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不小心,我撞了京圈太子爺的豪車。
太子爺是個好人,揮揮手放過我的錢包。
可是當他發現,我撞走他的桃花運。
他開始對我窮追不舍。
我啐:「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1.
今日忌:出行。
看著自己小破摩托和眼前豪車的親密接觸現場,我禁不住絕望哀嚎。
跆拳道示范課第一天就遲到,館長肯定會扒掉我一層皮!
一位面色不善的大叔從駕駛位下來,皺著眉頭檢查車輛受損情況。
他垮著嘴角,不停罵罵咧咧:「年紀輕輕的眼瞎嗎?這么好的車也敢往上靠!
「趕著去投胎呀?看你那窮酸樣,撞壞了賠得起嗎?!」
我一把摘下安全帽,甩了一下凌亂短發。
擼起袖子打算跟他好好理論理論。
這事兒雖然我有責任,但是用人話好好溝通不行嗎?
后車窗被搖下來,車里穿戴精致的男人開口催促。
「行了王叔,車要是沒什么大問題就趕緊走吧,我約會時間要遲了。」
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京圈太子爺阮正清。
年輕多金,長著一張乖巧娃娃臉,迷了不少姐姐的眼。
聽說他每隔幾天就會因為不同的緋聞對象登上一次娛樂頭條。
看這車禍都攔不住約會的架勢,倒真是坐實了海王阮這個稱號。
司機大叔狠狠撇我一眼:「你慶幸我們少爺是個好脾氣的,這事兒就算了,下次給我小心點!」
看著越行越遠的汽車,我果斷豎起中指。
突然間,我的腦海中嘣出一片粉紅色,頭頂上也生出幾個粉紅色大字。
【桃花運系統】。
字下面一道進度條顯示,桃花運指數:88。
我猛眨了幾下眼睛,還用手在頭上揮了揮,數字依舊在那里。
什么情況?
出車禍把我撞傻了?開始產生幻覺了?
手機響起急促鈴聲,顧不上多想,我急忙重新出發。
開往道館的路上,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
慌張之下,我把電動車油門拉到最大,抄著各種小路走。
開到道館門口,我正準備大大松一口氣。
身后響起的發電機引擎聲讓我神經重新緊繃起來。
我轉身去看,忍不住啐了一口:「狗男人!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2.
冷著臉,活像我欠他幾個億的阮正清從車上下來。
對我怒斥:「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怎么?現在開始流行反碰瓷了?
我還沒躺在地上哀嚎呢,你一個坐在豪車里毫發未傷的人特意追來質問我?
我也不樂意:「怎么?后悔剛才平白放我走了?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說吧!多少錢?」
他沒有回答,死死盯著我的頭頂,整個人突然就靠了過來。
「砰!」
一個過肩摔,阮正清被我穩穩當當放躺在地上。
不好意思……職業病……
男人咬牙切齒:「果然是你!」
這會兒,我才看清,他頭上也有一個標著桃花運系統的進度條。
只是他是灰色的,而且數值是負88。
一切發生得過于巧合。
我們兩個莫名被捆綁上奇怪的系統,而且兩人桃花運數值剛好正負相同。
但是我堅決不能承認,瞎子都能看出來我倆這系統誰占便宜。
京圈太子爺我可得罪不起。
「我不是,我沒有,跟我沒有關系!」
搖頭、否認一氣呵成。
這時,旁邊一道溫柔纖細的女聲響起:「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我喜歡你,請收下這個。」
是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可愛女孩子,她微低下羞紅的臉,舉著一封帶蕾絲邊的情書。
太子爺一下子站起來,縷了一下微翹的頭發,又拂了拂衣角上的灰塵。
似乎對這種場面已經習以為常:「謝謝,拿來吧。」
說著就要去接情書。
女孩兒嚇了一跳,躲過他的手,直接把情書塞到我手里。
「孔嵐老師,是……是給你的。」
女孩兒過于害羞跑走,我卻呆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頭上桃花運數值上升到188。
同時,對面太子爺頭上灰暗的數字也在同步下降。
他死死盯著我那抹粉紅色,面目猙獰:「現在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3.
過去二十五年里,我一直都處于斷絕桃花的狀態。
閨蜜總說我一定是前世揍過月老,得罪了他,這輩子才沒有姻緣。
倒是沒想到,剛綁定系統就有人來告白。
雖然這個系統性別卡的不太死。
在我再三否定,并且不惜發毒誓承諾下,阮正清才勉強相信我是真不知道系統出現的原因。
這邊太子爺追問我要交代,那邊道館門口烏烏泱泱擠出一群人。
不知道誰傳的信兒,說我被人欺負了。
館里上到館長,下到四五歲的小學員,都跑出來給我助陣。
行了,這回不僅是我自己得罪太子爺,全道館都無一幸免。
太子爺被眼前的陣仗微震了一下,只留下一句「你等著」,乘車離去。
第二天,我剛到道館門口。
身后接二連三響起刺耳的剎車聲。
百來名身著黑西裝,臉戴墨鏡的男人從望不到頭的豪華轎車上下來。
團團將我圍住。
阮正清從他們身后緩緩走出來,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
也不知道他一晚上去折騰什么了,桃花運數值竟然一下子跌落到負440。
而我因為昨天的示范課,許多初高中男學員尖叫大喊著給我投來小心心。
桃花運已經漲到三百多了。
我嗤笑一聲:「太子爺,您也太瞧得起我了,找我用得著動用這么大陣仗?」
阮正清傲嬌抬頭:「哦?我以為在你們這,仗勢欺人比較好辦事。」
他輕輕抬了抬手,我立刻被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強制帶上車。
4.
一列列豪車在郊區一家私人醫院門口停下。
我被拉到醫院里,換病服、抽血驗尿,各種檢查一氣呵成。
兩個小時后,折騰了好一陣的阮正清和我坐在醫生辦公室。
聽到醫生隱晦建議我們找心理醫生聊聊,阮正清瞬間就黑了。
我一把拉起他,拖著往外走。
「你的方法試過了,接下來輪到我了。」
阮正清也不掙扎,也不多問,任由我帶他走進一個偏僻胡同深處。
熟門熟路推開貼著各種符咒的大門。
一位道士打扮的老者坐在客廳中央草榻上,嘴里絮絮叨叨不知念著什么。
旁邊一方紅布上寫著龍飛鳳舞四個大字【風水算命】。
我大咧咧坐下,在桌上紅紙上寫下自己生辰八字。
旁邊新時代好青年阮正清明顯不適應,不停打量著這里。
我拽了他衣袖一下,指指地上的坐墊,又指了指桌上那張紅紙。
「你的生辰八字。」
待他寫完,我把紅紙推到對面。
道士扶了一下胡須,氣定神閑問:「二位想問個什么?」
我指著頭上粉色系統:「想問這個破桃花運……」
軟正清一把拉住我。
「我們想問一下,最近發生在我們之間的糾葛,可有化解之法?」
道士仔細看了我倆面相,又低頭用生辰八字畫著一些莫名符號。
隨即微微嘆氣,面色沉重。
「這位女善信,最近有大劫啊!
「而這位男善信,你……很可能會孤獨終老。」
5.
【啪!】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老頭兒,這就不合適了吧?我都是老主顧了,你還想騙我花錢買護身符?」
以前經常陪閨蜜來這算命,閨蜜還說他算的非常準。
沒想到竟也是個江湖騙子。
我撇了旁邊冤大頭那一身晃眼昂貴行頭一眼。
都怪他。
冤大頭倒是適應的快,正襟危坐,一臉正色追問。
「大師,可有辦法?」
道士視線來回在我們之間輪轉,緩緩點頭。
莫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道士說軟正清的劫只有我能幫他解,而我的煞也只能靠他才能破。
再繼續追問他具體怎么解,怎么破。
道士閉口不談,只說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淦!
你都泄露那么多天機了,就差破解之法這一句?
本來是要想辦法脫離系統,遠離太子爺。
看看大冤種太子爺那深以為是點頭認同的樣子。
我無語望天,這下徹底成捆綁關系了。
出了道士家門,阮正清正打算說些什么,我急忙打斷他。
「太子爺,我這人獨來獨往慣了,剛才那個老頭說什么劫的我也不信,咱們就此分開吧!
「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哈!」
我轉身就要逃,卻被四個蒙面彪形大漢手持鋒利尖刀堵在胡同拐彎處。
我猛的倒退一步。
阮正清!
這么兇神惡煞的四個人堵在路上不提醒我!
我身手可沒好到一對四還能全身而退,更何況身后還有一位嬌貴的累贅。
對面四人人狠話不多,直接持刀砍過來。
我奮力抵抗,使出渾身解數,也只能堪堪躲避他們的攻擊。
我一邊閃躲,一邊沖站在角落的阮正清喊:「早晨你那一個師的人呢?把他們叫過來幫忙呀!」
沒想到人家大少爺老神在在:「哦,早晨陣勢造完了,就讓他們走了。」
我咬咬牙發狠摔暈一個大漢,腳下忍不住一個踉蹌,。
阮正清好心建議:「需要我幫忙嗎?」
我正想罵他「滾」,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少爺不添亂就不錯了。
眼角余光閃過一道尖刀反射的光亮。
糟糕!來不及躲了!
突然,一只修長有力的腿猛地踢向歹徒手腕。
【當啷】!
刀子應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