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您已經在2008年死亡了。" 工作人員盯著電腦屏幕,聲音顫抖著,"系統顯示您已經死了15年。"
林雨薇握緊了手中的求職簡歷,這是她重新獲得醫生身份的唯一機會。15年前的醫療事故讓她被迫選擇"死亡"來保護家人,如今她想重新站在手術臺上。
"雨薇...雨薇,真的是你嗎?"院長看到她的身份證時,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痛哭失聲。
可就在她終于有希望洗刷冤屈時,當年陷害她的副局長卻發出了通緝令,罪名是"冒用死人身份"。女兒拒絕認她這個"騙子"母親,前夫在壓力下也不敢相認。
然而,沒想到的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來,說出了埋藏15年的驚天真相!
01
這事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我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2023年3月15日那天,我正坐在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人事部門前等著辦事,突然看到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看起來四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穿著樸素的外套,手里拿著一份簡歷。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有很多老繭,特別是握手術刀的位置,一看就是常年做手術留下的痕跡。
"您好,我想應聘心外科醫生的職位。"她的聲音有些緊張,但透著一種堅定。
工作人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接過簡歷后按例要檢查身份證。當他把身份證放到讀卡器上時,電腦發出了"滴滴"的警告聲。小伙子盯著屏幕,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這...這怎么可能?"他結結巴巴地說,聲音都在顫抖,"系統顯示,您已經在2008年死亡了。"
我當時就愣住了,什么叫死亡了?這活生生的人不是站在這里嗎?周圍幾個等著辦事的人也都圍了過來,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女人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就平靜下來:"我知道系統是這樣顯示的,這正是我要解決的問題。"
就在這時,醫院的院長正好路過。她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很有威嚴。當她無意中瞟了一眼那個求職女人的臉時,手中的文件瞬間散落一地,鋼筆也掉在了地上。
"雨...雨薇?"院長的聲音顫抖著,像見了鬼一樣。
"雨薇...雨薇,真的是你嗎?"院長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
那個叫雨薇的女人點了點頭,眼中也含著淚水:"小雅,是我,我回來了。"
院長一下子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的,那種痛哭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動容了。她一邊哭一邊說:"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死了!這15年來,我每天都在想你,都在后悔當年沒有保護好你!"
兩個女人就這樣在人事部門抱頭痛哭,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傻了。我這才明白,這里面肯定有一個天大的故事。
過了好一會兒,院長才擦干眼淚,強忍著激動對雨薇說:"你先別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現在是院長了,我會幫你的。但是當年的事情很復雜,那個副局長現在權勢很大,我們得小心行事。不過有個機會,下周有個全市醫療事故復查的專項活動,如果能重新調查你的案子..."
我聽得云里霧里的,但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一定遭遇了什么天大的冤屈。看她那種急切想要重新當醫生的樣子,還有院長那種愧疚和激動的表情,我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著,總想著白天的那一幕。一個在法律上已經"死亡"15年的人,突然出現要重新當醫生,這得是多大的冤屈啊。
02
接下來幾天,我從醫院里的護士那里打聽到了一些內情。原來這個雨薇15年前是醫院最出色的心外科醫生,年紀輕輕就是副主任醫師,前途無量。因為一起醫療事故被人陷害,最后被迫選擇了"死亡"來保護家人。
她現在想重新獲得醫生身份,但困難比想象中大得多。首先就是身份問題,一個在法律上已經死亡的人,怎么重新證明自己還活著?
那天我在醫院門口正好遇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的,看起來很焦慮,在醫院門口來回踱步。后來才知道,這是雨薇的前夫。他聽說雨薇回來了,既高興又害怕,糾結了好幾天才敢來醫院。
當他終于見到雨薇時,那種復雜的表情我至今難忘。他看著雨薇,愧疚得都不敢抬頭:"雨薇,我...我對不起你。當年我應該相信你的,不應該在那個時候離開你。我是個懦夫,我辜負了你。"
雨薇看著這個曾經的丈夫,眼中有痛苦,也有理解:"我不怪你,當時的情況下,你能保護好女兒就夠了。"
但這個男人現在的處境很復雜。他已經有了新的妻子和孩子,他的現任妻子知道這事后,堅決不讓他們再有任何接觸。她甚至威脅說:"如果你再去找那個女人,我就帶著孩子離開,永遠不回來。"
更麻煩的是當年陷害她的那個人。我后來了解到,當年的副主任叫趙志明,現在已經是市衛生局的副局長了。他聽說雨薇回來后,立刻開始暗中使絆子。
趙志明找到醫院的董事會,陰陽怪氣地說:"我聽說有個15年前的死人要回來上班?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對醫院的聲譽會有很大影響。政府的撥款和評級都可能受到影響。"
董事會的那些人聽了都很緊張,開始對院長施壓,讓她不要插手這件事。
我看到雨薇住在一家破舊的小旅館里,那種沒有身份證就不能住正規酒店的小旅館。老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她可憐,破例讓她住下了。她每天只敢吃最便宜的面條,身上的錢不多,還要省著花。
更讓人心疼的是,那些當年的同事們現在都躲著她。有的是害怕得罪副局長,有的是覺得她這個"死人"出現太詭異。我看到有個當年的護士在走廊里碰到她,嚇得臉都白了,轉身就跑。
有一天我路過醫院時,看到她一個人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發呆,夕陽西下,她的背影顯得特別孤獨。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讓人看了就想哭。一個曾經救死扶傷的醫生,現在卻連最基本的身份都沒有,甚至被當年的同事當成鬼一樣躲避,這世道真是讓人看不懂。
03
最讓人揪心的事情發生了。雨薇有個女兒,叫小雨,現在23歲,正在醫學院讀書。這個女孩從小就想當醫生,說要繼承媽媽的遺志。
當這個女孩得知"死去"的母親竟然還活著時,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我那天正好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哭喊。
小雨沖著雨薇歇斯底里地喊:"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讓我以為你死了?你知道我這15年是怎么過的嗎?"
女孩哭得撕心裂肺:"我每年都給你上墳,我跟你說我的成績,說我要當醫生,說我想你。我甚至想過跟你一起去死,因為我覺得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我恨自己為什么那么小,為什么不能幫你證明清白。我發誓要當最好的醫生,要為你正名??墒悄憔尤灰恢倍蓟钪??那我這15年的痛苦算什么?我的眼淚算什么?"
雨薇想要解釋,但女兒根本不聽:"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母親!你已經死了15年,就永遠別回來了!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醫生,不配當母親!"
女孩說完這話就跑了,留下雨薇一個人在那里默默流淚。我看到雨薇站在那里,整個人都在顫抖,那種被最愛的人否定的痛苦,比任何傷害都要致命。
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個副局長開始全面反擊了。他利用自己的權勢,到處散布謠言,說雨薇是個精神病患者,有妄想癥,以為自己是15年前那個死去的醫生。
他還找了幾個所謂的"專家",在媒體上分析說:"這種案例在精神病學上叫做身份認同障礙,患者會幻想自己是某個已故的人,甚至會模仿死者的行為和技能。"
更過分的是,他暗示相關部門嚴查雨薇的身份,說她可能是利用死人身份進行詐騙的騙子。一時間,雨薇不僅要面對身份問題,還要面對可能的詐騙指控。
警察開始調查她這15年的去向,但山區那邊的記錄不全,很難證明她的身份。而且當年醫院的很多檔案都已經銷毀了,想要找到證據比登天還難。
更糟糕的是,當年的患者家屬也不愿意配合調查。那個老頭叫張大爺,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他聽說要重新調查,嚇得不行,因為他擔心重新翻案會影響已經獲得的賠償,影響孫子的生活。
我看到雨薇越來越憔悴,她開始懷疑自己回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有一天她對院長說:"也許我真的應該永遠消失,這樣對大家都好。我不應該回來打擾大家的生活。"
院長哭著說:"你別這樣說,當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錯,我們一定要為你正名。"
但雨薇搖搖頭:"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沒什么。"
看著這個為了救人而被迫"死亡"15年的女人,現在卻要再次選擇消失,我的心都碎了。這個世界對好人怎么能這么殘忍?
04
就在雨薇快要絕望的時候,老天爺給了她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那天是個周五的下午,醫院來了個急診病人。是個五十多歲的建筑工人,從腳手架上摔下來,鋼筋直接插進了胸腔,心臟大出血,情況非常危急。
現任的心外科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叫李醫生,平時看起來挺有派頭,在醫院里也很有威望。但面對這種復雜的創傷,他卻束手無策。
"患者失血過多,心臟破損嚴重,鋼筋的位置太危險,貿然取出可能會造成大出血。"他在手術室外搖著頭對家屬說,"我們已經盡力了,建議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患者的妻子一聽就跪下了,哭著求他:"醫生,求求您救救我丈夫,他還有兩個孩子要養,我們全家都指著他呢。"
但李醫生很無奈地搖頭:"真的沒辦法了,這種手術的成功率幾乎為零。"
就在這時,雨薇突然站了出來。她當時正好在醫院里,聽到這邊的爭吵聲就過來了。
"讓我試試!"她堅定地說。
"你?"李醫生瞪著她,"你有什么資格?你連合法的行醫執照都沒有。"
但患者的家屬已經急瘋了,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人愿意救就行。他們拉著雨薇的手說:"醫生,只要您能救我丈夫,我們愿意承擔一切后果。"
雨薇點點頭,立刻沖進了手術室。我隔著玻璃窗看到,她的動作非常嫻熟,每一個步驟都精確無誤。在那么緊急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保持絕對的冷靜。
手術進行了整整四個小時。期間有好幾次患者的生命體征都快沒了,但她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力挽狂瀾。最神奇的是,她用一些我們從來沒見過的技巧,在設備簡陋的情況下,硬是把那根鋼筋完美地取了出來。
當手術成功,患者被推出手術室時,整個醫院都震動了。那個李醫生的臉色難看得要命,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死人"的醫術竟然比他高出那么多。
手術室里的護士都在議論:"她的手法太嫻熟了,那種復雜的縫合技術,我們見都沒見過。"
"是啊,特別是處理心臟破裂的時候,她的動作快得像閃電一樣,但又非常精準。"
有人把手術過程錄了像,上傳到網上。"神秘女醫生妙手回春"很快成了熱門話題,播放量幾個小時就突破了百萬。網友們都在猜測這個女醫生的身份,都說這才是真正的醫者仁心。
但是好事總是伴隨著危險。
這個視頻也暴露了雨薇的位置。那個副局長看到視頻后,氣得七竅生煙。他立刻利用自己的影響力,聯合公安部門以"冒用死人身份非法行醫"的罪名對雨薇發出了通緝令。
同時,他還買通了一些媒體,開始大肆造謠。有個所謂的專家在電視上說:"這個女人就是個精神病患者,她可能是通過某種方式學習了醫療技能,然后妄想自己是15年前那個死去的醫生。這種行為不僅違法,而且非常危險。"
還有媒體報道說:"據可靠消息,這個女人在山區行醫期間,曾經因為醫療事故導致多人死亡,現在是逃到城市來作案的。"
形勢一下子變得更加危險,雨薇隨時可能被抓走。但她救人的視頻已經在網上傳開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這個事件。網友們分成了兩派,有人支持她,也有人懷疑她。
我看到雨薇坐在旅館的小房間里,手里拿著通緝令,眼中既有恐懼,也有不甘。她對院長說:"也許這就是命吧,我注定要一輩子背著這個包袱。"
但院長握著她的手說:"不,我們一定要為你正名。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05
就在警察要來抓雨薇的前一天晚上,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