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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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您這五百萬現金必須說清楚來源，不然我們銀行絕對不能給您辦理存款業務！"

王行長雙手抱在胸前，臉色鐵青地盯著眼前這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

大廳里圍觀的客戶越來越多，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有人小聲議論著："一個普通工人哪來這么多錢？""肯定有問題，正常人誰拿這么多現金？"

李建國靜靜地站在柜臺前，看著面前堆成小山的鈔票，神色平靜地說："我已經說過了，合法所得。"

"合法所得？"

王行長冷笑一聲，聲音提高了八度，"您一個工廠技術員，月薪三千八，這五百萬您得不吃不喝攢一百多年！您這是把我們當三歲小孩糊弄嗎？"

李建國緩緩抬起頭，那雙歷經滄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光芒。他深深看了王行長一眼，然后慢慢從兜里掏出了一樣東西...

01

秋日午后的陽光透過玻璃門，在銀行大廳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城商銀行第三支行里一片安靜祥和，幾臺自助設備偶爾發出輕微的機械聲，顯示屏上不時更新著叫號信息。

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了。一個中年男人拎著一個看起來頗有年頭的黑色人造革提包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身材偏瘦，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作服，胸前還印著"紅星機械廠"幾個字。

腳上是一雙已經有些破舊的黑色布鞋，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樸實無華的氣息。

他就是李建國。

李建國在大廳里環顧了一圈，然后徑直走向取號機。他按下"儲蓄業務"的按鈕，機器吐出一張小紙條：A028號。

抬頭看了看電子顯示屏，現在正在辦理A021號，還需要等一會兒。他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把那個舊提包小心翼翼地放在腿上，雙手護著。

坐在他附近的幾個客戶偶爾會瞥他一眼，但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工人，來銀行無非是存個工資或者取點零花錢。

但如果他們知道這個普通男人的提包里裝著什么，恐怕就不會這么淡定了。

李建國靜靜地坐著，目光時而看向窗外，時而看向手中的提包。

他的表情很平靜，但仔細觀察的話，能看出他眼中有一種深藏的堅定，那是經歷過人生風雨后才會有的沉穩。

"A028號，請到3號窗口辦理業務。"

電子播報聲響起，李建國站起身來，拎著提包走向柜臺。

3號窗口的柜員是個二十五歲的姑娘，叫劉小慧，大家都叫她小劉。她剛參加工作兩年，做事認真負責，深得客戶好評。

"先生您好，請問要辦理什么業務？"小劉禮貌地問道，同時習慣性地準備好了各種表格。

"存錢。"李建國簡潔地回答，然后把提包放在柜臺上。

小劉點點頭："好的，請您把錢和身份證拿出來，我幫您辦理。"

李建國拉開了提包的拉鏈。

就在拉鏈被拉開的那一瞬間，小劉的眼睛瞪得老大。

提包里密密麻麻地碼著一沓沓百元大鈔，每沓都用橡皮筋捆得整整齊齊，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這些鈔票把整個提包都塞得滿滿當當，一看就知道數目不小。

"先生，您這是要存多少錢？"小劉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現金。

李建國開始往外拿錢，動作很輕很慢，生怕弄皺了這些鈔票。一沓，兩沓，三沓...每沓都是一萬元的百元大鈔，在柜臺上越摞越高。

這個時候，周圍的客戶已經開始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有人伸長脖子往這邊看，有人悄悄站起來走近一些，還有人拿出手機想拍照。

小劉看著柜臺上越來越多的現金，心跳越來越快。

她在銀行工作兩年，見過的最大額現金存款也就是二十萬左右，眼前這個情況完全超出了她的經驗范圍。

"五百萬。"李建國一邊繼續往外拿錢，一邊平靜地說道。

這三個字在銀行大廳里響起，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什么？五百萬？"

"我沒聽錯吧？"

"這么多現金？"

客戶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整個大廳的氣氛都變了。

小劉的手開始發抖，她急忙按下了桌子底下的緊急呼叫按鈕。不到一分鐘，主管老陳就匆匆趕了過來。

老陳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銀行工作了十幾年，見過不少大場面。但當他看到柜臺上堆成小山的現金時，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先生，您確定是五百萬現金？"老陳盡力保持著冷靜。

李建國點了點頭："確定。"

老陳看了看李建國的穿著，又看了看柜臺上的現金，心里開始嘀咕。一個普通工人，怎么可能一次性拿出這么多現金？

"小劉，你先清點一下數目，我去通知王行長。"老陳壓低聲音對小劉說道。

這個時候，銀行的保安老張也走了過來。老張五十多歲，在這家銀行做保安已經十多年了，什么場面都見過。他一邊維持著現場秩序，一邊仔細觀察著李建國。

從外表看，李建國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工薪族。但能拿出五百萬現金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老張心里有些疑慮，這事情恐怕沒這么簡單。

小劉開始用驗鈔機檢驗這些現金的真偽。驗鈔機的嗡嗡聲在安靜的大廳里格外響亮，每一張鈔票都在機器里翻轉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圍觀的客戶越來越多，大家都好奇地看著這個穿著樸素的男人。

有人小聲議論著："這人是干什么的？""怎么會有這么多現金？""不會是做什么違法生意的吧？"

李建國站在柜臺前，對周圍的議論聲充耳不聞。他的表情依然很平靜，雙手自然地放在身前，就像在等公交車一樣從容。

02

王行長正在二樓的辦公室里審閱文件，聽到敲門聲，抬頭看到老陳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老陳的臉色有些緊張，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

"王行長，樓下有個客戶要存五百萬現金，您看這事..."老陳的聲音有些急促。

王行長放下手中的筆，皺了皺眉頭。作為這家支行的行長，他處理過不少大額業務，但五百萬現金存款確實罕見。

"什么人？"王行長問道。

"看起來是個普通工人，穿著工作服，很樸素。"老陳如實匯報。

王行長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西裝。按照銀行的相關規定，這種大額現金存款需要了解資金來源，如果有可疑情況還要向上級匯報。

"走，下去看看。"

兩人一起下到一樓大廳。王行長遠遠就看到了3號窗口的情況，柜臺上確實堆著很多現金，小劉正在用驗鈔機一張一張地檢驗。

走近了，王行長仔細打量著李建國。

四十來歲的年紀，身材偏瘦，皮膚略顯粗糙，看起來確實像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人。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神，非常平靜，面對周圍異樣的目光絲毫不慌亂。

"先生您好，我是這家銀行的行長，姓王。"王行長主動上前打招呼，態度還算客氣。

李建國轉過頭來，點了點頭："您好。"

"請問您貴姓？"

"李建國。"

王行長心里在快速分析著眼前的情況。一個普通工人，拿著五百萬現金來存款，這本身就很不尋常。如果是正當途徑獲得的，為什么不走銀行轉賬？為什么要用現金？

"李先生，能冒昧問一下，您是從事什么工作的嗎？"王行長試探性地問道。

李建國指了指胸前的廠牌："紅星機械廠，技術員。"

紅星機械廠王行長當然知道，是本市的一家老國企，效益一般，工人的工資水平也就是平均水平。一個技術員，月薪撐死了四千塊錢。

"李先生，恕我直言，以技術員的收入水平，怎么可能積攢到五百萬？"王行長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李建國看了王行長一眼，平靜地說："這是我的合法收入。"

"合法收入？"王行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李先生，您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三千八。"李建國如實回答。

王行長心里快速計算了一下：一個月三千八，一年也就四萬多。就算不吃不喝，要攢夠五百萬需要一百多年。

這時候，小劉已經驗完了所有的鈔票，對王行長匯報："行長，總共五百萬整，全部是真鈔。"

王行長點了點頭，然后對李建國說："李先生，按照我們銀行的規定，大額現金存款需要說明資金來源。您看能否配合一下？"

"我剛才說了，合法收入。"李建國的回答依然簡潔。

王行長開始感到有些不耐煩。在他看來，李建國這是在故意回避問題，不愿意說清楚資金來源。

"李先生，您這樣說我們很難辦。您總得具體說說這錢是怎么來的吧？是投資收益？還是做生意賺的？或者是其他什么途徑？"

"我說了，合法收入。"李建國重復著同樣的話。

周圍圍觀的客戶聽到這個對話，議論聲更大了。有人開始質疑："這人肯定有問題。""正常人誰會拿這么多現金？""說不定是洗錢的。"

王行長聽到這些議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不僅會影響銀行的聲譽，還可能引起其他麻煩。

"李先生，我希望您能理解我們的立場。五百萬不是小數目，我們必須要確保資金來源的合法性。如果您不能提供合理的解釋，我們有權拒絕為您辦理業務。"王行長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李建國依然很平靜："那您拒絕吧。"

這個回答讓王行長愣了一下。一般來說，如果錢真的有問題，聽到要被拒絕肯定會慌張。但李建國表現得非常淡定，甚至有些無所謂的樣子。

"您真的不愿意說？"王行長再次確認。

"我該說的都說了。"李建國回答。

王行長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決定把李建國帶到貴賓室單獨談話。在大廳里這樣僵持下去，對銀行的形象不好。

"李先生，要不我們到貴賓室談？這里人多不方便。"

李建國點了點頭："可以。"

貴賓室里很安靜，只有幾個人在。老張幫忙把柜臺上的現金重新裝回提包，然后跟著他們一起進了貴賓室。

王行長給李建國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他對面。雖然表面上還保持著基本的禮貌，但語氣已經明顯變得不太友善。

"李先生，現在我們可以單獨談了。您這五百萬現金到底是怎么來的？"

李建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我說過很多遍了，合法收入。"

王行長開始有些怒火中燒。他覺得李建國這是在故意刁難他，不配合銀行的工作。

"李先生，您別跟我打太極！什么叫合法收入？您一個技術員，月薪三千八，這輩子能掙五百萬嗎？您這錢要么是偷來的，要么是搶來的，要么就是干什么違法勾當得來的！"

聽到這話，李建國放下茶杯，眼神變得有些冷。

"王行長，您說話要負責任。什么叫偷來搶來？我李建國做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

王行長被他的眼神震懾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強勢的態度："那您倒是說清楚啊！光明磊落，那就把事情說明白！"

"我該說的都說了。"李建國的聲音很平靜，但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王行長越發覺得李建國有問題。在他處理過的類似案例中，越是不愿意說清楚資金來源的人，往往越有問題。

"李先生，我再給您最后一次機會。如果您不能合理解釋這筆錢的來源，我們不僅要拒絕為您辦理業務，還要向相關部門舉報！"

李建國聽到這話，不但沒有慌張，反而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那您舉報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這個反應讓王行長更加困惑。如果錢真的有問題，聽到要被舉報肯定會害怕。但李建國表現得如此淡定，甚至還有些期待的樣子。

"您真的不怕？"王行長試探性地問。

"我怕什么？我這錢來得干干凈凈、明明白白，有什么好怕的？"李建國反問道。

王行長開始有些動搖了。李建國的表現確實不像是心虛的樣子，但五百萬現金的數額又確實讓人生疑。

就在這時，老陳敲門進來了。

"行長，外面的客戶議論得很厲害，都在傳這事。還有人拿手機拍照，被保安制止了。"

王行長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對銀行的聲譽肯定會有影響。

"李先生，您看這樣，我們已經陷入僵局了。您不說清楚資金來源，我們就沒法給您辦業務。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王行長試圖緩和氣氛。

李建國看了看王行長，又看了看老陳，然后說道："王行長，我問您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您覺得什么樣的人會有五百萬現金？"

王行長想了想："要么是做大生意的老板，要么是拆遷戶，要么是中了大獎，要么就是..."他停頓了一下，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要么就是干違法犯罪的？"李建國幫他把話說完了。

王行長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

李建國笑了笑："王行長，您這就是先入為主了。您看我穿得樸素，就覺得我不可能有這么多錢。您看我是個技術員，就覺得我掙不了這么多錢。但您有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王行長追問道。

李建國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他看著窗外的陽光，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王行長，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李建國緩緩開口，"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的故事，比您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什么意思？"王行長越發好奇了。

李建國站起身來，走到窗邊，背對著王行長："我父親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做人要有底線，做事要有原則。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不能丟掉做人的尊嚴。"

王行長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不明白李建國想要表達什么。

"李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李建國轉過身來，看著王行長："意思是，有些錢，來得光明正大。有些錢，雖然數額巨大，但每一分都經得起查驗。"

"那您倒是說具體點啊！"王行長有些急躁。

李建國重新坐了下來，深深地看了王行長一眼。

"王行長，您真的想知道這錢的來源？"

"當然想知道！"

李建國沉默了幾秒鐘，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然后他緩緩開口："既然王行長一定要知道..."

說著話，他慢慢地從兜里掏出一樣東西。

王行長、老陳，甚至站在門口的老張，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緊盯著李建國的手。

他掏出的是一個已經有些發黃的塑料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從外面看不太清楚。

"那我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