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剛一進門,大伯就逼我娶39歲的妓女為妻……
我叫周昊,三歲時父親因病離世,母親被姥姥帶走了,從此我就跟著大伯一起生活。
大伯在家里排行老大,村里人都叫他周老大。
他腿有點殘疾,一直沒有娶上媳婦,我跟了大伯之后,我們爺倆就相依為命。
大伯對我很好,把我當親兒子一樣看待,他說你平平安安地長大,再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你爹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在任何年代,娶媳婦都不是件容易事,如果家里窮,那就等著打光棍吧!
大伯為了讓我以后不打光棍,就省吃儉用把我送到學校讀書,他說只要做了公家人,想嫁給我的姑娘就會排成排。
那時候候我還不太懂事,就問大伯為啥不當公家人?
大伯的臉上掠過一絲遺憾,“大伯不是不想當,而是沒錢上學,不上學當不了公家人的!”
為了當公家人,我學習非常努力,每年期末考試都能拿到獎狀,看著紅彤彤的獎狀,大伯的笑的合不攏嘴。
我的求學之路還是很順利的,一口氣讀到了高中。
當時還沒有恢復高考,要想上大學就需要大隊干部推薦。
大伯去街上賣了三只老母雞,買了煙酒和麥乳精,提著去找村支書。
村支書說,“今年村里就一個名額,很多雙眼睛都看著呢,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你們回去吧,我們一定會公平公正的推薦的!”
村支書收了禮品,大伯也就吃了一個定心丸,可通知下來,推薦的人居然不是我,而是大隊長的侄女李小玲。
李小玲家庭條件好,長相也很漂亮,雖然學習成績比我差很多,但在她面前我有一種難言的自卑感,我們從小到大都是一班也幾乎是零交流。
大伯得知我沒有被推薦就唉聲嘆氣,愁眉不展,說自己沒本事。
其實這樣的結果也在我的預料之中,于是我就安慰大伯,說這個大學我本來也不想去上。
大伯聽了瞪我一眼,“不上大學,這十幾年的書不就白讀了嗎?”
“沒有白讀的書,只要肚子里有文化,早晚都能派上用場的,我想去當兵,以后在部隊干出個名堂來!”我信心滿滿的說。
大伯猛抽了幾口旱煙說,“當兵也是條出路,好,我大侄子有志氣,大伯相信你一定能行!”
與此同時,李小玲被推薦上大學的事在村里傳開了,她成了村里的焦點人物,走到哪里恭維聲都不絕于耳。
只是在村里偶爾和我走碰面,她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愧疚之色。
那天我和社員們在地里除草,中途我口渴到河邊的泉眼喝水,就看見李小玲在河邊洗衣服。
我和她四目相對時,我趕緊把頭扭到一邊,沒想到她卻主動和我說話。
“周昊,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你不要氣餒,在農村也可以大有作為!”
我苦澀的笑了,“你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是咱們村的驕傲!”
其實我是發自內心的,可李小玲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周昊,我知道你恨我!因為你的分數比我高!”
“這都是命,我誰也不恨!”
我倆正在說話,村支書的兒子劉虎就過來了。
“周昊,原來你小子在這里偷懶!”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劉虎從小就喜歡李小玲,也沒少向她獻殷勤,他看見我和李小玲說話心里自然不爽。
我轉身就走,經過劉虎身邊時,他往地上吐口唾沫,不屑的說,“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
和他這樣的人我不愿意多說,繼續往前走,身后傳來劉虎的嘻嘻哈哈聲音。
“小玲,你能被推薦上大學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你二叔也答應了,只要你能上大學,就做我劉家媳婦!”
沒有聽見李小玲說話,我知道她是看不上劉虎的。
說實在話,像李小玲這樣漂亮的姑娘沒有男孩子不喜歡,當然也包括我,不過我知道我們之間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交匯的可能。
那天和李小玲在河邊相遇之后,村里就傳出一個消息,說李小玲和劉虎的事兩家大人已經說好了,定親是早晚的事。
劉虎要長相沒長相,要學歷沒學歷,整日的游手好閑,如果他真的和李小玲成一對,那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秋季開學,李小玲就去省城讀書了,那天是劉虎開著隊里的拖拉機把她送到鎮上車站的。
他回來的時候在村頭遇到我,滿臉得意的說,“周昊,李小玲是我媳婦,她大學畢業我倆就結婚,到時候請你來喝喜酒!”然后冷笑一聲就揚長而去。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望著劉虎的背影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在部隊好好干,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
秋去冬來,征兵工作如期而至,我毫不猶豫地報了名。
我家世代貧農,政審很容易就通過了,我的身體指標每一項都合格,再加上我是高中畢業,接兵干部很看重我,這次的幸運之神終于降臨到我頭上。
接到錄取通知書那天,大伯激動得直抹眼淚,“好啊,我大侄子有出息了,大伯也對得起你爹了!”
在臨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大伯和我徹夜長談,雖然他沒有文化,但他能用通俗的語言講出深奧的道理,讓我受益匪淺。
次日一大早,大伯借了鄰居家的毛驢,拉著架子車把我送到火車站。
大伯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部隊里很苦,只有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大伯,您保重身體!”我坐上火車,望著窗外漸漸遠去大伯單薄佝僂的身影,我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居然淚如雨下。
我一定要努力,將來在部隊提了干 ,好好報答大伯。
進入部隊要先進行三個月的新兵訓練,訓練結束之后根據各方面的成績再分配到不同的連隊。
我以優異的成績分配到了當時的王牌連隊尖刀連,據說很多干部都是從尖刀連提拔上去的,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訓練和各種艱巨的任務中,以最大的努力做到更好。
兩年后我被提拔為排長,我把這事寫信告訴了大伯,大伯感到很自豪,當然這件事也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那年春節我回家探親,去街上趕集的時候就遇到了李小玲,兩年不見,她比之前更加漂亮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鴨絨襖,黑色的褲子,皮膚白里透紅,一看就是城里來的姑娘。
如今的我和兩年前也有了天壤之別,我不再自卑,而是自信滿滿。
我穿著綠軍裝英姿颯爽,引來無數趕集的大姑娘小媳婦駐足觀望。
“周昊!”李小玲看見我就大方的和我打招呼,臉上滿是驚喜。
“李小玲!”我微笑著點頭。
“周昊,兩年沒見,你的變化真大,如今都當軍官了!”
“你也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村里人都知道,李小玲以后是要嫁給劉虎的,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和她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那時候的我已經二十歲了,對男女感情也是很渴望的,我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李小玲的一顰一笑。
過完年回到部隊不久,我居然收到了李小玲的來信,她熱情大膽的向我表達了愛意,她說她一直都喜歡我,只是我一直給她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她說她再有一年就大學畢業了,她是不會嫁給劉虎的,她要和我談戀愛。
握著李小玲的信我心潮澎湃,可矛盾的心理很快把我吞噬。
我不想牽扯到這種三角戀中去,可我真的又無法拒絕她的愛。
我給李小玲回了一封信,很隱晦的表達了自己內心的矛盾與掙扎。
李小玲是個聰明的姑娘,自然明白我的心思,她說她自己的事她自己做主,就算我不答應她也不會嫁給劉虎。
她一封接一封的給我寫信,我最終被她的真誠所打動,和她通過書信往來談起了戀愛。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前途無量,可做了五年排長還是光榮退伍了。
我退伍回家的時候已經二十五歲了,對于我和李小玲的愛情能不能繼續我心里沒底。
剛一進家門,大伯就告訴我,他為我物色了一個對象。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和李小玲戀愛的事大伯并不知道,于是我就告訴了他。
大伯聽了我的話也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說,“李小玲和劉虎已經結婚了!”
“大伯,怎么回事?”
大伯說,“李小玲是不是知道你要退伍?”
的確,退伍這事我已經寫信告訴李小玲了,可她寫信告訴我她不在乎。原來她只是口是心非,不過我不怪她,只是心里像撕裂般的疼痛。
大伯說,“你也不小了,咱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大伯就給你物色了一個姑娘!”
大伯居然讓我娶鄰村的一個39歲的老姑娘,我一時間無法接受。
大伯說,“咱們莊戶人家找個踏踏實實,能傳宗接代的女人就行,再說了,大媳婦會持家!”
大伯說的那個老姑娘叫陳小芳,經過打聽,我得知陳美芳不但年紀大,還做過妓女,這讓我更加無法接受。
大伯讓我去相親的時候我就不愿意去,大伯并沒有怪我,而是苦口婆心地給我講道理。
我感恩大伯的養育之恩,又考慮到現實情況,就勉強同意,但我不愿意去相看。
大伯賣了家里的一頭肉豬,就拿著200元錢去了陳美芳家,把我們的親事定下了。
陳美芳已經39歲了,我也25了,婚姻大事不能再拖了,一個月后我們就成親了。
那天她穿著紅衣綠褲,頭上蓋著紅蓋頭,我看不見她長什么樣子,但我腦海里已經勾勒出了她的模樣,畢竟39歲已經不年輕了。
晚上,送走所有的賓客我卻遲遲不肯入洞房,在大伯的催促下,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進了那間貼滿喜字的房間里。
狹小的婚房內,紅燭搖曳,光影在斑駁的墻壁上肆意舞動。
她就坐在床頭,頭上的紅蓋頭還沒有掀開。
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我是一個男子漢,當然要有男子漢的擔當,我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就輕輕的掀開了她頭上的紅蓋頭。
下一秒,我就呆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