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過合理藝術加工。
"李總,您看我這杯酒..."張建華顫抖著手舉起酒杯,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李總,當年的事真是我糊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王秀才彎著腰,一個勁兒地鞠躬。
包間里十幾個人圍著桌子站成一圈,每個人臉上都寫著緊張和諂媚,爭先恐后地要給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敬酒。
李明華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這些熟悉的面孔。
三年前,就是這些人,在這同一個包間里,對他冷嘲熱諷,羞辱得他抬不起頭。
"李明華,我勸你還是..."
李明華輕聲打斷了他們的爭吵,慢慢站起身來。
包間里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地都能聽見。
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吐出了三個字。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01
時間回到三年前的春天,李明華還是那個被所有人看不起的窩囊廢。
"李明華,你這個月的業績又是零蛋?"
張建華站在辦公室門口,聲音大得整個樓層都能聽見,"你說你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連個保險都賣不出去,你還有臉坐在這里?"
李明華低著頭,緊緊攥著手里的文件。
周圍的同事都在偷偷看熱鬧,有的甚至捂著嘴偷笑。
"張經理,我..."李明華剛想解釋。
"你什么你?"張建華打斷他,"公司養你干什么吃的?三個月零業績,換別人早就滾蛋了。要不是看你老實,我早把你開了!"
李明華的臉漲得通紅,卻不敢反駁一句話。
他需要這份工作,家里還有生病的母親要養,還有房貸要還。
下班回到家,妻子王秀芬正在廚房忙活。
看到他進門,連個招呼都不打。
"媽今天又咳嗽了,我帶她去醫院檢查,醫生說要住院觀察。"李明華小心翼翼地說。
"住院?錢從哪來?"
王秀芬頭也不回,"你那點工資夠干什么的?人家劉姨的老公,一個月一萬多,買房買車樣樣不缺。你看看你,四十五了還這樣!"
"秀芬,我會努力的..."
"努力?你努力了二十年了,有什么用?"
王秀芬轉過身來,眼里滿是嫌棄,"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
李明華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默默走進了臥室。
02
第二天是周末,李明華去弟弟李建國家借錢給母親看病。
李建國住在市中心的豪華小區,房子有兩百多平,裝修得富麗堂皇。
"哥,你怎么來了?"李建國開門時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耐煩。
"建國,媽生病了,需要住院,我想..."
"又要借錢?"李建國打斷他,"哥,不是我說你,你都這么大年紀了,能不能爭點氣?我這房子月供兩萬,兩個孩子上學,壓力也很大的。"
李明華知道弟弟在推脫,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只要三萬,媽的病不能拖..."
"三萬?"李建國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哥,你知道三萬塊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我一個月到手才多少錢?"
這時,弟媳張麗從里屋走出來,看到李明華就皺起了眉頭:"又來借錢啊?建國,我早就說過,有些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你借給他也是肉包子打狗。"
"麗麗,這是我哥..."李建國尷尬地說。
"我知道是你哥,可是你哥有拿我們當一家人嗎?平時不來往,有事就上門,這叫什么事?"張麗雙手叉腰,"而且他們家那個情況,借出去的錢還能收回來嗎?"
李明華聽著這些刺耳的話,心如刀絞。他默默轉身準備離開。
"哥,你等等..."
李建國追出來,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百元鈔票,"我只有這點現金,你先拿著應急。"
李明華看著手里的八百塊錢,眼眶濕潤了。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因為心寒。
03
母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八百塊錢根本不夠。
李明華只能到處奔波借錢。
他找到了老同學劉偉。劉偉現在是某公司的老總,開著奔馳,住著別墅。
"明華?真是你啊!"
劉偉熱情地拍著他的肩膀,"好久不見,最近怎么樣?"
"還行,就是..."李明華猶豫著不知道怎么開口。
"怎么了?有什么困難盡管說,咱們是多年的兄弟!"劉偉拍著胸脯保證。
李明華鼓起勇氣把母親的病情說了一遍,希望能借兩萬塊錢。
劉偉的臉色瞬間變了,熱情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明華,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最近公司資金緊張,我也是有心無力啊..."
"劉總,老同學有困難,咱們能幫就幫一把嘛。"秘書小張在旁邊說道。
"你懂什么?"劉偉瞪了秘書一眼,然后對李明華說,"明華,我真的幫不了你,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李明華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劉偉的公司,心里明白,所謂的老同學情誼,在現實面前不值一提。
04
走投無路的李明華,決定去找以前的老板王總。
王總雖然脾氣不好,但人還算講義氣。
王總的公司在寫字樓的二十八層,李明華坐電梯上去的時候,心里忐忑不安。
"李明華?你怎么來了?"王總看到他時有些意外。
"王總,我遇到點困難,想找您借點錢..."李明華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王總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明華,不是我不想借給你,而是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母親的病是個無底洞,你借一次能借第二次嗎?"
"王總,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你保證?你拿什么保證?"
王總站起來,走到窗前,"明華,我跟你說句實話,像你這樣的人,注定就是底層命運。有些人天生就是富貴命,有些人天生就是受苦命,這是改變不了的。"
李明華聽著這些話,感覺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我勸你還是認命吧,別總想著改變什么。"
王總轉過身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和更多的輕蔑,"有這個時間和精力,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在現有的條件下過日子。"
05
從王總那里出來,李明華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春風吹在臉上,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他想起了剛才王總說的話:"有些人天生就是富貴命,有些人天生就是受苦命。"
難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受苦命嗎?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很努力,讀書的時候成績不錯,工作也很認真,對妻子很好,對父母很孝順。
可是為什么生活總是這么艱難?
他掏出手機,看著通訊錄里那些名字,卻不知道還能找誰。
這時,手機響了,是妻子打來的。
"李明華,你死哪去了?媽又吐血了,我一個人在醫院忙不過來!"
王秀芬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帶著哭腔。
李明華趕緊打車往醫院趕。
路上,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救母親,哪怕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到了醫院,看到母親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李明華的心都碎了。
"兒子,媽沒事,你們別擔心..."母親虛弱地說著,卻忍不住又咳嗽起來。
"媽,您別說話,好好休息。"李明華握著母親的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醫生走過來,把李明華叫到一邊:"你母親的病情很嚴重,需要馬上手術,費用大概要十五萬。"
十五萬!這個數字像一座山一樣壓在李明華心上。
他哪里去找這么多錢?
06
接下來的幾天,李明華四處奔波借錢。
他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面子,見人就求,卻處處碰壁。
鄰居劉姨看到他就繞道走,生怕他開口借錢。
以前的同事聽說他要借錢,都找各種借口推脫。
甚至連平時關系還不錯的小區保安老張都對他冷淡了許多。
"明華啊,不是我不想借給你,實在是我這個月剛給兒子付了首付..."老張尷尬地說著,眼神都不敢看李明華。
李明華理解每個人的難處,卻也深深體會到了人情冷暖。
一周后,奇跡出現了。
那是一個周二的下午,李明華正在家里愁眉苦臉地翻著通訊錄,想看看還有誰沒有找過,突然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是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身后還跟著兩個助理。
"您是李明華先生嗎?"西裝男人很有禮貌地問。
"是的,您是..."
"我是華信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陳志強,有一件關于您的遺產繼承案需要和您談談。"
遺產繼承?李明華完全懵了。他的家族里沒有什么有錢的親戚啊。
"您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我們查證了很久。您的曾祖父李德山,在民國時期是上海的大商人,后來移居海外。他的后人在美國發展得很好,前不久老先生去世了,按照遺囑,要尋找國內的親屬繼承一部分遺產。"
李明華聽得云里霧里:"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親戚啊..."
"這很正常,畢竟時間太久了。不過我們通過族譜和DNA比對,確認您就是李德山先生的曾孫。"
陳律師拿出一疊文件,"根據遺囑,您可以繼承三點八億人民幣的遺產。"
三點八億!
李明華感覺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
這個數字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07
消息很快傳開了。
先是妻子王秀芬激動得語無倫次,然后是弟弟李建國連夜趕來,再然后是各種親戚朋友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明華,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王秀芬一改往日的冷淡,像變了個人似的,"你看你這面相,就是富貴命!"
李建國更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哥,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咱們是親兄弟,血濃于水,什么困難都要一起扛!"
鄰居劉姨也主動上門送禮:"明華啊,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普通人,這面相就帶著貴氣!"
連那個勢利的張經理都親自上門道歉:"李總,以前是我有眼無珠,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看,咱們公司還需要您這樣的人才..."
看著這些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李明華心里五味雜陳。
一個月前,這些人對他不屑一顧,冷嘲熱諷。
現在卻都變成了笑臉相迎,口口聲聲叫他"李總"。
人性的虛偽和現實,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08
遺產到賬后,李明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母親治病。
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物,花多少錢都在所不惜。
母親的手術很成功,看著母親逐漸康復,李明華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慰。
但是,隨著財富的到來,各種煩惱也接踵而至。
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找上門來。
有的是要投資的,有的是要借錢的,有的是要合作的。
他們都帶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和項目,但李明華能看出來,大部分人眼中都帶著貪婪。
王秀芬也變了,她開始大手大腳地花錢,買名牌包包,買鉆石首飾,還要換大房子買豪車。
"明華,咱們現在有錢了,總不能還住在這種老房子里吧?"
王秀芬指著家里的舊家具,"人家都說了,咱們現在是億萬富翁,要有億萬富翁的樣子。"
李明華看著妻子變化巨大的態度,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生活困難的時候,她嫌棄自己無能;現在有錢了,又說什么血濃于水。
09
更讓李明華寒心的是弟弟李建國的表現。
自從知道哥哥繼承了巨額遺產后,李建國幾乎天天往哥哥家跑,各種噓寒問暖,還帶來了各種投資項目。
"哥,我有個朋友在做房地產,保證穩賺不賠,你投個一千萬怎么樣?"
李明華苦笑道:"你對我的好?建國,你摸著良心說,這些年你對我好過嗎?"
"我..."李建國被問得啞口無言。
"媽生病的時候,我找你借三萬塊錢,你給了我八百。現在我有錢了,你就想起咱們是兄弟了?"
李明華的聲音越來越冷,"人心都是肉長的,不是說變就變的。"
10
最讓李明華失望的還是那些老同學、老朋友的表現。
劉偉隔三差五就打電話,邀請他參加各種聚會,每次都有不同的投資項目介紹。
"明華,咱們是多年的老同學,我這個項目絕對靠譜,你就當幫兄弟一把。"
"劉偉,當初我媽生病的時候,我找你借兩萬塊錢你都不借,現在卻要我投資兩千萬?"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劉偉尷尬地笑了:"明華,當時確實是我資金緊張,你別往心里去啊..."
"我沒往心里去,只是覺得很可笑。"
李明華淡淡地說,"當初你說我是兄弟,現在你還說我是兄弟。可是這個兄弟的含義,怎么差別這么大呢?"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以前的同事、鄰居、甚至只是見過幾面的人,都想方設法地要接近他。
他們的眼神中都寫著兩個字:金錢。
沒有人關心他過得好不好,沒有人關心他開不開心,所有人都只關心他口袋里的錢。
11
半年后,李明華做了一個決定。他要舉辦一場聚會,邀請所有曾經看不起他的人。
聚會定在市里最豪華的酒店,包間裝修得金碧輝煌。
受邀的人很多:張建華、王秀才、劉偉、以前的同事、鄰居劉姨,還有很多曾經對他冷嘲熱諷的人。
令李明華意外的是,所有人都來了。不僅來了,還都帶著禮品,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李總,您看我這杯酒..."
張建華顫抖著手舉起酒杯,"以前是我不對,我給您道歉。"
"李總,我早就說過您是人中龍鳳,以前那些話您千萬別往心里去..."王秀才彎著腰說道。
"明華,咱們是多年的老同學,以前的誤會都是小事..."劉偉舉著酒杯,眼神閃爍。
李明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里感到深深的悲哀。
這些人的表演是如此的拙劣,卻又如此的真實。
他們以為金錢可以抹平一切,以為道歉可以換來原諒,以為笑臉可以掩蓋內心的貪婪。
就在這時,陳律師走進了包間,臉色凝重地對李明華說:"李先生,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
"什么事?"李明華問道。
陳律師環顧四周,看到這么多人在場,猶豫了一下:"這件事比較私人,我們..."
"沒關系,你直接說吧。"李明華淡淡地說。
"是這樣的,我們剛剛收到美國那邊的最新消息..."
陳律師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顫抖,"關于您繼承的那筆遺產,出現了一個重大問題。"
包間里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陳律師身上。
李明華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什么問題?"
陳律師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李先生,我必須告訴您一個殘酷的事實..."
話還沒說完,包間里已經安靜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和不安,生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李明華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