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什么?您說我媽賣了六套房?"
陳志華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房產(chǎn)中介的話如晴天霹靂。
一個月前,他剛把72歲的母親陳慧芳送進青山市最好的護理院。老人摔傷了腳踝,他和妻子工作繁忙,實在照顧不過來。
母親當時哭得撕心裂肺,死活不愿意去護理院。可進去后卻突然變得異常安靜,每次探望都在神神秘秘地接電話。
"六套學區(qū)房,總價值一千二百萬,您母親說是您同意的..."中介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陳志華的腦子一片空白。
那些房子是母親一輩子的心血,也是全家最大的財產(chǎn)。72歲的老人,為什么要在護理院里偷偷賣房?
01
三個月前,陳慧芳還是那個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每天早起晚睡,把六套學區(qū)房打理得井井有條。她是退休教師,靠著微薄的工資和精明的投資眼光,一點點攢下了這份家業(yè)。
"媽,您就別操心了,那些房子交給物業(yè)公司管理多省心。"陳志華每次回家都要勸母親。
"省心?那些人能有我用心嗎?"陳慧芳總是搖頭,"這些房子可是咱們家的根本,馬虎不得。"
陳志華的妻子李婉君更是直接:"媽,您都72歲了,還這么操勞干什么?我們又不缺錢花。"
"你們不缺錢花,可小陽以后上大學呢?買房呢?結(jié)婚呢?"陳慧芳每次都要把話題扯到17歲的孫子身上。
李婉君忍不住翻白眼:"媽,小陽才高二,您就開始操心這些了?而且現(xiàn)在房價這么高,指望那幾套房子也不夠用啊。"
"什么叫不夠用?"陳慧芳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那六套房子現(xiàn)在市值一千多萬,還不夠用?"
"我不是那個意思..."李婉君趕緊解釋。
"你就是那個意思!"陳慧芳激動地站起來,"你們嫌我礙事,嫌我管得多,是不是?"
陳志華夾在中間為難:"媽,婉君沒有那個意思,她只是希望您別太累了。"
"累?我為這個家操心了大半輩子,現(xiàn)在你們覺得我累了?"陳慧芳眼中含著淚,"我不管這些房子,你們能管好嗎?上個月江南小區(qū)那套房的租客退租,你們知道嗎?"
陳志華和李婉君面面相覷,他們確實不知道。
"你們看,你們根本就不上心!"陳慧芳更加生氣了,"這些房子在你們眼里就是個數(shù)字,可在我眼里,那是咱們家的命根子!"
爭吵越來越激烈,鄰居都能聽到他們家的吵鬧聲。最后還是17歲的陳陽出來打圓場,一家人才消停。
但這樣的爭吵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上演一次。李婉君開始在朋友面前抱怨婆婆太強勢,陳志華也覺得母親確實有些固執(zhí)。
直到那個雨夜,陳慧芳在檢查某大學附近那套房子時,在樓梯間滑倒了。鄰居發(fā)現(xiàn)時,老人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
"腳踝骨折,需要靜養(yǎng)三個月。"醫(yī)生的診斷讓全家人都慌了神。
"媽,您看您這身體,還逞什么強?"陳志華心疼又無奈。
"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陳慧芳躺在病床上,眼淚止不住地流。
李婉君在一旁小聲嘀咕:"都說了讓她別管那些房子,現(xiàn)在好了,把自己摔成這樣。"
"你說什么?"陳慧芳聽到了,聲音立刻提高八度。
"我沒說什么,媽,您別激動。"李婉君趕緊陪笑臉,但心里的不滿更加明顯了。
這次事故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母子間的裂痕徹底撕開了。
02
出院后的陳慧芳需要人24小時照顧,可陳志華的公司正在關(guān)鍵時期,李婉君在銀行的工作也走不開。
"要不我們請個保姆?"陳志華試探著說。
"保姆?"李婉君立刻反對,"保姆能有多用心?萬一磕著碰著怎么辦?而且現(xiàn)在保姆這么貴,一個月得一萬多。"
"我聽同事說,青山市新開了一家金秋護理院,設(shè)施特別好,醫(yī)護人員都是專業(yè)的。"李婉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護理院?那不是養(yǎng)老院嗎?"陳志華有些猶豫。
"什么養(yǎng)老院,現(xiàn)在叫護理院,檔次高著呢。我同事的婆婆就在那里,每天都夸那里好。"李婉君添油加醋地說,"而且那里有專門的康復(fù)科,比在家里養(yǎng)傷強多了。"
陳慧芳一聽說要送自己去護理院,立刻炸了:"我死也不去那種地方!我要在自己家里養(yǎng)傷!"
"媽,我們真的顧不過來啊。"陳志華為難地說。
"顧不過來?"陳慧芳的聲音顫抖著,"那我這些年為這個家操心的時候,誰來顧我?我生病的時候,你們想的不是怎么照顧我,而是怎么把我推出去!"
李婉君忍不住了:"媽,我們也是為您好。護理院有專業(yè)的醫(yī)生和護士,24小時都有人照顧,比我們照顧得好。"
"為我好?"陳慧芳冷笑,"你們是覺得我礙事了,想把我支開!"
"媽,您怎么能這么想我們?"陳志華急了。
"我怎么不能這么想?從我摔傷開始,你們討論的就是誰去醫(yī)院陪護,怎么請假,覺得我是負擔!"陳慧芳越說越激動,"現(xiàn)在好了,直接把我扔到護理院,眼不見心不煩!"
李婉君也火了:"媽,您這話說得太過分了!我們要是不關(guān)心您,會花錢給您找最好的護理院嗎?"
"最好的護理院?"陳慧芳冷冷地看著兒媳,"說得好聽,還不是想把我趕出這個家!"
爭吵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星期。期間陳慧芳甚至以絕食相威脅,但李婉君態(tài)度堅決,陳志華也被妻子說服了。
"媽,您就當是度假,等腳好了就回家。"陳志華心虛地安慰著,但他心里也覺得母親確實太難伺候了。
陳慧芳坐在輪椅上,看著護理院的大門,眼中滿是絕望和憤怒:"我就知道,養(yǎng)兒防老是假的,到頭來還是要靠自己。你們會后悔的!"
這句話像詛咒一樣,讓陳志華心中一顫。但李婉君在旁邊松了一口氣,她終于可以過幾天清凈日子了。
03
進入護理院的第一周,陳慧芳鬧得天翻地覆。她拒絕吃飯,拒絕康復(fù)訓(xùn)練,每天都在哭著要回家。護工們都被她折騰得筋疲力盡。
"您媽媽的情緒很激動,可能需要很長的適應(yīng)期。"護工小張無奈地對陳志華說。
"我媽性格就是這樣,倔強得很。"陳志華苦笑,心里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樣的狀況會持續(xù)很久時,第二周,陳慧芳突然變了。
她不僅不哭不鬧,還主動配合治療,甚至開始和其他老人聊天。這個巨大的轉(zhuǎn)變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媽,您想通了?"陳志華帶著妻子和兒子來探望,小心翼翼地問。
"想通什么?"陳慧芳淡淡地問,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就是...住護理院的事情。"
"我72歲了,不想通還能怎么樣?"陳慧芳的話聽起來有些認命,但眼神中卻有種陳志華從未見過的東西——一種深沉的冷靜,甚至帶著一絲他看不懂的算計。
17歲的孫子陳陽走到奶奶身邊:"奶奶,我每個周末都來看您。"
"好孩子。"陳慧芳摸著孫子的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但當她看向陳志華和李婉君時,那種溫柔瞬間消失了。
李婉君覺得婆婆的眼神有些怪異,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從第三周開始,護工們發(fā)現(xiàn)了更奇怪的事情。陳慧芳開始頻繁接打電話,每次通話時間都很長,而且總是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
"陳奶奶,您最近電話挺多的啊。"小張護工隨口問了一句。
"老朋友多,總有事情要聯(lián)系。"陳慧芳回答得很平靜,但小張注意到,陳奶奶說話時眼神閃爍,明顯在撒謊。
更奇怪的是,陳奶奶接電話時總是拿著一個小本子在記什么,有時候還會拿出一些文件仔細研究。
"這老太太,不會是在計劃什么報復(fù)吧?"小張心里嘀咕。她見過太多因為家庭矛盾被送進護理院的老人,有些真的會想方設(shè)法報復(fù)家人。
一天晚上,小張路過陳慧芳的房間,聽到里面?zhèn)鱽韷阂值目蘼暋K高^門縫看去,發(fā)現(xiàn)陳奶奶正對著照片流淚,嘴里還在喃喃自語:"他們以為我老了,沒用了,我要讓他們知道,我陳慧芳不是好欺負的!"
小張被這話嚇了一跳,趕緊離開了。
04
一個月后,陳慧芳的腳傷基本痊愈,已經(jīng)可以正常行走了。按理說應(yīng)該可以出院回家,但她卻主動提出要繼續(xù)住下去。
"媽,您的腳已經(jīng)好了,可以回家了。"陳志華有些不解。
"我覺得這里挺好的,再住一段時間。"陳慧芳的回答讓全家人都很意外。
李婉君在心里暗暗高興,嘴上卻違心地說:"媽,您確定嗎?家里還是比較自由一些。"
"自由?"陳慧芳苦笑,"我現(xiàn)在很自由。"
就在這時候,陳慧芳開始了更加頻繁和神秘的外出行為。
她總是找各種理由離開護理院:去銀行辦事,去看老朋友,去買東西,去醫(yī)院復(fù)查...每次外出都是大半天,有時候甚至一整天都不回來。
護理院的規(guī)定是,身體恢復(fù)良好的老人可以在家屬同意的情況下外出,但需要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返回。陳慧芳總是卡著點回來,一分鐘都不多留。
"陳奶奶出去得挺頻繁的,而且每次回來都很累。"護士長向陳志華匯報情況時,語氣中帶著擔憂。
"她可能是悶得慌,出去走走也好。"陳志華沒有在意,他現(xiàn)在工作忙得焦頭爛額,只要母親不鬧事就行。
但護工們卻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異常。陳奶奶每次外出回來,都顯得很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一種興奮的光芒。
"您今天又跑了一天,身體吃得消嗎?"小張關(guān)心地問。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陳慧芳擦著額頭的汗珠,"而且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么重要的事情?"
陳慧芳神秘地笑了笑:"小張,你還年輕,不懂我們老年人的想法。有些事情,必須要在有生之年辦完。"
更奇怪的是,陳奶奶的房間里開始出現(xiàn)各種神秘的文件和資料。桌上總是攤著一些看不懂的表格和復(fù)印件,有時候還有計算器和一堆數(shù)字。
"媽,您這些是什么?"一次探望時,陳志華指著桌上的文件問。
"沒什么,整理一下以前的東西。"陳慧芳趕緊把文件收起來,但陳志華還是看到了一些銀行的標志。
"奶奶,您是不是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孫子陳陽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
陳慧芳看著孫子,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小陽,奶奶確實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們。"
"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們?"陳志華追問。
"因為時候還沒到。"陳慧芳的回答更加神秘,"等時候到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這句話讓全家人都有些不安,但陳慧芳就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李婉君開始擔心起來,她懷疑婆婆是不是在計劃什么報復(fù)行為。
"你說你媽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一天晚上,李婉君對丈夫說。
"哪里不對勁?"
"就是感覺她在策劃什么,而且她看我們的眼神都變了,冷冷的,像是在算計什么。"
陳志華擺擺手:"你想多了,我媽能算計什么?她就是閑得慌,找點事情做而已。"
但李婉君的直覺告訴她,事情沒那么簡單。
05
兩個月后的一個下午,第一個驚雷響起。
陳志華正在公司開會,手機突然響了。看到是陌生號碼,他原本想掛斷,但對方一直打,他只好接了。
"陳先生,我是翠湖房產(chǎn)的小李,關(guān)于您母親委托我們出售的學區(qū)房..."
"等等,什么學區(qū)房?"陳志華打斷了對方,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就是位于某大學附近的那套三居室,您母親說已經(jīng)和您商量過了,讓我們?nèi)珯?quán)代理出售。"
陳志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您說我媽要賣房?哪套房?"
"不是一套,是六套。都是學區(qū)房,地段都很好。您母親的手續(xù)很齊全,身份證、房產(chǎn)證都帶著。"
六套?陳志華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那可是母親的全部家產(chǎn)啊!
"她什么時候委托你們的?"陳志華的聲音在顫抖。
"就在這兩個月,她來了好幾次,每次都很著急,說要盡快出手。"
陳志華掛斷電話,立刻給母親打了過去,但是沒人接。他又給護理院打電話,得知母親又外出了。
"該死!她這兩個月神神秘秘的外出,原來是在賣房!"陳志華坐立不安。
他立刻開車趕到護理院,在母親房間里等著。兩個小時后,陳慧芳才回來,看到兒子時,臉上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
"志華,你怎么來了?"她的語氣很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媽,您老實告訴我,您是不是在賣房?"陳志華直截了當?shù)貑枴?/p>
陳慧芳脫下外套,慢慢坐下:"是又怎么樣?"
這四個字如同重錘敲在陳志華心上。
"什么叫是又怎么樣?那是咱們家的全部財產(chǎn)!您為什么要賣?"
"我的房子,我想賣就賣。"陳慧芳的語氣很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一種冷漠的光芒。
"可是您為什么要賣?是不是住護理院的費用不夠?還是缺錢花?"陳志華急得團團轉(zhuǎn)。
"你覺得我是因為缺錢才賣房的?"陳慧芳反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那您還有什么理由?"
陳慧芳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兒子:"志華,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還不會懂。"
"什么事情我不懂?您倒是說啊!"陳志華幾乎要崩潰了。
"你們不是覺得我老了,沒用了,是負擔嗎?"陳慧芳緩緩轉(zhuǎn)過身,眼中有種陳志華從未見過的堅定,"那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我陳慧芳不是好欺負的。"
這句話讓陳志華瞬間明白了,母親這是在報復(fù)!
"媽,您這是在賭氣!"
"賭氣?"陳慧芳冷笑,"你以為我陳慧芳會做賭氣的事情?"
"那您為什么要賣房?您這樣做,不是在害整個家庭嗎?"
"害家庭?"陳慧芳的聲音提高了,"是誰先害家庭的?是誰把我當負擔的?是誰想把我一腳踢開的?"
母子倆的爭吵聲越來越大,護工們都能聽到。最后陳志華憤怒地離開了,他覺得母親完全是在胡鬧。
當天晚上,陳志華把這件事告訴了李婉君,兩人都被震驚了。
"我就說你媽不對勁!"李婉君一臉的"我早就知道"的表情,"她這是要把咱們家搞垮啊!"
"現(xiàn)在怎么辦?房子還能要回來嗎?"
"不知道,得看合同怎么簽的。"李婉君急得直跺腳,"一千多萬啊,她怎么說賣就賣了?"
兩人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律師咨詢。得到的答案讓他們絕望:如果老人意識清醒,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簽署的買賣合同就是有效的。
"除非能證明她精神有問題,否則沒法撤銷。"律師的話讓陳志華夫婦徹底絕望了。
06
接下來的幾天,陳志華多次去護理院想要勸說母親,但每次都無功而返。陳慧芳態(tài)度堅決,就是不肯說明賣房的真正原因。
"媽,您到底想干什么?這樣下去,咱們家就真的要散了!"陳志華痛苦地說。
"散?"陳慧芳淡淡地看著兒子,"你們把我送到這里的時候,這個家不就已經(jīng)散了嗎?"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割在陳志華心上。
就在一家人都以為母親是在進行報復(fù)性賣房時,最后的真相即將揭曉。
陳志華瘋了似的沖到護理院,在母親房間門口就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他推門而入,看到陳慧芳正在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簽署文件。桌上擺著厚厚的一沓文件。
"媽!您這是在干什么?"
陳慧芳抬起頭,臉上沒有絲毫慌張,反而露出了他從未見過的神秘笑容。
"志華,你來得正好。"她緩緩站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媽媽有個驚喜要給你。"
"什么驚喜?您先告訴我為什么要賣房!"陳志華幾乎是咆哮著。
那個西裝男人識趣地收拾文件:"陳奶奶,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辦剩下的手續(xù)。"
等房間里只剩下母子二人,陳慧芳才開口:"一個月后你就知道了。"
"一個月后?媽,您這是在打什么啞謎?"陳志華急得滿頭大汗。
"不是啞謎,是驚喜。"陳慧芳將紙袋遞給兒子,"現(xiàn)在,先看看這個。"
陳志華顫抖著手接過紙袋,拆開后掉出來一疊照片和一張地圖。他拿起第一張照片,完全看不懂上面是什么。
照片上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門牌號碼"青陽路188號",但這個地址他從未聽說過。
"這是什么地方?"
"你現(xiàn)在還不需要知道。"陳慧芳的聲音很平靜。
陳志華繼續(xù)翻看照片,每一張都讓他摸不著頭腦:一張模糊的合同局部,內(nèi)容被完全遮擋;幾個毫無意義的數(shù)字和字母組合"QY-07-23-K";幾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合影,看起來像是在某個辦公室里。
還有一張是母親和一個陌生男人的握手照,背景是某個他從未見過的地方。
當他看到最后一張照片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徹底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