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陳老師，這個房間有問題！"

韓師傅拿著卷尺，臉色凝重地看著我。

"2.6米，整整少了60公分！"

我接過卷尺重新量了一遍，心跳開始加速。花了68萬買的學(xué)區(qū)房，竟然出現(xiàn)這種狀況。

"師傅，會不會是量錯了？"我聲音有些顫抖。

"不可能，我干了二十多年裝修。"韓師傅用手敲敲西墻，"這面墻被人動過手腳，聽這聲音，里面是空的。"

李素芳站在門口，緊張地看著我們："老陳，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里五味雜陳。為了孫子能上好學(xué)校，我和老伴把一輩子的積蓄都搭了進(jìn)去。

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房子有這樣的問題，如果墻里真的藏著什么東西...

01

"老陳，你真的決定了？68萬啊，咱們大半輩子的積蓄全搭進(jìn)去了。"老伴李素芳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緊緊攥著那份購房合同，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她的手在微微顫抖，這是她緊張時的習(xí)慣動作。

我放下茶杯，看著她那張寫滿擔(dān)憂的臉。結(jié)婚四十多年了，我太了解她了。"素芳，你說孩子的教育能等嗎？浩軒明年就要上小學(xué)了，咱們不能讓他輸在起跑線上。"

"可是這錢..."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你知道咱們銀行卡里現(xiàn)在還剩多少嗎？不到三萬塊！萬一你的高血壓又犯了，萬一我的關(guān)節(jié)炎又嚴(yán)重了，看病的錢從哪來？"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涼，這些年為了這個家，她操心太多了。"錢沒了可以再掙，孩子的教育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的事。你想想，實驗小學(xué)多少家長削尖了腦袋想進(jìn)都進(jìn)不去，咱們好不容易有這個機(jī)會。"

李素芳長長地嘆了口氣，眼圈有些紅："那個房主王啟明，中介說他是急著賣房？為什么這么急？會不會房子有什么問題？"

"嗯，聽說他侄子在國外定居了，這房子空了好幾年，急著變現(xiàn)。"我想起看房時的情景，心里還是很滿意的，"你看那房子保養(yǎng)得多好，地板蹭得發(fā)亮，墻面也很干凈。特別是那間書房，實木書架，朝南的大窗戶，采光特別好。我當(dāng)時就想，這里以后就是浩軒的學(xué)習(xí)天地了。"

這時，兒子陳建華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剛洗好的水果："爸媽，你們又在聊房子的事？我剛才在廚房都聽到了。"

"建華，你覺得爸這個決定怎么樣？"我接過蘋果，心里還是希望得到兒子的支持。

陳建華在我們對面坐下，表情有些復(fù)雜："爸，說實話，我覺得有點太沖動了。68萬不是小數(shù)目，你們現(xiàn)在都快七十歲了，還要背這么重的經(jīng)濟(jì)負(fù)擔(dān)。而且我在深圳工作，幫不上什么忙..."

"你懂什么？"我有些不高興，聲音也提高了幾度，"浩軒是我孫子，我不為他考慮誰為他考慮？你在深圳工作，一年回來幾次？孩子的教育你管得了嗎？"

李素芳瞪了兒子一眼："呸呸呸，你這孩子說什么呢！你爸身體好著呢。再說了，這不是為了你兒子嗎？你現(xiàn)在在大城市混得風(fēng)生水起，忘了當(dāng)年爸媽為了供你上大學(xué)，連新衣服都舍不得買？"

小浩軒從房間里跑出來，撲到我懷里："爺爺，聽說我們要搬新家了？媽媽說新家有個專門的書房給我寫作業(yè)？"

看著孫子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流："對啊，小寶貝，爺爺給你買了個新房子，有個專門的書房呢。以后你就能在那里安靜地學(xué)習(xí)了。"

02

搬家那天，整個小區(qū)都熱鬧起來了。搬家公司的師傅們抬著家具上上下下，我和素芳在一旁指揮著，鄰居們也都出來看熱鬧。

"哎呀，新鄰居啊？歡迎歡迎！"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主動跟我們打招呼，"我是住在你們樓下的張美麗，以后都是鄰居了。"

李素芳趕緊放下手里的東西："你好你好，我們是陳家，我是李素芳，這是我老伴陳志遠(yuǎn)。以后請多關(guān)照。"

"客氣什么，都是鄰居。"張美麗熱情得很，一看就是個愛聊天的人，"你們買的是三樓老王家的房子吧？"

"王啟明，對吧？"我問道，心里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前房主還是挺好奇的。

"對對對，就是他。"張美麗的表情忽然有些復(fù)雜，聲音也放低了一些，"那個人啊，挺有文化的，就是話不多，平時很少跟鄰居來往。有點孤僻。"

"他人呢？搬哪去了？"李素芳好奇地問。

張美麗搖搖頭，臉上露出惋惜的神情："沒搬，是去世了，好幾年了。這房子一直空著，最近才看到有人來看房。"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是我最不愿意聽到的消息："去世了？怎么去世的？"

"好像是心臟病，突然就走了。"張美麗壓低聲音，四下看了看，"那天晚上救護(hù)車來的時候，我們都嚇了一跳。一個人住，出事了都沒人知道，還是隔壁老李聞到味道才發(fā)現(xiàn)的。"

李素芳聽了直皺眉，臉色有些發(fā)白："這么年輕就走了？"

"也不年輕了，得有六十多了吧。"張美麗嘆氣，"平時身體看著挺好的，誰知道說走就走了。人啊，真是太脆弱了。"

"那他家人呢？怎么處理的后事？"我問，心里有些不舒服。

"就一個侄子，在國外讀書，后來就定居那邊了。葬禮都是匆匆忙忙辦的，來了幾個單位的同事，冷冷清清的。"張美麗搖頭，"房子就一直空著，聽說侄子每年回來一次，就是看看房子有沒有問題。這不，前段時間侄子回來，說要賣房子，急著用錢。"

我和李素芳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膈應(yīng)。買二手房遇到這種情況，心里總是不太舒服，特別是老人家，多少有些忌諱。

"他平時都做什么工作的？"我好奇地問。

"好像是在什么單位上班，具體干什么不太清楚。"張美麗努力回憶著，"不過這人挺有學(xué)問的，家里東西挺多的，經(jīng)常看到他搬搬弄弄的。有時候還很小心地在研究什么東西。"

"研究什么？"李素芳插話道。

"不知道，有一次我下樓倒垃圾，看到他在花園里對著什么東西看得入迷，特別專注。"張美麗想了想，"我當(dāng)時還想，這人真是認(rèn)真，大熱天的還在外面琢磨。"

進(jìn)到書房，我仔細(xì)打量著這個即將屬于孫子的房間。墻面刷得很白，沒有一點污漬，原來的書架還在，是那種老式的實木書架，雖然有些年頭了，但保養(yǎng)得很好。整個房間朝南，下午的陽光從窗戶灑進(jìn)來，格外溫暖。

我走到西墻前，用手輕輕敲了敲，聲音確實有些不一樣，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對。也許真的是為了隔音吧。

搬完家具，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了。我和素芳在新家簡單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收拾。

"老陳，你說咱們這個決定對不對？"素芳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問我。

"怎么又開始擔(dān)心了？"我放下手里的書，"都搬進(jìn)來了，還想這些干什么。"

"我就是覺得心里不踏實。"素芳停下手里的活，"今天聽張美麗說前房主的事，我心里就有點毛毛的。一個人孤孤單單地住在這里，最后連去世都沒人知道..."

03

搬家后的第二天，我就聯(lián)系了裝修師傅韓師傅過來看看情況。韓師傅是老王介紹的，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

"陳老師，房子整體還不錯，前房主保養(yǎng)得很好。"韓師傅拿著小本子記錄著，"就是有些地方需要重新刷漆，還有一些小的地方需要修補(bǔ)。"

"主要是想給孫子營造個好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我?guī)M(jìn)了書房，"你看這個房間，應(yīng)該怎么布置比較好？"

韓師傅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拿出卷尺開始測量："先量一下尺寸，看看還能放什么家具。孩子的書桌、椅子、書柜，還要留出活動空間。"

他從東墻量到西墻，皺起了眉頭。又重新量了一遍，表情更加困惑了。

"陳老師，這個房間好像有點問題。"韓師傅指著卷尺說。

"什么問題？"我趕緊過去看。

"你看，我量的是2.6米，但是按照正常的房型結(jié)構(gòu)，這里應(yīng)該是3.2米才對。"韓師傅又量了一遍，"整整少了60公分。"

我接過卷尺，親自量了一遍，確實只有2.6米："這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們量錯了？"

"不會錯的，我干了二十多年裝修，這點基本功還是有的。"韓師傅搖搖頭，"而且你看，這個房間的長度是對的，就是寬度不夠。"

李素芳聽到我們的談話，也走了過來："什么少了60公分？"

"書房的寬度，比正常的房型少了60公分。"我把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這不對啊，咱們買房的時候明明看過圖紙的，中介也沒說房間尺寸有問題。"李素芳也有些困惑，"是不是開發(fā)商當(dāng)時標(biāo)錯了？"

韓師傅走到西墻前，用手仔細(xì)敲了敲："陳老師，你聽這聲音。"

我湊過去仔細(xì)聽，這面墻的聲音確實跟其他墻面不一樣，有些發(fā)悶，不像是實心墻的聲音。

"師傅，你的意思是..."

"我懷疑這面墻里面可能是空的，或者被人加厚了。"韓師傅又敲了幾下，"而且你看，這面墻的涂料顏色跟其他墻面稍微有點不一樣，應(yīng)該是后來重新刷過的。"

我仔細(xì)觀察，果然發(fā)現(xiàn)這面墻的白色稍微偏黃一些，跟其他墻面的顏色確實有細(xì)微的差別。

"那怎么辦？要不要拆開看看？"李素芳問，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

韓師傅猶豫了一下："拆是可以拆，但是萬一拆壞了墻體結(jié)構(gòu)就麻煩了。而且這是二手房，誰知道前房主做了什么改動。如果是承重墻，動了就危險了。"

"要不我們先問問鄰居，看看他們知不知道什么情況？"我提議。

當(dāng)天晚上，我們敲開了樓下張美麗家的門。

"哎呀，陳老師，什么事啊？"張美麗熱情地開門，"搬家累了吧？要不要進(jìn)來坐坐？"

"不了不了，就是有個事想問問你。"我有些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們發(fā)現(xiàn)樓上書房有點問題，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王啟明生前有沒有裝修過那個房間？"

"裝修？"張美麗想了想，表情忽然變得有些興奮，"對對對，有過！大概是三四年前吧，當(dāng)時我還以為他要結(jié)婚呢，沒想到就是簡單弄了一下。"

"有印象具體裝修了哪里嗎？"李素芳急切地問。

"記不太清了，不過當(dāng)時確實有裝修工人進(jìn)進(jìn)出出的，持續(xù)了半個多月。"張美麗努力回憶著，"對了，有一次我上樓收快遞，聽到書房那邊有敲墻的聲音，很響。我當(dāng)時還想，這老王搞什么名堂，大白天的敲敲打打。"

我和李素芳對視一眼，這證實了我們的猜測。

04

"他為什么要裝修書房呢？有沒有說過什么原因？"我好奇地問。

"這個就不知道了，王啟明這人性格古怪，從來不跟鄰居聊這些私事。"張美麗搖搖頭，"不過我記得裝修完以后，他買了一些新柜子，還搬了一些東西進(jìn)去，不知道裝的什么。"

"什么東西？"李素芳問。

"就是一些包裝得很嚴(yán)實的東西，看起來挺重的，我看他一個人搬得挺費勁。"張美麗回憶道，"當(dāng)時我還想幫他一把，他擺手說不用，特別小心地搬著那些東西。"

"搬完之后呢？"

"搬完之后，王啟明還特意把書房的門鎖上了，從那以后就很少看到他在書房活動了。反而經(jīng)常聽到他在里面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回到家，我和李素芳還有韓師傅坐在客廳里商量。

"師傅，你覺得那面墻到底怎么回事？"我問。

韓師傅喝了口茶，慢慢說道："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有幾種可能。第一，前房主為了隔音效果，專門加了一層墻。第二，為了防潮防蟲，做了夾層處理。第三..."

"第三什么？"李素芳著急地問。

"第三，就是里面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韓師傅的話讓我們都愣住了。

"藏東西？藏什么東西？"我心跳有些加速。

"說不準(zhǔn)，有些人喜歡在墻里做暗格，或者藏一些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韓師傅分析道，"特別是像王啟明這種獨居的老人，可能會有這種習(xí)慣。"

"那我們要不要看看？"李素芳小聲問，聲音里既有好奇，又有擔(dān)心。

韓師傅摸著下巴："可以先打個小洞看看，如果真的有東西，再決定怎么辦。但是要先確保安全，不能破壞房屋結(jié)構(gòu)。"

我們商量了很久，心里既好奇又緊張。最終，好奇心還是戰(zhàn)勝了擔(dān)心，我們決定第二天就動手查看。

第二天一早，韓師傅就帶著工具過來了。

"陳老師，我先用這個探測器檢查一下。"他拿出一個電子設(shè)備在墻上掃描，"看看里面有沒有電線和水管。"

掃描結(jié)果顯示，這面墻里確實沒有任何管線，這讓我們的猜測更加可信了。

"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面墻肯定被人動過手腳。"韓師傅收起探測器，"正常的墻體不會這么厚，而且里面應(yīng)該有鋼筋結(jié)構(gòu)，但是探測器顯示里面是空的。"

李素芳緊張地握住我的手："老陳，要不算了吧，萬一有什么不好的東西..."

"素芳，都到這個份上了，不看清楚我心里不踏實。"我安慰她，"再說了，就算有什么東西，也是前房主留下的，跟我們沒關(guān)系。"

韓師傅開始準(zhǔn)備工具："我先在墻上打個小洞，用手電筒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選擇了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用電鉆打洞。鉆頭剛進(jìn)去不到五公分，就感覺到了阻力。

"有東西。"韓師傅停下動作，"里面確實有東西擋著。"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什么東西？"

"看不清楚，洞太小了。"韓師傅收回鉆頭，"我需要擴(kuò)大一點洞口，這樣才能用手電筒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李素芳在旁邊著急地問："會不會是保險柜什么的？"

"很有可能。"韓師傅擦了擦額頭的汗，"不管是什么，肯定是前房主精心藏起來的重要物品。"

我深吸一口氣："那就繼續(xù)吧，都到這一步了。"

韓師傅點點頭，準(zhǔn)備繼續(xù)擴(kuò)大洞口。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韓師傅小心翼翼地在書房墻面鉆了個洞，用手電筒往里照去。突然，他的動作停住了。

"陳老師，你快過來看看！"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趕緊湊過去，順著手電筒的光束往墻洞里看。在昏暗的光線下，我隱約感覺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但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具體情況。

"這...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韓師傅調(diào)整手電筒的角度，臉色變得凝重："陳老師，里面確實有東西，但是需要擴(kuò)大洞口才能看清楚。"

話還沒說完，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正快步上樓。我和韓師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緊張。

"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我的手心開始冒汗。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我家門口。緊接著，門鈴響了。

當(dāng)我打開門看到來人的那一刻，我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