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獵人張老漢在山中救下一只受傷的狼崽,精心照料直至康復(fù)后放歸山林。
三天后的清晨,八歲孫子小石頭突然失蹤。
"石頭不見了!被子都是亂的!"兒媳王芳驚慌地喊著。
窗臺上,幾個清晰的狼爪印觸目驚心。
"我昨晚看到一只狼往山里跑,嘴里叼著什么東西。
"鄰居老劉的話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01
秋風(fēng)吹過大山,黃葉滿地。張老漢背著竹筐,手里拿著小鋤頭,慢慢走在山路上。
他今年六十五歲了,頭發(fā)花白,臉上滿是皺紋。以前他是村里有名的獵人,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就靠挖點草藥維持生活。
"這天氣越來越冷了。"張老漢對自己說著,呼出的氣都能看見白霧。
走到半山腰,他停下腳步。前面有個老地方,那里經(jīng)常長著好草藥。張老漢蹲下身子,仔細尋找。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微弱的嗚咽聲。
張老漢抬起頭,豎起耳朵仔細聽。聲音很小,像是小動物在痛苦地叫。
他站起身,循著聲音慢慢走過去。在一叢灌木后面,他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一只小狼崽被鐵夾子死死夾住了后腿,鮮血染紅了周圍的落葉。小狼崽的眼睛里滿是恐懼和痛苦,看到張老漢后,它努力想要逃跑,但是夾子讓它動彈不得。
張老漢愣住了。這個鐵夾子是他年輕時放的,本來是想抓野豬,沒想到會夾到狼崽。
"這可怎么辦?"他心里想著。
按理說,狼是害獸,應(yīng)該殺掉才對。可是看著這只小小的狼崽,張老漢心里有些不忍。它才這么小,眼睛里的恐懼讓人心疼。
小狼崽看著張老漢,不再掙扎,只是小聲地嗚咽著。它似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張老漢蹲下身子,仔細看著這只小狼崽。它的毛色是灰黃色的,很漂亮。傷口很深,如果不處理,肯定會死的。
"算了,救一命總比殺一命強。"張老漢自言自語道。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鐵夾子。小狼崽害怕地顫抖著,但是沒有咬他。
張老漢用腳踩住夾子的機關(guān),然后用手扳開鐵夾。小狼崽的腿自由了,但是傷口很深,血流不止。
"小家伙,別怕。"張老漢輕聲說道。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地把小狼崽包起來。小狼崽雖然害怕,但是似乎感受到了張老漢的善意,沒有反抗。
張老漢把小狼崽放進竹筐里,然后背著它下山。
回到家里,張老漢先看看四周沒有人,然后把小狼崽抱進了柴房。
家里只有他和八歲的孫子小石頭。兒子張建民在縣城打工,一個月才回來一次。兒媳婦王芳在村里的小學(xué)當(dāng)老師,白天都不在家。
張老漢關(guān)上柴房的門,把小狼崽放在干草上。
"小家伙,你先在這里待著,我去找點藥。"
他從屋里拿來了治傷的草藥和紗布。這些都是他自己配的,平時村民有個小傷小病都來找他。
小狼崽的傷口很深,但是沒有傷到骨頭。張老漢先用清水洗干凈傷口,然后撒上草藥粉,最后用紗布包好。
小狼崽很乖,整個過程中都沒有咬他,只是眼睛里還是充滿恐懼。
"別怕,爺爺不會傷害你的。"張老漢輕撫著小狼崽的頭。
包扎好傷口后,張老漢給小狼崽喂了點水。小狼崽很渴,舔了好多下。
"你一定餓了吧。"張老漢想了想,去廚房拿了點肉絲。
小狼崽聞到肉味,眼睛亮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吃著。
看著小狼崽吃得這么香,張老漢心里也高興。
"你先好好養(yǎng)傷,等傷好了,爺爺就放你回山里去。"
第二天早上,王芳去上班了。張老漢正準(zhǔn)備去柴房看小狼崽,卻聽到小石頭在院子里喊:
"爺爺!爺爺!柴房里有什么東西在叫!"
張老漢心里一緊,趕緊跑過去。
小石頭正站在柴房門口,眼睛睜得大大的。
"爺爺,里面是什么呀?聽起來像小狗。"
張老漢想了想,決定告訴孫子實話。小石頭是個懂事的孩子,應(yīng)該能保守秘密。
"石頭,爺爺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好嗎?"
小石頭用力點頭:"好的,爺爺!我保證不說!"
張老漢打開柴房門,小石頭看到了躺在干草上的小狼崽。
"哇!是小狼!"小石頭驚訝地叫道,但是聲音很小。
"噓,小聲點。"張老漢說,"它受傷了,爺爺在照顧它。"
小石頭小心地走近小狼崽,眼睛里充滿了好奇。
"爺爺,它為什么會受傷?"
"被鐵夾子夾到了。"張老漢簡單解釋道。
小石頭伸出小手,想要摸摸小狼崽。小狼崽開始還有些害怕,但是很快就接受了這個小男孩。
"它好乖啊!"小石頭高興地說,"爺爺,我可以幫你照顧它嗎?"
張老漢看著孫子認真的表情,點了點頭:"可以,但是你要記住,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媽媽。"
"為什么不能告訴媽媽?"
"因為大人們會害怕,會覺得狼很危險。"
小石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明白了,爺爺。這是我們的秘密。"
從那天開始,張老漢和小石頭成了照顧小狼崽的搭檔。
每天早上王芳去上班后,他們就去柴房看小狼崽。張老漢負責(zé)換藥,小石頭負責(zé)喂食和陪它玩。
小狼崽的傷勢一天天好轉(zhuǎn),性格也變得活潑起來。它特別喜歡小石頭,每次看到他都會搖尾巴。
"爺爺,它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朋友了?"小石頭問道。
"對,它很聰明,知道你們對它好。"張老漢回答。
一個星期后,鄰居張嬸子來串門。
"老張啊,你家最近總有奇怪的味道,是不是養(yǎng)了什么動物?"張嬸子好奇地問。
張老漢心里一緊,但是臉上不動聲色:"沒有啊,哪有什么動物?"
"真的嗎?我昨天路過你家,聽到柴房里有動物叫聲。"
"可能是野貓吧,山里的野貓經(jīng)常跑到村里來。"張老漢隨口說道。
張嬸子將信將疑:"真的是野貓?我怎么聽著不太像。"
"肯定是野貓,還能是什么?"
張嬸子走后,張老漢心里很不安。看來得更加小心了。
他對小石頭說:"石頭,以后我們?nèi)タ葱±堑臅r候要更小心,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小石頭認真地點頭:"知道了,爺爺。"
但是紙包不住火。過了幾天,村里開始有人議論張老漢家的事情。
"老張家最近很奇怪,總是偷偷摸摸的。"
"是啊,我也發(fā)現(xiàn)了,他每天都要去柴房好幾次。"
"會不會是養(yǎng)了什么值錢的東西?"
"有可能,你看他最近買肉比以前多了。"
流言越傳越多,張老漢心里越來越擔(dān)心。
又過了一個星期,小狼崽的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它能夠正常走路,甚至可以小跑幾步。
張老漢知道,是時候放它回山里了。
"石頭,小狼的傷好了,我們該送它回家了。"張老漢對孫子說。
小石頭的眼睛里閃著淚花:"爺爺,它不能再住幾天嗎?我舍不得它。"
"小狼屬于大山,我們不能永遠把它關(guān)在柴房里。它的家人一定在找它。"
小石頭雖然不舍,但是他明白爺爺說得對。
"那我們什么時候送它回去?"
"今天晚上。"
當(dāng)天晚上,月亮很亮。張老漢和小石頭悄悄地把小狼崽抱出柴房。
小狼崽似乎知道要分別了,在小石頭懷里不停地蹭著他的臉。
"小狼,你要回家了。"小石頭輕聲說道,"回到山里要小心,不要再被夾子夾到了。"
他們走到村子后面的山腳下。張老漢把小狼崽放在地上。
小狼崽看看張老漢,又看看小石頭,似乎不愿意離開。
"去吧,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張老漢輕聲說道。
小狼崽朝他們叫了幾聲,然后慢慢走向山林。走了幾步,它回頭看了一眼,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小石頭拉著張老漢的手:"爺爺,它會記得我們嗎?"
"會的,石頭。狼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它不會忘記我們的。"
回到家里,小石頭有些悶悶不樂。張老漢安慰他說:"我們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一條生命。"
"我知道,爺爺。只是有點想它。"
"爺爺也想它,但是這樣對它最好。"
第二天,王芳發(fā)現(xiàn)小石頭有些不開心。
"石頭,你怎么了?看起來沒精神。"
"沒什么,媽媽。"小石頭看了爺爺一眼。
張老漢心里暗暗點頭,孫子很懂事,知道保守秘密。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恢復(fù)了平靜。張老漢繼續(xù)上山挖草藥,小石頭照常上學(xué)。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三天后的晚上,一切都會改變。
02
放狼歸山的第三天晚上,村子里特別安靜。
張老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不安,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奇怪,怎么這么心神不寧?"他自言自語道。
隔壁房間傳來小石頭均勻的呼吸聲,孩子睡得很香。王芳也早就睡了,明天還要去學(xué)校上課。
張老漢看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了。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努力入睡。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
張老漢立刻睜開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聽。
聲音很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院子里走動。
"會是什么?"張老漢心里想著。
他悄悄起床,走到窗戶邊往外看。月光很亮,院子里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張老漢又仔細聽了聽,聲音沒有了。
"可能是野貓吧。"他想著,重新躺回床上。
剛躺下沒多久,又聽到了聲音。這次聲音更清楚了,像是有什么大型動物在院子里。
張老漢再次起床,這次他決定出去看看。
他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拿起手電筒,慢慢打開房門。
院子里很安靜,什么都沒有。
張老漢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地上有一些凌亂的腳印,但是看不清楚是什么動物留下的。
"奇怪。"他嘀咕著。
回到房間后,張老漢再也睡不著了。他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到了凌晨。
早上六點,王芳起床準(zhǔn)備去上班。
她先去小石頭的房間叫他起床:"石頭,該起床了,要上學(xué)了。"
沒有回應(yīng)。
"石頭?"王芳推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床上空無一人。
被子凌亂地堆在床上,像是有人匆忙離開的樣子。
"石頭!石頭!"王芳大聲喊著,但是沒有回應(yīng)。
她跑到客廳,又跑到廚房,都沒有找到小石頭。
"爸!爸!石頭不見了!"王芳驚慌地喊著張老漢。
張老漢聽到喊聲,立刻從房間里沖出來。
"什么?石頭不見了?"
"他不在房間里,被子都是亂的!"王芳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張老漢跑到小石頭的房間,看到眼前的情況,心里咯噔一下。
床上的被子確實很亂,像是有人急急忙忙離開的樣子。而且,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
"窗戶怎么開著?"張老漢走到窗邊。
這時,他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在窗臺上,有幾個清晰的爪印。
這些爪印很大,而且很深,明顯不是普通動物留下的。
張老漢的心跳加速了。這些爪印,他太熟悉了。
是狼的爪印。
"芳兒,你快來看。"張老漢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芳跑過來,看到窗臺上的爪印,臉色立刻變白了。
"這是什么?"
"爪印。"張老漢簡單地說。
"什么動物的爪印?"
張老漢沒有回答,而是跳出窗戶,在院子里尋找更多的線索。
果不其然,在小石頭房間窗戶下面的泥土上,有更多的爪印。
這些爪印從窗戶一直延伸到院子門口,然后消失在石板路上。
張老漢跟著爪印走到院子門口,發(fā)現(xiàn)門栓被拉開了,門是開著的。
"芳兒,門開著!"張老漢大聲喊道。
王芳跑出來,看到開著的院子門,更加驚慌了。
"這是怎么回事?石頭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這時,鄰居老劉從外面經(jīng)過。看到張老漢他們的樣子,好奇地問:
"老張,怎么了?一大早的吵吵鬧鬧的。"
"石頭不見了。"張老漢簡單地說。
"不見了?什么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人不在房間里。"
老劉走近一些,看到地上的爪印,眼睛立刻瞪大了。
"我的天!這是狼爪印!"
聽到老劉的話,王芳差點暈倒。
"狼?什么狼?"
老劉指著地上的爪印:"這么大的爪印,除了狼還能是什么?"
他想了想,又說:"對了,我昨天晚上看到一只狼從村里往山上跑,嘴里好像叼著什么東西。當(dāng)時天黑,我也沒看清楚。現(xiàn)在想想,會不會是..."
老劉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王芳徹底崩潰了,坐在地上大哭:"我的石頭!我的石頭!"
張老漢愣住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老劉的話像一把刀子一樣刺進他的心里。
那只狼,就是他救的那只小狼崽嗎?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
村民們紛紛趕來,院子里聚滿了人。
"真的是狼叼走了孩子?"
"老劉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這些爪印這么清楚,肯定是狼。"
"現(xiàn)在孩子在哪里?"
"肯定是被叼到山里去了。"
聽著這些議論,張老漢的心如刀割。
村長趙大爺也來了。他看了看地上的爪印,臉色嚴(yán)肅。
"老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狼怎么會來村里?"
張老漢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時,張嬸子突然說:"我早就覺得奇怪!老張,你前些天是不是偷偷養(yǎng)了什么動物?"
"什么動物?"村長問道。
"我聽到他家柴房里有奇怪的叫聲,問他他說是野貓。現(xiàn)在想想,哪有這么巧的事?"
張嬸子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對啊,我也聽說了,老張家最近確實很奇怪。"
"會不會是他養(yǎng)了狼?"
"怎么可能?誰會養(yǎng)狼?"
"那這狼怎么會專門找他家?"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眼神都看向張老漢。
張老漢感受到大家懷疑的目光,心里更加痛苦。
王芳還在哭泣:"石頭,我的石頭!"
村長走到張老漢面前:"老張,你老實說,是不是真的養(yǎng)過什么動物?"
張老漢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是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如果他承認救過小狼崽,村民們會更加憤怒。但是如果他不說,又怎么解釋這一切?
"我..."張老漢開口,但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老劉又說:"我想起來了,我昨晚看到的那只狼,個頭不大,像是小狼。"
"小狼?"
"對,不是成年的大狼,是小一些的。"
聽到這話,張老漢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小一些的狼,很可能就是他救的那只小狼崽。
"老張!"村長的聲音提高了,"你到底有沒有養(yǎng)過狼?"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張老漢,等待他的回答。
張老漢看看王芳痛苦的樣子,再看看村民們憤怒的眼神,終于點了點頭。
"是...是的。我救過一只小狼崽。"
聽到這話,現(xiàn)場立刻炸開了鍋。
"什么?真的養(yǎng)過狼?"
"我就說嘛,怎么會這么巧!"
"老張,你怎么能養(yǎng)狼?你不知道狼有多危險嗎?"
"現(xiàn)在好了,狼把孩子叼走了!"
王芳停止了哭泣,震驚地看著張老漢:"爸,你真的養(yǎng)過狼?"
張老漢痛苦地點頭:"我救了它,養(yǎng)好傷就放了。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沒想到它會回來報復(fù)?"村長生氣地說。
"不是的,我想它應(yīng)該..."
"應(yīng)該什么?應(yīng)該感恩?"張嬸子憤怒地打斷他,"狼就是狼,永遠改不了吃人的本性!"
"就是!老張你太糊涂了!"
"現(xiàn)在石頭被叼走了,你怎么辦?"
面對村民們的指責(zé),張老漢無言以對。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那只小狼崽明明那么溫順,為什么會叼走石頭?
村民們的怒火越燒越旺。
"老張,你必須把孩子找回來!"
"對!是你惹的禍,你得負責(zé)!"
"趕緊上山找!再晚就來不及了!"
王芳抓住張老漢的胳膊:"爸,你一定要把石頭找回來!求你了!"
看著兒媳婦絕望的眼神,張老漢心如刀絞。
"我去找。"他堅定地說,"我一定把石頭找回來。"
"你一個人去?那么大的山,你怎么找?"村長問道。
"我有辦法。"張老漢說著,轉(zhuǎn)身往家里走。
他從里屋拿出了一把老式獵槍,還有一些子彈。
這把槍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用過了,但是保養(yǎng)得很好。
看到張老漢拿槍,村民們都安靜下來。
"老張,你要干什么?"村長問道。
"上山,找石頭。"張老漢檢查著獵槍,"如果真的是那只狼叼走了石頭,我會殺了它。"
"爸!"王芳抓住他的手,"你小心點,千萬別出事。"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張老漢安慰道,"我在山里打了一輩子獵,沒有什么動物能傷到我。"
他背上獵槍,準(zhǔn)備出發(fā)。
"老張,你真的有把握找到石頭嗎?"村長擔(dān)心地問。
張老漢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遠山,眼神堅定。
"等我的好消息。"
說完,他大步走向村外的山路。
身后傳來王芳的哭聲和村民們的議論聲,但是張老漢沒有回頭。
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找到石頭,無論付出什么代價。
走在山路上,張老漢的心情復(fù)雜極了。
如果真的是他救的那只小狼崽叼走了石頭,那他該怎么辦?
殺了它嗎?
可是他曾經(jīng)救了它的命,現(xiàn)在又要親手殺死它。
但是為了石頭,他什么都愿意做。
山路很陡,張老漢走得很快。他太熟悉這座山了,知道狼可能會把獵物藏在哪里。
太陽漸漸升高,張老漢已經(jīng)走進了深山。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了一個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
那是小石頭的聲音!
"爺爺!爺爺!"
張老漢心里一陣狂跳,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但是當(dāng)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