感染的？

消息很快傳到了在省城工作的兒子李小軍那里。

接到母親電話的那一刻，他正在開會，聽到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都傻了。

“媽，你再說一遍？”李小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爸得了艾滋病。”王秀蘭在電話里哭得說不出話來。

李小軍立即請假，連夜開車從省城趕回家。

一路上他的心情五味雜陳，既擔心父親的身體，又對這個診斷結果感到難以置信。

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屋里的燈還亮著。

李建國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王秀蘭坐在他身邊默默流淚。

看到兒子回來，她立即撲到他懷里痛哭起來。

“爸，醫(yī)生是怎么說的？”李小軍看著憔悴的父親，心里充滿了疑惑。

“說我得了艾滋病。”李建國的聲音很輕，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

“這怎么可能呢？爸，您這輩子這么正派，怎么可能會得這種病？”李小軍雖然相信父親的人品，但內心也充滿了困惑。

03

一家三口就這樣坐在客廳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外面的風吹得窗戶發(fā)出細微的響聲，房間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第二天一早，鄰居們就開始有了閑言碎語。

雖然一家人都很小心，但紙包不住火，消息還是傳了出去。

有人說李建國在外面亂搞，有人說他一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我看老李平時挺正經的，沒想到背地里......”

“這年頭，看人真的是看不準啊。”

“他老婆也怪可憐的，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要受這種罪。”

這些話傳到王秀蘭耳中，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樣刺痛著她的心。

她開始不敢出門買菜，生怕遇到那些指指點點的鄰居。

李小軍看著家里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決定再次帶父親去醫(yī)院，希望能找到真正的感染原因。

張醫(yī)生接待了他們，這次他的態(tài)度更加認真。

作為一名有經驗的感染科醫(yī)生，他知道像李建國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很多患者的感染原因都不明顯，需要仔細排查。

“李大爺，我們再仔細梳理一下。”張醫(yī)生拿出一個本子，“您最近一年，除了這次來醫(yī)院，還有沒有接受過其他的醫(yī)療處理？哪怕是很小的傷口處理？”

李建國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過去一年的每一個細節(jié)。

看牙？沒有。打針？也沒有。做手術？更沒有。去娛樂場所？絕對沒有！

“我身體一直很好，很少去醫(yī)院。”李建國搖搖頭。

“那有沒有在足浴店消費？捏腳？按摩？”張醫(yī)生繼續(xù)詢問。

李建國繼續(xù)回想，自己捏腳從來不做，按摩spa更不可能......

他想著想著，突然停住了。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李建國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