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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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帶女朋友回來吃飯。”
電話里,38歲的王磊聲音里帶著少有的緊張。
李華放下電話,心跳加速,這是兒子離婚兩年來第一次主動提起感情的事。
只是當她看到兒子帶回來的女孩時,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涌來。
那張清秀的臉龐,那雙靈動的眼睛,仿佛在里見過,仿佛時光倒流了四十年。
“這孩子......”李華喃喃自語,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不安。
01
李華站在廚房里,看著鍋里慢慢翻滾的雞湯,心里五味雜陳。
62歲的她,頭發已經花白,臉上的皺紋記錄著歲月的滄桑,更記錄著一個母親的操勞。
自從老伴三年前突然心臟病去世后,這個家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兒子王磊偶爾回來看看,但總是匆匆忙忙,說不了幾句話就又走了。
“唉,這孩子。”李華輕嘆一聲,用勺子攪了攪湯。
王磊今年38歲了,兩年前離婚,孩子跟了前妻。
李華知道兒子心里苦,但他從來不愿意多說。每次她想關心兒子的感情生活,王磊總是轉移話題。
“媽,我工作忙,這些事以后再說。”這是王磊的口頭禪。
李華放下勺子,走到客廳里,看著墻上掛著的全家福。
那是五年前拍的,當時王磊還沒離婚,一家人其樂融融。
現在看來,那份幸福是多么珍貴。
樓下傳來孩子們嬉戲的聲音,李華走到窗前往下看。
小區里幾個孩子在追逐玩耍,她想起了王磊小時候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酸楚。
“如果小磊能重新開始就好了。”她在心里默默祈禱。
這時,對門的張阿姨敲門進來了。
“華姐,在家呢?”張阿姨笑瞇瞇地走進來,“我剛買了些新鮮的青菜,給你送點過來。”
“哎呀,你太客氣了。”李華接過菜,“坐會兒吧,我剛煲了雞湯。”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天。
張阿姨說起自己兒子最近又要給她介紹對象的事,李華羨慕地點點頭。
“你們家小磊怎么樣了?兩年了,也該考慮重新開始了吧?”張阿姨關心地問。
李華搖搖頭:“他不愿意提這事,一說就皺眉頭。我也不敢逼得太緊,怕他煩。”
“男人嘛,都要面子。他心里肯定也想,就是不好意思說。”張阿姨安慰道,“你別太著急,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但愿吧。”李華苦笑著說,“我就希望他能找個好女孩,重新開始。年紀不小了,再不抓緊就真的晚了。”
張阿姨走后,李華又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王磊上次回來時的模樣,整個人清瘦了不少,眼神里也沒有了以前的神采。
離婚對他的打擊確實很大。
當初結婚時,李華就覺得那個媳婦有些強勢,但兒子喜歡,她也沒多說什么。
沒想到最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都怪我,當初就應該多提醒小磊。”李華自責地想著。
其實王磊也有自己的苦衷。
作為一名工程師,他的工作壓力很大,經常加班到深夜。
離婚后,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忘記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對于母親的關心,王磊心里是感激的,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談感情的事。
前一段婚姻的失敗讓他對愛情產生了恐懼,他害怕再次受傷,也害怕再讓母親失望。
但人終究是需要陪伴的,尤其是在一個人獨自面對生活的時候。
最近幾個月,王磊開始覺得家里的空蕩蕩讓他有些難以忍受。
02
李華不知道的是,王磊其實已經認識了一個女孩。
那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遇到的,女孩叫小雅,比他小13歲,溫柔善良,在一家外貿公司做會計。
兩人相識三個月了,關系發展得很穩定。
小雅知道王磊離過婚,但她并不介意,反而覺得經歷過挫折的男人更懂得珍惜。
“你什么時候帶我見見你媽媽?”小雅有一次這樣問王磊。
王磊當時愣了愣,然后說:“再等等吧,我媽年紀大了,有些保守。”
其實王磊心里也想帶小雅回家,他知道母親一個人在家很孤獨,如果知道自己有了女朋友,一定會很高興。
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擔心母親不喜歡小雅,擔心兩人的感情還不夠穩定。
直到上個星期,小雅的一番話打動了他。
“磊哥,我知道你顧慮很多,但我真的很想見見阿姨。一個人把你養這么大,一定很不容易。我想讓她看看,你找的這個女朋友是不是值得她信任。”小雅認真地說。
王磊被感動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在逃避,逃避面對母親的關心,逃避承擔起讓母親安心的責任。
“好,這個周末我帶你回家。”王磊下定了決心。
周四的晚上,李華正在看電視,突然電話鈴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王磊。
“小磊?”她接起電話,聲音里帶著驚喜,“這么晚了,怎么想起給媽打電話?”
電話那頭,王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媽,我想...我想這個周末帶個朋友回家吃飯。”
“朋友?”李華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是女朋友嗎?”
“嗯...是的。”王磊的聲音很小。
李華的心一下子跳得很快,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好啊,當然好啊。你什么時候帶她回來?”
“周六中午,可以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李華高興得語無倫次,“我去買菜,做她愛吃的。她喜歡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的嗎?”
“媽,你別太緊張。她很好相處的,不挑食。”王磊在電話里笑了,“就做你拿手的菜就行。”
“好好好,我知道了。”李華連連點頭,“對了,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
“媽,到時候你見了面就知道了。”王磊有些害羞,“我先掛了,明天還要上班。”
“好,你早點休息。”李華舍不得掛電話,“小磊,媽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掛了電話,李華興奮得睡不著覺。
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里盤算著要做什么菜,要買什么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李華就出門買菜了。
她去了好幾個菜市場,挑選最新鮮的食材。
“華姐,今天買這么多菜,家里來客人了?”賣菜的老板笑著說。
“我兒子要帶女朋友回來。”李華笑得合不攏嘴,“第一次見面,得好好準備準備。”
“那可是大喜事啊!”老板也為她高興,“這條魚給你便宜點,祝你們見面愉快。”
回到家,李華開始忙活起來。
她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連平時不太注意的角落都仔細清理了。
然后把能想到的菜都提前準備好,就等著周六的到來。
周六的上午,李華早早起床,開始準備午飯。
整個廚房里香氣四溢。
11點多的時候,李華開始緊張起來。
她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換了三套衣服,最后選了一套深藍色的套裝,顯得莊重又親切。
“會不會太正式了?”她有些擔心,“萬一嚇到小姑娘怎么辦?”
最后她還是換了一套休閑一點的衣服,看起來溫和又得體。
03
12點剛過,門鈴響了。
李華深吸一口氣,走向門口。她的手在門把手上停了一下,然后拉開了門。
“媽。”王磊站在門外,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
女孩看起來二十五六歲,中等身材,長發披肩,皮膚白皙,五官清秀。
她手里提著一袋水果,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阿姨您好,我是小雅。”女孩主動伸出手,聲音清脆動聽。
“你好你好!”李華連忙握住小雅的手,“快進來,快進來。”
但就在握手的那一刻,李華心里涌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女孩...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小雅是吧?真是個好名字。”李華讓兩人坐下,一邊倒茶一邊偷偷觀察小雅。
“謝謝阿姨夸獎。”小雅乖巧地坐在沙發上,“阿姨,這是我買的一些水果,您嘗嘗。”
“哎呀,你太客氣了,來就來嘛,還買什么東西。”李華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很高興。
這個女孩很懂禮貌,也很貼心。
但那種眼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李華看著小雅的側臉,心里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小雅,你是本地人嗎?”李華問道。
“不是的阿姨,我是從安徽過來的,在這邊工作三年了。”小雅回答道。
“安徽啊,那里的人都很樸實。”李華點點頭,“你父母還在老家嗎?”
“是的,我爸媽都在合肥,我媽媽姓林,叫林秀云。”
聽到這個名字,李華的心跳了一下。
林秀云...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你媽媽多大了?”李華繼續問道。
“我媽今年58歲了。”小雅說著,從包里拿出手機,“阿姨,要不要看看我媽媽的照片?”
“好啊好啊。”李華連忙湊過去看。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張中年女人的照片,大約五十多歲,雖然歲月在臉上留下了痕跡,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一定很漂亮。
看到這張照片的瞬間,李華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這張臉...這張臉她太熟悉了!
“媽,你怎么了?”王磊注意到母親的異常,“臉色有點不好看。”
“沒...沒事。”李華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就是覺得你們小雅的媽媽很面善,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是嗎?”小雅笑著說,“我媽年輕的時候在這個城市待過幾年,說不定真的見過面呢。”
李華的手微微顫抖著接過手機,仔細看著照片上的女人。
40年了,容貌確實變了很多,但那雙眼睛,那個笑容...她怎么可能認錯?
“小雅,你媽媽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在紡織廠工作過?”李華試探性地問道。
小雅睜大了眼睛:“阿姨您怎么知道?我媽確實在紡織廠工作過,那還是80年代的事情呢。”
李華的腦海里一片混亂。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小雅的媽媽林秀云,就是她40年前最好的朋友,那個突然失去聯系的好姐妹。
“媽,你真的沒事嗎?”王磊有些擔心地看著母親。
“我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李華勉強笑了笑,“來來來,先吃飯吧,菜都準備好了。”
吃飯的時候,李華心不在焉,她不斷地觀察著小雅的一舉一動。
小雅吃飯的習慣,說話的語調,甚至笑起來的樣子,都讓她想起了那個叫林秀云的女孩。
“阿姨,您做的菜真好吃,比我媽做的還香呢。”小雅夾了一塊糖醋排骨,贊不絕口。
“你媽媽會做什么拿手菜?”李華問道。
“我媽最拿手的是紅燒肉,還有蒸蛋羹,從小我就愛吃。”小雅說著,眼睛彎成了月牙,“她總說,女孩子要會做菜,以后嫁人了才能照顧好家庭。”
04
李華聽著,心里的震撼越來越大。
她記得,40年前的林秀云最喜歡做的就是紅燒肉,而且總是說女孩子要會持家。
“你媽媽...她身體還好嗎?”李華小心翼翼地問。
“還不錯,就是有點高血壓,需要注意飲食。”小雅回答道,“我爸總是說要多鍛煉,但我媽比較懶,不太愿意運動。”
“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是搞技術的,在一家電子廠工作了大半輩子。他們是大學同學,結婚30多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聽到這里,李華的心里五味雜陳。
如果小雅的媽媽真的是林秀云,那么40年來,她過得還不錯,有了幸福的家庭和可愛的女兒。
但她為什么突然就失去了聯系呢?當年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頓飯,李華吃得心神不寧。
她努力表現得正常,不想讓兒子和小雅看出異樣,但心里卻波濤洶涌。
送走了王磊和小雅,李華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小雅臨走的時候,又說了一遍:“阿姨,今天真的很開心,您做的菜太好吃了。下次我帶我媽一起來看您,她一定會很喜歡您的。”
“好啊,一定要帶來。”李華當時是這么回答的,但現在想起來,心里卻七上八下的。
如果小雅的媽媽真的是林秀云,那么40年后的重逢會是什么樣子?她們還能像從前那樣親密無間嗎?
李華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
40年了,那段年輕的歲月仿佛還在昨天,但又好像隔了幾個世紀。
她想起了年輕時和林秀云在一起的時光。
那時候她們都在紡織廠工作,是最好的朋友。
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飯,一起逛街。
林秀云比她大兩歲,性格開朗活潑,總是能讓她開心起來。
那時候的李華性格有些內向,是林秀云帶著她慢慢變得開朗。
“華華,你長得這么漂亮,怎么這么害羞?”林秀云總是這樣逗她,“要大膽一點,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魅力。”
兩人還經常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參加廠里的活動,一起討論喜歡的男孩子。
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友誼時光。
但是...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李華努力回憶著,那種熟悉感越來越清晰,但記憶中卻有一片模糊的地帶。
好像是在1985年左右,林秀云突然就不見了,沒有告別,沒有解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得找找照片。”李華突然想到,“一定還有當年的照片。”
她走進臥室,打開衣柜最下面的抽屜。
里面放著很多老物件,有她和老伴的結婚照,有王磊小時候的照片,還有一些年代久遠的紀念品。
她翻找著,找到了一個舊相冊,封面已經有些發黃。
這是她最珍貴的紀念冊,里面記錄著年輕時的點點滴滴。
李華小心翼翼地翻開相冊,從最近的照片開始往前看。
王磊的成長照片,她和老伴的合影,再往前...
忽然,她停住了。
這是一張40多年前的照片,她和幾個女工友的合影。
照片里的她們都很年輕,穿著當時流行的花襯衫,笑得很燦爛。
而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就是林秀云。
李華仔細看著照片上的林秀云,再想想今天看到的小雅。
除了年齡的差距,兩人的相似度簡直驚人。
她繼續往前翻,找到了更多和林秀云的合影。
有在公園里的,有在廠門口的,有在宿舍里的。
每一張照片都記錄著她們深厚的友誼。
最后,她翻到了一張特別的照片。
這是1984年拍的,她們和幾個朋友一起去春游。
照片上的林秀云站在一棵櫻花樹下,笑得格外燦爛。
05
那張臉,那個笑容,和今天小雅的模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真的是她...真的是秀云的女兒。”李華喃喃自語,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40年了,她們終于有了聯系,雖然是通過這樣一種奇妙的方式。
但同時,李華心里也涌起了一種不安。
林秀云當年為什么突然消失?是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嗎?
如果真的重逢了,她們還能回到從前的關系嗎?
李華抱著相冊,在床邊坐了很久。
外面的夜已經很深了,但她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想起了小雅說的話:“下次我帶我媽一起來看您。”
如果林秀云真的來了,她應該怎么面對?是裝作不認識,還是直接相認?
想著想著,李華覺得頭有些疼。
40年的時光,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切。
也許林秀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開朗活潑的女孩了,也許她們之間已經沒有了共同話題。
但不管怎樣,能夠通過孩子們重新聯系上,這本身就是一種緣分。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李華輕聲說道,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相冊。
接下來的幾天,李華一直心神不寧。她總是想著小雅和林秀云的事情,有時候看電視都走神。
王磊又打了幾次電話,每次都會提到小雅。
“媽,小雅說上次吃得很開心,她很喜歡您做的菜。”王磊在電話里笑著說,“她還說想再來看您。”
“好啊,隨時歡迎。”李華回答道,但心里卻很復雜。
“媽,我覺得小雅真的很不錯。她人很善良,也很懂事,對我也很好。”王磊的聲音里帶著久違的快樂,“我想...我想認真發展這段感情。”
聽到兒子這么說,李華心里既高興又擔心。
高興的是兒子終于走出了離婚的陰霾,有了新的開始。
擔心的是,如果她和林秀云之間有什么問題,會不會影響到孩子們的感情?
“媽,您覺得小雅怎么樣?”王磊問道。
“很好的孩子,媽很喜歡。”李華真心實意地說,“你們好好發展,媽支持你們。”
“那就好。”王磊松了一口氣,“對了媽,小雅說她父母下個月要來看看未來的親家,您覺得怎么樣?”
李華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父母要來?”
“是啊,按理說應該的。我們發展到這個程度,雙方家長見個面也是應該的。”王磊說道,“媽,您不會緊張吧?”
“不緊張,不緊張。”李華連忙說道,但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那我就和小雅說定了,下周六他們過來,您看行嗎?”
“行,當然行。”李華深吸一口氣,“我會好好準備的。”
掛了電話,李華坐在沙發上,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40年了,她終于要見到林秀云了。
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當年的友誼,更不知道她為什么當年會突然消失。
接下來的幾天,李華開始精心準備。
她去買了最好的食材,把家里重新打掃了一遍,還特意買了新的茶具。
她甚至去理發店做了頭發,雖然年紀大了,但她希望能以最好的狀態見到老朋友。
“華姐,今天怎么想起來做頭發了?”理發師笑著問。
“家里要來重要的客人。”李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想打扮得精神一點。”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客人。”理發師一邊給她做頭發一邊說,“您本來就很有氣質,這樣一打扮更顯年輕了。”
李華對著鏡子看了看,確實精神了不少。
她希望林秀云看到她的時候,不會覺得她老得太厲害。
06
周六終于到了。
李華從早上就開始忙活,雖然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東摸摸西看看,生怕有什么地方不夠完美。
王磊11點就到了,看到母親的樣子,有些驚訝。
“媽,您今天怎么打扮得這么漂亮?”王磊笑著說,“是不是很在意小雅的父母?”
“哪有的事,就是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李華有些羞澀地說,“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嘛。”
“媽,您別緊張,小雅的父母都很好相處的。”王磊安慰道,“小雅說她媽媽很溫和,應該和您很聊得來。”
聽到這話,李華的心又跳了跳。
溫和的林秀云...40年前的她確實是這樣的性格。
12點整,門鈴響了。
李華和王磊都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
“媽,我去開門。”王磊走向門口。
李華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她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小雅的聲音,還有兩個陌生的聲音。
“阿姨,我爸媽來了。”小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李華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終于,幾個人走進了客廳。
小雅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對中年夫婦。
女人看起來50多歲,中等身材,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雖然歲月在臉上留下了痕跡,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的美麗。
這就是林秀云。
40年的時光匆匆而過,她們終于再次相遇。
“阿姨,這是我媽媽。”小雅介紹道。
林秀云看到李華的瞬間,也愣住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后是不敢置信,最后是激動的淚光。
“華...華華?”林秀云顫抖著聲音說道。
“秀云...真的是你。”李華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40年的時光仿佛在這一瞬間倒流。
就在這時,李華注意到了林秀云身邊的男人。
那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戴著眼鏡,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一定很英俊。
當李華的目光落在這個男人身上時,她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男人顯然也認出了她,他的手指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嘴角的微笑頃刻凝滯。
時光仿佛凝固了,40年后的重逢即將揭開更加復雜的往事。
李華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片段。這個人...這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