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人們常說"患難見真情",這句話在軍旅生活中體現(xiàn)得尤為明顯。每當我看到新聞報道軍人英勇事跡時,總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段改變我一生的經(jīng)歷。讓我分享一個發(fā)生在我身上的真實故事。
"吳厚德,立刻到團部辦公室來一趟!"
剛回到部隊不到24小時,我就收到了這個命令。昨天才從探親假期歸隊,今天就被緊急召喚,這讓我感到莫名緊張。
走在前往團部的路上,我腦海中不斷回放昨日歸隊時戰(zhàn)友們的異樣眼神。有人投來欽佩的目光,有人卻暗自搖頭,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表情。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我心里忐忑不安。
推開團部辦公室的門,里面坐著團長、政委和幾位我不認識的軍官。房間里氣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吳厚德同志,請坐。"團長示意我坐下,然后開門見山地問道:"關于你探親路上救人的事情,請你詳細匯報一下經(jīng)過。"
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忽然看到角落里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我在生死一瞬間救下的女兵!她面色蒼白,眼睛卻亮得出奇,直直地望著我。
團長見我遲疑,語氣嚴肅了幾分:"吳厚德,這事關重大,請如實匯報。"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政委就遞過來一份報告:"這是醫(yī)院提交的傷情報告,你自己看看。"
我接過報告,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報告上清晰地寫著:"傷者右肩貫穿傷,傷口周圍有明顯灼燒痕跡,系近距離射擊所致..."
"你是怎么受的傷?"一位陌生軍官突然發(fā)問。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纏著繃帶的右肩,那里的疼痛仿佛在提醒我那場災難的真實性。
"我..."
"吳厚德同志,請你明白,你的行為已經(jīng)造成了嚴重后果。一名地方歹徒死亡,你自己重傷,如果處理不當,可能影響軍民關系。"政委嚴肅地說。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那位女兵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她想說什么,卻被旁邊的軍官制止了。
這時,團長站起身,沉聲道:"根據(jù)初步調查,你在探親途中使用非常規(guī)手段制服歹徒,導致一人死亡。雖然保護了列車安全,但行為過激?,F(xiàn)在,上級要求對此事進行全面調查。"
"我只是做了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我終于開口,聲音卻比想象中沙啞。
"真的只是這樣嗎?"政委意味深長地問,"你和李雪之間,是否還有其他關系?"
李雪,那個女兵的名字。我們之間確實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那一刻,我只是本能地挺身而出...
政委的話讓我臉上一熱。我和李雪確實認識,但并非他們想象的那種關系。
"報告,我和李雪同志只是普通戰(zhàn)友關系。那天是意外相遇,我只是履行了一個軍人的職責。"我挺直腰桿回答。
"普通戰(zhàn)友?"團長冷笑一聲,從桌上拿起一疊照片推到我面前,"這些能說明是普通戰(zhàn)友嗎?"
照片上是我和李雪在火車上并肩而坐,有說有笑的畫面。還有一張是我為她披上外套的瞬間,看起來親密無間。
"這些...這些是有人偷拍的嗎?"我震驚地看著這些照片。
"不要回避問題!"一位陌生軍官厲聲喝道,"你們的關系顯然超出了正常戰(zhàn)友范疇!"
我感到一陣心慌。確實,那天在火車上重逢后,我和李雪之間有種說不清的感覺。五年前新兵連的那段記憶又浮現(xiàn)在眼前...
"我承認,我對李雪同志有好感,但我們之間絕對沒有越界行為。那天我救她,純粹是出于軍人本能!"我堅定地說。
這時,李雪突然站起來:"報告!這件事與吳厚德同志無關,是我的問題。如果不是他,我已經(jīng)..."她的聲音哽咽了。
"李雪,你先坐下!"政委嚴厲地打斷了她,然后轉向我,"吳厚德,我們接到線報,說你和歹徒之間可能有預謀。你能解釋一下嗎?"
"什么?"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完全是誣陷!我怎么可能和歹徒有關系?"
"那你如何解釋你恰好坐在李雪旁邊?又如何解釋你隨身攜帶了軍用匕首?按規(guī)定,探親不得攜帶武器!"
我啞口無言。那把匕首確實是違規(guī)帶的,但那是我父親當年參軍時用過的,有特殊意義,我一直貼身攜帶作為護身符。
"還有,"團長拿出一份文件,"你和死者徐海有過節(jié),這是事實吧?"
聽到"徐海"這個名字,我渾身一震。五年前,正是這個人向李雪糾纏不休,我出面阻止時與他發(fā)生沖突...
"是有這回事,但那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