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陳桂芳在兒子家帶了五年孫子，從襁褓嬰兒帶到能跑能跳。

臨走那天，兒媳突然塞給她一個鞋盒："媽，給您買了雙新鞋。"

她推辭不過，只好接受。

可是當她穿上這雙鞋時，卻發現不太對勁，她仔細檢查一番后卻愣住了……

01

陳桂芳坐在沙發上，看著墻上那張全家福，五年了，她在兒子家已經住了整整五年。

照片里，兒子陳建明站在最后，兒媳李婉抱著剛出生的小宇，而她則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奶奶，你在看什么呀？"五歲的小宇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爬到她的腿上。

"奶奶在看你小時候的照片呢。"陳桂芳輕撫著孫子的頭發，眼里滿是寵愛。

五年前，李婉剛生下小宇，夫妻倆工作忙，根本抽不出時間照顧孩子。

那時候，陳桂芳剛退休，便主動提出來幫忙。

兒子和兒媳都欣然接受了，畢竟找保姆既貴又不放心，有親媽幫忙是再好不過了。

剛開始的那段日子，一家人相處得還算融洽。

李婉會和婆婆一起討論如何照顧小宇，陳建明下班后也會陪母親聊聊天，問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但隨著時間推移，這種和諧逐漸被日常瑣事和觀念沖突所打破。

"媽，現在的孩子不能總是吃那么油膩的東西，容易積食。"李婉看著陳桂芳給小宇準備的早餐，皺起了眉頭。

"哎，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有營養的怎么了？我們那會兒就是這么吃過來的。"陳桂芳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現在的育兒理念和以前不一樣了。"李婉小聲嘀咕，但也不好直接反駁，只是后來自己偷偷給小宇準備了別的食物。

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陳桂芳喜歡讓小宇看看動畫片，認為孩子活潑點好；李婉則堅持要控制孩子看電視的時間，說對眼睛不好。

陳桂芳習慣晚上九點哄小宇睡覺，而李婉堅持八點就要上床。

隨著矛盾的增多，陳桂芳常常感到自己像個外人。

她在這個家付出了那么多，卻好像總是做錯事。

有時候，她會在自己的房間里偷偷抹眼淚，但為了兒子和孫子，她選擇隱忍不發。

"媽，小宇的衣服我已經收好了，您別再整理了。"李婉看著正在疊衣服的陳桂芳說道。

"我閑著也是閑著，幫忙做點事怎么了？"陳桂芳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把手里的衣服放下了。

"您也該休息了，整天圍著小宇轉，別太累著了。"李婉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陳桂芳只能點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邊，她望著窗外發呆："我這是為了誰啊？怎么到頭來，連做點家務都不行了？"

隨著小宇慢慢長大，陳桂芳越來越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被需要。

她幫兒子和兒媳帶了五年孩子，可換來的卻是越來越多的冷漠和疏遠。

02

周末的中午，陳建明一家圍坐在餐桌前吃飯。

陳桂芳做了一桌子好菜，有兒子最愛吃的紅燒肉，兒媳喜歡的清蒸魚，還有孫子愛不釋手的糖醋排骨。

"小宇，慢點吃，別噎著。"陳桂芳寵溺地看著孫子狼吞虎咽的樣子。

"媽，您別總是慣著他，這樣對孩子不好。"李婉輕聲提醒道，"小宇，吃飯的時候不許玩，好好坐著。"

小宇立刻收斂了一些，乖乖地坐直了身子。

陳桂芳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沒說什么。

"對了，"陳桂芳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前幾天看到小區里有個國學班挺不錯的，小宇要不要去試試？現在的孩子，從小學點傳統文化挺好的。"

這話一出口，李婉的臉色立刻變了："媽，現在的孩子哪有時間學那些東西？他英語課還顧不過來呢！再說了，那些國學班良莠不齊，萬一碰到不靠譜的，浪費時間不說，還耽誤孩子學習。"

陳桂芳沒想到兒媳會反應這么大，有些尷尬地看向兒子，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句話。

陳建明低頭扒著飯，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是輕聲說道："媽，小宇現在課程已經很多了，等他大一點再考慮吧。"

餐桌上一時陷入尷尬的沉默。

陳桂芳感到自己的意見完全被忽視，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五年來，她幾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照顧小宇身上，可是在教育方面，兒子和兒媳從來不會考慮她的建議。

"我就隨口一說，你們別當真。"陳桂芳強顏歡笑著打破沉默，"來，小宇，奶奶給你夾塊肉。"

飯后，李婉去廚房洗碗，陳建明則抱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陳桂芳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默默嘆氣。

"我這是為了誰啊？怎么到頭來，連話都不讓我說了？"她自言自語道，眼角濕潤了。

"奶奶，你在干嘛呀？"小宇不知何時推開門，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

"奶奶沒干嘛，就是有點累了。"陳桂芳趕緊擦了擦眼角。

小宇似乎察覺到了奶奶的情緒，爬上床抱住她："奶奶，別生氣，我最喜歡你了。"

陳桂芳的心稍微安慰了一些，緊緊抱住孫子："奶奶也最喜歡小宇了。"

小宇離開后，陳桂芳獨自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行人來來往往。

她突然意識到，或許自己在這個家里的作用已經不如從前了。

小宇已經五歲，上了幼兒園，不久就要上小學了，不再需要她全天候的照顧。

而兒子和兒媳早已習慣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她的存在似乎成了一種干擾。

"也許，是時候回老家了。"陳桂芳輕聲說道。

03

清晨，陳桂芳起床后，站在鏡子前梳頭，發現自己的白發又多了幾根。

五年的時間，她從一個精神矍鑠的退休老人，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老人。

"時間過得真快啊。"她嘆了口氣，下定決心要和兒子談談回老家的事情。

吃早飯時，陳桂芳看著兒子埋頭吃飯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建明，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啊，媽？"陳建明抬起頭，嘴里還塞滿了食物。

"我在你們家住了五年，孫子也上幼兒園了，你們可以自己照顧了。我年紀大了，想回老家過清靜日子。"陳桂芳直截了當地說。

陳建明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母親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他放下筷子，猶豫了一會兒，沒有多勸，只是點點頭："媽，您也該休息了。這幾年您辛苦了，等有空了，我帶婉婉和小宇回去看您。"

陳桂芳沒想到兒子會答應得這么干脆，心里有些失落，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媽，您辛苦了。"坐在一旁的李婉也開口道，但態度明顯有些敷衍。

她的眼睛不時瞟向手機，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處理。

"奶奶，你要走了嗎？"小宇聽到大人們的對話，眼睛立刻紅了，"我不要奶奶走！"

"乖，奶奶回老家了，你和爸爸媽媽可以去看奶奶啊。"陳桂芳摸了摸孫子的頭，心里一陣酸楚。

飯后，陳桂芳開始收拾行李。

她打開衣柜，看著這五年來積攢的衣物，不知道該帶走哪些。

最終，她只挑選了幾件最常穿的，其余的都留給了李婉處理。

收拾到一半，她突然停下手，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發呆。

過去五年的點點滴滴早已讓她對這個家生出復雜的感情。

盡管有不愉快，但也有許多美好的回憶：小宇第一次叫她"奶奶"時的喜悅，教孫子走路時的成就感，看著小家伙一天天長大的滿足感……

"媽，需要幫忙嗎？"李婉敲了敲門，探頭進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陳桂芳回過神來，繼續整理行李。

"媽，您突然決定回去，是不是我們哪里做得不好？"李婉似乎有些愧疚，但語氣中又帶著一絲解脫。

陳桂芳搖搖頭："沒有，只是我年紀大了，想回老家看看。小宇也長大了，不需要我了。"

"您對我們的幫助，我和建明都記在心里。"李婉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陳桂芳看著兒媳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她知道，李婉說這話可能只是出于禮貌，但她還是感到一絲安慰。

晚上，陳建明回來后，直接去了書房處理工作，連看都沒看母親一眼。

陳桂芳站在書房門口，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默默走開了。

"果然，我的離開對他們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她自言自語道，眼里滿是落寞。

回到房間，陳桂芳拿出手機，撥通了老家鄰居的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回去的消息，并請她幫忙打掃一下已經空置多年的房子。

放下電話，陳桂芳長長地嘆了口氣。

盡管心里有不舍，但她知道，是時候結束這段寄人籬下的生活了。

04

離開的那天早上，陳桂芳天還沒亮就起床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早餐。她要做一桌豐盛的飯菜，就當是給這個家的告別禮。

她先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然后開始忙活早餐。

紅燒肉、糖醋排骨、清蒸魚、小炒肉、番茄炒蛋……每一道都是家人喜歡的菜。

"媽，您這是干嘛呢？用不著這么麻煩。"陳建明打著哈欠走進廚房，看到滿桌子菜肴，愣住了。

"沒什么，就是想給你們做頓好吃的，我等會兒就走了。"陳桂芳擦了擦額頭的汗，笑著說。

"媽，您這幾年辛苦了。"陳建明難得地流露出一絲感動，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您先去休息一下，我喊婉婉和小宇起床。"

不一會兒，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陳建明埋頭吃飯，李婉不停看手機，只有小宇，眼睛紅紅的，一直盯著奶奶。

"奶奶，你真的要走嗎？"小宇的聲音帶著哭腔。

"是啊，奶奶要回老家了，但奶奶會想你的。"陳桂芳摸了摸孫子的頭，心里一陣酸楚。

"可是我不想你走！"小宇突然放下筷子，跑過來抱住奶奶的腿，"奶奶，你別走！"

陳桂芳一邊安撫孫子，一邊偷偷抹淚。

這五年來，小宇是她最大的牽掛，也是她最大的慰藉。

"小宇，奶奶不是不回來了，等放假了，媽媽帶你去看奶奶，好不好？"李婉放下手機，走過來哄兒子。

小宇抽泣著點點頭，但還是不肯松開奶奶的腿。

陳桂芳彎下腰，輕輕抱起孫子："奶奶答應你，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吃完早飯，陳建明去取車，準備送母親去車站。

李婉則幫忙整理最后的行李。

就在陳桂芳準備出門的那一刻，李婉突然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她："媽，這是我特意給您買的鞋，您一路上穿著舒服。"

陳桂芳愣了一下，沒想到兒媳會送她禮物。

她接過盒子，道了聲謝："謝謝你，婉婉。"

"媽，您路上小心，到了給我們打電話。"李婉的語氣比平時柔和了許多。

陳建明把母親的行李放進后備箱，然后開車送她去車站。

一路上，母子倆都沒怎么說話，車內彌漫著一種沉默的氛圍。

"媽，到了。"陳建明停好車，幫母親把行李拿下來，"您等會兒車來了直接上車就行，我買的是靠窗的位置，您路上可以看看風景。"

"好，謝謝你。"陳桂芳點點頭，突然感到一陣心酸。

兒子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她的照顧，而她，也該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了。

"媽，我先走了，公司還有會議。"陳建明看了看手表，有些著急。

"去吧，去吧，別耽誤工作。"陳桂芳揮揮手，目送兒子離去。

在車站等車時，陳桂芳想起兒媳送的鞋，便打開盒子看了看。

里面是一雙看似普通的布鞋，樣式簡單大方，很適合她這個年紀的人穿。

她換上新鞋后愣住了，然后眉頭微微皺起，嘴里喃喃道："這鞋怎么……"她的表情變得復雜，像是發現了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車來了，陳桂芳拖著行李上了車，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她望著窗外漸行漸遠的城市景色，心里五味雜陳。

05

陳桂芳一路沉默，偶爾低頭看看腳上的新鞋，眉頭微微皺起。

幾個小時后，車到站了。

陳桂芳拖著行李走出車站。

她找了輛出租車，報上了自己老家的地址。

"大娘，您這是回老家啊？"司機熱情地問道。

"是啊，在城里住了五年，終于回來了。"陳桂芳勉強笑了笑。

"城里好啊，熱鬧，什么都方便。"司機感嘆道。

"是啊，但是終究不如自己家舒服。"陳桂芳看著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心里有些感慨。

到了家，陳桂芳付完車費，站在自己許久未住的老房子前，突然有些恍惚。

房子已經被鄰居打掃過了，但還是有一股子久未住人的陳舊氣息。

她推開門，放下行李，坐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

環顧四周，屋子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卻又好像隔了一個世界。

"終于回來了。"她自言自語道，卻不知為何，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兒，陳桂芳起身準備整理行李。

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腳上的鞋。

她脫下鞋子，仔細端詳，發現鞋底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用手輕輕一掀，鞋墊下竟然暗藏著一張紙條。

她的心猛地一跳，小心翼翼地取出紙條，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了，眼里滿是震驚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