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01

2019年冬天特別冷，爺爺王志強在醫院里已經躺了快一個月了。醫生說是肺癌晚期，時間不多了。

我叫王磊，今年剛滿18歲，正準備高考。我爸王建軍在鋼鐵廠上班，每天早出晚歸，工資也就三千多塊錢。我大伯王建國比我爸大三歲，在鎮上開了個小超市，生意還行，家里條件比我們好點。

那天下午，我和我爸在醫院走廊里等著，大伯一個人進了病房。我從門縫看見爺爺艱難地坐起身，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張銀行卡。

“建國，這事...千萬別讓你弟弟知道...”爺爺的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清了。

“爸，我知道該怎么辦。”大伯接過卡，神色很復雜。

“你弟弟那性子，要是知道了...唉。”爺爺說著說著就咳嗽起來。

“爸，你別說話了，我都明白。”大伯把卡塞進口袋里，“這事我來處理，保證不讓建軍知道。”

我正聽得起勁，我爸突然從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磊子，在這干嘛呢？”

我嚇了一跳，趕緊說：“沒事，就是想看看爺爺怎么樣了。”

這時候大伯從房間里出來了，臉色不太好看。我爸問：“哥，爸怎么說？”

“沒什么，就是讓我們好好照顧自己。”大伯說話有點心不在焉。

我爸想進去看爺爺，大伯攔住了：“爸說累了，想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進去吧。”

當時我心里就犯嘀咕，大伯這表情明顯有事瞞著我們。那張銀行卡到底是什么？爺爺為什么不讓我爸知道？

三天后，爺爺走了。走得很安詳，我們都守在床邊。大伯一直緊緊握著爺爺的手，眼淚直往下掉。我爸也哭得厲害，畢竟是親爸爸，這一走就是陰陽兩隔了。

02

爺爺的喪事辦得很簡單，按照老家的規矩，三天后就入土為安了。本來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是我發現大伯開始變得不對勁。

首先是電話變多了。以前大伯接電話都是大大咧咧的，現在一來電話就走到沒人的地方，說話聲音特別小。

還有就是大伯開始經常外出。以前他除了進貨，基本不怎么出遠門。現在隔三差五就說有事要出去，問他去哪也不說，就說“有點事要處理”。

更奇怪的是大伯媳婦李春花。前段時間她手上突然多了個金鐲子，還換了個新手機，是那種挺貴的蘋果手機。我媽看見了就跟我爸說：“你哥家最近發財了？春花那金鐲子看著不便宜。”

我爸當時就皺了眉頭：“不應該啊，超市生意雖然還行，但也沒好到這個程度。”

這些我爸肯定也看在眼里。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我爸忍不住問大伯：“哥，最近咋樣？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嗎？”

大伯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沒事，挺好的。”

“我看你最近老往外跑，是不是生意上有什么新門路？”我爸繼續問。

“也沒什么，就是有點小事要處理。”大伯明顯不想多說。

我爸有點不高興了：“哥，咱們是兄弟，有什么事你直說就行，用不著瞞著我。”

“真沒什么大事，你就別操心了。”大伯說完就埋頭吃飯，不再說話。

從那以后，我明顯感覺到我爸和大伯之間有了隔閡。以前他們經常一起喝酒聊天，現在見面都是客客氣氣的，話也不多。

我爸受不了的是，每次他想了解大伯在忙什么，大伯總是推三阻四的。我爸性子直，最討厭別人跟他藏著掖著。

有一天晚上，我爸喝了點酒，跟我媽發牢騷：“我哥這是怎么了？從爸走了之后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說。”

“可能真的有什么難處吧。”我媽勸他。

“什么難處？你看春花最近戴金鐲子用新手機的，像是有難處的樣子嗎？”我爸越說越氣，“我懷疑爸臨終前給了他什么東西，他現在是不是發財了？”

我聽到這話心里一驚，想起了病房里那張銀行卡。難道我爸猜對了？爺爺真的給大伯留了什么？

03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爸和大伯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僵。我爸開始明顯地懷疑大伯私藏了爺爺的遺產。

這種懷疑在一次家庭聚餐時到了頂點。那天是我奶奶的忌日，按照規矩，我們兩家要一起去上墳，后面回家吃頓飯。

吃飯的時候，李春花手上的金鐲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我媽忍不住夸了一句：“春花，你這鐲子真漂亮，在哪買的？”

李春花臉微微一紅：“就是在金店買的，也沒多少錢。”

“看著挺好的，得不少錢吧？”我媽繼續問。

“也就...也就八千多。”李春花說話有點結巴。

我爸在一邊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八千多對我們家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快三個月工資了。

酒過三巡，我爸終于忍不住了：“哥，我問你個事。”

“什么事？”大伯放下酒杯。

“爸走之前，是不是給你留了什么？”我爸直接問道。

大伯愣了一下：“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知道，爸有沒有給你什么遺產。”我爸的語氣有點沖。

“建軍，你這話說得...”大伯臉色也變了。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爸到底給家里留了什么。”我爸繼續說，“你看春花最近又是金鐲子又是新手機的，錢哪來的？”

李春花臉一下子漲紅了：“建軍，你這話什么意思？懷疑我們偷了爸的錢？”

“我沒說偷，我就是想知道爸到底留了什么。”我爸也有點激動。

大伯猛地站起來：“建軍，你這話太過分了！爸的事我當然會按他的意思辦，但這不代表我私吞了什么！”

“那你倒是說說，爸到底跟你說了什么？為什么只跟你說，不跟我說？”我爸也站了起來。

“這是爸的意思！”大伯聲音提高了。

“什么叫爸的意思？爸都不在了，你現在說什么都行！”我爸徹底怒了。

“你這話太傷人了！”大伯氣得臉都白了，“我還能昧著良心騙你不成？”

兩個人越吵越兇，后面大伯一家氣沖沖地走了。我媽在一邊直流眼淚，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從那以后，我爸和大伯就開始冷戰了。逢年過節雖然還會見面，但基本不說話。我看著難受，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有時候我也懷疑，爺爺是不是真的給大伯留了什么。那張銀行卡里會有多少錢？為什么爺爺不告訴我爸？

04

到了2020年夏天，我高考成績出來了，考得不太理想，只能上個專科。我爸為此很愧疚，覺得是家里條件不好影響了我的學習。

其實我心里清楚，主要還是自己不夠努力。但我沒有責怪我爸，畢竟他已經很辛苦了。

那段時間我爸情緒很低落，經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我媽勸他：“別想那么多了，孩子能上學就行。”

“不是錢的事。”我爸說，“我就是覺得對不起磊子。如果當初爸真的留了什么錢，磊子的學費就不用愁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很難受。我爸還在想著爺爺可能留下的遺產，還在為這事跟大伯鬧矛盾。

有一天下午，我在街上碰到了大伯。他看起來比以前瘦了不少，臉色也不太好。

“磊子。”大伯叫住了我。

“大伯。”我有點尷尬，畢竟我們兩家現在關系很僵。

“你爸最近怎么樣？”大伯問。

“還行吧。”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大伯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咳嗽起來，咳得很厲害。我趕緊拍拍他的背：“大伯，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最近總是頭暈。”大伯緩過勁來，“磊子，有件事想麻煩你。明天我要去趟銀行辦點事，但是我一個人去...怕路上出什么意外，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看大伯這個樣子，我也有點擔心，就答應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大伯一起到了鎮上銀行。大伯讓我在外面等他，說他進去辦點事，很快就出來。

我在銀行大廳里坐著等，過了一會兒想上廁所。廁所在銀行大廳的另一頭，我經過辦理業務的柜臺時，無意中聽到了大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