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百八十萬的拆遷款,讓我看清了三個孩子的真面目。"
方志遠顫抖著拿起拆遷通知書,補償款竟然高達一百八十萬!他激動地給三個孩子報喜,全家聚餐慶祝,氣氛格外溫馨。可第二天拆遷辦的一個電話,徹底打破了這份和諧——房子兩年前就被大兒子偷偷抵押了五十萬!
"你連自己親爹都要瞞著騙?"面對兒子的背叛,老人心如刀割。更讓他寒心的是,二兒子拿出精密計算表,要按"貢獻比例"分錢;小女兒堅決要現金不要安置房;三個孩子甚至聯合起來暗示他"應該趁早分錢"。
"我要把這一百八十萬全部捐給孤兒院,一分錢都不留給你們!"憤怒的老人做出驚人決定。可就在他準備去公證處的路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這通電話,徹底改變了這個家庭的命運!
01
那年秋天,七十歲的方志遠正在廚房里熬粥,突然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是社區的小劉拿著一個紅色的文件袋,滿臉笑容地說:"方大爺,恭喜您啊,您家要拆遷了!"
方志遠接過拆遷通知書,戴上老花鏡仔細一看,補償款竟然有一百八十萬!老人的手都顫抖了,這可是他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巨款。他在這套兩居室里住了三十年,從年輕小伙子住到了白發蒼蒼,老伴走了三年,就剩他一個人守著這個家。
"小劉,這是真的嗎?一百八十萬?"方志遠反復確認著數字。
"千真萬確,方大爺。您這房子位置好,面積大,補償標準高著呢。"小劉笑著解釋。
等小劉走后,方志遠激動地在屋里轉了好幾圈。他立刻給大兒子打電話:"建國啊,爸告訴你個好消息,咱家要拆遷了,補償款一百八十萬呢!"
大兒子在電話那頭興奮得不得了:"真的嗎爸?太好了!我馬上過來,今晚咱全家聚餐慶祝!"
接著又給二兒子打電話,二兒子是做會計的,聽到消息后很理性地詢問:"爸,具體的補償方案是什么?有安置房嗎?稅費怎么算?"
最后給小女兒打電話,小女兒在電話里高興得像個孩子:"爸爸,您發財了!我要回來陪您慶祝,您得給我買個大禮物哦!"
晚上,三個孩子都來了,還帶著孫子孫女。一家人圍坐在桌前,氣氛格外熱烈。大兒子提議要搬到市中心買大房子,二兒子建議投資理財,小女兒說要帶爸爸去旅游。方志遠看著難得齊聚的一家人,心里暖洋洋的。
"孩子們,爸想好了,這錢咱們三家平分,每家六十萬,剩下的爸留著養老。"方志遠笑瞇瞇地說。
三個孩子聽了都很開心,紛紛表示要好好孝敬父親,那一刻,方志遠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老人。
可就在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方志遠的手機響了。是拆遷辦的電話,對方語氣嚴肅:"方師傅,明天我們需要再次上門核實一些情況,關于您房產的抵押問題..."
"抵押?什么抵押?"方志遠一頭霧水。
"您的房產在兩年前辦理了抵押登記,金額是五十萬元。這個需要先處理清楚,才能進行后續的拆遷補償。"
電話掛斷后,餐桌上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方志遠看向大兒子,大兒子的臉色明顯不自然,低著頭不說話。
"建國,這是怎么回事?"方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
"爸,這個...我們明天再說吧。"大兒子支支吾吾地回避著。
那一夜,方志遠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房子怎么會被抵押?他對此一無所知。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升起,這份天降的財富,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
02
第二天上午,拆遷辦的工作人員如約而至,帶來了房產抵押的詳細資料。看著那份蓋著紅章的抵押合同,方志遠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合同上清清楚楚寫著:抵押人方建國,抵押金額五十萬元,抵押時間兩年前。
"這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方志遠的聲音都哽咽了。
工作人員解釋說:"老人家,這份合同上有您的簽字和手印,還有公證處的公證書。按照法律程序,這個抵押是有效的。"
方志遠仔細看了看簽字,雖然有些變形,但確實很像他的筆跡。他想起來了,兩年前大兒子確實讓他簽過一些文件,說是什么保險手續,他當時也沒多想就簽了。
"爸,您先別急,我來解釋。"大兒子建國終于開口了,臉色漲得通紅。
"你解釋什么?你瞞著我把房子抵押了?"方志遠氣得渾身發抖。
"爸,我也是沒辦法啊。小強要結婚,房價漲得太快了,不買就更買不起了。我想著反正這房子將來也是我們的,先用一下,等有錢了就還上。"大兒子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連自己親爹都要瞞著騙?我還活著呢!"方志遠指著大兒子,手指都在顫抖。
二兒子建軍在一旁冷冷地說:"大哥,你這樣做確實不對。這種大事為什么不和我們商量?現在好了,拆遷款要被扣掉五十萬。"
小女兒建紅也跟著說:"就是啊,大哥你太自私了。現在每家只能分五十幾萬了,我的生意投資計劃都要改了。"
聽著兩個孩子的話,方志遠更加心寒。他們憤怒的原因不是大兒子欺騙了父親,而是因為自己的利益受損了。
"你們就是為了錢?"方志遠的聲音顫抖著。
"爸,不是的,我們當然關心您。"小女兒趕緊解釋,但語氣里明顯缺乏說服力。
"建國,那五十萬你打算什么時候還?"二兒子建軍直接問道。
"我...我現在哪有這么多錢?房貸還沒還完呢。"大兒子建國無奈地說。
"那就從你的那份里扣,我們不能因為你的錯誤而損失。"二兒子建軍很堅決。
看著三個孩子為了錢開始爭吵,方志遠的心徹底涼了。他轉身回到臥室,關上門,坐在床邊看著墻上老伴的照片。
"老伴啊,你看看咱們的孩子都成什么樣了?"他喃喃自語,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那天晚上,方志遠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這套陪伴了他三十年的老房子。每一件家具,每一個角落,都承載著一家人的回憶。可現在,這些美好的回憶似乎都被金錢的銅臭味給污染了。
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孩子們的信任是不是太天真了?這個拆遷,到底是福還是禍?
03
幾天后,二兒子建軍提著公文包來了,臉上帶著一種嚴肅的表情。他打開包,拿出一份制作精美的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數字和圖表。
"爸,我這幾天仔細算了一下,這個錢不能簡單地平分。"建軍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說。
方志遠接過表格,看著上面復雜的計算公式,頭都暈了。表格上詳細記錄著每個人對這套房子的"貢獻值":父親的工齡分房權重、每個子女的贍養費用明細、房屋維修投入分攤、甚至連水電費都精確到了小數點后兩位。
"你看爸,這些年我每個月給您一千塊生活費,小妹只給五百,大哥不但沒給錢還欠著債。按照貢獻比例,我應該分到七十萬,小妹分五十萬,大哥扣掉欠款只能分三十萬。"建軍指著表格,條理清晰地分析著。
方志遠盯著那些冰冷的數字,感到一陣眩暈。他從未想過,在兒子眼里,父子情深竟然可以用如此精確的數字來衡量。
"建軍,原來在你眼里,咱們父子關系就值這點錢?"方志遠的聲音哽咽了。
"爸,您別這么說。感情歸感情,賬目歸賬目。這是公平的分配方式。"建軍依然很理性。
這時,小女兒建紅也來了,一進門就說:"爸,我不要安置房,我要現金。"
"為什么?安置房不是挺好的嗎?"方志遠問。
"安置房在郊區,太偏僻了,我才不要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的房子。我要現金做生意,開個美容院。"建紅很堅決。
"那你現在住哪里?"
"我租房唄,反正有了錢什么都好說。"建紅滿不在乎地說。
方志遠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建紅,你上次說要和小李結婚,怎么樣了?"
建紅的臉色變了變:"爸,我們分手了。其實...我已經離過兩次婚了。"
"什么?你離婚了?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方志遠震驚了。
"反正我告訴您也沒用,您又幫不了我什么。現在我就想著賺錢,有錢了才有安全感。"建紅冷淡地說。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深深刺痛了方志遠的心,他發現自己與孩子們的距離竟然如此遙遠。
"爸,您也別多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錢分好,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建軍收起表格,"我的方案是最公平的,您考慮一下。"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看你們就是想多拿錢!"大兒子建國從外面進來,顯然聽到了談話。
"大哥,是你先做錯事的,現在還有臉說我們?"建紅毫不客氣地反駁。
"我做錯了我承認,但你們也別想趁機多拿錢!"建國也不甘示弱。
三個孩子在客廳里爭吵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方志遠坐在中間,感覺自己像是被三只餓狼包圍的老羊,他們關心的不是他的感受,而是如何瓜分這筆錢。
"夠了!都給我停下!"方志遠終于爆發了,站起來大聲喊道。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三個孩子都愣住了,他們很少見到父親如此憤怒。
"你們在我眼里還是我的孩子嗎?還是三只聞到血腥味的狼?"方志遠的聲音在顫抖,"這錢我不分了,你們都走吧!"
三個孩子面面相覷,但沒有一個人真正關心父親為什么如此憤怒,他們擔心的是,父親真的不分錢了怎么辦?
04
隨著拆遷期限的臨近,三個孩子開始輪番來做方志遠的思想工作。他們似乎商量好了策略,每天都有人來"關心"父親,實際上是在施壓。
大兒子建國每天早上都來,一邊幫忙收拾房子,一邊嘮叨:"爸,您看我們小強快要上大學了,學費生活費都是一大筆開銷。您不能不管孫子的前途啊。"
二兒子建軍則從法律角度分析:"爸,您要是不分錢,這房子拆了以后,所有手續都得您自己辦。您一個老人家,跑這跑那的多累啊。不如按我的方案分了,我們來幫您辦手續。"
小女兒建紅最會撒嬌:"爸爸,您最疼我了。我現在一個人過,沒有安全感,有了錢我就能安心做生意了。您就幫幫女兒吧。"
但最讓方志遠憤怒的是,他們開始指責他"自私"和"偏心"。
"爸,您這樣拖著不決定,是不是覺得我們不配分這個錢?"建軍直接質問。
"就是啊,爸,我們都是您的親骨肉,為什么要這樣為難我們?"建紅也跟著說。
更過分的是,他們開始暗示父親應該考慮"后事"。大兒子建國甚至說:"爸,您都七十了,還留著這么多錢干什么?不如趁早分了,我們也好安心照顧您。將來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兄妹還不得為了這錢打官司?"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方志遠。老人顫抖著站起來,手指著三個孩子:"你們是想讓我死是不是?我還沒死呢!"
"爸,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建國想解釋。
"我住了三十年的房子,就因為要拆遷,我就不配擁有它了?你們一個個都等著我死,好分我的錢,是不是?"方志遠的聲音越來越高。
"我辛苦一輩子,養大你們三個,現在換來的就是你們盼著我早點死?"
三個孩子被父親的憤怒震驚了,他們第一次看到平時溫和的父親如此暴怒。但令人心寒的是,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思自己的行為,而是擔心父親會因此改變分配方案。
"爸,您別生氣,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建紅趕緊上前想要安撫。
"爸,您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建軍也放軟了語氣。
"爸,我們錯了,您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建國也低下了頭。
但方志遠已經看清了他們的真面目。這些話不是發自內心的歉意,而是為了安撫他,確保能夠分到錢。
"你們都走吧,讓我靜一靜。"方志遠疲憊地揮揮手。
三個孩子不甘心地離開了,但在門外,方志遠聽到他們在小聲商量:"怎么辦?爸爸真的生氣了。""我們是不是說得太過了?""那怎么辦?不能讓他把錢捐了吧?"
聽著這些話,方志遠的心徹底涼了。孩子們擔心的不是他的感受,而是怕分不到錢。
那天晚上,方志遠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既然孩子們眼里只有錢,那就讓他們看看失去這些錢是什么感覺。他要把這一百八十萬全部捐給孤兒院,一分錢都不留給這些不孝的子女。
這個決定一旦下定,方志遠反而感到了一種解脫。至少那些孤兒院的孩子,不會因為錢而變得冷血無情。
05
第二天,方志遠感到胸口發悶,呼吸困難。他知道這是心臟病的征兆,趕緊服了救心丸,但情況越來越嚴重。無奈之下,他只能撥打120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到了,鄰居老王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在去醫院的路上,醫護人員詢問家屬聯系方式,方志遠報了三個孩子的電話。
到了醫院急診科,醫生說需要立即住院觀察,可能要做心臟造影檢查。護士拿著住院手續詢問:"誰是緊急聯系人?需要簽字承擔責任。"
三個孩子都陸續趕到了,但當聽到要簽字承擔責任時,竟然開始互相推脫。
"我在外地出差,不方便簽字。"大兒子建國說。
"我還要上班,明天有重要的客戶要見。"二兒子建軍也推辭。
"我一個女人家,簽這種字不合適。"小女兒建紅也不愿意。
老王看不下去了,主動站出來:"我來簽吧,我是老方的鄰居。"
看著老王在手續上簽字,方志遠的眼淚流了下來。一個外人都比自己的親生骨肉更關心自己。
住院的第二天晚上,方志遠迷迷糊糊聽到三個孩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小聲爭論。
"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錢怎么辦?"這是小女兒的聲音。
"按法律程序,應該是我們三個平分。"二兒子很理性地分析。
"可大哥還欠著五十萬呢,這個得扣掉。"
"那不行,大哥的債務是大哥的,不能影響遺產分配。"
聽著這些話,方志遠的心徹底死了。他們討論的不是如何照顧生病的父親,而是如何分配他的"遺產"。在子女眼中,他的生命遠不如那一百八十萬重要。
方志遠的病情穩定了,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回到家后,他把三個孩子都叫來,宣布了一個震驚所有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