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您在養老院好好待著，有事給我打電話。"齊志遠匆匆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連頭都沒回。

83歲的齊老漢站在金桂養老院的門口，看著兒子開著奔馳揚長而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柳園小區的錢大嬸正好路過，看到這一幕直搖頭："這齊志遠真是的，發達了就不要老子了。齊老漢這么好的人，怎么攤上這么個兒子。"

可誰也沒想到，一個月后，整個小區都炸開了鍋——齊老漢竟然把兒子名下的39套學區房全賣了！

而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兩個月后，差點被氣瘋的齊志遠居然笑了。

01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的那個早晨說起。

柳園小區6棟樓下，齊志遠的黑色奔馳停在那里，后備箱敞開著，里面裝著兩個不大的行李箱。

"錢姐，你快看！"孫阿姨扯著嗓子喊，"齊志遠這是要干什么？"

錢大嬸趕緊放下手里的菜籃子，跑到窗邊往下看："這大早上的，搞什么名堂？"

沒一會兒，齊老漢從樓上下來了。老人家穿著那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雖然走路有些慢，但腰板挺得筆直，精神頭看著還不錯。

"爸，走吧，時間不早了。"齊志遠站在車門邊，聲音聽起來有些急躁。

齊老漢點點頭，一句話沒說，直接走向副駕駛座。

這一幕被早起在樓下鍛煉的張大爺看得清清楚楚。老爺子按捺不住好奇心，快步走了過去："老齊，這是要去哪兒啊？大包小包的。"

齊老漢剛要開口，齊志遠就搶著說："我爸要去住一陣子養老院，身體不太好，需要專業護理。"

"養老院？"張大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齊老漢，"老齊，你身體不是挺好的嗎？前兩天還幫我修電視遙控器呢！"

齊老漢淡淡地說："年紀大了，住養老院安全一些。"

"可是..."張大爺還想說什么，齊志遠已經不耐煩了："張叔，我們真的要走了，不然就來不及了。"

說著，齊志遠匆忙鉆進駕駛座，催促道："爸，快上車。"

車子發動了，揚起一陣塵土，很快就消失在小區門口。

張大爺站在原地，滿臉疑惑。

沒過十分鐘，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小區。

錢大嬸的家里，幾個鄰居圍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我說什么來著！"錢大嬸一拍大腿，"齊志遠早就想把老爹送走了！"

"不會吧？"孫阿姨有些不敢相信，"齊志遠平時看著挺孝順的啊。"

"孝順？"錢大嬸冷笑一聲，"你們沒發現嗎？最近這段時間，齊志遠回家都是匆匆忙忙的，連跟老爹說話都很少。"

王師傅從門口走進來，聽到她們的談話，也插嘴道："錢姐說得對，我當保安的，什么都看在眼里。以前齊志遠每次回家，都會在樓下和老爺子聊幾句，現在呢？上樓就走，下樓也走，父子倆好像有隔閡。"

"你們說，會不會是方麗娟在中間挑撥？"孫阿姨壓低聲音，"我聽說，很多兒媳婦都不愿意和公公一起住。"

"有可能！"錢大嬸眼睛一亮，"方麗娟那個人，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可是齊老漢平時那么好的人啊！"李大爺從隔壁房間走出來，聽到議論聲也湊了過來，"幫咱們修過多少次電器，調解過多少次鄰里糾紛，從來不收一分錢！"

"就是啊！"錢大嬸越說越氣，"這么好的老人，兒子發達了就嫌棄！齊志遠現在可有錢了，聽說手里有好幾十套房子呢！"

"真的假的？幾十套房子？"孫阿姨瞪大眼睛。

"千真萬確！"王師傅點頭，"我聽人說，齊志遠這幾年做房地產投資，專門買學區房，現在手里有三四十套呢！全都是好地段的！"

"我的天哪！"李大爺咂舌，"那得值多少錢啊？"

"少說也得好幾千萬！"錢大嬸掰著手指算，"現在學區房多貴啊，隨便一套都要上百萬！"

"有這么多錢，還不愿意好好照顧老爹？"孫阿姨搖頭，"這心也太黑了！"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李大爺嘆氣，"有錢了就飄了，覺得老人是累贅！"

就在大家議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劉大媽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你們還在這兒聊天呢？我剛才去買菜，聽菜販子說，齊志遠把老爹送到金桂養老院了！"

"金桂養老院？"錢大嬸眉毛一挑，"那可是城里最貴的養老院啊！"

"對啊！一個月得好幾萬呢！"劉大媽說，"菜販子的姐夫在那里當廚師，親眼看見齊志遠辦手續的！"

"那么貴的養老院..."孫阿姨若有所思，"齊志遠還算有點良心。"

"良心？"錢大嬸不屑，"有良心就不會把老爹送走！再貴的養老院，能比在家里好？"

"就是！"李大爺附和，"金山銀山，不如家里的狗窩！老人家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不是什么高級護理！"

"你們說，齊老漢心里得多難受啊？"劉大媽嘆息，"辛辛苦苦把兒子養大，到頭來被送到養老院！"

"唉，現在這世道..."王師傅搖搖頭，"兒女有錢了，反而不要父母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憤慨。在他們看來，齊志遠就是個典型的白眼狼，有錢了就不認爹。

02

金桂養老院位于城南，環境確實不錯，綠樹成蔭，空氣清新。但對于習慣了家庭生活的老人來說，再好的環境也比不上家的溫暖。

護工小陳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人很熱心，負責照顧齊老漢這一層的老人。

"齊爺爺，您怎么總是一個人坐著啊？"小陳端著水杯走過來，"不和其他爺爺奶奶聊聊天嗎？"

齊老漢放下手中的報紙，淡淡地笑了笑："習慣了一個人。"

"您兒子可真孝順！"小陳一邊給齊老漢倒水，一邊閑聊，"把您送到這么好的養老院，一個月得花不少錢呢！我們這里好多老人的兒女，連電話都很少打。"

齊老漢聽了這話，表情有些復雜，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什么也沒說。

小陳繼續說："不過您看起來身體挺好的，怎么也要住養老院啊？是不是在家里不方便？"

"年紀大了，住這里安全一些。"齊老漢的回答和那天對張大爺說的一模一樣。

"也是，有專業護理確實放心。"小陳點點頭，"您兒子肯定很忙吧？"

"嗯，很忙。"齊老漢的聲音有些低沉。

小陳察覺到老人情緒不太對，趕緊換了話題："齊爺爺，您要是想家了，就給兒子打電話，讓他來看看您！"

"不用了。"齊老漢擺擺手，"他有自己的事要忙。"

第一個星期，齊志遠確實來過一次。

那天是周末，下午三點多，齊志遠急匆匆地趕到養老院。

"爸，您在這里還習慣嗎？"齊志遠坐在齊老漢對面，語氣很生硬。

"還行，這里條件不錯。"齊老漢回答。

"那就好。"齊志遠看了看手表，"您有什么需要的，就給我打電話。"

"我沒什么需要的。"

父子倆就這么干巴巴地聊著，氣氛尷尬得要命。護工小陳在一旁看著，都替他們著急。

不到半個小時，齊志遠就起身要走："爸，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你去忙吧。"齊老漢語氣平淡。

齊志遠走后，小陳忍不住問："齊爺爺，您兒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年輕人壓力大。"齊老漢還是那句話。

第二個星期，齊志遠又來了一次，這次待得更短，連十分鐘都沒到。

"爸，我今天特別忙，就不多坐了。"齊志遠一進門就說，"您有什么需要的嗎？"

"沒有。"

"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

說完，齊志遠匆匆離開。

小陳在走廊里碰到齊志遠，忍不住說："齊先生，您爸爸一個人在這里，您應該多陪陪他。"

齊志遠臉色一沉："我很忙，沒那么多時間。"

"可是..."

"你們好好照顧他就行了，我付得起費用。"齊志遠說完就走了。

小陳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回到病房，看到齊老漢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心里很不是滋味。

從第三個星期開始，齊志遠就再也沒出現過。

倒是方麗娟來過一次，帶了些水果和營養品。

"爸，您在這里還好吧？"方麗娟客套地問。

"挺好的。"齊老漢回答。

"那就行。志遠最近特別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看您。"方麗娟解釋。

"我知道。"

"您有什么需要的，就給我們打電話。"方麗娟說著，看了看時間，"那我就先走了，家里還有事。"

東西放下，方麗娟也走了，前后不到十五分鐘。

院里的其他老人開始議論了。

"齊老頭的兒子怎么不來看他了？"劉大爺是齊老漢的室友，忍不住問其他人。

"可能是工作太忙吧。"

"再忙也不能不看父親啊！我兒子在外地工作，每個星期都要視頻通話！"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把老人送到養老院就算完事了。"

面對這些議論，齊老漢總是保持沉默，從不為兒子辯解什么。

讓護工們覺得奇怪的是，齊老漢經常申請外出。

"齊爺爺，您又要出去啊？"小陳看著外出申請表，"這是這個星期第三次了。"

"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齊老漢的理由總是這個。

"可是您上個星期才剛檢查過啊，而且醫生說您身體很好。"小陳疑惑。

"年紀大了，多檢查檢查總是好的。"齊老漢堅持。

"那要不要我陪您去？"小陳關心地問。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齊老漢外出的頻率確實有些高，平均一個星期要出去兩三次，每次都是大半天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老人家總顯得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還不錯。

"齊爺爺，檢查結果怎么樣？"小陳每次都會問。

"都正常，沒什么大問題。"齊老漢的回答也總是這樣。

有時候，小陳會發現齊老漢的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好像裝著什么東西。

"齊爺爺，您口袋里裝的什么啊？"小陳好奇地問。

"一些藥品，醫生開的。"齊老漢含糊地回答。

但小陳明明看到，那些不像是藥盒的形狀，更像是一些文件袋。

03

劉大爺和齊老漢住一個房間，兩人雖然年齡相仿，但性格完全不同。劉大爺特別愛管閑事，什么都要問個究竟。

"老齊，你最近怎么總是出去啊？"劉大爺躺在床上問。

"去醫院看病。"

"看什么病？我看你身體挺好的啊。"

"例行檢查。"齊老漢不愿多說。

"你兒子知道嗎？"

"不用告訴他，小事情。"

劉大爺覺得不對勁："老齊，你要是有什么病，應該告訴兒子啊！再怎么說，他也是你親兒子！"

齊老漢沉默了一會兒，說："他忙，不想讓他操心。"

"你這老頭子，就是太善良了！"劉大爺恨鐵不成鋼，"兒子把你送到這里，你還替他著想！"

"他有他的難處。"齊老漢淡淡地說。

"什么難處？有錢人能有什么難處？"劉大爺不解。

齊老漢沒有回答，翻個身面朝墻壁，結束了這個話題。

劉大爺更加疑惑了。他覺得齊老漢這個人很奇怪，明明被兒子拋棄了，卻一點怨氣都沒有，反而處處為兒子著想。

"老齊，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和你兒子吵架了？"有一天晚上，劉大爺忍不住問。

"沒有吵架。"齊老漢在黑暗中回答。

"那為什么要來養老院？你身體這么好，在家里住得不是更舒服嗎？"

齊老漢沉默了很久，才說："這樣對大家都好。"

"什么叫對大家都好？"劉大爺追問。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我們老人不要給他們添麻煩。"

"可是你在家里又不添麻煩！你什么都能自理，還能幫忙做家務！"

齊老漢沒有再回答，房間里陷入了沉默。

劉大爺躺在床上，琢磨著齊老漢的話。什么叫"對大家都好"？難道老人和兒子一起生活，就是添麻煩嗎？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04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一個月。

這天下午，柳園小區里格外熱鬧。錢大嬸正在樓下和幾個鄰居聊天，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喂，妹子？"錢大嬸接起電話。

"姐！你絕對想不到發生了什么！"電話里傳來表妹激動的聲音。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錢大嬸笑道。

"齊老漢...齊老漢把齊志遠的房子全賣了！"

錢大嬸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地上："你說什么？"

"我在房產交易中心工作，親眼看見的！齊老漢今天來辦手續，把齊志遠名下的房子全都賣了！"

"這...這怎么可能？"錢大嬸的聲音都在顫抖，"老人家怎么能賣兒子的房子？"

"手續齊全，完全合法！而且不是一套兩套，是39套！全都是學區房！"

電話里的聲音就像晴天霹靂，錢大嬸整個人都傻了。

"39套？你確定嗎？"

"千真萬確！我親自辦的手續！齊老漢一個人來的，帶著厚厚一疊房產證和授權書！"

"我的媽呀..."錢大嬸癱坐在椅子上。

周圍的鄰居看到錢大嬸的表情，都圍了過來。

"錢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孫阿姨關心地問。

錢大嬸掛掉電話，整個人還在發懵："我...我表妹說...齊老漢把齊志遠的房子全賣了..."

"什么？"幾個人同時驚叫起來。

"39套房子！全都賣了！"錢大嬸結結巴巴地說。

"這不可能！"張大爺不敢相信，"老人家怎么可能有權利賣兒子的房產？"

"我表妹說手續齊全，完全合法！"

"39套學區房..."李大爺掰著手指算，"那得值多少錢啊？"

"少說也得好幾千萬！"王師傅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小區。不到半個小時，小區里的人都知道了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錢大嬸的家里擠滿了人，大家都來打聽詳細情況。

"錢姐，你確定這消息是真的嗎？"劉大媽問。

"我表妹親口說的，她在房產交易中心工作，還能有假？"錢大嬸肯定地說。

"可是齊老漢為什么要這么做？"孫阿姨想不明白。

"還能為什么？報復唄！"張大爺分析道，"兒子把他送養老院，他心里不服氣，就用這種方式報復！"

"可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李大爺搖頭，"39套房子啊，幾千萬的資產！"

"老人家想不開了唄！"王師傅說，"覺得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幾年了，干脆一拍兩散！"

"齊老漢平時看起來那么和善，沒想到發起狠來這么厲害！"

"這下齊志遠完了！"

"活該！誰讓他不孝順的！"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人喊道："快看！齊志遠回來了！"

所有人都涌到窗邊，看到齊志遠的奔馳車剛剛停在樓下。

"他應該還不知道這事吧？"孫阿姨小聲說。

"肯定不知道，你看他下車的樣子，還挺正常的。"

齊志遠從車里出來，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兩樣，還在接電話。

錢大嬸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下樓了。其他人也跟著下去，想看看齊志遠知道這件事后會是什么反應。

"志遠..."錢大嬸走到齊志遠面前，欲言又止。

齊志遠剛掛掉電話，看到這么多鄰居圍著他，有些疑惑："錢阿姨，大家這是...？"

"那個...你爸他..."錢大嬸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爸怎么了？"齊志遠臉色立刻變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身體的事..."錢大嬸咬咬牙，"是...是你爸把你的房子全賣了！"

齊志遠愣住了，就像被雷劈了一樣。

"什么？"他的聲音都變了調。

"39套房子，全都賣了！"張大爺補充道。

齊志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搖搖晃晃的，差點倒下去。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他怎么能...怎么能..."

"志遠，你沒事吧？"錢大嬸想扶他。

齊志遠一把推開她，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沒有權利賣我的房子！"

"可是我表妹說手續齊全..."

"手續齊全？"齊志遠瞪大眼睛，"什么手續？他哪來的手續？"

說著說著，齊志遠突然捂住臉，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那哭聲撕心裂肺，聽得人心里發毛。

"完了...全完了...幾千萬啊...全沒了...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齊志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鄰居們面面相覷，都被齊志遠的反應嚇到了。他們原本以為齊志遠會憤怒，會去找父親理論，但沒想到他會崩潰得這么徹底。

"志遠，你先別哭了，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錢大嬸想安慰他。

"什么辦法？"齊志遠抬起頭，眼睛紅腫得厲害，"房子都賣了，還有什么辦法？"

"你可以去法院告他啊！"李大爺建議。

"告我爸？"齊志遠苦笑，"告我自己的親爸？"

這時候方麗娟也下樓了，看到丈夫坐在地上哭，趕緊跑過來："志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當方麗娟聽說齊老漢把家里的房產全賣了的時候，當場就暈了過去，被大家七手八腳地抬回了家。

這一幕更加證實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整個小區都被震撼了，大家紛紛議論：

"齊家這是徹底完了！"

"齊老漢下手也太狠了！"

"這是要把兒子往死里逼啊！"

"不過也是齊志遠活該，誰讓他不孝順的！"

接下來的幾天，齊志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不再開那輛奔馳上班，也不再穿那些名牌衣服。整個人憔悴不堪，眼神空洞，走路都是飄的。

有鄰居看到他坐在車里發呆，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眼睛紅腫得厲害，明顯是哭過的。

方麗娟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整天把自己關在家里，偶爾出門買菜，也是匆匆忙忙的，不愿意和任何人說話。

"這對夫妻都被打擊得不輕。"鄰居們私下里議論。

"也難怪，幾千萬的家產沒了，換誰都受不了。"

"齊老漢這招太狠了，直接要了兒子的命！"

最讓人不解的是，齊志遠再也沒有去過養老院。

按理說，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他應該去找父親問個清楚才對。但齊志遠就是不去，好像和父親徹底斷絕了關系。

"可能是恨死老頭子了吧。"錢大嬸猜測。

"也難怪，被親爹這么坑，誰能不恨？"

"父子倆這是徹底鬧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齊志遠的狀態越來越差。

有人看到他在深夜時分獨自在小區里徘徊，像個游魂似的。

還有人發現他開始酗酒，經常買醉回家，整個人醉醺醺的。

方麗娟也變得神經兮兮的，經常一個人在陽臺上哭泣。

"齊家這是要散伙了。"鄰居們都這么認為。

"一個好好的家庭，就這么毀了。"

"齊老漢雖然解氣了，但代價太大了。"

"這種報復方式，等于是同歸于盡啊！"

可是誰也想不到，事情遠沒有結束。

更大的震撼還在后面等著所有人。

兩個月后的這一天，錢大嬸看到了這輩子最離奇的一幕。

齊志遠從奔馳車里下來，整個人像變了個人似的——他居然在哈哈大笑！那種笑聲震天響，像是中了頭彩一樣狂歡！

錢大嬸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還是兩個月前那個痛哭流涕、差點跳樓的齊志遠嗎？

要知道，齊老漢把兒子的39套學區房全賣了！按市價算，起碼得四五千萬！整個柳園小區的人都在等著看齊家父子的笑話，等著看他們怎么收場。

有人說齊志遠肯定瘋了，有人說他要和老爹斷絕關系，還有人打賭這家人過不了這個坎。

可眼前這個男人，為什么笑得比過年還開心？

更詭異的是，齊志遠看到錢大嬸，竟然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跑過來，眼睛里閃著光："錢阿姨！我爸太神了！真的太神了！"

錢大嬸整個人都傻了。

被坑了幾千萬，還夸坑你的人是神？這是什么鬼邏輯？

"志遠啊，你...你沒事吧？"錢大嬸小心翼翼地試探。

齊志遠搖頭擺手，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錢阿姨，我這輩子從來沒這么爽過！我爸簡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

錢大嬸完全搞不懂了。一個把兒子逼得家破人亡的老頭子，怎么就成了救命恩人？

這兩個月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齊志遠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齊志遠是不是被刺激瘋了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悄悄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