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基因的奇妙在于,有時候孩子會像爸爸,有時候會像媽媽,甚至可能像祖輩。"這是每個家庭都知道的道理。但在親子關系上,一旦種下懷疑的種子,再多的愛也會被動搖。我的故事,或許能給你一些啟示。
周六早晨,我正在廚房準備早餐,三個兒子在客廳看動畫片,歡聲笑語不斷。老公張明從臥室出來,臉色陰沉地盯著孩子們,然后一言不發地坐到餐桌前。
"怎么了?"我遞給他一杯咖啡,"昨晚又沒睡好?"
他沒接咖啡,而是直直地看著我:"林小雨,我們需要談談。"
那種語氣讓我心里一沉。十年婚姻,每次他用全名叫我,準沒好事。
"什么事這么嚴肅?"我盡量保持平靜。
"親子鑒定。"他聲音很低,但足以讓我震驚,"我想給三個孩子做親子鑒定。"
我手中的盤子差點掉在地上:"你說什么?"
"你聽到了,"他的目光冷得可怕,"我要確認那三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怒火一下子沖上頭頂,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你瘋了嗎?我們結婚十年,我給你生了三個兒子,現在你懷疑他們不是你的?"
"你看看他們,"他指著客廳里的三個男孩,"哪一個像我了?老大圓圓的臉,大眼睛;老二高高的鼻梁,厚嘴唇;老三那卷卷的頭發。而我呢?方臉,單眼皮,鼻梁塌,嘴唇薄,直發。你告訴我,他們哪里像我了?"
我難以置信地瞪著他:"這就是你的理由?因為長相?孩子長相像媽媽很正常,基因遺傳本來就很復雜!"
"是嗎?"他冷笑一聲,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給我看,"那你解釋一下這個。"
手機屏幕上是我和一個男人在咖啡廳聊天的照片,很普通的社交場景,但拍攝角度刻意讓畫面顯得曖昧。
"這是誰?你什么時候拍的?"我感到一陣寒意。
"不重要,"他收回手機,"重要的是,我要做親子鑒定,今天下午就去。你可以選擇配合,也可以選擇拒絕,但拒絕只會證明你有問題。"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十年的信任和感情,就因為一張模糊的照片和孩子的長相問題,被他全盤否定了。
"好,"我最終答應了,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做就做,讓你死了這條心。但是張明,做完之后,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要和你好好算這筆賬。"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干脆地同意,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那就這么定了。"
我轉身去叫孩子們準備出門,心里卻翻江倒海。十年的婚姻,三個兒子,就這樣被他一句話全部否定。我不知道即將到來的結果會把我們帶向何方,但我知道,無論如何,我們的關系已經出現了不可逆轉的裂痕。
醫院的走廊冷冰冰的,消毒水的氣味讓人窒息。張明帶著三個兒子去采樣了,我一個人坐在長椅上,手指不停地絞著包帶。
"林小雨,"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真的是你。"
抬頭看去,是我大學同學王醫生。他在這家醫院做遺傳科主任已經多年。看到他,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怎么了?"他在我身邊坐下,關切地問,"你看起來不太好。"
我苦笑了一下:"張明要給孩子們做親子鑒定。"
王醫生愣了一下,眉頭皺起:"為什么突然要做這個?"
"他說孩子們不像他..."我聲音哽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荒謬的理由。
王醫生深吸一口氣:"你要知道,親子鑒定是很嚴肅的事情。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結果出來后,無論是什么,都會永遠改變你們的關系。"
"我知道,"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但他已經懷疑了,如果不做,只會越來越糟。"
就在這時,張明帶著三個孩子從采樣室出來。看到我和王醫生在交談,他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你們認識?"他走過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敵意。
"這是我大學同學,王醫生,這家醫院的遺傳科主任。"我介紹道。
張明上下打量了王醫生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真巧,剛好能幫我們做鑒定。"
王醫生禮貌地點點頭:"結果大概需要一周時間,到時候會通知你們。"
離開醫院時,張明一言不發。孩子們似乎感受到了氣氛的緊張,也異常安靜。上車后,他突然問:"那個王醫生,你們關系很好?"
"大學同學而已,"我疲憊地回答,"這幾年偶爾聯系。"
"偶爾聯系?"他冷笑一聲,"照片上那個男人,就是他吧?"
我猛地轉頭看他:"什么?那張照片上根本看不清臉,你怎么會認為是他?"
"直覺。"他發動車子,"男人的直覺。"
回家路上,我們誰都沒再說話。三個孩子在后座小聲嬉戲,對即將到來的風暴一無所知。我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心想,這次親子鑒定,究竟會把我們帶向何方?
那天晚上,張明睡在了客廳。我一個人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輾轉難眠。十年婚姻,我從沒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凌晨兩點,我聽到客廳有動靜。起身去看,發現張明正在翻我的手機。
"你在干什么?"我厲聲問道。
他被我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了冷靜:"找證據。"
"什么證據?我出軌的證據?"我走過去一把奪過手機,"你瘋了嗎?"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刪了和王醫生的所有聊天記錄?"他盯著我,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冷光。
我愣住了。確實,我和王醫生的聊天記錄不多,但確實存在。最近一次是三個月前,他發消息告訴我醫院有體檢優惠,問我要不要帶家人去。我回復了謝謝,就沒有了下文。
"我沒刪任何記錄,"我鎮定地說,"可能是微信自動清理了,或者你根本沒找對地方。"
他不信,又伸手要拿我的手機。我往后退了一步:"夠了!張明,你到底怎么了?十年了,我從來沒給過你任何懷疑我的理由。現在就因為一張模糊的照片,你就這樣懷疑我?"
"不只是照片,"他聲音低沉,"還有孩子們的長相,你和那個王醫生的關系,以及..."
"以及什么?"我緊盯著他。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算了,等鑒定結果出來再說吧。"
說完,他轉身回客廳,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如同凝固的冰塊,冷硬而壓抑。張明早出晚歸,似乎刻意避開與我相處的時間。孩子們敏感地察覺到了父母之間的異常,變得安靜而拘謹。
周四晚上,我正在輔導老大做作業,張明突然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信封。
"結果出來了。"他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我的心猛地一跳,放下筆,讓孩子們去房間玩。等他們離開后,我深吸一口氣:"打開看看吧。"
張明坐在沙發上,緩慢地拆開信封。我站在一旁,手心冒汗,心跳如擂鼓。
他抽出里面的紙張,快速瀏覽了一遍,然后整個人僵住了。
"怎么樣?"我問道,聲音因緊張而發抖。
他抬起頭,臉色蒼白:"報告顯示...他們都不是我的孩子。"
這個結果如同晴天霹靂,我一時無法理解這些詞語的含義:"什么?不可能!"
我搶過報告仔細看,上面確實清清楚楚寫著:三個孩子與送檢男性樣本DNA不匹配,親子關系不成立。
"這不可能..."我喃喃自語,感到整個世界天旋地轉,"一定是弄錯了!"
張明卻異常冷靜,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早就有懷疑了。這三個孩子,確實一點都不像我。現在真相大白了,十年來,你一直在欺騙我。"
"不,我沒有!"我激動地站起來,"一定是檢測出了問題,我們再做一次!"
他冷笑一聲:"再做十次結果也一樣。林小雨,你真讓我失望。"
"你聽我解釋!"我抓住他的手臂,"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一定是檢測出了問題,或者樣本被調包了!"
"樣本被調包?"他甩開我的手,"誰會做這種事?你的好同學王醫生嗎?"
我愣住了。王醫生?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不對勁,"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去找王醫生問清楚。"
張明卻已經拿起外套準備離開:"不必了,結果已經很清楚了。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你要去哪?"我慌了。
"我媽那里。"他打開門,"別擔心,孩子的撫養權我不會和你爭。畢竟,他們也不是我的。"
門被重重關上,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客廳中央,手里握著那份荒謬的鑒定報告,感到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三個孩子怯生生地從房間里探出頭來。老大走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角:"媽媽,爸爸去哪了?他為什么生氣?"
我蹲下身,將三個孩子緊緊抱在懷里,淚水無法控制地流下:"沒事的,寶貝們,媽媽會解決的。爸爸只是...工作太累了,去外婆家休息幾天。"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查清真相。我絕不相信這個結果,也絕不會讓我的家庭就這樣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