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洛桑,聽說央金家又來人了,說是要請你去做客。"母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頭也不回地回答:"媽,我不去。"
全藏區都知道,擁有三萬頭牦牛的央金已有十幾個小伙子拒絕了她。
沒人知道為什么,直到我站在她家書房,看到那份刻著家族印章的契約...
在這片高原上,愛情與傳統的博弈,從來不是三萬頭牦牛能衡量的。
01
"洛桑,聽說央金家又來人了,說是要請你去做客。"
我正在給牦牛添草料,母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語氣里滿是擔憂。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央金家派人來邀請我。
"媽,我不去。"我頭也不回地回答。
"可人家央金家勢力大,咱們這種小戶人家,不好得罪啊。"母親嘆了口氣,"你去見見也無妨,聽聽人家說什么。"
我放下草料,轉身看著母親飽經風霜的臉。在這片高原上,生活從來不易。父親去世得早,留下我和母親相依為命,勉強靠著二十幾頭牦牛和一小片草場維持生計。
"媽,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那央金,全藏區的人都知道,已經有十幾個小伙子拒絕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肯定有問題。"
母親輕聲說:"洛桑,你都二十七了,村里同齡人早就娶妻生子了。央金雖然比你大幾歲,但人家是大富之家,三萬多頭牦牛,還有那么多產業...即使不成,你去見見也好。"
我搖搖頭,擦了擦手上的污漬:"還是算了吧,我沒那個福氣。"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了馬蹄聲。我和母親對視一眼,知道來者是誰。
"洛桑在家嗎?"一個渾厚的男聲從院外傳來。
我走出牛棚,看見央金家的管家丹增站在院子中央,身后跟著兩個騎馬的隨從。
"丹增大哥,有事嗎?"我勉強擠出笑容。
丹增笑著從馬上下來:"洛桑,央金小姐誠邀你明天去大宅做客,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我正要開口拒絕,母親從身后走上前:"有時間,有時間,我兒子明天一定去。"
丹增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那太好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央金小姐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接風宴。"
待丹增一行人離開后,我有些不滿地看著母親:"媽,您怎么答應了?"
母親嘆氣道:"洛桑,你總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說不定,這是我們改變命運的機會呢?"
我知道母親是為我好。在這個資源稀缺的高原上,像央金家這樣擁有三萬多頭牦牛的大戶人家,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存在。而我們家,勉強算個小康,跟央金家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好吧,我明天去見見,但不要抱太大期望。"我最終妥協了。
第二天一早,丹增準時來接我。我穿上母親精心準備的藏袍,跟隨丹增騎馬前往央金家的大宅。
一路上,丹增熱情地跟我介紹央金家的產業。
"洛桑,你可能不知道,央金家族在藏區是數一數二的大戶。除了三萬多頭牦牛,還有上千畝的草場,兩家礦山,三家貿易公司。央金小姐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她父親去世前,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了她。"
我驚訝地問:"那她母親呢?"
丹增搖搖頭:"央金的母親在她十歲那年就去世了。是老爺一手把她養大,教她管理家族產業。不得不說,央金小姐有著超乎尋常的商業頭腦,這些年家族的財富在她的管理下翻了好幾倍。"
"那為什么..."我欲言又止。
丹增似乎明白我的疑惑:"你是想問為什么這么優秀的央金小姐還沒嫁出去,對嗎?"
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丹增嘆了口氣:"這個問題,還是讓央金小姐自己告訴你吧。我只能說,并不是沒人追求她,而是...算了,快到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遠遠地,一座雄偉的藏式大宅出現在視野中。周圍是廣袤的草場,上面散布著密密麻麻的黑點——那是央金家的牦牛群。光是看到的這部分,恐怕就有上千頭。
"到了,這就是央金家的大宅。"丹增指著前方說道。
大宅建在一個小山坡上,占地面積極大,由主宅和數個側樓組成,形成一個內院。院墻高達三米,上面裝飾著傳統的藏式圖案。大門兩側站著全副武裝的護衛,看起來威風凜凜。
一進入內院,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院子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噴泉,水柱向上噴射,在陽光下形成七彩的光暈。四周是精心修剪的灌木和花壇,種植著我叫不上名字的各種花卉。
丹增帶我穿過幾個回廊,來到一個寬敞的客廳。客廳的裝修既保留了傳統藏式的元素,又融入了現代設計的舒適感。墻上掛著名家的唐卡和現代藝術品,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
"請坐,央金小姐馬上就來。"丹增示意我坐在一張舒適的沙發上。
我有些拘謹地坐下,環顧四周,感覺自己像是誤入了另一個世界。在我們這樣的小戶人家,哪見過這種奢華?
不一會兒,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我循聲望去,一位身著傳統藏服的女子從側門走進來。她約莫三十出頭,身材高挑,膚色白皙,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炯炯有神。這就是央金,藏區傳說中的富婆,讓無數男子既向往又畏懼的存在。
"洛桑,歡迎你來我家做客。"央金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磁性。
我趕緊站起來行禮:"央金小姐,打擾了。"
央金微笑著走到我對面坐下:"不必拘束,請坐。聽丹增說,請了你好幾次,你一直沒時間來。"
我有些尷尬:"家里的牦牛需要照顧,實在抽不開身。"
"二十幾頭牦牛,確實需要很多照料。"央金輕描淡寫地說出我家牦牛的準確數量,讓我心里一驚。看來,她對我的情況調查得很清楚。
"你喝什么?酥油茶還是甜茶?或者你更喜歡現代一點的咖啡、紅酒?"央金問道。
"酥油茶就好,謝謝。"我選擇了最傳統的飲品,希望能讓自己放松一些。
央金吩咐丹增準備茶點,然后開始和我閑聊。她詢問我的家庭情況、日常生活和對未來的規劃。我如實回答,沒有任何隱瞞。反正我的生活很簡單,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聊著聊著,我漸漸放松下來,發現央金并不像傳言中那樣高不可攀。她雖然富有,但言談舉止中透露出一種樸實和真誠,讓人感到親切。
"洛桑,你知道我為什么邀請你來嗎?"央金突然話鋒一轉,直奔主題。
我心跳加速,嘴唇發干:"我...我不太清楚。"
央金盯著我,黑寶石般的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光芒:"我想請你考慮一下,與我結為伴侶的可能性。"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央金直白的表達,我還是感到一陣眩暈。藏區最富有的女子,居然向我這樣一個普通牧民提親?
"央金小姐,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不必現在回答。"央金打斷我,"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突然。但我已經觀察你很久了,我相信你是個誠實、勤勞、重情義的人。這些品質,比什么都重要。"
我好奇地問:"可是,像您這樣條件的人,為什么會看上我這樣的普通人呢?"
央金微微一笑:"因為你身上有一種純粹的氣質,這在現在的年輕人中很少見。而且,我知道你不是為了我的財富而來。"
我不禁問出了那個困擾我的問題:"聽說已經有很多人拒絕了您,為什么呢?"
央金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他們拒絕的不是我,而是我提出的條件。"
"什么條件?"我下意識地問道。
央金正要開口,丹增端著茶點進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央金示意丹增放下茶點退下,然后轉移了話題,開始向我介紹家族的產業。
"洛桑,如果你愿意,明天我可以帶你參觀我們的牦牛群和草場。我想讓你了解,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議,將會得到什么。"
我點點頭,雖然心中疑惑未解,但也不好再追問。
02
第二天,央金親自騎馬帶我去參觀她家族的產業。
"這片草場,從那座雪山腳下一直延伸到河邊,全都是我們家的。"央金指著遠處說道,"面積大約有五百畝,是藏區最好的牧場之一。"
我望著眼前的景象,廣袤的草原上,成群的牦牛如同黑色的海洋,壯觀得令人窒息。
"這只是一小部分。"央金解釋道,"我們家的牦牛分散在各個牧場,總共有三萬多頭。"
"三萬多頭..."我輕聲重復著這個數字,感到不可思議。在我們這里,擁有一百頭牦牛就已經算是大戶了,而央金家擁有的數量是普通大戶的三百倍。
央金帶我參觀了牧場,礦山和貿易公司。每到一處,當地的管理者都會畢恭畢敬地向央金匯報情況,然后好奇地打量我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傍晚時分,我們回到大宅。一整天的參觀讓我疲憊不堪,但也徹底震撼了我。央金不僅是藏區的富婆,更是一個商業帝國的掌控者。
晚餐后,央金邀請我到她的私人書房談話。
"洛桑,看了一天,你有什么感想?"央金問道。
我老實回答:"央金小姐,我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財富。說實話,這讓我感到很不真實,也有些不安。"
央金點點頭:"你的反應很正常。大多數人第一次見到我們家族的產業時,都會有類似的感受。"
"央金小姐,我很困惑。您為什么會選中我?在藏區,肯定有很多比我條件好的男子。"
央金沉思片刻,然后說道:"洛桑,我今年三十二歲,比你大五歲。在我這個年齡,很多女性已經有了幾個孩子。但我一直專注于家族事業,沒有時間考慮個人問題。現在,家族長輩開始催促我成家,我也確實到了該考慮這個問題的年齡。"
"但這不能解釋為什么是我..."
"我選擇你,是因為我看中了你的品格。"央金直視我的眼睛,"你勤勞、誠實、重情義。在照顧生病的母親和管理家中牲畜時,你表現出了非凡的責任感。這些品質,對我來說比財富和地位重要得多。"
我心中一暖,但隨即想到了那個傳言中的條件:"那么,為什么那么多人拒絕了您呢?"
央金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因為我提出了一個條件,一個在藏區傳統觀念中很難被接受的條件。"
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這個條件,我會在明天告訴你。"央金突然說道,"今天你已經疲憊了,好好休息吧。丹增會帶你去客房。"
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我也不好強求。道別后,丹增帶我去了一間豪華的客房。躺在柔軟的床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央金的條件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讓那么多男子拒絕?而我,如果知道了這個條件,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這些問題在我腦海中盤旋,直到深夜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三天一早,我被敲門聲驚醒。丹增站在門外,告訴我央金已經在花園等我共進早餐。
洗漱完畢,我來到花園。央金坐在一張精致的藤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精美的點心和飲品。
"早安,洛桑。昨晚睡得好嗎?"央金微笑著問道。
"還不錯,謝謝。"我坐到她對面,"央金小姐,關于您昨天提到的條件..."
央金舉起手,示意我稍安勿躁:"吃完早餐,我會帶你去一個地方,然后告訴你我的條件。"
早餐后,央金帶我來到大宅后面的一座小山丘上。山丘頂部有一座石碑,碑前擺放著鮮花和供品。
"這是我父親的墓碑。"央金站在石碑前,聲音低沉,"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我默默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父親沒有兒子,只有我這一個女兒。"央金繼續說道,"在他臨終前,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擔心達瓦家族的香火會斷。"
達瓦是央金的姓氏,在藏區,家族的延續被視為極其重要的事情。
"所以,他要我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延續達瓦家族的血脈和姓氏。"央金轉向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這就是我的條件,洛桑。我需要一個愿意入贅我家,放棄自己姓氏的丈夫。我們的孩子將姓達瓦,而不是父親的姓。"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人拒絕央金。在藏區,男子入贅女家被視為極大的恥辱,意味著放棄自己的家族和身份。即使是為了巨額財富,很多人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侮辱"。
"我知道這個條件很難接受。"央金看著我的表情,輕聲說道,"如果你拒絕,我完全理解。"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入贅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將失去我的姓氏,我的身份,甚至可能面臨親友的嘲笑和非議。但另一方面,這也意味著我和母親將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也不用為生計發愁。
"我需要時間考慮。"我最終說道。
央金點點頭:"當然,這是一個重大決定。你可以留在這里思考,也可以回家與母親商量。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我都會尊重。"
回到家后,我將一切告訴了母親。
"入贅?"母親驚訝地看著我,"這確實是個難以接受的條件。"
"媽,您覺得我該怎么辦?"我求助地看著母親。
母親長嘆一口氣:"洛桑,這是你自己的人生,決定權在你。如果你接受,我們的生活會徹底改變。但如果你拒絕,我也完全支持你。"
夜深人靜時,我躺在床上,思緒萬千。央金的條件確實難以接受,但她的真誠和坦率卻讓我感動。而且,與其他拒絕她的人不同,我并不覺得入贅是一種恥辱。在這片高原上,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早,我決定再次拜訪央金,想要了解更多關于這個條件的細節。
"如果我接受入贅,具體會涉及哪些方面?"我直接問道。
央金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回來:"首先,你需要放棄你的姓氏,改姓達瓦。其次,我們的孩子也將姓達瓦。第三,你將搬入我家,與我共同管理家族產業。"
"那我的母親呢?"
"她當然可以和我們一起住。我會給她安排最好的生活條件,請最好的醫生照顧她的健康。"
"我還能保留我的牦牛和草場嗎?"
央金笑了:"當然可以。不過,比起我家的牦牛群,你那二十幾頭恐怕不值一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給你三萬頭牦牛作為陪嫁,遠比你現在擁有的要多得多。"
三萬頭牦牛!這是什么概念?在藏區,這意味著巨大的財富,足以讓一個家族在幾代人內都衣食無憂。
"你不要彩禮?"我有些不敢相信。
"不需要。"央金堅定地說,"我不缺錢,我缺的是一個愿意理解我,支持我的伴侶。"
我深吸一口氣:"央金,我需要再考慮一下。這不僅關系到財產,更關系到身份和尊嚴。"
央金理解地點點頭:"我等你的答復。"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復雜。三萬頭牦牛的誘惑實在太大,但入贅的恥辱也同樣沉重。在藏區的傳統觀念中,男子入贅意味著失去了男性的尊嚴和地位。
接下來的幾天,我不斷思考著這個問題。村里已經有人開始議論紛紛,說我被央金看中了,要入贅她家。有人羨慕我的好運,也有人嘲笑我將失去尊嚴。這些閑言碎語讓我更加糾結。
一周后,央金派丹增來詢問我的決定。
"洛桑,央金小姐希望知道你的想法。"丹增坐在我家的客廳里說道。
"丹增大哥,老實說,我還沒有決定。"我坦承道,"入贅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很多。不僅是改變姓氏那么簡單。"
丹增嘆了口氣:"我理解你的顧慮。不過,你知道嗎?央金小姐已經拒絕了十八個求婚者,而你是唯一一個她主動邀請的人。這足以說明她對你的重視。"
"為什么是我?"我再次問出這個困擾我的問題。
丹增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或許,你應該親自去問她。"
第二天,我再次來到央金家。這一次,我決定問清楚所有的問題,然后做出最終決定。
央金坐在書房里,正在處理一些文件。看到我進來,她放下筆,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洛桑,你來了。"
"央金,我想知道,為什么是我?為什么在拒絕了那么多人后,你會選擇我?"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央金沉默片刻,然后站起身,走到窗前:"洛桑,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努力地經營家族產業嗎?"
我搖搖頭。
"因為這是我父親的心血,也是達瓦家族幾代人的積累。我不能讓它斷送在我手里。"央金的聲音中充滿堅定,"但作為一個女人,在藏區的傳統中,我注定要嫁入他人家族,將自己的姓氏改為丈夫的姓氏。這意味著達瓦家族將就此終結。"
我開始理解她的處境。
"所以,我必須找一個愿意入贅的丈夫。但在藏區,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男人們寧愿放棄財富,也不愿放棄自己的姓氏和身份。"央金轉過身,直視我的眼睛,"但你不同,洛桑。我觀察你很久了,你是個務實的人,不會被傳統觀念束縛。你更在乎實際的生活,而不是虛無的面子。"
我感到一陣心跳加速。央金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個務實的人。在這片高原上,生存比尊嚴更重要。
"而且,你母親生病需要錢治療,你的牦牛群太小,無法提供足夠的收入。你需要財富,而我能給你。"央金繼續說道,"這不是施舍,而是交換。你給我一個可以延續達瓦家族的機會,我給你財富和地位。"
聽完央金的解釋,我陷入了沉思。她的提議很誘人,但入贅的恥辱卻是實實在在的。
"我需要再考慮一下。"我最終說道。
央金點點頭:"我理解。不過,我想帶你去看一樣東西,或許能幫助你做決定。"
她帶我來到一個偏僻的房間,打開一個保險柜,取出一份卷軸。
"這是一份契約,詳細說明了我的條件和你將獲得的回報。"央金展開卷軸,"如果你接受,簽下你的名字,你將獲得三萬頭牦牛,五百畝草場,以及達瓦家族的部分管理權。作為交換,你需要改姓達瓦,我們的孩子也將姓達瓦。"
我接過契約,仔細閱讀著上面的條款。確實如央金所說,這份契約詳細列明了我將獲得的巨額財富,以及我需要履行的義務。
"契約底部有一個附加條款。"央金指著最后一行小字說道,"這是我父親生前要求添加的,我必須遵守。"
我湊近看去,那行小字寫著:"接受贈與者需永久放棄原姓氏,其子女需隨母姓,并承諾永久留在達瓦家族..."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中年男子闖了進來,手中握著一把藏刀...
03
"央金!你在干什么?"男子怒氣沖沖地盯著我們。
央金迅速站起身,擋在我前面:"二叔,你怎么突然闖進來?"
"我聽說你又把那小子叫來了,還要把家族契約給他看!"被稱為二叔的男子向前一步,藏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你瘋了嗎?"
央金保持鎮定:"二叔,我有權決定自己的婚事。父親生前已經把家族掌控權交給我了。"
"你的婚事關系到整個達瓦家族的未來!"二叔咆哮道,"你以為娶了央金,這些財產就是你的了?告訴你,敢簽這份契約,你將永遠被囚禁在這片雪域高原上..."
契約從我手中滑落,我瞬間汗如雨下,臉色慘白。央金家族的秘密似乎遠比我想象的要可怕。
"二叔!住口!"央金厲聲喝止,"你嚇到他了。"
二叔冷笑一聲:"嚇到就嚇到了,免得他以后后悔。"轉向我,"小子,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離開,忘記央金,忘記這份契約,忘記你看到的一切。不然,你會后悔的。"
我看看央金,又看看她二叔,不知所措。
"洛桑,別聽他的。"央金急切地說,"二叔只是舍不得家族財產落入外人之手。"
"什么外人之手?"二叔反駁,"是落入一個為了錢愿意放棄尊嚴的軟骨頭手里!"
我感到一陣刺痛,二叔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是啊,為了錢而放棄尊嚴,我是不是太貪婪了?
"二叔,請你出去。"央金的聲音冰冷,"這是我的書房,我和洛桑的談話不需要你插手。"
二叔不為所動:"央金,你被這小子迷惑了。他只是看中了我們家的財產。你以為他愛你嗎?他愛的是你身后的牦牛和草場!"
央金怒視二叔:"你怎么知道他不愛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愛他?"
這句話讓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二叔驚訝地看著央金,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我也愣住了,央金是說...她愛我?
"你...你愛上這個窮小子了?"二叔難以置信地問。
央金挺直腰桿:"是的,我愛他。不僅因為他勤勞、誠實、重情義,更因為他不像其他人那樣對我阿諛奉承,假裝愛我只為得到我的財產。他是真實的,在他面前,我不是藏區的富婆,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的心跳加速,央金的告白讓我感到既驚訝又感動。我從未想過,在我們短暫的接觸中,她竟然對我產生了這樣的感情。
二叔似乎被央金的話震住了,他放下藏刀,搖搖頭:"央金,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他若真愛你,為何還要考慮接不接受入贅?真愛不需要考慮。"
這話又像一把刀刺進我的心。是啊,如果我真的愛央金,我還會猶豫嗎?我還會在意那些閑言碎語嗎?
房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央金看著我,眼中帶著期待;二叔看著我,眼中充滿懷疑;而我,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央金嘆了口氣,打破沉默:"二叔,請你出去。我想和洛桑單獨談談。"
二叔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點頭:"好,我出去。但記住,央金,你的決定不僅關系到你自己,還關系到整個達瓦家族。"說完,他轉身離開,重重地關上了門。
央金走到我面前,直視我的眼睛:"洛桑,二叔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只是太關心家族的未來了。"
我低下頭:"央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你說你愛我,這讓我很意外,也很感動。但是..."
"但是你不愛我,對嗎?"央金苦笑道。
"不,不是的。"我急忙解釋,"我只是覺得,我們相識太短,還談不上愛。但我確實被你的真誠和坦率所打動。只是,入贅這件事,在藏區意味著..."
"意味著恥辱,我知道。"央金接過我的話,"藏區的傳統觀念根深蒂固,男子入贅被視為對男性尊嚴的侮辱。但洛桑,傳統就一定是對的嗎?那些為了所謂的面子而放棄真愛和幸福的人,真的做對了嗎?"
我沉默不語。央金的話讓我開始反思。入贅真的那么恥辱嗎?如果我真的愛上了央金,為她放棄姓氏,這算是恥辱還是愛的證明?
"央金,我需要時間思考。"我最終說道,"這不僅僅是關于財產,更是關于身份和尊嚴。我需要確定,我是真心愿意為你改變,而不僅僅是為了財富。"
央金點點頭,理解地笑了:"我尊重你的決定。無論你最終選擇什么,我都會接受。但請記住,我的感情是真實的,不論你有沒有錢,是否愿意入贅,我都愛你。"
我深深地看了央金一眼,然后離開了書房。走出大宅,我的心情無比復雜。央金的愛,二叔的警告,三萬頭牦牛的誘惑,入贅的恥辱...這些念頭在我腦海中交織,讓我無法思考。
回到家,母親看到我臉色不好,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兒子?和央金談得不順利?"
我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母親,包括央金的告白和二叔的警告。
"央金說她愛你?"母親驚訝地問。
我點點頭:"是的,她當著二叔的面說的。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許,她只是想讓我簽那份契約。"
母親沉思片刻:"央金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她只是想讓你簽契約,大可不必說愛你。她完全可以用財富來誘惑你。"
"那您覺得,她真的愛我?"
"這只有她自己知道。"母親意味深長地說,"但更重要的是,你愛她嗎?"
"我...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我被她的真誠和坦率所打動,也欣賞她的智慧和能力。但愛?這個詞太沉重了。"
母親拍拍我的肩膀:"兒子,聽媽一句勸。在做決定之前,先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如果你不愛央金,即使得到再多的牦牛和草場,也不會幸福。但如果你真的愛她,那么入贅又算得了什么?真正的男子漢,不是靠姓氏來證明的,而是靠行動和責任。"
母親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思。我真的愛央金嗎?如果愛,我是否愿意為她改變?如果不愛,財富對我來說又意味著什么?
幾天后,丹增再次來訪,告訴我央金想見我。
"央金小姐說,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她都希望能當面聽到。"丹增說道。
我點點頭:"告訴她,我明天會去大宅。"
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望著滿天繁星。在這片高原上,星空格外明亮,似乎觸手可及。我想起了央金的眼睛,也像星空一樣明亮而深邃。
經過幾天的思考,我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是的,我被央金吸引,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財富,更因為她的人格魅力。她堅強、獨立、有主見,同時又不失溫柔和體貼。如果這不是愛,那還能是什么?
第二天,我來到央金家。央金在花園里等我,她穿著一身簡單的藏服,沒有任何珠寶裝飾,卻依然美麗動人。
"洛桑,你來了。"央金微笑著迎上前,"想好了嗎?"
我點點頭:"央金,我想告訴你,我接受你的條件。"
央金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我會同意:"你確定嗎?這意味著你將放棄自己的姓氏,可能面臨很多非議。"
"我確定。"我堅定地說,"但不是因為你的財富,而是因為你這個人。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想象沒有你的生活。如果這就是愛,那么我愿意為愛放棄一切,包括姓氏。"
央金的眼中泛起淚光:"洛桑..."
"央金,我愛你。"我第一次說出這句話,感到無比輕松,"我愿意與你結為伴侶,共同生活,不是為了牦牛和草場,而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未來。"
央金上前一步,緊緊抱住我:"洛桑,謝謝你。我保證,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真感人啊,可惜我不信。"
我們轉身一看,是央金的二叔。他冷笑著走近:"小子,你真的以為央金愛你?你真的以為你簽了那份契約,就能得到三萬頭牦牛?天真!"
"二叔!"央金厲聲喝止,"夠了!"
但二叔不理會,繼續說道:"告訴他真相吧,央金。告訴他,契約上那行小字的真正含義。告訴他,一旦他簽了名,將會面臨什么!"
我剛想開口,央金的二叔,冷冷地盯著我:"你以為娶了央金,這些財產就是你的了?告訴你,敢簽這份契約,你將永遠被囚禁在這片雪域高原上..."
我瞬間汗如雨下,臉色慘白,手中的契約掉落在地。央金家族的秘密遠比我想象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