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都說血濃于水,可當血緣變成了無底洞,親情還剩下什么?
我叫林雅清,今年32歲,在云江市某銀行工作。從弟弟林志華來城里打工開始,我就像個提款機一樣,每個月雷打不動地給他錢。
最開始是2000,后來漲到4000,再到現在的6000。整整五年,我給了他們小兩口多少錢,我自己都不敢算。
可我萬萬沒想到,就在我和老公陳峰準備離婚的那一天,我那個一向"老實"的弟媳錢美玲,竟然沖到了民政局現場。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聲質問我一句話,讓我徹底傻眼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01
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
那時候弟弟林志華剛從老家石橋縣來到云江市,在一家建筑公司當技術員。我記得很清楚,那是2019年的春天,他拖著一個破舊的行李箱站在我家門口。
"姐,我想在城里闖闖。"志華當時才23歲,眼神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我心疼這個比我小四歲的弟弟,二話不說就讓他住進了我家的客房。那時候我和陳峰剛結婚兩年,小日子過得還算溫馨。
"雅清,你弟弟能吃苦,我看得出來。"陳峰那時候對志華印象不錯,"年輕人有沖勁是好事。"
可沒過多久,問題就來了。
志華的工資只有3500,除去房租和生活費,根本存不下錢。每次和我通電話,他總是欲言又止。
"姐,我想學技術,但是培訓費要8000塊..."
"姐,工地宿舍條件太差了,我想在外面租個單間..."
"姐,我看中了一輛二手摩托車,上下班方便,就差2000塊錢..."
每次聽到這些,我的心就軟得一塌糊涂。父母從小就教育我要照顧弟弟,"你是姐姐,要讓著弟弟"這句話從小聽到大。
于是,我開始每月給志華轉2000塊錢。
"雅清,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陳峰皺著眉頭勸我,"志華是成年人了,應該學會獨立。"
"他還年輕,在城里不容易。"我總是這樣為弟弟辯護,"等他穩定了就好了。"
可我沒想到,這個"等他穩定了",一等就是五年。
02
2020年春節,志華帶回來一個女朋友,就是錢美玲。
第一次見到美玲,說實話我挺喜歡她的。身材苗條,長得清秀,說話也很甜。她一進門就主動幫忙干活,嘴巴特別甜。
"雅清姐,志華天天在我面前夸你,說姐姐對他最好了。"美玲笑起來很可愛,"志華能有你這樣的姐姐,真是太幸福了。"
聽著這些話,我心里美滋滋的。母親在一旁也夸個不停:"這姑娘不錯,懂事。"
可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美玲總是有意無意地打聽我的工作和收入。
"雅清姐,你在銀行工作,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啊?"
"你和姐夫住的房子好大啊,這得花不少錢吧?"
"聽志華說你還有一套老房子?"
每次被問到這些,我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回答。畢竟是未來的弟媳,了解一下家庭情況也正常。
春節過后,志華和美玲回到云江市開始同居。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志華的電話。
"姐,美玲想買個包,看中了一個2000多的。但是我這個月工資還沒發..."
"姐,美玲的化妝品用完了,她平時用的都是大牌子,一套要4000多..."
"姐,美玲生日快到了,我想給她買個項鏈,但是錢不夠..."
每次志華開口,我都沒有拒絕過。看著弟弟為了女朋友努力的樣子,我覺得這是好事,說明他有責任心。
于是,每月給志華的錢從2000漲到了4000。
陳峰開始有意見了。
"雅清,你這樣做會把志華慣壞的。"陳峰放下手機,看著我剛剛轉賬的記錄,"他現在完全依賴你了。"
"沒關系的,等他們結婚了就好了。"我不以為然,"年輕人談戀愛需要花錢,我理解。"
"可這樣下去,我們自己的生活怎么辦?"陳峰的聲音有些急躁,"我們還房貸都有壓力,你還要每月給他們4000?"
"就是暫時的,你別這么小氣。"我有些不高興,"志華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幫他誰幫他?"
那天晚上,我們因為這件事吵了一架。這是我們結婚以來第一次這么激烈地爭吵。
03
2020年10月,志華和美玲決定結婚了。
消息傳來的時候,我真心為弟弟高興。但緊接著,一連串的開銷單子就擺在了我面前。
"姐,我們想辦個像樣的婚禮,但是預算有點緊張..."
"姐,美玲家要求我們買三金,需要3萬塊錢..."
"姐,新房裝修費用超支了,還差5萬..."
每一筆開銷都是大數目,加起來總共15萬。
我看著這些數字,心里也開始打鼓。這已經是我大半年的工資了。
"雅清,這次我真的不同意。"陳峰堅決反對,"15萬不是小數目,我們自己買房時都沒花這么多錢裝修。"
"這是志華的終身大事,不能馬虎。"我咬咬牙,"大不了我們明年少買點東西。"
"少買點東西?"陳峰怒了,"雅清,你清醒一點!我們還有房貸要還,我們自己的生活呢?"
"志華是我弟弟,他結婚我不出錢誰出錢?"我也火了,"你這么計較,還像個男人嗎?"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陳峰。他摔門而出,那天晚上沒有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陳峰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他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很疲憊。
"雅清,我們談談吧。"陳峰的聲音很沉重,"我不是不愿意幫志華,但是你這樣沒有原則地給錢,真的會害了他。"
"我怎么會害他?我是在幫他!"我不理解陳峰的話。
"你想想,志華現在工作五年了,工資漲了多少?存了多少錢?"陳峰一針見血地問道,"他現在完全依賴你,這樣對他的成長有好處嗎?"
我一時無言以對。確實,志華的工資這些年漲得很慢,他也從來不跟我提存錢的事。
但最終,我還是給了志華那15萬。
2020年11月,志華和美玲的婚禮辦得很隆重。看著弟弟西裝筆挺、滿面春風的樣子,我覺得這些錢花得值得。
可婚禮當天,美玲的一句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雅清姐,以后我和志華就是一家人了,還要繼續麻煩你照顧我們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有種我看不懂的東西。
04
婚后的日子,我以為志華會獨立一些,可現實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不僅沒有減少,他們要的錢反而更多了。
"姐,美玲懷孕了,需要補充營養,每月的生活費不夠用..."
"姐,我們要買嬰兒用品,車子、床、玩具,需要2萬塊錢..."
"姐,美玲要坐月子,想請個好一點的月嫂,但是費用有點高..."
每個月從4000漲到了6000,而且各種名目的額外開銷層出不窮。
美玲生孩子那天,我請假去醫院看她。她拉著我的手,眼淚汪汪地說:"雅清姐,你對我們這么好,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看著襁褓中的小侄子,我心里軟得一塌糊涂。為了這個家,多花點錢又算什么呢?
可陳峰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雅清,你看看我們的存款。"陳峰把銀行卡余額拿給我看,"三年前我們還有20萬存款,現在只剩下5萬了。"
我看著那個數字,心里確實有些震驚。
"我們現在30多歲了,應該為自己的將來打算。"陳峰繼續說道,"萬一我們有什么急事,拿什么錢?"
"那你想怎么辦?讓我不管弟弟了?"我反問道。
"不是不管,是要有度。"陳峰揉著太陽穴,"志華現在有老婆孩子了,應該學會承擔責任。"
"他一個人的工資哪夠養活一家三口?"我為志華辯護,"孩子那么小,總不能讓他們挨餓吧?"
"那美玲為什么不出去工作?"陳峰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她不能一直在家當全職太太吧?"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每次提起,志華總是說美玲身體不好,需要在家養身體。
就這樣,我們的婚姻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裂痕。
05
2021年初,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美玲總是有各種理由需要錢。
"雅清姐,醫生說寶寶需要吃進口奶粉,一罐就要400多..."
"雅清姐,寶寶長得快,需要買新衣服新鞋子..."
"雅清姐,我身體還沒恢復好,需要買些補品..."
每次她張口,都是幾千塊錢。而志華在一旁總是一副無奈的表情,好像這些都不關他的事。
最讓我生氣的是,有一次我去他們家,發現美玲在用最新款的蘋果手機,手上戴著一個看起來很貴的手表。
"美玲,你這手機什么時候買的?"我忍不住問道。
"哦,這個啊。"美玲有些不自然,"志華買給我的,說我辛苦帶孩子,要對我好一點。"
我看向志華,他避開我的目光,低頭逗孩子。
那一刻,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
回到家后,我查了一下那款手機的價格——8000多。而志華上個月剛跟我要過錢,說生活費不夠用。
"陳峰,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把這件事告訴了丈夫。
"哪里不對勁?明擺著的事。"陳峰冷笑一聲,"你給的錢,他們拿去買奢侈品了。"
"不會的,志華不是這樣的人。"我還是不愿意相信。
"雅清,你什么時候能醒醒?"陳峰的聲音里帶著疲憊,"志華現在根本沒把你當姐姐,而是把你當成了提款機。"
"你別這樣說志華!"我有些憤怒,"他是我弟弟,我了解他。"
"你了解他?"陳峰站起身,"那你知道他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嗎?你知道他們一個月的真實開銷是多少嗎?"
我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回答不上來。
06
2021年3月,事情徹底爆發了。
那天志華又找我要錢,說是要給孩子買個學步車。我正準備轉賬,陳峰突然奪過我的手機。
"不許轉!"陳峰的聲音很嚴厲,"志華,你過來,我們當面談談。"
一個小時后,志華來到我們家。他的臉色很難看,顯然知道今天不會那么容易要到錢。
"志華,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陳峰開門見山地問。
"4500。"志華小聲回答。
"生活費多少?"
"大概...3000多吧。"
"那為什么每個月還要向你姐要6000?"陳峰的聲音越來越嚴厲,"你們一家三口,一個月9000多的開銷,都花在什么地方了?"
志華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
"還有,美玲為什么不去工作?孩子都快一歲了,她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
"美玲...美玲身體不好..."志華的聲音越來越小。
"身體不好到什么程度?需要看醫生嗎?"陳峰追問道,"還是說,她只是不想工作?"
這句話戳中了要害,志華的臉瞬間紅了。
"陳峰,你夠了!"我看不下去了,"志華是我弟弟,不是你弟弟,輪不到你來教訓他!"
"我教訓他?"陳峰氣笑了,"雅清,你睜眼看看,我們自己的生活都成什么樣了?"
確實,我們的生活質量這些年下降了很多。以前每個月都能存幾千塊錢,現在連存款都沒有了。
但我還是固執地認為,幫助弟弟是應該的。
那天晚上,陳峰在客廳坐了很久。最后,他對我說了一句話:"雅清,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婚姻真的要完了。"
我當時以為他只是在賭氣,沒想到他是認真的。
07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和陳峰的關系急速惡化。
他開始很少回家,即使回來也是冷著臉。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更多的時候都是在爭吵。
"雅清,我們分居吧。"2021年5月的一天,陳峰突然對我說,"我受夠了。"
"分居?"我愣住了,"你認真的?"
"我很認真。"陳峰的眼神很堅決,"你選擇你弟弟,還是選擇我們的婚姻。"
"為什么一定要我選擇?為什么不能都要?"我不理解。
"因為你現在的做法,正在毀掉我們的婚姻。"陳峰冷靜地說道,"志華一家人現在完全依賴你,他們根本沒想過要獨立。而你,也根本不想讓他們獨立。"
這句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是在幫助他們。"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幫助和溺愛是兩回事。"陳峰搖搖頭,"算了,我們沒必要再爭論這個問題了。"
就這樣,陳峰搬出了我們的家。
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房子里,我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但即使這樣,我還是沒有停止每月給志華轉賬。
08
陳峰搬走后,志華和美玲對我更加"關心"了。
"姐,你一個人住辛苦了,要不要我們過去陪陪你?"
"雅清姐,都是我們不好,讓你和姐夫吵架了。"
"姐,你和姐夫的事能和好嗎?我們都很擔心你。"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心里都很復雜。一方面覺得他們關心我,另一方面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自從陳峰搬走后,他們要錢的頻率好像更高了。
"姐,美玲想學個技能,報個培訓班,需要8000塊錢。"
"姐,我們想換個大一點的房子,孩子大了需要更多空間,但是押金不夠。"
"姐,孩子要上幼兒園了,學費比較貴..."
每次志華開口,我都會答應。也許是因為內心的愧疚,也許是因為害怕失去這最后的親情。
可我沒想到,這種"關心"背后,隱藏著我完全想象不到的真相。
2021年6月,我和陳峰正式提出了離婚。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很仔細地詢問我們離婚的原因,確認這是雙方的真實意愿。
"財產分割方面,你們有什么爭議嗎?"工作人員問道。
"沒有爭議。"陳峰看著我,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房子歸她,存款也歸她。"
我聽了心里很難受。即使到了這個地步,陳峰對我還是這么好。
可就在我們準備簽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民政局里,我和陳峰正準備簽署離婚協議書。
"林雅清,你給我等等!"
一聲尖銳的喊聲從門外傳來,我回頭一看,錢美玲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沖了進來,林志華跟在她身后。
我愣住了。他們怎么知道我今天來辦離婚?
"你們真的要離婚?"美玲氣喘吁吁地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有種我從未見過的冷厲。
周圍辦事的人都停下了手頭的事,好奇地看向我們。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美玲,你們來這里干什么?"我不解地問道。
"我們來是有事要和你談。"美玲環顧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志華跟了你這么多年,你現在要離婚了,總得有個說法吧!"
我完全不明白她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個說法"?
志華在一旁一直低著頭,顯然早就知道美玲今天要來。
"美玲,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試圖保持冷靜。
美玲冷笑一聲,從包里緩緩掏出一張紙,遞到我面前:"你看看這個,然后告訴我,你還能裝不懂嗎?"
當我看清那張紙上的內容時,整個人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