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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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你這是要把我院子挖穿嗎？"

68歲的張大山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只德國牧羊犬，它正在后院老槐樹下瘋狂刨土，坑已經快一米深了。

"汪汪！"黑子回頭叫了兩聲，眼神急切，似乎在催促著什么。

"大山，你這退役警犬有問題啊，天天就知道挖土，是不是有毛病？"

鄰居老劉擔心地問。張大山搖搖頭：

"它剛來的時候挺正常的，就是最近一個月總在這個位置挖，雷打不動。"

"那肯定是地下埋著什么！警犬的鼻子比咱們靈敏一百倍，它能聞到我們聞不到的東西。"

老劉肯定地說。張大山看著黑子執著的樣子，下定決心：

"行，今天我就幫你挖到底，看看這地下到底埋了什么！"

01

2024年春天，張大山又度過了一個安靜的夜晚。

68歲的他住在縣城邊緣的一個老式平房里，這是30年前分的房子。

雖然房子有些年頭了，但他收拾得很干凈。

最讓他滿意的是前后都有院子，特別是后院那棵幾十年的老槐樹，枝繁葉茂，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老伴去世5年了，兒子張明在市里做生意，一個月能見一兩次面就不錯了。這樣的日子，張大山已經過了整整5年。

每天早上6點準時起床，去菜市場買菜。菜市場的攤販們都認識他，總是給他挑最新鮮的菜。

回來后自己做飯，一個人吃完，然后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下午看看電視，傍晚時分搬個小馬扎在槐樹下乘涼。

"老張，一個人過不寂寞嗎？"隔壁的老劉經常這樣問他。

"不寂寞，我這不是有花有草的嗎？"張大山總是這樣回答。

但其實他心里很清楚，這種寂寞是深入骨髓的。

特別是晚上，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整個房子除了電視聲音就是他自己的呼吸聲。

有時候他會對著老伴的照片說話："老婆子，要是你還在就好了，咱倆也不會這么孤單。"

上個月兒子張明回來看他，坐在客廳里聊天。

"爸，你一個人在家真的不寂寞嗎？"張明看著偌大的房子，心里有些不忍。

"還行吧，習慣了。"張大山倒了杯茶給兒子。

"要不您搬到市里來吧？我給您在我們小區租個房子，這樣我們也能經常見面。"

張大山擺擺手："不用，我在這里住習慣了。而且你們工作忙，我去了也是添麻煩。"

"哪會添麻煩呢？您是我爸。"

"你有自己的小家庭，有妻子孩子要照顧，再加上我一個老頭子確實不方便。"

張大山很實在，"而且我這身體還硬朗著呢，能照顧好自己。"

張明沉默了一會兒："那您有什么需要的就給我打電話，別省錢。每個月我給您的生活費您都花了嗎？"

"花了，花了。"

張大山笑著說，其實那500塊錢他基本沒動過，都存起來了。他的退休金2800元，一個人花綽綽有余。

兒子的孝心他理解，但張大山更理解兒子的不容易。

在市里開裝修公司，手下十幾個工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而且還有房貸車貸，壓力不小。

送走兒子后，張大山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但這種平靜中的孤獨，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天上午，張大山像往常一樣去菜市場買菜。路過縣城公園的時候，看到一群人圍在那里議論著什么。

"這是什么狗啊？長得真威風。"

"聽說是警犬，從市里送來的。"

"這么好的狗，怎么沒人要？"

張大山擠進人群，看到一只黑色的德國牧羊犬靜靜地趴在籠子里。

它的個頭很大，毛色烏黑發亮，但眼神很憂郁，對周圍的議論聲充耳不聞。

"師傅，這狗怎么了？"張大山問旁邊穿制服的年輕人。

"大爺，這是退役警犬，叫黑子，今年8歲了。它的搭檔警察去年因公殉職，它一直很消沉。現在需要找個好人家領養。"小王詳細介紹道。

張大山看著黑子的眼神，心里突然一動。

那種孤獨的神情，和他在鏡子里看到的自己何其相似。都是失去了最親近的人，都是在孤獨中生活。

"這狗好養嗎？脾氣怎么樣？"

"黑子很聽話，也很聰明，從來不咬人。但它現在情緒不太好，需要耐心陪伴。"小王如實說道。

"那...我能領養它嗎？"張大山突然開口。

小王有些驚訝："大爺，您年紀不小了，照顧警犬需要很多精力的。而且它現在狀態不好，可能不太親近人。"

"我一個人在家也挺孤單的，有個伴也好。而且我有院子，地方寬敞。"

小王看了看張大山，這個老人雖然年紀不小，但精神頭很好，說話也很有條理。

經過詳細了解他的居住條件和經濟狀況后，小王覺得可以試試。

"那好吧，我們填個表格。但您要有心理準備，黑子現在可能不太配合。"

"沒關系，慢慢來。"

辦完手續后，小王幫張大山把黑子送到家里。一路上，黑子都很安靜，只是偶爾抬頭看看周圍的環境。

黑子來到張大山家的第一天，顯得很不適應。

它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嗅了嗅各個角落，然后靜靜地趴在墻角，不吃不喝。

"黑子，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張大山蹲在它面前，輕聲安慰，"我知道你想你的主人，我也想我老伴。但人總要往前看，咱們互相做個伴，好不好？"

黑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把頭埋在爪子里。

張大山去寵物店買了最好的狗糧，還買了水盆、狗窩、玩具等用品。他把這些東西放在黑子面前，但它依然無動于衷。

"大山，這狗是不是有病啊？一天不吃不喝的。"鄰居老劉擔心地問。

"應該是想它原來的主人了。"張大山很理解黑子的心情，"剛換環境，需要時間適應。"

第二天，張大山特意給黑子煮了雞蛋，還買了新鮮牛肉。他把這些食物放在黑子面前，然后坐在一旁靜靜地陪著它。

"黑子，我知道你心里難受，我剛開始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這樣。"

張大山一邊說一邊輕撫黑子的頭，"但生活還要繼續，咱們互相照顧，互相陪伴。"

或許是被張大山的真誠打動了，黑子終于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食物，然后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好孩子，這就對了。"張大山欣慰地笑了。

第三天，黑子開始喝水，也愿意在院子里走動了。張大山給它在前院搭了個簡易的狗窩，鋪上厚厚的墊子。

"黑子，這是你的窩，喜歡嗎？"

黑子走過去嗅了嗅，然后趴了下去。雖然還是不太活躍，但至少開始接受這個新家了。

02

一個星期后，黑子開始真正適應新的生活。

每天早上，張大山去買菜的時候，黑子會跟在他身后。

一開始張大山擔心它會跑丟，但很快發現黑子非常聰明，從不亂跑，總是緊跟著他，保持兩三步的距離。

"大山，你這狗真聽話啊！"菜市場的攤販們都認識了黑子。

"那是，人家可是警犬，訓練有素的。"張大山很驕傲。

"這狗多少錢買的？"

"不是買的，是領養的。它是退役警犬，需要好人家照顧。"

買菜的時候，黑子會安靜地坐在旁邊等著，從不亂動。有小孩子想摸它，它也很配合，溫順得很。

"黑子真是個好狗。"張大山越來越喜歡它。

下午的時候，張大山會在后院的槐樹下乘涼，黑子就趴在他身邊。

有時候張大山會和它說話，雖然黑子不會回應，但它會認真地聽著，偶爾擺擺尾巴。

"黑子，你知道嗎？我老伴也很喜歡這棵槐樹。"

張大山指著頭頂的綠蔭，"夏天的時候，我們經常在這里下棋、聊天。"

黑子抬頭看了看槐樹，然后又看了看張大山，眼神中少了最初的憂郁，多了一些溫暖。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黑子會趴在張大山的腳邊。有了它的陪伴，張大山覺得房子里不再那么安靜了。

"黑子真是個好伴兒。"張大山經常這樣感嘆，"有了你，我這心里踏實多了。"

一個月過去了，黑子完全適應了新家。

它每天都會在院子里巡視一圈，像是在履行看家護院的職責。鄰居們都說張大山養了只好狗，又聽話又聰明。

但就在這時，張大山發現了黑子的一個奇怪習慣。

黑子來到張大山家一個月后，張大山發現了它的一個異常行為。

每天下午，當張大山在前院忙活的時候，黑子總是獨自跑到后院的老槐樹下，在那里轉來轉去，鼻子不停地嗅著地面。

開始張大山以為它只是在熟悉環境，畢竟狗狗都喜歡到處聞來聞去。但這種行為持續了好幾天，而且越來越頻繁。

更奇怪的是，黑子開始在槐樹下刨土。它用前爪不停地挖著地面，每次都是在同一個位置，一個距離樹根大約一米的地方。

"黑子，你在干什么呢？"張大山走過去看。

看到張大山過來，黑子會停下動作，但眼神依然盯著那塊地。等張大山走開后，它又繼續刨土。

"奇怪了，這狗怎么老喜歡挖土？"張大山摸不著頭腦。

"可能是習慣性動作吧。"鄰居老劉說，"聽說警犬都喜歡挖東西，可能是在找什么。"

"找什么？我這院子里能有什么？"

"誰知道呢，說不定以前有人在這里埋過什么東西。"

這個想法讓張大山心里一驚。難道地下真的埋著什么？

又過了幾天，黑子的行為變得更加頻繁和執著。

不僅是下午，早上和晚上它也會去槐樹下刨土。而且它刨得越來越深，原本平整的地面已經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坑。

"黑子，別挖了，把院子都弄壞了。"張大山試圖阻止它。

但黑子很固執，即使張大山在旁邊，它也要偷偷摸摸地繼續挖。有時候張大山把它叫走，過一會兒它又偷偷跑回去。

更讓張大山感到奇怪的是，黑子每次挖土的時候，神情都很專注，眼神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急切，像是在尋找什么重要的東西。

"這狗肯定發現什么了。"老劉肯定地說，"我聽說警犬的嗅覺特別靈敏，能聞到我們聞不到的氣味。"

"你是說地下埋著什么東西？"

"很有可能。你這房子也住了這么多年，說不定前任房主埋了什么。"

"那會是什么呢？"張大山心里忐忑不安。

"可能是錢財，也可能是其他貴重物品。反正黑子這么執著，肯定不是普通東西。"

這個想法讓張大山夜不能寐。

如果地下真的埋著什么東西，那會是什么？而且黑子為什么能準確地發現這個位置？

這個周末，張明回來看父親。一進后院，他就發現了異常。

"爸，這個坑是怎么回事？"張明指著槐樹下那個已經挖得很深的坑。

"是黑子挖的，它最近總是在這里刨土。"張大山有些無奈。

張明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坑已經挖得很深了，至少有半米深，而且還在繼續加深。

"爸，這狗的行為不正常啊。一直挖同一個地方，這不科學。"

"我也覺得奇怪，但又不知道它在找什么。"

"會不會是有什么毛病？要不我們帶它去看看獸醫？"

"黑子其他方面都很正常，就是喜歡在這里挖土。"

張大山搖搖頭，"而且你看它的神情，不像是有病，更像是在尋找什么。"

張明看了看正在院子里休息的黑子，確實精神狀態很好，毛色光亮，食欲也正常。

"那它到底在找什么？"

"我也想知道。"張大山嘆了口氣，"說不定真的有什么東西埋在地下。"

"您是說前任房主埋了什么？"

"有可能。這房子我住了30年，但在我之前肯定有人住過。"

張明想了想："那要不我們挖開看看？"

"我也這么想，但又怕挖出什么不該挖的東西。"

"能有什么不該挖的？最多就是些廢品垃圾。"

張明不以為然，"而且黑子這樣一直挖下去，院子都要被毀了。"

"也是。"張大山點點頭，"要不找個時間，我們認真挖一次，看看到底有什么。"

"好，下次我回來帶把鐵鍬，咱們爺倆一起挖。"

但張明沒想到，不用等到下次，張大山很快就自己行動了。

當天晚上，張大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黑子就趴在床邊，偶爾抬頭看看窗外，然后又把頭轉向后院的方向。那神情像是在思念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黑子，你到底發現了什么？"張大山輕聲問道。

黑子看了看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聲，眼神里透著一種張大山看不懂的情緒。那是渴望，是急切，還是...思念？

這一夜，張大山幾乎沒有合眼。他的腦海里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黑子為什么會對那個位置如此執著？

作為一只訓練有素的警犬，黑子的行為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它一定是嗅到了什么特殊的氣味，發現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第二天一早，張大山做了一個決定。

"黑子，咱們把這個謎底揭開吧。"

他從工具房里拿出一把鐵鍬，來到后院的槐樹下。黑子看到他的動作，立刻興奮起來，圍著他轉圈，不停地叫著。

"你是不是早就想讓我幫你挖？"張大山看著黑子興奮的樣子，心里更加確定地下一定有什么東西。

他開始認真地挖掘。黑子在一旁焦急地看著，不時地用爪子幫忙扒拉土。

挖了半個小時，已經到了一米深的地方。張大山累得滿頭大汗，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我想多了？"他停下來休息。

但黑子顯然不這么認為。它沖到坑邊，用鼻子仔細嗅著，然后抬頭看著張大山，眼神中滿是期待。

"好吧，再挖深一點。"

張大山繼續挖掘。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鐵鍬碰到了什么硬的東西。

"咦？"張大山停下動作。

鐵鍬傳來的感覺不像是石頭，更像是金屬。他小心翼翼地用鐵鍬刮去周圍的土，很快露出了一個金屬盒子的邊角。

"真的有東西！"張大山興奮了。

黑子看到盒子露出來，立刻沖到坑邊，興奮地叫著，尾巴搖得像風扇一樣。

"黑子，你早就知道這里有東西對不對？"張大山看著黑子的反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張大山費了很大力氣才把整個盒子從土里挖出來。

這是一個不銹鋼制的密封盒，大約有鞋盒大小，雖然在地下埋了不知道多久，但保存得還算完好，只是表面有些銹跡。

黑子圍著盒子轉來轉去，不停地嗅著，眼神異常興奮，但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張大山擦去盒子上的泥土，仔細觀察。

盒子上有一個鎖，但已經銹蝕得很厲害。張大山回到工具房拿了錘子和螺絲刀，輕輕敲了幾下，鎖就開了。

打開盒子的瞬間，張大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