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志勝啊，你弟弟帶的那個女孩說要30萬彩禮。”媽媽在電話里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握著手機的手僵住了，差點把剛倒的咖啡灑在鍵盤上。

“30萬？媽，你沒聽錯嗎？”

“沒錯，她家里人親口說的，還要在市里買房寫她名字。”

我越想越煩躁，干脆給老板發微信請假說要出差，訂了家酒店躲了起來。

可沒想到的是，在我“出差”的第三天，媽媽竟然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01

我叫王志勝，28歲，在省城做軟件開發。

月薪1萬8，三年前貸款買了套兩居室。

去年又買了輛15萬的車，每個月還貸壓力不小。

父母都是紡織廠退休工人，每月退休金加起來只有6000。

弟弟王磊23歲，去年大學畢業，在縣城做銷售。

月薪5000還不穩定，從小性格就內向。

周五晚上我剛下班回家，弟弟就興奮地打來電話。

“哥，我要帶女朋友回家見爸媽了！”

我當時第一反應是高興，畢竟弟弟從沒談過女朋友。

“真的？什么時候的事？”

“就這個周末，她叫小雯，22歲剛畢業，長得特別漂亮。”

我問了女孩的家庭情況，弟弟支支吾吾說“挺好的”。

當時我還沒多想，只是叮囑他要好好表現。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媽媽就打來了這個電話。

電話里還能聽到爸爸在旁邊嘆氣的聲音。

“志勝，我和你爸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媽媽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她家里人還說，如果拿不出這些錢，就不同意這門親事。”

我腦子里快速計算著：30萬彩禮加上房子首付，幾乎要掏空我全部積蓄。

“媽，你們先別著急，我想想辦法。”

掛了電話，我在房子里來回踱步。

作為家里唯一有點經濟實力的人，這個擔子又要落到我頭上。

想起小時候弟弟體弱多病，父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記得有一次，王磊高燒不退，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媽媽天天守在病床邊，頭發都白了好幾根。

爸爸每天下班后直接趕到醫院，眼睛里都是血絲。

那段時間家里的開銷很大，父母為了給王磊治病，連過年的新衣服都沒買。

我當時只有8歲，但已經能感受到家里的壓力。

看著父母為了弟弟操心，我暗暗發誓要好好學習。

只有我出息了，才能減輕家里的負擔。

從那時起，我就成了家里的“頂梁柱”，雖然年紀還小。

每次考試我都要拿第一名，因為我知道這是父母唯一的安慰。

王磊身體弱，學習也不好，經常被老師批評。

每次家長會，媽媽都是先聽我的表揚，再聽王磊的批評。

我看著媽媽臉上的表情，從驕傲變成失望，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家后我總是主動幫王磊補習功課，哄她開心。

“哥哥，我是不是很笨？”王磊經常這樣問我。

“不是的，你只是需要更多時間，慢慢來就好了。”

我總是這樣安慰他，雖然心里也很著急。

王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又因為肺炎住院了。

這次更嚴重，醫生說要轉到省城的大醫院。

爸爸媽媽東拼西湊才湊夠了醫藥費，我跟著一起去了省城。

在醫院里，我看到很多病重的孩子，才知道我們家算是幸運的。

王磊康復后，醫生說要注意營養，多吃好的。

02

從那以后，家里最好的東西都留給了王磊。

我穿舊衣服，他穿新衣服，我沒有意見。

我吃剩菜剩飯，他吃魚吃肉，我也不抱怨。

因為我知道，這是為了弟弟的健康，值得的。

初中的時候，我的成績依然很好，但王磊的成績越來越差。

他開始變得自卑，不愿意和同學交往。

我經常帶他出去玩，想讓他開朗一些。

“哥哥，你說我以后能找到工作嗎？”

“當然能，你這么聰明，肯定沒問題。”

我總是鼓勵他，但心里也擔心他的未來。

高中時，我考上了省重點，王磊只能上普通高中。

爸爸媽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經常說“志勝是我們家的驕傲”。

我知道這話讓王磊很難受，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大學時，我學了計算機專業，畢業后找到了好工作。

王磊讀的是普通大學，學的是市場營銷。

畢業后他找工作很困難，投了很多簡歷都沒回音。

我托關系幫他找了幾份工作，但他都干不長久。

不是因為能力不夠，就是因為性格太內向。

每次他失業，我都要接濟他一段時間。

雖然我心里有些無奈，但從來沒有抱怨過。

因為我知道，這是我作為哥哥的責任。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生活，又要為弟弟的婚事操心。

我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承擔著家庭的重擔。

現在工作了，這種責任感更重了。

作為家里的經濟支柱，我似乎永遠沒有選擇的權利。

每當家里有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

買房子、買車、生病住院，都要我出錢。

我也想過輕松地生活，但現實不允許。

看著父母期待的眼神，我不忍心拒絕。

可是這次的要求實在太過分了，30萬不是小數目。

我也是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壓力和困難。

剛買房買車，每個月還貸壓力很大，存款真的不多。

更別說還要買房寫女方名字，這簡直是要命。

我越想越煩躁，干脆決定逃避一下。

我知道這樣做很不負責任，但我真的需要時間冷靜一下。

如果現在就做決定，可能會后悔一輩子。

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附近的酒店。

心里想著，也許幾天的時間能讓我想清楚該怎么辦。

或者等我冷靜下來，能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案。

我選擇了一家酒店，訂房的時候，我的手都在顫抖。

這是我第一次為了逃避家庭責任而撒謊。

內心的愧疚感讓我幾乎要放棄這個計劃。

但想到那30萬的彩禮，我還是堅持了下來。

03

我開始編造出差的理由，給老板發微信。

“老板，客戶那邊有個緊急項目需要現場處理，我需要出差幾天。”

老板很快回復：“好的，注意安全，有問題隨時聯系。”

看到老板的回復，我松了一口氣。

謊言就這樣開始了，我別無選擇。

我開始收拾行李，每放進一件衣服，心里就更愧疚一分。

平時我最討厭撒謊的人，現在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員。

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選擇。

給30萬彩禮，我的積蓄就沒了，以后的生活怎么辦？

不給的話，弟弟可能會恨我一輩子，父母也會失望。

這個選擇太難了，我真的承受不起。

我拿起手機，想給媽媽打電話解釋。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終我只發了一條短信：“媽，公司臨時有個項目要出差，可能要一個星期。”

“弟弟結婚的事你們先商量，我回來再詳細談。”

發完短信，我就關機了，不想聽到家里的電話。

我知道這樣做很自私，但我真的需要時間。

收拾好行李，我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

這是我用三年時間攢錢買的，承載著我所有的夢想。

如果為了弟弟的彩禮把積蓄花光，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恢復。

但如果不幫弟弟，我又覺得對不起父母的期望。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我痛苦不堪。

開車到酒店的路上，我一直在自我安慰。

也許幾天后事情會有轉機，也許女方家會降低要求。

也許弟弟會意識到這個要求太過分，主動放棄。

我知道這些都是自欺欺人，但我真的不想面對。

酒店房間窗戶對著大街，可以看到行人匆忙走過。

而我卻躲在這里，像個膽小鬼一樣。

刷手機的時候看到弟弟發的朋友圈，是和女友的合影。

兩個人笑得很甜蜜，女孩確實很漂亮。

但我總覺得她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像是在演戲。

媽媽發來語音消息，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志勝，女方家長今天會來談具體事宜，你真的不回來嗎？”

我回復：“工作太忙走不開，你們先談著。”

其實我心里很想知道談判的結果，但又害怕聽到壞消息。

給縣城的發小李強打電話，讓他幫忙打聽女孩的情況。

“你說趙小雯？我知道這個人。”李強的語氣有些奇怪。

“她家在鄰縣農村，家里條件很一般。”

“但這女孩很會打扮，在縣城小有名氣。”

“聽說之前好像和別人交往過，具體的我不太清楚。”

我心里開始懷疑，條件一般的家庭為什么要這么高的彩禮？

李強又說：“這女孩看起來挺精明的，不像是那種老實人。”

“你弟弟老實，別被人騙了。”

掛了電話，我心里更不安了。

誰知道，媽媽每天的微信匯報成了我的噩夢。

04

第一天晚上她說：“女方家長來了，是個很強勢的中年婦女。”

“那個女人一進門就開始挑剔我們家的裝修，說太簡陋了。”

“她不停地暗示我們家的經濟實力不夠。”

“你爸被氣得血壓都升高了，晚上睡不著覺。”

我在酒店里聽到這些，心情更加煩躁。

點了外賣卻完全吃不下，滿腦子都是家里的情況。

第二天媽媽的消息更讓人崩潰。

“女方家長直接列了個清單：30萬彩禮、市里買房、還要買車。”

“志勝，我和你爸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媽媽在電話里哭了，我聽得心如刀割。

“你弟弟完全被那女孩迷住了，覺得這些要求都是應該的。”

“他還說哥哥有錢，拿這點錢不算什么。”

聽到這里我徹底憤怒了，憑什么弟弟談戀愛要我買單？

但我又不能對媽媽發火，只能強忍著情緒安慰她。

“媽，你們別太著急，我想想辦法。”

“實在不行就拒絕，不能為了結婚傾家蕩產。”

媽媽嘆了口氣：“可是你弟弟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以后還能找到合適的嗎？”

我無言以對，因為這也是我擔心的問題。

弟弟性格內向，這是他第一次談女朋友。

如果這次吹了，他可能會更加自卑，更難找到對象。

但30萬的要求實在太過分了，這不是正常的彩禮。

在酒店里的夜晚我一直失眠，在窗邊看著城市的燈火。

第三天上午，媽媽的消息越來越頻繁。

“女方家長說如果今天不給明確答復，就要帶女兒走。”

“你弟弟現在急壞了，一直在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志勝，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回家？”

我開始動搖，也許應該回去面對現實。

但另一方面，我覺得這就是在要挾，不能輕易妥協。

下午在酒店樓下咖啡廳坐著，無意中聽到鄰桌兩個女孩的對話。

其中一個說：“現在的女孩都聰明，找個老實人結婚，彩禮要得越高越好。”

另一個回應：“對啊，男方家庭條件好，不要白不要。”

“反正結婚后錢都是自己的，離婚了也能分一半。”

這段對話讓我心里更加不舒服。

看來確實有人把結婚當成發財的手段。

我開始懷疑弟弟遇到的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

弟弟也開始給我發消息，語氣里帶著埋怨。

“哥，你怎么這個時候出差？家里這么重要的事你不在。”

“小雯的爸媽都覺得我們家不重視她。”

“你能不能早點回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支持。”

看到弟弟的消息，我心里很難受。

他不知道我內心的掙扎，只是覺得我不關心他。

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個情況。

給30萬彩禮，我的積蓄就沒了，以后的生活怎么辦？

不給的話，弟弟可能會恨我一輩子。

這個選擇太難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

05

正當我在酒店里糾結的時候，媽媽突然打來電話。

電話里媽媽的聲音很奇怪，壓得很低。

像是在偷偷說話，還能聽到她四處張望的聲音。

“志勝，你在哪里？方便說話嗎？”

媽媽的語氣異常緊張，讓我察覺到了異常。

“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現在在臥室里，門關著，他們在客廳談話。”

媽媽繼續壓低聲音：“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你一定要冷靜聽我說。”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什么秘密？你快說！”

媽媽的聲音顫抖：“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