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進行了合理的文學加工。

深夜兩點，李振山被小黃的低吼聲驚醒。

"怎么了？又有老鼠？"

小黃緊貼儲物間門縫，毛發豎立，喉嚨發出警告般的嗚咽。

"汪！汪汪！"

李振山開燈查看，小黃死死盯著儲物間底部縫隙，爪子不停抓撓。

"這是鬧哪樣？"老人推了推小黃，狗卻更加焦躁。

三年來，小黃從未如此異常。

01

"爸，您怎么又養狗了？這么大年紀，自己都照顧不好，還養什么畜生！"

電話里，李建國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李振山握著老式座機話筒，看了看蜷縮在沙發上的小黃，心里涌起一陣委屈。

"我沒讓你們管，我自己能行。"

"能行？上次鄰居說您半夜還在小區里找狗，萬一摔了怎么辦？"

李振山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天小黃走丟，他確實在小區里找了半宿。

六十五歲的人了，一個人住在這間兩室一廳的老房子里，除了每天買菜做飯看電視，就是和樓下的老張老李聊幾句。

自從老伴王秀蘭三年前因病去世后，這個家就冷清得像個冰窖。

"建國，爸也不是要給你們添麻煩..."

"行了行了，我還有個會要開，就這樣。"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李振山放下話筒，小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輕輕蹭了蹭他的腿。老人蹲下身，摸了摸小黃的頭。

"還是你懂我。"

小黃是半年前李振山在小區垃圾桶旁撿到的。那時候這只土狗瘦得皮包骨頭，左后腿還受了傷，正值盛夏，傷口已經開始發炎。

李振山本來只是想給它一口水喝，沒想到小黃用那雙濕潤的眼睛看著他，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哀求和依戀。

"你也是個可憐的。"李振山當時這樣想著，就把小黃抱回了家。

小黃很聰明，從第一天起就知道在外面大小便，從不在家里搞破壞。李振山給它買了狗糧，帶它去寵物醫院看了腿傷，還辦了疫苗接種。

花了將近兩千塊錢，這讓本就拮據的退休生活更加緊張，但李振山覺得值得。

"爸，您真的要養狗？"女兒李小芳倒是沒有強烈反對，只是擔心父親的身體。

"養著玩，有個伴。"

"那您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李小芳在本地銀行上班，工作很忙，平時半個月才來看一次。每次來都是匆匆忙忙，買點東西放下就走，很少坐下來好好聊天。李振山理解女兒的忙碌，但心里還是覺得孤單。

有了小黃的陪伴，李振山的生活確實有了很大變化。每天早上，小黃會準時在六點鐘用鼻子蹭醒他；

吃飯的時候，小黃就安靜地趴在餐桌旁等著；看電視時，小黃會跳上沙發，蜷縮在他身邊。

最讓李振山感動的是，每當他外出買菜，小黃總是在門口等著，聽到鑰匙聲就興奮地搖尾巴。

"老李，你這狗真聽話。"鄰居老張經?？洫勑↑S。

"是啊，比人還懂事。"李振山總是這樣回答，心里卻有些酸澀。

但是最近一周，小黃的行為開始變得奇怪起來。它總是盯著客廳角落的儲物間，有時候會在那里坐上大半天，一動不動，就像在等待什么。

儲物間是李振山和老伴結婚時就有的，里面堆放著一些舊家具、換季衣物，還有老伴生前的一些遺物。

自從老伴去世后，李振山就很少打開那扇門，偶爾進去拿個東西，也總是匆匆忙忙地出來。

"小黃，那里面沒什么好看的。"李振山試圖把小黃叫開，但小黃只是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繼續盯著儲物間的門。

開始李振山以為是有老鼠，特意買了幾個粘鼠板放在儲物間里，但幾天過去了，粘鼠板上什么都沒有。他又懷疑是不是有蟲子，噴了殺蟲劑，效果還是沒有。

"可能是狗的天性吧，喜歡聞氣味。"樓下的老張這樣安慰他。

但李振山總覺得不對勁。小黃的表現不像是在聞氣味，更像是在警戒什么。它的毛發經常豎立著，耳朵也總是豎得很直，就像隨時準備應對危險一樣。

更奇怪的是，小黃開始拒絕進入儲物間。以前李振山進去拿東西時，小黃總是跟在后面，現在卻站在門口不肯進去，有時候還會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這狗是不是有毛病了？"鄰居張大媽有些擔心，"要不然帶去看看獸醫？"

李振山也有這個想法，但想到看獸醫要花不少錢，而且小黃除了對儲物間的異常反應外，吃飯睡覺都很正常，就暫時擱置了這個念頭。

"再觀察觀察吧。"

但情況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小黃開始在夜里對著儲物間低吼，聲音很小，但足以把李振山吵醒。每當這種時候，李振山開燈查看，卻什么都發現不了。

"你到底看見什么了？"李振山蹲在儲物間門前，仔細觀察著門縫和周圍的墻面，除了一些灰塵和蜘蛛網，沒有任何異常。

小黃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然后又轉頭盯著儲物間的門，眼神里有種李振山看不懂的執著。

02

"汪！汪汪汪！"

凌晨三點，小黃的叫聲把李振山從睡夢中驚醒。這已經是這周第五次了。李振山摸索著穿上拖鞋，走到客廳一看，小黃正趴在儲物間門前，爪子不停地抓撓著門框。

"又怎么了？"

李振山開了燈，看到儲物間的門框已經被小黃抓出了幾道明顯的痕跡。小黃平時很乖，從來不破壞家具，這種行為實在反常。

"不行，明天一定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李振山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上午，李振山趁著陽光充足的時候打開了儲物間的門。

里面的擺設和三個月前最后一次進來時沒有什么變化：靠墻放著老伴用過的梳妝臺，上面堆著一些舊相冊和首飾盒；角落里是幾個紙箱，裝著換季的衣物；

中間放著一個大衣柜，里面掛著老伴生前的衣服。

小黃站在門口，不肯進來，但眼睛緊緊盯著儲物間的深處。

"看，什么都沒有。"李振山故意大聲說著，希望能讓小黃安心。

但小黃不為所動，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似乎在警告著什么。

李振山在儲物間里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墻角的幾個紙箱都好好地擺著，里面的衣物也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梳妝臺上的東西雖然落了一層灰，但位置都沒有變化。唯一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就是那個大衣柜，但柜子緊貼著墻壁，后面根本沒有空間。

"真奇怪。"李振山搖搖頭，準備關門離開。

就在這時，小黃突然沖了進來，直奔大衣柜旁邊的墻角。它在那里用鼻子使勁嗅著，然后開始用爪子抓撓地面。

"小黃，別鬧了！"李振山把小黃拉開，仔細看了看地面，除了一些灰塵，什么都沒有。

但小黃不肯離開，一掙脫李振山的手就又回到那個位置繼續抓撓。李振山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地面，確實感覺到有些不平整，好像下面有什么硬物。

"這里原來就是這樣的嗎？"李振山努力回想著，但印象中這個位置一直被大衣柜擋著，他很少注意過。

從儲物間出來后，李振山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小黃的行為讓他不安，但又說不出具體是為什么。下午，他給女兒李小芳打了個電話。

"小芳，你記得咱家儲物間里都放著什么東西嗎？"

"怎么了爸？放的都是媽媽以前的東西啊，還有一些舊家具。"

"沒有別的了？"

"應該沒有啊，您是丟了什么東西嗎？"

"沒有，就是小黃總盯著那里，我有些奇怪。"

"可能是老鼠吧，您買點老鼠藥試試。"

李小芳的話提醒了李振山，他下午專門去買了幾包老鼠藥，撒在儲物間的各個角落。但第二天檢查時，老鼠藥一點都沒有被動過。

"看來真的不是老鼠。"李振山開始認真考慮其他可能性。

會不會是水管漏水？他仔細檢查了儲物間的墻壁和天花板，沒有發現任何滲水的痕跡。會不會是煤氣泄漏？他用鼻子聞了聞，也沒有聞到任何異味。

"那到底是什么？"

小黃的行為越來越異常。白天，它會長時間坐在儲物間門口，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晚上，只要李振山關了客廳的燈，小黃就會跑到儲物間門前趴下，用鼻子對著門縫使勁嗅。

更讓李振山擔心的是，小黃開始不好好吃飯了。平時它的食欲很好，一頓能吃完一碗狗糧，現在卻只吃幾口就不吃了，更多的時間是在盯著儲物間。

"這樣下去不行，狗會餓壞的。"鄰居老張看到小黃明顯瘦了一圈，有些擔心。

"要不然你把儲物間打開，讓狗進去看看？"

"我試過了，它不進去，就在門口盯著。"

"那就奇怪了。"老張摸了摸下巴，"要不然你找人幫忙，把里面的東西都搬出來，徹底檢查一遍？"

李振山考慮著老張的建議。儲物間里的東西不算多，但有些比較重，像那個大衣柜，他一個人肯定搬不動。

"那個柜子得兩個人才能移動。"李振山打量著儲物間里的擺設，"要不然你幫我搬搬？"

"沒問題，什么時候？"

"明天吧，我先給孩子們打個電話，讓他們知道一聲。"

當天晚上，李振山給兒子李建國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爸，您這是折騰什么？一條狗的事情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

"我也覺得奇怪，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年紀大了，別累著了。實在不行就把狗送人算了。"

李建國的話讓李振山很不高興："我不送，這狗挺好的。"

"那隨您吧，但您自己注意安全。"

給女兒打電話時，李小芳的反應稍微好一些："爸，您要搬東西我明天請假過來幫忙吧。"

"不用不用，你工作要緊，我和老張兩個人就夠了。"

"那您小心點，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03

第二天上午九點，老張準時來到李振山家。兩人簡單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儲物間里較輕的東西搬出來，最后再處理那個大衣柜。

"小黃，你先到客廳去。"李振山試圖把小黃趕開，但小黃就是不走，緊緊守在儲物間門口。

"讓它看著吧，說不定能發現什么。"老張倒是不介意。

兩人先搬出了梳妝臺，然后是幾個紙箱。每搬出一樣東西，小黃就會過去嗅一嗅，但沒有特別的反應。

直到他們準備移動大衣柜時，小黃突然興奮起來，不停地叫著，圍著衣柜轉圈。

"看來問題就在這個柜子這里。"老張擦了擦汗。

大衣柜很沉，兩個人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它從墻邊拉開。隨著柜子的移動，墻角逐漸露了出來。

"這里..."李振山愣住了。

墻角的地面確實有些不平整，看起來像是被人動過。而且，隨著衣柜的移開，一股淡淡的異味開始在儲物間里彌漫。

小黃興奮地沖向墻角，開始用爪子拼命挖掘。隨著它的動作，地面的異常越來越明顯，似乎下面確實埋著什么東西。

"老李，這事..."老張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要不然咱們先別動了，叫你孩子們過來再說？"

李振山看著小黃瘋狂挖掘的樣子，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的不安。三年來，他無數次進出這個儲物間，從來沒有注意過墻角有什么異常。

如果真的有什么東西被埋在那里，那會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我給小芳打電話。"李振山走到客廳，撥通了女兒的號碼。

"小芳，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家里有點情況。"

"怎么了爸？"

"儲物間里...可能有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

"我也不清楚，你過來看看吧。"

李小芳聽出了父親聲音里的緊張，立即請假趕來。

半小時后，她風塵仆仆地趕到家里，看到客廳里堆著從儲物間搬出來的東西，而儲物間里傳出的異味讓她皺起了眉頭。

"爸，這是怎么回事？"

"小黃發現的，墻角好像埋著什么。"李振山指著還在挖掘的小黃。

李小芳走到儲物間門口，看到地面被小黃挖出了一個小坑，里面隱約能看到一些不同顏色的土層。

"這...這會不會是媽媽..."李小芳的臉色瞬間變白。

"別胡說！"李振山立即制止了女兒的猜測，但他自己心里也開始忐忑不安。

就在這時，李小芳的手機響了，是哥哥李建國打來的。

"小芳，爸給我打電話說家里有情況，什么情況？"

"哥，你最好也過來一趟，儲物間里...可能有什么發現。"

"什么發現？不會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吧？"李建國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興奮。

"我也不知道，你過來再說吧。"

掛了電話后，李小芳看著父親："爸，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

"報什么警？"李振山有些慌亂，"還不知道是什么呢。"

"但是如果真的是..."

"閉嘴！"李振山厲聲打斷了女兒的話，但他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一個小時后，李建國匆匆趕到?？吹郊依锏那闆r，他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狗挖出什么了？"

"還不知道，但肯定有東西。"李小芳指著墻角的坑。

三個人圍在儲物間門口，看著小黃繼續挖掘。隨著坑越挖越深，一個模糊的輪廓開始顯現出來。

"爸，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李振山搖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就在這時，小黃突然停止了挖掘，退到一邊，對著坑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三個人湊近一看，坑里露出了一角包裝嚴密的東西，看起來像是被塑料布包裹著。

"這..."李小芳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李建國咽了咽口水："爸，您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李振山的聲音在顫抖。

三年來，他無數次經過這個角落，無數次在儲物間里翻找東西，卻從來沒有意識到腳下埋著什么。如果這真的是...

"我們必須繼續挖下去。"李建國雖然害怕，但好奇心占了上風。

"不行，萬一是..."李小芳不敢繼續說下去。

"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

三個人陷入了沉默，只有小黃還在坑邊嗅著，偶爾發出幾聲低吟。

小黃的叫聲越來越急促，爪子抓得儲物間門框都有了痕跡。李振山和老張用力推動沉重的大柜子，縫隙逐漸擴大。

突然，一股奇異的氣味飄出來，小黃"嗷嗚"一聲沖了進去。李振山舉著手電筒跟進，看到小黃正在墻角的一堆舊衣服前瘋狂挖掘。

"這是..."李振山愣住了，那堆衣服下面隱約露出了什么東西。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是建國和小芳同時趕到了。他們看到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