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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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有人掉河里了！”聽到呼救聲，農民工李大強毫不猶豫跳入河中，拼盡全力救起8歲女孩小燕。

三天后，小燕父母卻找上門來：“你害了我女兒，必須賠償6萬塊錢！”

法庭上，雙方各執一詞。小燕父母聲淚俱下：“他的救人方法不當，把孩子肺部都弄壞了！”

李大強據理力爭：“我是救她，不是害她！”

就在案情陷入僵局時，法官神秘一笑，拿出一個U盤：“我這里有段關鍵視頻...”

01

七月的太陽像個火球，烤得人睜不開眼。

李大強從工地出來，汗水已經把他的背心濕透了一大片。他拿著水瓶，想找個陰涼地方歇歇腳。

河邊有幾棵老槐樹，正好遮陽。

李大強剛坐下，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尖叫。

“救命啊！有人掉河里了！”

他猛地站起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河水有些渾濁，一個小女孩正在水中掙扎著。

小女孩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長頭發已經完全濕透了。她的手臂在水面上亂拍，嘴里不停地嗆水。

“別怕，叔叔來救你了！”

李大強二話不說，直接跳進了河里。

河水比想象中要深，李大強的腳剛好能踩到河底。他拼命游向小女孩，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救她上來。

小女孩已經開始往下沉了。

李大強一把抱住她，用盡全身力氣往岸邊游。小女孩的身體很輕，但是她已經沒有意識了，整個人軟綿綿的。

“快！快幫忙！”

岸邊聚集了幾個人，大家一起把李大強和小女孩拉了上來。

小女孩躺在地上，臉色發白，嘴唇發紫。李大強顧不上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趕緊給她做人工呼吸。

“一、二、三...”

按壓、吹氣、按壓、吹氣。

李大強的動作雖然不太專業，但是很用力。他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容不得半點馬虎。

過了幾分鐘，小女孩終于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些水。

“醒了！醒了！”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喊道。

李大強松了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和河水。

“趕緊叫救護車！”他大聲說道。

有人已經撥通了120。十分鐘后，救護車趕到了現場。

醫護人員把小女孩抬上了擔架。李大強想跟著去醫院，但是醫護人員說家屬還沒到，讓他先留下聯系方式。

“我叫李大強，在前面工地干活。”他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好的，謝謝你救了這個孩子。”醫護人員認真地記錄下來。

救護車開走了。圍觀的人也慢慢散去。

李大強站在河邊，看著自己濕透的衣服，心里想著剛才的事。他覺得能救下這個孩子，今天的汗沒有白流。

“這個農民工真不錯，見義勇為。”

“是啊，現在這樣的人不多了。”

幾個圍觀的人在小聲議論著。李大強聽到了，但是沒有說什么。他只是默默地走回了工地。

工友們看到他渾身濕透，都很好奇發生了什么。

“大強，你這是掉河里了？”工頭老王笑著問。

“救了個孩子。”李大強簡單地說了一句，就去換衣服了。

他沒有想到，這次救人，會給他帶來一個大麻煩。

02

三天后的上午，李大強正在工地上搬磚。

兩個人突然出現在工地門口，一男一女，都穿得很體面。男的戴著眼鏡，女的拎著個皮包。

“請問誰是李大強？”男人大聲問道。

李大強放下手中的磚頭，走了過去。

“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很不友善。

“你就是那天救我女兒的人？”

李大強點點頭：“對，小燕還好嗎？”

“好？”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尖銳，“你知道我女兒現在什么樣子嗎？”

李大強有些疑惑：“她不是醒過來了嗎？醫生說應該沒有大問題。”

“沒有大問題？”女人的情緒更加激動了，“我女兒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肺部感染，醫生說是因為嗆水太多！”

“這...”李大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男人從包里拿出一疊醫院的單據，在李大強面前揮舞著。

“你看看這些！住院費、檢查費、藥費，已經花了三萬多了！醫生說至少還要治療一個月！”

“可是我是救她的啊。”李大強的聲音有些顫抖。

“救她？”女人冷笑一聲，“你那叫救人嗎？你根本不懂急救知識，瞎按瞎壓，把我女兒的肺都弄壞了！”

李大強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他想不通，好心救人怎么就成了害人？

“你們要我怎么辦？”

男人推了推眼鏡：“很簡單，賠償我們的損失。醫療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六萬塊錢。”

“六萬？”李大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一個月才掙四千塊錢，六萬塊錢我要攢十幾年！”

“那不是我們的問題。”女人毫不留情地說，“是你害了我女兒，你就要負責到底。”

工地上的其他工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圍過來看熱鬧。

老王工頭也走了過來：“怎么回事？”

男人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如果不賠償，我們就去法院告他。”

老王聽完，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拉著李大強到一邊。

“大強，這事你看怎么辦？”

李大強的心里亂得很。他知道老王的意思，工地上最怕的就是惹官司。

“王哥，我真的是救人啊。那孩子都快淹死了，我能見死不救嗎？”

老王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就私下和解吧。”

李大強看著老王的表情，心里更加難受。連自己的工頭都不相信自己了。

“我不可能賠六萬塊錢。”李大強的聲音很堅定，“我問心無愧。”

小燕的父母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

“不賠是吧？”男人掏出手機，“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律師。法院見！”

他們轉身就走，留下李大強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圍觀的工友們開始竊竊私語。

“這年頭做好事也要倒霉。”

“說不定真的是他方法不對，把人家孩子弄壞了。”

“六萬塊錢，夠他干兩年的了。”

李大強聽著這些議論，心里像被刀子割一樣痛。

03

消息傳得很快。

第二天，李大強發現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有些是同情，有些是懷疑，還有些是幸災樂禍。

“聽說昨天有人找大強要錢？”

“對啊，說是救人救出事了。”

“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

李大強盡量不去聽這些話，但是耳朵總是不自覺地豎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平時和他一起吃飯的幾個工友都坐到了別的桌子。

李大強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食不知味。

老王走過來坐下。

“大強，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一下和解吧。”

“王哥，我真的沒有做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老王的語氣很無奈，“可是現在工地上的弟兄們都在議論這事。包工頭那邊也有意見，說影響工程進度。”

李大強的心一沉：“你是要我走？”

“不是我要你走，是...是形勢所迫。”老王避開了他的眼神，“你先請幾天假，等這事解決了再說。”

這等于就是變相地讓他離職。

李大強站起來，什么話也沒說，直接走出了食堂。

下午，他給老家的妻子打了電話。

“小梅，出事了。”

電話那頭傳來妻子焦急的聲音：“怎么了？是不是出工傷了？”

李大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妻子沉默了很久。

“大強，要不我們就賠點錢算了。六萬太多，看能不能商量一下。”

“我沒有錯！”李大強的聲音很大，“我救了她女兒的命，她們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要我賠錢？沒門！”

“可是你現在工作都沒了。”妻子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家里還要還房貸，孩子還要上學。”

李大強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寧可去要飯，也不會賠這個錢。”

掛了電話，李大強一個人坐在宿舍里，抽了一支又一支煙。

晚上，他在網上搜索相關的法律條文。他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責任。

網上的信息很復雜，有的說救人者無責，有的說要看具體情況。

李大強越看越頭疼。

第三天，小燕的父母又來了工地。這次他們帶來了更多的人，看起來像是親戚朋友。

“就是他！就是這個害了我們小燕的人！”小燕的母親指著李大強大聲說道。

一群人圍住了李大強。

“賠錢！必須賠錢！”

“害了人家孩子，還不肯負責任！”

“這種人就應該坐牢！”

李大強被圍在中間，進退不得。他想解釋，但是沒有人聽他說話。

最后還是老王出面，把這些人勸走了。

“大強，你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老王勸他，“要不你找個律師咨詢一下？”

李大強苦笑：“我連律師費都出不起。”

當天晚上，妻子從老家趕來了。

看到丈夫憔悴的樣子，她心疼得掉眼淚。

“大強，咱們家就這么一個頂梁柱，你可不能倒下啊。”

李大強抱著妻子，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絕望。

“小梅，我真的沒有做錯什么。”

“我相信你。”妻子拍著他的背，“但是咱們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夫妻倆商量了一整夜，最后決定：不妥協，打官司。

04

一個月后，案子開庭了。

李大強穿著他最好的一件襯衫，坐在被告席上。他的旁邊坐著一個年輕的法律援助律師。

小燕的父母坐在原告席上，他們請了一個看起來很專業的律師。

法官是個中年女人，表情嚴肅。

“現在開庭。”

原告律師首先發言。他拿出一疊厚厚的材料。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女兒小燕，因為被告李大強的不當救援行為，導致嚴重的肺部感染，至今還在醫院治療。”

他詳細列舉了小燕的病情：肺部積水、呼吸困難、需要長期住院治療。

“根據醫學專家的鑒定，這些都是由于救援時用力過猛，按壓不當造成的。”

原告律師的話說得很有條理，聽起來很有說服力。

小燕的父親站起來作證。

“當時我女兒只是輕微嗆水，如果等救護車來，或者正確處理，根本不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語氣很堅定。

“李大強完全不懂急救知識，胡亂按壓我女兒的胸部，造成了二次傷害。”

小燕的母親也站起來，眼眶紅紅的。

“我女兒才八歲啊，本來好好的一個孩子，現在躺在醫院里受罪。”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醫生說可能會留下后遺癥，影響一輩子。”

法官問道：“你們有什么證據證明李大強的救援方法不當？”

原告律師遞上一份醫學鑒定書。

“這是省人民醫院的專家鑒定，明確指出患者的肺部損傷與外力按壓有直接關系。”

輪到李大強這邊了。

年輕的法律援助律師站起來，顯得有些緊張。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李大強是出于救人的善意，在緊急情況下采取了必要的急救措施。”

他的聲音不夠洪亮，說話也不夠流暢。

“根據《民法典》相關條文，因緊急避險造成損害的，不承擔民事責任。”

李大強也站起來為自己辯護。

“當時小燕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如果我不救她，她可能就沒命了。”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很堅定。

“我確實不是專業的醫護人員，但是我是真心想救她。人命關天，我不能見死不救。”

法官問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當時的情況危急？”

李大強愣了一下：“有...有圍觀的群眾可以作證。”

“那些圍觀群眾在哪里？你能聯系到他們嗎？”

李大強搖了搖頭。當時情況緊急，他根本沒有想到要留下證人的聯系方式。

原告律師抓住這個機會。

“法官大人，被告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的說法。反而，我們有充分的醫學證據證明他的行為造成了損害。”

法官看了看雙方，又看了看手中的材料。

“有沒有監控錄像？”

雙方都搖頭。

“有沒有其他目擊證人？”

雙方還是搖頭。

法庭陷入了沉默。

法官敲了敲桌子：“鑒于此案證據不足，現在休庭。雙方回去尋找更多證據，一周后再次開庭。”

李大強和妻子走出法庭，心情很沉重。

“大強，看起來情況不太好。”妻子小聲說道。

李大強點點頭。他知道，如果找不到更多的證據，自己很可能敗訴。

六萬塊錢，對他來說就是天文數字。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李大強想盡一切辦法尋找證據，但是都沒有結果。

他回到事發現場，希望能找到當時的目擊者。但是河邊除了幾個釣魚的老頭，沒有其他人。

“那天確實有個人救了個孩子。”一個老頭說，“但是具體怎么救的，我們離得太遠，看不清楚。”

李大強去醫院找醫護人員，希望他們能作證當時小燕的情況。

“我們只能證明患者送來時確實有溺水癥狀。”醫生說，“但是具體的救援過程，我們沒有看到。”

他甚至找到了當時報警的人，但是對方也只是聽到呼救聲，并沒有看到整個救援過程。

05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大強越來越絕望。

第二次開庭的前一天晚上，他和妻子坐在出租屋里，大眼瞪小眼。

“大強，要不我們就認了吧。”妻子的聲音很輕，“實在不行，我們借錢賠給他們。”

“借錢？”李大強苦笑，“咱們能找誰借六萬塊錢？”

妻子沉默了。她知道，他們在城里沒有什么朋友，老家的親戚也都不富裕。

“那怎么辦？如果敗訴了，可能賠得更多。”

李大強抽著煙，一言不發。

房間里彌漫著煙霧，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第二天，法庭再次開庭。

這次，原告方更加有備而來。他們請來了醫學專家作證。

“根據我的專業判斷，患者的肺部損傷確實與外力按壓有關。”專家指著片子說，“正確的心肺復蘇應該按壓胸骨下段，而不是腹部。”

原告律師問道：“如果當時等救護車來處理，會有不同的結果嗎？”

“當然。”專家很肯定地說，“專業的醫護人員有正確的設備和技術，不會造成這樣的損傷。”

李大強的律師想要反駁，但是缺乏有力的證據。

“請問專家，在緊急情況下，非專業人員進行心肺復蘇，是否完全不可取？”

專家想了想：“這個...要看具體情況。但是錯誤的操作確實可能造成更大的傷害。”

這個回答對李大強很不利。

法官問李大強：“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李大強站起來，聲音有些沙啞。

“我只想說，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救她。因為生命只有一次，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死去。”

他的話很簡單，但是很真誠。

法庭里一片安靜。

法官看著手中的材料，表情嚴肅。

“鑒于此案爭議較大，涉及見義勇為與賠償責任的法律界定，本庭將擇日宣判。”

又是擇日宣判。

李大強感覺自己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

走出法庭，妻子扶著他。

“大強，要不我們去找他們私下和解吧。能少賠一點是一點。”

李大強搖搖頭：“我不會妥協的。”

但是他心里也沒底。如果真的敗訴了，他該怎么辦？

那天晚上，李大強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李大強嗎？我這里有一段關于你救人那天的視頻。”

李大強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什么視頻？”

“你明天就知道了。我已經把視頻交給法院了。”

電話掛了，李大強拿著手機，手在顫抖。

他不知道這個視頻里到底是什么內容，是對他有利，還是更加不利。

這一夜，他徹夜未眠。

第三次開庭，法庭里坐滿了人。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來了很多記者和旁聽的群眾。

李大強坐在被告席上，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那個神秘的視頻到底是什么內容。

小燕的父母看起來也有些緊張，他們時不時地相互交換眼神。

法官緩緩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U盤。

“我這里有一段關鍵的視頻證據。”

法庭里瞬間安靜下來。小燕的父母臉色突然變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縮了縮。

“讓我們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