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師傅，我就是沒錢，你們能怎么樣？"老頭理直氣壯地坐在座位上。

趙師傅好言相勸："老大爺，坐車付費是規(guī)定..."

"什么規(guī)定？我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要被你們?yōu)殡y？"

老頭越說越激動，"我有外甥在交通局，信不信我投訴你？"

直到那個神秘電話響起，一切都變了...

01

清晨六點半，陽光剛剛爬上山頭。趙師傅已經(jīng)在15路公交車上做著發(fā)車前的準(zhǔn)備工作。他今年四十二歲，開了十五年公交車，是車隊里出了名的好司機。乘客們都喜歡他，因為他開車穩(wěn)，態(tài)度好，從來不和乘客紅臉。

"師傅，早上好！"一個年輕的大學(xué)生小王上了車，熟練地刷了卡。

"早上好，小王。今天又要去學(xué)校啊？"趙師傅笑著回應(yīng)。

小王是這條線路的常客，在市里的大學(xué)讀書，每天都要坐這趟車。趙師傅已經(jīng)認(rèn)識他半年多了。

車子緩緩啟動，沿著熟悉的路線前進(jìn)。這是趙師傅每天都要走的路，閉著眼睛都能開到終點。

第三站的時候，一個老頭慢慢地走上了車。他大概七十多歲，頭發(fā)花白，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藍(lán)色外套。老頭走路有些慢，上車的時候扶著扶手，顯得很小心。

趙師傅從后視鏡里看到老頭上車，等他站穩(wěn)了才啟動車子。

"老大爺，請投幣或者刷卡。"趙師傅禮貌地提醒道。

老頭看了看投幣箱，又看了看刷卡器，搖搖頭："師傅，我沒帶錢。"

"那您有老年卡嗎？"趙師傅問。

"沒有。"老頭找了個靠近前門的座位坐下。

趙師傅有些為難。按照規(guī)定，乘客必須付費才能乘車。但是面對一個年邁的老人，他不忍心讓老人下車。

"那您這次先坐著，下次記得帶錢或者辦張老年卡。"趙師傅好心地說。

"謝謝師傅。"老頭點點頭，在座位上坐好。

車上的其他乘客看到這一幕，沒有人說什么。大家都覺得司機人好，對老人寬容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

第二天早上，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那個老頭又上了車。

"老大爺，今天帶錢了嗎？"趙師傅問。

老頭搖搖頭："師傅，我還是沒帶錢。我這老頭子，出門總是忘記帶東西。"

趙師傅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沒有說什么。他想，也許老人真的有困難，或者真的是忘記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老頭每天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第三站，每次都說沒帶錢。

這回，車上的乘客開始有意見了。

"這老頭天天不給錢，這樣不好吧？"一個買菜的阿姨小聲地對身邊的人說。

"是啊，我們都要花錢坐車，他憑什么不花錢？"另一個乘客附和。

小王也覺得奇怪。他每天都在這趟車上，已經(jīng)觀察這個老頭一個星期了。老頭每次都坐到第八站下車，路程不算短，車費要三塊錢。

"師傅，您應(yīng)該讓他下車。"小王忍不住說。

趙師傅從后視鏡里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其他乘客。他知道大家的意見很大，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家別著急，我會處理的。"趙師傅說。

老頭坐在座位上，好像沒有聽到大家的議論，自顧自地看著窗外。

第六天早上，趙師傅決定要認(rèn)真地和老頭談一談。

"老大爺，您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星期沒有付車費了。我知道您可能有困難，但是這樣下去不太好。"趙師傅耐心地說。

老頭抬起頭看著趙師傅："師傅，我一個老頭子，沒什么錢。坐個車還要錢，這不是為難我嗎？"

"老大爺，坐車付費是規(guī)定，大家都一樣。如果您真的有困難，可以申請低保，或者辦理免費的老年卡。"趙師傅解釋道。

"什么低保，什么老年卡，我不懂這些。"老頭擺擺手，"我就是個普通老頭，坐個車還要這么麻煩？"

車上的乘客聽到這番話，開始不滿了。

"老大爺，您這話就不對了。"買菜的王阿姨說，"我們都要付錢，您為什么不付？"

"就是啊，您要是真沒錢，怎么天天出門？"另一個乘客說。

老頭聽到這些話，臉色變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不尊重老人。我這么大年紀(jì)了，坐個車怎么了？"

"年紀(jì)大不是不付錢的理由。"小王忍不住說。

"小伙子，你懂什么？"老頭瞪著小王，"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你們這些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趙師傅趕緊勸道："大家別吵了，我們好好商量。"

"沒什么好商量的。"老頭態(tài)度強硬地說，"我就是沒錢，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從那天開始，老頭的態(tài)度越來越惡劣。他不但繼續(xù)拒絕付車費，還開始對其他乘客惡言相向。

"老大爺，您今天能不能付一下車費？"趙師傅還是很有耐心。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沒錢！"老頭大聲說，"你們這些人怎么這么煩？一個老頭子坐車，至于這樣嗎？"

"老大爺，我們不是為難您，只是希望您能遵守規(guī)則。"趙師傅好聲好氣地說。

"什么規(guī)則？"老頭不屑地說，"規(guī)則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這么大年紀(jì)了，你們還要逼我？有沒有一點人情味？"

車上的乘客們越來越不滿。

"這老頭太過分了。"王阿姨小聲地說。

"就是，倚老賣老。"小王也很生氣。

老頭聽到了這些議論，更加憤怒了："你們說什么？什么倚老賣老？我這是在維護(hù)自己的權(quán)利！"

"您有什么權(quán)利不付車費？"一個中年男乘客問。

"我是老人，我是弱勢群體！"老頭理直氣壯地說，"社會應(yīng)該照顧我們這些老人。坐個公交車還要錢，這是什么道理？"

趙師傅感到很頭疼。他開了十五年公交車，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乘客，但是像這樣不講理的老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老大爺，我理解您的想法，但是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如果大家都不付錢，公交公司怎么運營？"趙師傅試圖講道理。

"那是公交公司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老頭說，"我只知道我要坐車，我沒錢付車費。你們要么讓我坐，要么我投訴你們。"

聽到"投訴"兩個字，趙師傅的心里一緊。作為公交司機，最怕的就是乘客投訴。如果被投訴的話，不但要扣工資，還要被領(lǐng)導(dǎo)批評。

"老大爺，您別生氣。咱們慢慢商量。"趙師傅放軟了語氣。

老頭看出趙師傅怕了，更加得意："我告訴你，我有一個外甥在交通局工作。你要是敢為難我，我就讓他投訴你。"

車上的乘客們聽到這話，都很憤怒。

"這老頭太過分了！"

"仗著有關(guān)系就胡作非為！"

"司機師傅，別怕他，我們支持您！"

老頭聽到乘客們的話，冷笑一聲："你們支持有什么用？到時候他丟了工作，你們養(yǎng)他嗎？"

趙師傅感到很為難。一方面，他不想向這種不講理的人妥協(xié)；另一方面，他確實擔(dān)心被投訴。他還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小王看出了趙師傅的為難，站出來說："老大爺，您這樣做不對。司機師傅好心好意，您不應(yīng)該威脅他。"

"小伙子，這不關(guān)你的事。"老頭瞪著小王，"年紀(jì)輕輕的，多管什么閑事？"

"這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小王說，"我們都是乘客，都要付車費。您憑什么例外？"

"就憑我年紀(jì)大！"老頭理直氣壯地說，"尊老愛幼懂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王阿姨也忍不住了："老大爺，您這話就不對了。尊老愛幼不是讓您胡作非為的理由。"

"我怎么胡作非為了？"老頭大聲說，"我就是坐個車，怎么了？你們這些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您要是真的有困難，我們可以幫您付車費。"一個好心的乘客說，"但是您不能天天這樣。"

"我不要你們的錢！"老頭擺擺手，"我要的是尊重！我這么大年紀(jì)了，坐個車還要被人指指點點，這像話嗎？"

趙師傅看著車上劍拔弩張的氣氛，心里很著急。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老大爺，要不這樣，您先坐著，我們到站再說。"趙師傅只能先穩(wěn)住局面。

"這還差不多。"老頭滿意地點點頭，在座位上坐好。

車上的其他乘客都很不滿，但是看到趙師傅為難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

就這樣，老頭每天都會出現(xiàn)在車上，每天都會和司機、乘客發(fā)生爭執(zhí)。而且他的態(tài)度越來越惡劣，說話也越來越難聽。

"我告訴你們，我就是不給錢。"老頭有一天直接說，"你們能怎么樣？"

"老大爺，您這樣不好。"趙師傅還是很耐心。

"什么不好？"老頭不屑地說，"我一個老頭子，還能被你們怎么樣？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嗎？"

車上的乘客們都很生氣，但是確實不敢對一個老人怎么樣。

"司機師傅，您應(yīng)該報警。"小王建議。

"報警？"老頭冷笑，"你們試試看。我看警察來了，會站在哪一邊。"

趙師傅猶豫了。他知道小王說得對，應(yīng)該報警。但是他也擔(dān)心，警察來了之后，會不會批評他處理不當(dāng)。

"老大爺，您能不能理解我們的難處？"趙師傅最后一次嘗試溝通。

"我理解你們什么？"老頭說，"我只知道我要坐車，我沒錢給。你們愛怎么辦就怎么辦。"

看到老頭這樣不講理，車上的乘客們都很憤怒。有人開始議論要聯(lián)名舉報老頭，有人說要錄像取證。

老頭聽到這些話，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囂張："你們隨便舉報，隨便錄像。我看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趙師傅感到很絕望。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面對這樣的老頭，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車隊隊長張隊長接到了好幾個乘客的投訴電話。

"什么？有老人天天坐車不給錢？"張隊長聽了很生氣，"這還得了？"

"隊長，我也很為難。"趙師傅在電話里說，"那個老頭威脅要投訴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怕什么？"張隊長說，"他不給錢，你就不讓他上車。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

"可是他是老人……"趙師傅還是有些猶豫。

"老人怎么了？老人就可以不遵守規(guī)則嗎？"張隊長很堅決，"你明天直接拒絕讓他上車。如果他要投訴，就讓他投訴。我看看誰有理。"

得到了領(lǐng)導(dǎo)的支持，趙師傅心里有了底。他決定明天一定要和老頭好好談一談。

第二天早上，老頭又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第三站。他慢慢地走上車，準(zhǔn)備像往常一樣坐下。

"老大爺，請您付車費，或者下車。"趙師傅這次態(tài)度很堅決。

老頭愣了一下，沒想到趙師傅會這么說。"你說什么？"

"我說，請您付車費，或者下車。"趙師傅重復(fù)了一遍。

"你敢趕我下車？"老頭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告訴你，我不下去！"

"那您就付車費。"趙師傅說。

"我沒錢！"老頭大聲喊道，"我就是沒錢！你們這些人，欺負(fù)老人！"

車上的乘客們都在看著這一幕，有人支持司機，有人覺得老人可憐。

"師傅，您別為難老人家。"一個好心的乘客說。

"就是啊，老人家可能真的有困難。"另一個乘客附和。

但是更多的乘客支持司機："師傅做得對，不能慣著這種人。"

"就是，規(guī)則面前人人平等。"

老頭看到乘客們分成了兩派，更加憤怒了："你們這些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一個老頭子，容易嗎？"

趙師傅看著老頭，心里有些動搖。也許這個老人真的有困難，也許自己確實應(yīng)該寬容一些。

就在這時，老頭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師傅，你覺得公交司機應(yīng)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

02

趙師傅聽到老頭的問題，有些意外。這個問題聽起來不太像一個普通老人會問的。

"什么意思？"趙師傅問。

"我是說，作為一個公交司機，遇到不付錢的乘客，你們公司有什么規(guī)定嗎？"老頭的語氣突然變得很認(rèn)真。

趙師傅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了："公司規(guī)定是，乘客必須付費。如果不付費，我們有權(quán)拒絕載客。"

"那如果是老人呢？有特殊規(guī)定嗎？"老頭繼續(xù)問。

"老人可以辦理老年卡，享受優(yōu)惠。但是沒有免費政策。"趙師傅老實地回答。

老頭點點頭，好像在思考什么。"那你覺得，司機應(yīng)該怎么處理我這種情況呢？"

"我覺得應(yīng)該按規(guī)定辦事。"趙師傅謹(jǐn)慎地說。

"按規(guī)定辦事？"老頭重復(fù)了一遍，"那就是要我下車？"

"如果您不付錢的話，是的。"趙師傅堅持說。

老頭又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子，在上面寫了什么。

車上的乘客們看到老頭拿出筆記本，都很好奇。

"老大爺，您這是在記什么？"小王忍不住問。

老頭抬起頭看了看小王："記錄一些東西。"

"記錄什么？"小王繼續(xù)問。

"記錄這次乘車的經(jīng)歷。"老頭說得很含糊。

趙師傅從后視鏡里看到老頭在寫字，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老頭不會真的在記錄什么投訴材料吧？

"老大爺，您這樣記錄，是不是要投訴我？"趙師傅問。

"我只是記錄事實。"老頭說，"投訴不投訴，要看具體情況。"

聽到這話，趙師傅更加緊張了。他開始懷疑這個老頭真的有什么背景。

"師傅，您別怕他。"小王安慰趙師傅，"您沒做錯什么。"

"就是，我們都可以給您作證。"王阿姨也說。

老頭聽到這些話，抬起頭看了看車上的乘客："你們覺得這個司機的服務(wù)態(tài)度怎么樣？"

這又是一個奇怪的問題。乘客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師傅人很好啊。"小王說，"每天都很有耐心。"

"是的，師傅服務(wù)態(tài)度很好。"王阿姨附和。

老頭在本子上又寫了幾行字。"那你們覺得，如果遇到像我這樣的情況，司機應(yīng)該怎么處理呢？"

"當(dāng)然是按規(guī)定辦事。"一個乘客說。

"但是也要有人情味。"另一個乘客說。

"關(guān)鍵是要公平，不能因為年齡就搞特殊。"小王表達(dá)了自己的觀點。

老頭把這些話都記錄下來，然后問趙師傅："師傅，你剛才說公司有規(guī)定，那你知道具體的處理流程嗎？"

趙師傅覺得這個問題很專業(yè)。一般的乘客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流程就是先提醒，再勸說，最后如果不配合就拒絕載客。"趙師傅回答。

"那如果乘客投訴司機態(tài)度惡劣呢？"老頭繼續(xù)問。

"公司會調(diào)查，如果屬實會處罰司機。"趙師傅說。

"調(diào)查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老頭問得越來越詳細(xì)。

這下趙師傅真的感覺不對勁了。這個老頭對公交公司的管理制度怎么這么了解？他問的問題都很專業(yè)，不像一個普通老人會問的。

"老大爺，您怎么對這些這么了解？"趙師傅忍不住問。

老頭抬起頭看了看趙師傅："我就是好奇。人老了，喜歡了解一些東西。"

這個解釋很牽強，趙師傅不太相信。

"師傅，您平時遇到投訴多嗎？"老頭又問了一個問題。

"不多，偶爾會有。"趙師傅如實回答。

"都是什么類型的投訴？"

"主要是服務(wù)態(tài)度和安全駕駛方面的。"

老頭在本子上又記錄了一些東西。趙師傅從后視鏡里看到，老頭的字寫得很工整，而且用的是鋼筆，不像普通老人會隨身帶鋼筆。

車子繼續(xù)前行，老頭還在不斷地提問。

"師傅，你們公司對司機的服務(wù)質(zhì)量有什么要求？"

"要求禮貌待客，安全駕駛，遵守時間。"趙師傅回答。

"有具體的標(biāo)準(zhǔn)嗎？比如說，遇到不同類型的乘客，應(yīng)該怎么處理？"

這個問題更加專業(yè)了。趙師傅開始確信這個老頭不簡單。

"有的，公司有培訓(xùn)手冊，里面有詳細(xì)說明。"趙師傅小心地回答。

"培訓(xùn)手冊上怎么說的？"老頭繼續(xù)追問。

"說要根據(jù)不同情況，采取不同的處理方式。但是基本原則是維護(hù)所有乘客的權(quán)益。"

老頭滿意地點點頭，在本子上寫了更多內(nèi)容。

車上的其他乘客也開始覺得這個老頭有問題。

"老大爺，您問這么多問題干什么？"王阿姨疑惑地問。

"沒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公交系統(tǒng)的管理情況。"老頭說。

"您這樣了解，是有什么特殊目的嗎？"小王也起了疑心。

老頭看了看小王："年輕人，好奇心不要太重。"

就在這時，老頭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喂？"老頭接起電話。

"是的，我在15路車上。"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但是車上的人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嗯，情況我基本了解了。"老頭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正式，完全不像剛才那個倚老賣老的老頭。

"這個司機的表現(xiàn)還可以，基本符合要求。"

聽到這句話，趙師傅愣住了。什么叫"這個司機的表現(xiàn)還可以"？什么叫"基本符合要求"？這個老頭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