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的眼霜呢？那瓶8800塊錢的進口眼霜去哪了？

"哦，那個啊。"秦婉容頭也不抬地說，"我送給小麗了。"

我愣住了："您說什么？"

隔壁劉姨家的小麗啊，她下個月要結婚了。

"秦婉容放下手里的遙控器，"我想送她點什么當結婚禮物，就把你那瓶眼霜給她了。"

"媽，那是我花錢買的。"我努力控制著聲音，"您送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問問我？"

"問什么問？"秦婉容反而有些不高興了，"一家人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這時候許志安回來了。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他看到我的表情。

"志安，你媽把我的眼霜送人了。"我直接說道。

許志安看看我，又看看母親，最終開口："晚音，那個眼霜既然已經送出去了，你就別計較了。對你來說不就是一個月的零花錢嗎？"

一個月的零花錢？

我看著他們，心里突然平靜下來。

01

我叫蘇晚音，今年29歲，在一家外企做市場部主管。說起來，我和許志安認識的時候，他還是個剛從某大學畢業的愣頭青，而我已經在職場摸爬滾打了兩年。

那時候他追我追得可起勁了。

"晚音，你今天又加班啊？"許志安站在我們公司樓下，手里拿著一杯熱咖啡，"我給你買的，加了雙份糖。"

我當時心里還挺感動的："你怎么知道我愛喝甜的？"

"我觀察了一個月了。"他嘿嘿笑著，"你每次去茶水間都會加好多糖，還有，你特別愛吃甜點。"

那時候的他，眼里只有我。為了配得上我，他拼命工作，從一個小職員一路升到了國企的中層管理。我們交往三年后結了婚，婚禮上他發誓要讓我過上好日子。

"志安，你媽非要和我們住一起？"新婚第二天，我看著正在收拾行李的秦婉容，心里有些不自在。

"晚音，你別介意。"許志安摟著我的肩膀，"我媽一個人住習慣了，突然空房子會不適應。再說咱們房子夠大，三個人住正好。"

秦婉容從房間里走出來，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晚音啊，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媽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媽，您說什么呢。"我趕緊站起來，"這是您兒子的家，也是您的家。"

那時候我是真心這樣想的。結婚頭半年，日子過得還算和諧。秦婉容會做飯，也會收拾家務，我工作忙的時候她還會幫我洗衣服。我以為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好婆婆。

直到我開始注意到一些細節。

"晚音，你這件外套多少錢買的？"有一天，秦婉容拿著我剛買的一件大衣問道。

"不貴，打折買的，兩千多。"我隨口答道。

"兩千多？"秦婉容的聲音明顯提高了，"一件衣服要兩千多？我一個月退休金才三千塊錢。"

許志安從書房走出來，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媽，晚音賺得多，買件好衣服也正常。"

"賺得多也不能這么花啊。"秦婉容搖搖頭，"過日子要會算計，不能大手大腳的。"

我當時心里有點不舒服，但也沒說什么。畢竟老人家勤儉節約慣了，觀念不一樣也能理解。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家。

02

"志安，你這瓶紅酒多少錢？"那天晚上，我在整理客廳的時候，發現茶幾上放著一瓶紅酒。

"哦，這個啊。"許志安不經意地說，"法國進口的，朋友推薦的，三千八。"

我愣了一下："三千八？"

"嗯，說是什么年份的，口感特別好。"許志安打開電視，"待會兒咱們嘗嘗。"

我轉頭看向正在廚房洗碗的秦婉容，她好像什么都沒聽到，專心地洗著碗。這樣的事情還不止一次。

"媽，我給志安買了套新茶具。"第二個月，秦婉容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一個精美的包裝盒。

"花了不少錢吧？"我隨口問道。

"也不多，五千塊。"秦婉容笑著說，"志安愛喝茶，好茶具配好茶葉，這是享受生活。"

五千塊的茶具，在她嘴里變成了"也不多"。而我兩千多的衣服，就成了"大手大腳"。我開始仔細觀察許志安的花銷。

他的手表，一萬八千。他書房里的那套音響，兩萬五千。他每個月買書和收藏品的錢，至少三千塊。

而我呢？我每個月的化妝品和護膚品，加起來不到一千五。我的包包大部分都是打折買的，鞋子也很少超過一千塊。可是在這個家里，他的花費叫"提升生活品質"，我的花費叫"浪費錢"。

"晚音，你又買化妝品了？"有一天，秦婉容看到我拆快遞包裹。

"嗯，粉底用完了。"我說。

"你這一套化妝品要多少錢？"她拿起一瓶精華液看了看價格標簽，"天哪，一小瓶要一千多？"

"媽，這是護膚品，不是化妝品。"我解釋道，"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就要開始保養了。"

"保養？"秦婉容搖搖頭，"我年輕的時候哪有什么保養，最多用點雪花膏，不也活得好好的？現在的年輕人，花錢買這些沒用的東西。"

許志安從旁邊走過，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媽，女人愛美是天性，晚音工作壓力大，用點好的護膚品也應該。"

"應該什么應該？"秦婉容聲音有些激動，"一瓶面霜一千多，夠我買一個月的菜了。這錢要是存起來，多好。"

我看向許志安，希望他能為我說句話。

"晚音，媽也是為了咱們家好。"許志安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要不以后買這些東西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價格？"

我心里一涼。

03

從那以后，我開始悄悄觀察這個家的運行規則。

許志安買了一瓶威士忌，八千塊，秦婉容看到了，笑著說："志安工作辛苦，偶爾喝點好酒放松一下，應該的。"

我買了一件一千五的羊毛衫，秦婉容看到了，嘆氣說："又買衣服，衣柜里那么多衣服還不夠穿？"

許志安報了一個高爾夫球班，一萬二千的學費，秦婉容說："現在工作需要社交，學高爾夫對志安的事業有幫助。"

我想報個瑜伽班，一年三千塊，秦婉容說："年輕人就是愛瞎花錢，在家里做做運動不是一樣的？"

雙重標準，顯而易見。

"志安，我覺得我在這個家里有點......"那天晚上，我想和許志安好好談談。

"有點什么？"他正在擺弄新買的一套茶具。

"有點不被尊重。"我鼓起勇氣說，"你的花費從來沒人質疑，我買什么都要被指指點點。"

"晚音，你想多了。"許志安頭也不抬，"媽就是關心咱們家的開支，你別太敏感。"

"敏感？"我有些生氣，"你一瓶酒三千八，她說是享受生活。我一件衣服兩千，她說是大手大腳。這不是敏感，這是明擺著的區別對待。"

"那不一樣。"許志安終于抬起頭看我，"我買的是實用的東西，酒可以收藏，茶具可以用一輩子。你買的那些化妝品，用完就沒了，不是浪費是什么？"

我愣住了。原來在他心里，我也是這樣想的。

"好吧。"我深吸一口氣，"那我以后少買點。"

許志安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過日子嘛，就是要精打細算。"

從那以后，我確實控制了自己的花費。化妝品用完了才買新的，衣服也很少買了。我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工作上，希望通過努力工作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然而，事情并沒有因此變好。

"晚音，你工作這么忙，也不知道關心一下家里。"秦婉容有一天突然對我說。

"媽，我怎么不關心家里了？"我正在整理剛洗好的衣服。

"你看你，回來就知道忙自己的事，也不陪我聊聊天。"秦婉容坐在沙發上，"我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

我放下手里的衣服："媽，您想聊什么？"

"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想和你說說話。"秦婉容嘆了口氣，"你和志安年輕，不知道老人家的心思。"

我在她身邊坐下："媽，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說，我們都會聽的。"

"我就是覺得，咱們家應該要個孩子了。"秦婉容轉頭看著我，"你們結婚都快一年了，也該考慮這個問題了。"

04

我心里一緊。孩子的問題，我和許志安討論過。我們都覺得應該再等等，畢竟兩個人都還年輕，事業也在上升期。

"媽，我們打算再過兩年。"我如實說道。

"再過兩年？"秦婉容的聲音提高了，"女人生孩子不能太晚，年紀大了對孩子不好，對你自己也不好。"

"媽，我才29歲，不算晚。"我試圖解釋。

"不算晚？"秦婉容搖搖頭，"我生志安的時候才22歲。現在的年輕人，總是把工作看得比家庭重要。"

這時候許志安回來了。

"媽，你們在聊什么？"他放下公文包問道。

"我在和晚音說孩子的事。"秦婉容立刻告狀，"她說要再等兩年。"

許志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親："這個嘛，確實可以考慮了。"

我瞪大眼睛："我們不是說好了再等等嗎？"

"我重新想了想，媽說得有道理。"許志安坐在秦婉容身邊，"咱們條件也夠了，要個孩子也好。"

我感到一陣眩暈。又是這樣，每當我和秦婉容意見不合的時候，許志安總是站在她那邊。

"我需要考慮一下。"我站起身，"這是很重要的決定。"

"考慮什么考慮？"秦婉容有些不滿，"結婚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嗎？難道你還想一輩子不要孩子？"

"媽，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什么意思？"秦婉容打斷我，"你是不是覺得有了孩子會影響你的工作？"

"晚音，媽說得對。"許志安也開口了，"孩子早點要比較好，你看我們小區里那些孩子，多可愛。"

我看著他們母子倆，心里涌起一陣無力感。在這個家里，我的想法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想法，他們的決定。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聽著許志安均勻的呼吸聲，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結婚之前，我以為找到了一個愛我的人。結婚之后，我發現自己只是這個家庭的一個附屬品。我的價值在于工作賺錢，在于生兒育女，在于服從安排。

我開始懷疑，這段婚姻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就在這時，發生了那件讓我徹底看清現實的事。

"晚音，你這瓶眼霜多少錢買的？"那是一個周六的上午，我正在梳妝臺前護膚，秦婉容突然走進來問道。

我手里的那瓶眼霜，是我工作五年來買過最貴的護膚品。8800塊錢，我整整考慮了一個月才下定決心買的。最近工作壓力大，經常熬夜，眼角開始出現細紋。作為一個快要三十歲的女人，我想為自己的皮膚做點什么。

"八千多。"我如實說道。

秦婉容的表情瞬間變了："八千多？一小瓶眼霜要八千多？"

"媽，這是進口的，效果很好。"我試圖解釋。

"效果再好也不值八千塊錢！"秦婉容的聲音明顯提高了，"你知道八千塊錢能買多少東西嗎？"

05

"媽，這是我自己的錢......"我試圖解釋。

"什么叫你自己的錢？"秦婉容打斷我，"你們結了婚，錢就是家里的錢。你這樣亂花，以后怎么過日子？"

許志安聽到聲音，從客廳走過來："怎么了？"

"你看看你媳婦，買了瓶八千多的眼霜！"秦婉容指著梳妝臺上的瓶子，"八千多啊！夠我們家生活費好幾個月了！"

許志安拿起瓶子看了看："確實有點貴。"

"有點貴？"我有些生氣，"你買一瓶威士忌八千塊的時候，怎么不說貴？"

"那不一樣。"許志安放下瓶子，"威士忌可以收藏，以后還能升值。這眼霜用完就沒了。"

"用完就沒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因為它在保養我的皮膚！我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壓力這么大，難道不應該對自己好一點嗎？"

"晚音，你別激動。"許志安試圖安撫我，"我們不是不讓你保養，只是覺得沒必要買這么貴的。"

"那什么價位的你們覺得合適？"我冷冷地問。

秦婉容接過話："幾百塊錢的就夠了，效果都差不多。"

幾百塊錢？我想笑。許志安一頓飯就能花掉幾百塊錢，我一瓶用三個月的眼霜，在她眼里只值幾百塊錢？

"算了。"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后面。

周一我加班回來，習慣性地走到梳妝臺前準備護膚。然后我就發現，我的眼霜不見了。

"媽，您看見我的眼霜了嗎？"我走到客廳問秦婉容。

"哦，那個啊。"秦婉容頭也不抬地說，"我送給小麗了。"

我愣住了："送給誰？"

"隔壁劉姨家的小麗啊。"秦婉容放下手里的遙控器，"她下個月要結婚了，我想送她點什么當結婚禮物。"

"您送的是我的眼霜？"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反正你也用不完，那么小一瓶，夠你用好久了。"秦婉容理所當然地說，"小麗是新娘子，用這種好東西正合適。再說了，劉姨對我那么好，我也應該表示表示。"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我的眼霜，8800塊錢，我舍不得多用，每天只敢擠一點點的眼霜，就這樣被她隨手送人了？

"媽，那是我花錢買的。"我努力控制著情緒，"您送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問問我？"

"問什么問？"秦婉容反而有些不高興，"一家人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再說了，那東西放在那里也是放著，給小麗用才有價值。"

這時候許志安回來了。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他看到我的表情，問道。

"志安，你媽把我的眼霜送人了。"我直接說道。

"送人了？"許志安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母親，"媽，您怎么把晚音的東西送人了？"

"我給小麗當結婚禮物啊。"秦婉容振振有詞，"那么貴的東西，給年輕姑娘用才不浪費。晚音年紀也不小了，用什么眼霜都一樣。"

我差點當場爆發。年紀不小了？我才29歲！而且什么叫用什么眼霜都一樣？

"志安，你說句話啊。"我看向許志安。

許志安看看我，又看看母親，明顯陷入了為難。

"這樣吧。"他最終開口，"媽，下次送禮物用自己的東西，不要動晚音的。晚音，那個眼霜既然已經送出去了，你就別計較了。"

"別計較？"我簡直不敢相信，"八千八百塊錢，你讓我別計較？"

"八千八百而已。"許志安皺了皺眉，"對你來說不就是一個月的零花錢嗎？犯得著這么生氣？"

06

一個月的零花錢？我想起他酒柜里那些動輒幾千上萬的收藏，想起他剛買的那套兩萬五的音響設備，想起他每個月在各種愛好上的花費。

"是啊，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月的零花錢。"我冷笑，"就像你那些酒對你來說，也就是一頓飯錢一樣。"

"你這是什么意思？"許志安有些不悅。

"沒什么意思。"我轉身往臥室走，"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從結婚到現在，我一直在努力適應這個家庭，適應秦婉容的各種要求，適應許志安的各種想法。我以為只要我足夠懂事，足夠體貼，就能換來他們的尊重和理解。

可是現在我明白了，有些人永遠不會尊重你，不管你做得多好。在他們眼里，我的需求不重要，我的感受不重要，我的錢可以隨意支配，我的東西可以隨意處置。而我，就像一個住在這里的客人，隨時可能被要求離開。

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處境，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樣的生活。

第二天，我沒有再提眼霜的事。我表現得很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是從那天開始，我開始悄悄觀察這個家的一切。

我開始記錄許志安的每一筆開支，開始注意秦婉容對我們花費的不同態度，開始收集各種證據。

我想知道，這個家到底有多么雙標，我到底被忽視到了什么程度。結果讓我震驚。

許志安今年買酒的花費：三萬二千元。許志安今年買收藏品的花費：一萬八千元。許志安今年買電子產品的花費：四萬一千元。而我今年所有的花費加起來：一萬六千元。包括那瓶被送人的眼霜。

我把這些數字寫在一張紙上，看著看著，突然想笑。原來我在這個家里，連提包算數的資格都沒有。

那天晚上，劉姨帶著女兒小麗來家里做客。

"秦姐，謝謝您送的結婚禮物。"小麗拿著我的眼霜，笑得很開心，"這么貴的東西，我都舍不得用。"

"貴什么貴，能用在你臉上，才是真正的價值。"秦婉容笑著說，"晚音買這些東西也用不完，閑著也是閑著。"

我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她們的對話，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晚音，你真大方。"小麗轉頭對我說，"換了別人，肯定舍不得送這么貴的東西。"

"沒關系。"我淡淡一笑，"好東西就是要分享嘛。"

秦婉容滿意地點點頭："還是晚音懂事。"

懂事。這個詞我聽了太多遍了。懂事就是不計較，懂事就是要忍讓，懂事就是把自己的需求放在最后。

那天晚上，小麗她們走了以后，我走到許志安的書房。他正在擺弄新買的一套紫砂茶具，那是秦婉容上個月給他買的生日禮物，價值八千塊。

"志安。"我在門口叫他。

"嗯？"他頭也不抬。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你覺得我在這個家里，算什么？"

這個問題讓他愣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著我："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想知道。"我平靜地說，"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是我老婆啊。"他有些莫名其妙，"還能是什么？"

"老婆？"我走進書房，"老婆的東西可以隨便被人送人嗎？老婆的想法可以完全不被考慮嗎？老婆的花費要被各種指責，而老公的花費就理所當然嗎？"

許志安的臉色變了："你這是什么意思？還在為那瓶眼霜的事生氣？"

"不只是眼霜的事。"我在他對面坐下，"從結婚到現在，我感覺自己在這個家里沒有任何話語權。"

"話語權？"許志安皺起眉頭，"家里的大事我們不都是商量著來的嗎？"

"商量？"我冷笑，"什么時候商量過？要孩子的事，你們母子倆決定了就通知我。我的東西被送人，你們也不需要我同意。我買什么東西要被指指點點，你買什么從來沒人質疑。這叫商量？"

"晚音，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許志安放下手里的茶杯，"媽就是觀念比較傳統，你理解一下。"

"我理解了一年多了。"我站起身，"但是我發現，有些事情不是理解就能解決的。"

"那你想怎么辦？"許志安也站了起來。

我看著他，心里突然很平靜。

"我想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大度。"

說完，我轉身走出了書房。許志安跟在我身后："晚音，你要干什么？"

我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向了客廳。秦婉容正在看電視，看到我們出來，問道："怎么了？"

我走到許志安最珍愛的酒柜前，停了下來。這個酒柜里，擺放著他多年來收藏的各種美酒。有的是他自己買的，有的是別人送的，有的是紀念意義的限量版。

其中最珍貴的，是那瓶他珍藏了十年的茅臺。我還記得他買這瓶酒時的興奮勁兒，那時候我們還沒結婚，他攢了好幾個月的錢，專門去拍賣會買回來的。

我站在客廳中央，看著眼前這個我住了一年多的家。茶幾上擺著許志安剛買的茶具，電視柜里放著他的各種收藏品，書架上陳列著他的精裝書籍。

這個家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有著明確的歸屬。

"晚音，你到底想做什么？"許志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明顯的不安。

我沒有回答，而是一步一步朝著客廳角落走去。那里放著許志安最珍視的東西。

"晚音！"許志安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我走到那里，伸出手輕輕打開了玻璃門。里面整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不要！"許志安幾乎是跳起來沖向我，"你別動那些！"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回頭看著他驚恐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為什么不能動？"我輕聲問道，手指輕撫過其中一瓶，"這些不也是家里的東西嗎？"

許志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秦婉容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當我拿起其中最珍貴的那一瓶時，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