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請勿與現實關聯。
"十萬塊而已,你一個嫁過來的,還帶著這么貴的房子,拿十萬給妹妹做嫁妝怎么了?"黃翠芳理直氣壯地對著蘇暖心吼道。
"媽,我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蘇暖心委屈地解釋。
"拿不出?你爸媽那么有錢,回去要點不就有了?你就是不愿意幫這個家!"
這樣的爭吵已經持續了半個月。三年前,我帶著父母給我的600萬房子嫁進江家,以為會得到應有的尊重。卻沒想到,這反而成了她們無休止索取的理由。
從那天起,我就在心里策劃著一個計劃。既然她們這么貪財,又這么迷信,那就讓她們嘗嘗迷信的厲害吧。
當我請來道士的那一刻,我永遠不會忘記婆婆臉上的表情...
01
回想起三年前的婚禮,我蘇暖心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那時候,父母為了讓我在婆家有地位,特意在市中心給我買了一套價值600萬的婚房作為陪嫁。當時黃翠芳笑得合不攏嘴,拉著我的手說:"暖心啊,你就是我們江家的福星!"
"媽,您這話說的,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我當時天真地以為,有了這套房子,我在江家的地位就穩固了。
江承軒當時也很高興,摟著我說:"暖心,有了這套房子,我們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可現在想想,那時候黃翠芳眼里閃爍的光芒,哪里是對我的喜歡,分明就是看到了金庫的貪婪啊。
婚后的頭一年,日子過得還算平靜。黃翠芳對我還算客氣,偶爾還會夸我幾句。可從第二年開始,她的態度就變了。
"暖心啊,你看我們住的這老房子,墻皮都掉了,要不我們搬到你那套新房子去住?"黃翠芳試探性地說。
"媽,那套房子我和承軒住著呢。"我委婉地拒絕。
"你們兩個年輕人住那么大房子浪費,我們一起住多熱鬧。"她繼續勸說。
江承軒在一旁沉默不語,我知道他也有這個想法。最終,我們還是搬到了一起住。
搬家那天,黃翠芳拿著房產證看了又看:"暖心啊,這房子就你一個人的名字,要不把承軒的名字也加上?畢竟你們是夫妻。"
"媽,這個...我得和爸媽商量一下。"我沒有直接答應。
"哎呀,你這孩子,都嫁過來了,還和父母分那么清楚?"黃翠芳臉色有些不好看。
從那之后,她三天兩頭就會提起房產證的事。我一直拖著沒辦,她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
02
真正讓我看清黃翠芳真面目的,是從江慧敏談戀愛開始。
江慧敏是江承軒的妹妹,比我小兩歲,從小被家里寵得無法無天。她大學畢業后一直在家啃老,好不容易找了個男朋友,黃翠芳高興得不行。
"我女兒終于要嫁人了!"黃翠芳逢人就說,"人家男方條件可好了,在某公司上班,有房有車。"
可沒過多久,黃翠芳的臉色就變了。
"暖心,你說這彩禮的事怎么辦?"黃翠芳愁眉苦臉地對我說。
"彩禮?男方要多少?"我好奇地問。
"二十萬!"黃翠芳咬牙切齒,"我們家哪來這么多錢?"
"那...慧敏不是說要降低要求嗎?"我小心翼翼地說。
"降低?"黃翠芳瞪大眼睛,"我女兒這么好,憑什么要降低要求?再說了,人家男方有房有車,我們家也不能丟人。"
說著說著,她就把矛頭指向了我:"你看人家,結婚要二十萬彩禮,我們家慧敏出嫁,怎么也得準備個十幾萬的嫁妝吧?"
"媽,嫁妝的事您和爸商量,我不好插嘴。"我趕緊推脫。
"商量什么商量?家里就那點積蓄,還不夠慧敏買幾套像樣的衣服。"黃翠芳嘆氣,"也就你們年輕人有錢。"
我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但裝作沒聽懂。
過了幾天,黃翠芳開始正式向我"求助"了。
"暖心啊,媽求你個事。"她一臉誠懇地說。
"媽,您說。"
"慧敏的嫁妝,你能不能幫忙出點?就十萬塊,不多。"
我愣了一下:"媽,十萬塊真不少了。"
"對你來說不多啊!你爸媽那么有錢,隨便要點不就有了?"黃翠芳理所當然地說。
"媽,我結婚后就很少管家里要錢了。"我實話實說。
"那你自己工作也有工資啊,平時也沒什么大開銷。"她繼續勸說。
我在某設計公司工作,月薪雖然不低,但要一下子拿出十萬,確實有些困難。
"媽,讓我想想。"我只能這樣搪塞。
"想什么想?都是一家人,你幫幫妹妹怎么了?"黃翠芳開始不耐煩了。
就這樣,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
03
黃翠芳見我遲遲不表態,開始在江承軒面前告狀。
"承軒啊,你媳婦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家?"她故意大聲說話,確保我能聽到。
"媽,您別這么說,暖心人挺好的。"江承軒為我辯護。
"好什么好?慧敏要結婚了,家里需要用錢,她一點表示都沒有。"黃翠芳抱怨道。
"媽,十萬塊不是小數目,暖心考慮考慮也正常。"江承軒說。
"考慮什么?她家那么有錢,十萬塊對她來說算什么?"黃翠芳越說越激動,"我看她就是舍不得,心眼小!"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了,走出房間:"媽,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幫?我只是說讓我想想時間。"
"想時間?"黃翠芳冷笑,"慧敏下個月就要定親了,你還要想到什么時候?"
"那您想讓我怎么辦?"我也有些生氣了。
"很簡單,明天就去銀行取錢。"黃翠芳毫不客氣地說。
"媽!"江承軒覺得母親說話太直接了。
"我說錯了嗎?她帶著六百萬的房子嫁過來,讓她拿十萬塊給妹妹做嫁妝,過分嗎?"黃翠芳振振有詞。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候江慧敏從外面回來了,一進門就問:"吵什么呢?"
"沒吵,就是商量你嫁妝的事。"黃翠芳立刻換了副笑臉,"暖心答應給你拿十萬塊做嫁妝。"
"真的嗎?嫂子你真好!"江慧敏開心地抱住我。
我看著她天真的笑臉,心里五味雜陳。算了,就當是幫助家人吧。
"我...我想想辦法。"我勉強點頭。
"暖心,你真是太好了!"江慧敏激動得跳起來,"我就說嫂子最疼我了!"
黃翠芳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就對了,一家人就應該互相幫助。"
04
答應給錢之后,我以為事情就結束了。可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過了幾天,黃翠芳又找到我:"暖心啊,慧敏的嫁妝不能只有現金吧?還得買些首飾什么的。"
"媽,不是說好了十萬嗎?"我疑惑地問。
"十萬是十萬,首飾是首飾,不能混在一起。"她理直氣壯地說,"你看你結婚時,你媽給你買了多少首飾?慧敏也不能比你差吧?"
我無語了。我結婚時,母親確實給我買了不少首飾,但那是我父母的心意,憑什么要我給小姑子也買一套?
"媽,首飾的事不是應該您來準備嗎?"我小心翼翼地說。
"我哪有那個錢?"黃翠芳攤手,"再說了,你那些首飾放著也是放著,不如送幾件給慧敏。"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是你結婚時的那些首飾,挑幾件給慧敏帶著,反正你平時也不怎么戴。"黃翠芳說得輕松。
我氣得渾身發抖:"媽,那些是我媽給我的,怎么能給別人?"
"什么別人?慧敏是你妹妹!"黃翠芳不高興了,"再說了,不是給,就是借幾件戴戴。"
"借?結婚戴的首飾還能借?"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能借?等慧敏以后有錢了,再買新的還給你。"黃翠芳說得理所當然。
這時候江承軒從外面回來,聽到我們的爭論。
"你們聊什么呢?"他問。
"還不是為了慧敏的嫁妝。"黃翠芳立刻告狀,"我讓暖心借幾件首飾給慧敏戴,她不愿意。"
江承軒看看我,又看看母親,為難地說:"媽,首飾這事...確實不太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都是一家人!"黃翠芳不依不饒,"暖心那么多首飾,借幾件怎么了?"
"媽,那些首飾對我很重要。"我努力保持冷靜。
"重要什么?還不是戴戴而已?"黃翠芳不以為然,"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
就這樣,關于首飾的爭論持續了好幾天。黃翠芳三天兩頭就要提起這事,搞得我心情很煩躁。
05
更讓我生氣的是,黃翠芳開始在親戚面前說我的壞話。
有一次,她的姐姐來家里做客,黃翠芳當著我的面說:"我這兒媳婦啊,條件是不錯,就是有點小氣。慧敏要結婚了,連借幾件首飾都不愿意。"
"是嗎?"她姐姐看了我一眼,"現在的年輕人啊,確實和我們那一代不一樣。"
我坐在旁邊,臉都紅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家里條件好,從小嬌生慣養的,不懂得照顧別人。"黃翠芳繼續數落我。
"翠芳,話可不能這么說。"她姐姐還算客觀,"人家暖心也不容易,工作也挺忙的。"
"忙什么忙?就是不愿意幫忙!"黃翠芳越說越激動。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起身回到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下來。
結婚三年,我自認為對這個家庭付出了不少。家里的大小開銷我都有參與,逢年過節給公婆買禮物我也從不吝嗇。可現在,就因為不愿意把自己的首飾借給小姑子,就被說成這樣。
晚上江承軒回到房間,看到我紅腫的眼睛,關心地問:"怎么了?"
"你媽當著外人的面說我小氣。"我委屈地說。
江承軒嘆了口氣:"媽就是那個脾氣,你別往心里去。"
"別往心里去?她都說我什么了你知道嗎?"我越想越委屈。
"我知道你委屈,但媽也是為了慧敏著急。"江承軒試圖勸解。
"那我就活該被誤解?"我看著他,"你有沒有替我說過一句話?"
江承軒沉默了。他的沉默讓我心徹底涼了。
06
接下來的日子里,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黃翠芳對我冷眼相對,江慧敏也不像以前那樣和我親近了。
有一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客廳里江慧敏在和朋友打電話。
"我嫂子有點小氣,我要結婚了,連借幾件首飾都不愿意。"她聲音不大,但足夠我聽到。
"真的嗎?你嫂子不是挺有錢的嗎?"電話那頭傳來朋友的聲音。
"有錢是有錢,但是人比較自私。"江慧敏嘆氣,"我媽說得對,有些人就是外表看起來好,實際上心眼很小。"
聽到這話,我手里的鍋鏟差點掉地上。連江慧敏也開始這樣看我了。
我想起剛結婚時,江慧敏多么喜歡和我聊天,總是叫我好嫂子好嫂子的。可現在,就因為我不愿意借首飾,我就成了自私的人。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開始反思這三年的婚姻。是我真的做錯了什么,還是她們對我的要求太過分了?
第二天,黃翠芳又找到我:"暖心,你再考慮考慮首飾的事。慧敏馬上就要見男方家長了,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媽,我可以陪她去買新的。"我提出妥協方案。
"買新的?那得花多少錢?"黃翠芳瞪大眼睛,"你那些首飾借幾件不就行了?又不要你的錢。"
"可是..."我還想解釋。
"沒什么可是的!"黃翠芳打斷我,"你就說愿不愿意吧?"
面對她的逼迫,我終于爆發了:"我不愿意!那些首飾是我媽給我的,我憑什么要借給別人?"
"你說什么?"黃翠芳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地拒絕。
"我說我不愿意!"我重復了一遍,"如果慧敏需要首飾,我可以陪她去買,但我的首飾不借!"
黃翠芳氣得臉都紅了:"蘇暖心,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冷笑,"是我過分,還是你們的要求過分?"
就在這時,江承軒和江慧敏都回來了,聽到我們的爭吵。
"怎么了?"江承軒問。
"你媳婦不愿意借首飾給慧敏!"黃翠芳立刻告狀。
江慧敏聽了,眼圈一紅:"嫂子,你真的不愿意嗎?"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但還是堅持立場:"慧敏,不是不愿意幫你,而是那些首飾對我很重要。"
"重要?"黃翠芳嗤笑,"什么首飾能比家人重要?"
"媽,您這話說得太重了。"江承軒試圖調解。
"重嗎?我看是她心里根本沒把我們當家人!"黃翠芳越說越激動,"住著我們家的房子,吃著我們家的飯,現在讓她幫個忙就推三阻四的!"
"什么叫住著你們家的房子?"我終于忍不住了,"這房子是我的陪嫁,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這句話一出,客廳里突然安靜下來。黃翠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蘇暖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咬牙切齒地問。
"沒什么意思,就是在陳述事實。"我冷靜地說。
"好,很好!"黃翠芳氣得渾身發抖,"我算是看清你了!"
從那天開始,我和黃翠芳之間的關系徹底破裂了。
07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黃翠芳對我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以前還會在表面上維持客氣,現在連客氣都不要了。
她開始挑剔我做的每一件事。
"這菜炒得太咸了,你不會做就別做。"吃飯的時候,她故意大聲說。
"地拖得不干凈,角落里都是灰塵。"她檢查我的衛生工作。
"你這衣服都皺了,也不知道熨一下,成什么樣子?"她連我的穿著都要管。
最過分的是,她開始在我工作的時候故意找茬。
有一天,我在家里畫設計圖,需要安靜的環境。黃翠芳偏偏在這時候大聲看電視,音量調得特別大。
"媽,能不能把聲音調小一點?我在工作。"我禮貌地請求。
"工作?在家里還叫工作?"她不屑地說,"我看電視怎么了?這是我家!"
"您看電視沒問題,就是聲音有點大..."我耐心解釋。
"嫌聲音大,你去你房間!"她毫不客氣地說。
我只能收拾東西回房間,可墻壁很薄,還是能聽到電視聲。
這種日子持續了半個月,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每天在這種充滿敵意的環境里生活,讓我身心俱疲。
更讓我心寒的是江承軒的態度。面對母親對我的刁難,他從來不會正面制止,最多就是事后安慰我幾句。
"媽年紀大了,你讓著她點。"這是他的口頭禪。
"為什么總是要我讓著她?她什么時候讓過我?"我問他。
"她是長輩。"他理所當然地說。
"那我就不是人了?我就活該被欺負?"我越來越失望。
江承軒總是沉默,他的沉默讓我感到徹底的孤獨。
08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房間里休息,突然聽到客廳傳來一陣奇怪的響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我走出房間查看,卻發現客廳里什么都沒有。黃翠芳和江承軒也被驚動了。
"什么聲音?"黃翠芳緊張地問。
"不知道,可能是樓上掉東西了。"江承軒猜測。
可第二天晚上,同樣的聲音又出現了。這次聲音更大,像是有人在客廳里走動。
我們三個人同時走出房間,客廳里依然什么都沒有。
"這房子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黃翠芳開始有些害怕了。
"媽,您別亂想,可能是管道聲音。"江承軒安慰她。
可接連幾天,這種奇怪的聲音都會在深夜出現。而且越來越頻繁,有時候一晚上能響好幾次。
黃翠芳開始坐不住了。作為從農村出來的人,她對這種解釋不了的現象特別敏感。
"這房子肯定有問題!"她肯定地說,"我在老家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事。"
"媽,您別自己嚇自己。"江承軒還是不相信。
"不信你等著看!"黃翠芳神秘兮兮地說,"這種事情,不處理會越來越嚴重的。"
果然,沒過幾天,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09
有一天早上,黃翠芳起床后發現自己的鏡子上有個奇怪的印子,像是有人用手指在上面畫了什么。
"你們看,這是什么?"她驚恐地叫我們去看。
鏡子上確實有個模糊的印記,看起來確實很奇怪。
"可能是水汽形成的。"江承軒試圖解釋。
"什么水汽?我昨天晚上明明擦得很干凈!"黃翠芳不相信,"而且你看這個形狀,像不像個字?"
我仔細看了看,確實有點像漢字,但又看不清具體是什么字。
"媽,您是不是想多了?"我說。
"想多了?"黃翠芳瞪大眼睛,"那前幾天晚上的聲音怎么解釋?"
這時候,江慧敏也過來看熱鬧:"什么字啊?我看看。"
她湊近鏡子,突然臉色一變:"這...這好像是個'貪'字!"
"貪字?"我們都愣了。
"你們看,這一橫一豎,再加上這邊的部分,不就是貪字嗎?"江慧敏指著鏡子說。
黃翠芳聽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貪字?為什么會是貪字?"
"可能是巧合吧。"江承軒還在安慰。
"什么巧合?"黃翠芳聲音都發抖了,"這肯定是有什么想要告訴我們什么!"
從那天開始,黃翠芳變得更加緊張了。她開始在家里到處放一些所謂的"辟邪"物品,還買了很多香在家里點。
可這些東西似乎沒有什么效果,奇怪的事情反而越來越多。
有時候她放在桌上的東西會莫名其妙地移位,有時候深夜里會聽到水滴聲,但檢查所有的水龍頭都是關著的。
"這房子真的有問題!"黃翠芳終于忍不住了,"我們必須找人來看看!"
"找誰?"江承軒問。
"找道士!"黃翠芳斬釘截鐵地說,"我在老家的時候見過,這種事情只有道士能解決。"
"媽,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您還相信這些?"江承軒不以為然。
"我不管什么年代!"黃翠芳激動地說,"這些事情總得有個解釋,如果不是鬼神,那是什么?"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媽,如果您真的想找道士,我倒是認識一個。"我說。
"真的?"黃翠芳眼睛一亮,"在哪里?"
"是我小時候見過的一個道士,叫老廖,聽說很有本事。"我編了個理由,"不過這么多年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聯系上。"
"你試試看!"黃翠芳急切地說,"多少錢都行!"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我心里暗暗冷笑。既然你們這么相信鬼神,那就讓你們好好體驗一下什么叫報應。
"好,我試著聯系一下。"我裝作為難的樣子答應了。
當天晚上,我偷偷給一個朋友打了電話。這個朋友的爺爺確實是個道士,雖然退休了,但偶爾還會幫人做做法事。
經過我的一番說明,老爺子同意幫我演一出戲。
"丫頭,你這婆婆確實過分了。"老爺子在電話里說,"既然她這么迷信,那就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謝謝您,老爺子。"我感激地說。
"不用謝,我最看不慣那種貪得無厭的人了。"老爺子笑著說,"明天我就過去。"
掛了電話,我心里終于有了底氣。黃翠芳,這次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囂張!
10
第二天,我告訴黃翠芳聯系上了那個道士。
"他什么時候能來?"她迫不及待地問。
"今天下午就能到。"我說。
"太好了!"黃翠芳松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下午三點,老廖道士準時出現在我們家門口。他穿著一身青色道袍,手里拿著一個布包,看起來確實很有仙風道骨的感覺。
"道長,您辛苦了!"黃翠芳趕緊迎上去。
"不辛苦。"老廖道士淡淡地說,"聽說你家里最近不太平?"
"是的是的!"黃翠芳連忙點頭,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道士。
老廖道士聽完,皺著眉頭走進客廳,四處看了看。
"確實有問題。"他搖頭嘆氣。
"什么問題?"黃翠芳緊張地問。
"這房子里有股很重的戾氣。"道士指著客廳說,"而且這戾氣已經存在很久了。"
"戾氣?"江承軒也有些緊張了。
"就是怨氣,有人心里有很大的怨恨,時間長了就會形成戾氣。"道士解釋道。
黃翠芳聽了,臉色更加難看:"那...那怎么辦?"
"需要做法化解。"道士說,"不過在做法之前,我需要先看看是什么原因導致的。"
說著,他從布包里拿出一些奇怪的東西,開始在客廳里擺放。
"你們都退到一邊,不要影響我施法。"道士嚴肅地說。
我們三個人乖乖地站到墻邊,看著道士在客廳里忙碌。他點起了幾根香,嘴里念念有詞,看起來確實很專業。
過了大約十分鐘,道士停下動作,臉色凝重地看向我們。
"查出來了。"他緩緩開口。
"什么原因?"黃翠芳急切地問。
道士的目光在我們三個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后定在黃翠芳身上。
"是你。"他指著黃翠芳說。
道士手中的桃木劍閃著幽冷的光,劍尖直指婆婆。屋子里的香燭忽明忽暗,氣氛詭異得讓人窒息。
"現在我要將這貪財鬼從你身上驅除!"老廖道士聲色俱厲,"但過程會很痛苦,你的魂魄可能會..."
就在這關鍵時刻,江承軒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沖到道士面前:"等等!道長,您先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