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作為在北京打拼的普通上班族，我一直省吃儉用，硬是從牙縫里摳出25萬存款。

可是母親卻突然給我打電話：“陽子，你有多少存款？”

我內心十分警惕，下意識的說：“只有5萬。”

“正好你弟弟婚禮差5萬，你把錢打給我吧。”母親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說。

聽見母親的話，我如同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原來在母親眼里，我的血汗生來就該是弟弟的墊腳石……

01

"喂，陽子？"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王秀芳熟悉的聲音。

我靠在辦公椅上，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加班到深夜的疲憊讓我有些恍惚，但母親突然的來電卻讓我瞬間清醒。

"媽，這么晚了有事嗎？"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陽子，你這幾年在外面工作，存了多少錢了？"母親的聲音透著一絲試探。

我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讓我警覺起來。

作為在北京打拼六年的普通上班族，我靠著每天加班、省吃儉用，好不容易攢下了25萬存款。

這筆錢，是我計劃用來付首付，買一套屬于自己的小房子。

但我知道母親一直以來都偏心我弟弟李浩。

從小到大，家里的好東西永遠是弟弟先挑，我的衣服是弟弟的舊衣服，連學費都是弟弟的多，我的少。

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公平待遇，但我的錢，我絕不能讓他們輕易拿走。

"媽，怎么突然問這個？"我試圖回避這個問題。

"你就說存了多少吧，我這當媽的問問都不行啊？"母親的語氣有些急切。

我猶豫了幾秒，決定隱瞞實情："也沒多少，就5萬吧。這幾年在北京，房租水電都貴，能存下這些已經不容易了。"

電話那頭，母親明顯松了一口氣："那正好，你弟結婚還差5萬，你先拿出來幫幫他。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但浩浩是你弟，你是哥哥，你得讓著他。"

我握著手機，感覺一股寒意從脊背蔓延全身。

果然，我的擔心不是多余的。

"媽，我這錢..."我想解釋自己也有困難，這些錢是我多年的心血。

"陽子，你是哥哥，應該照顧弟弟。浩浩馬上要結婚了，你總不能看著他辦不了婚禮吧？"母親打斷了我，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決。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好，我盡量湊一下。"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母親滿意地說，隨即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癱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三十歲的我，孤身一人在北京打拼，沒有任何依靠，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而我這些年的積蓄，卻要拿去給弟弟辦婚禮。

"為什么總是我讓步？為什么總是我付出？"我喃喃自語，回憶起自己這些年在家中所受的委屈。

我隱約覺得，母親這次的要求并不簡單。

她問我存款時那松了一口氣的語氣，似乎暗示著什么。

難道她早有預謀？還是說，她知道我有更多的存款？

窗外，北京的夜色深沉，我的心情比這夜色還要黑暗。

02

第二天趁著周末，我回了趟老家。

剛推開家門，就看見母親和弟弟李浩正坐在客廳里熱火朝天地商量婚禮事宜。

"這個酒店不錯，一桌三千八，辦二十桌就夠了。"李浩盯著手機屏幕，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還不夠氣派，至少得三十桌。"母親王秀芳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興奮，"咱們家在鎮上也算有點面子，你結婚這種大事，可不能馬虎。"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興高采烈的樣子，心里一陣苦澀。

這就是我的家，可我卻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

"陽子回來了！"母親發現了我，臉上立刻堆滿笑容，"快進來坐。"

我放下背包，走到客廳沙發前坐下。

李浩抬頭看了我一眼，敷衍地打了個招呼，又繼續低頭刷手機。

"媽，浩浩，你們聊什么呢？"我明知故問。

"還能聊什么，當然是你弟的婚禮啊。"母親笑得合不攏嘴，"這可是咱們家的大喜事。"

李浩抬起頭，不滿地對母親抱怨："媽，這婚禮要辦得體面點，不能讓人笑話我。女方家條件不錯，我這邊要是太寒酸，以后在丈母娘面前都抬不起頭。"

王秀芳連忙點頭附和："放心，有媽在呢，一定給你辦得風風光光的。"說著，她轉頭看向我，眼神中突然流露出期待，"陽子，你那5萬什么時候打過來？早點打過來，咱家也能早點定下婚禮的事。"

我看著母親滿臉期待的表情，心里一陣苦笑。

我攢錢多年，從來沒見母親關心過自己的生活，卻對弟弟的事上心到這種地步。我忍住心里的不滿，淡淡地說："我下周發了工資就轉給你。"

"好好好。"母親連連點頭，眼里閃爍著欣慰的光芒，"我就知道你這個當哥哥的靠得住。"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感覺比哭還難看。

吃晚飯時，餐桌上的氣氛熱鬧非凡。

母親特意做了一桌豐盛的菜，有我愛吃的紅燒排骨，也有李浩喜歡的糖醋魚。

"浩浩，多吃點排骨，補補身子。"母親夾了一塊最大的排骨放在李浩碗里。

"媽，我不愛吃排骨，您忘了？"李浩皺著眉頭，把排骨撥到一邊。

"哦哦，我記錯了。"母親連忙給他夾了一塊魚肉，"這個你愛吃。"

我安靜地扒著碗里的飯，聽著母親和李浩討論婚禮細節，從酒席到司儀，從婚車到戒指，無一不談。

全程沒人詢問我的意見，仿佛我只是個來送錢的ATM機器。

我突然想起母親問存款時松了一口氣的語氣，隱隱覺得，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難道母親在試探我？難道她猜到我有更多的存款？一絲不安在我心中蔓延。

03

一周后，我如約轉了5萬給母親。

整整五萬元，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這幾乎是我一年的積蓄。

按下轉賬鍵的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

電話那頭，母親語氣平淡地說了句"收到了"，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沒有一句感謝，仿佛這錢本就應該是她的。

晚上，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輾轉難眠。

想起從小到大受過的委屈，想起這些年省吃儉用攢下的錢，又想起母親和弟弟理所當然的態度，我的心里涌起一陣又一陣的憤怒和不甘。

我想起父親去世那年，我才十歲，弟弟李浩八歲。

母親一個人帶著我們兄弟倆，日子確實艱難。

因為是長子，我從小就被要求懂事、讓著弟弟。

家里好吃的好穿的永遠是弟弟先挑，我用剩下的。

上學時，弟弟的學費、補習班費用從不缺，而我的那份卻經常被"暫時挪用"。

我理解母親的不易，也明白弟弟年幼需要更多關愛。

但我從沒想到，二十年過去，長大成人的我們，這種差別待遇仍然沒有改變。

周末，我又回了趟老家。

剛到家，就聽見李浩在客廳炫耀他新買的手表。

"這表一萬多呢，是正品。"李浩得意地向母親展示著手腕上的名表，"婚禮那天戴著，多有面子。"

母親笑著點頭："好，好，我兒子就是有出息。"

我站在門口，心里一陣刺痛。

我的5萬，就這么變成了弟弟的名表和所謂的"面子"。

晚上，趁著李浩出去應酬，我忍不住問母親："媽，我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為什么你總是讓我幫李浩，連問都不問我過得怎么樣？"

母親聞言，皺起眉頭："陽子，你這是什么話？你是哥哥，浩浩是弟弟。你照顧他是應該的，咱們家是講親情的，不能計較這些。"

"親情？"我苦笑一聲，"那我呢？我不需要親情嗎？"

"你怎么變得這么小氣了？"母親的語氣中帶著責備，"我辛辛苦苦把你們拉扯大，就是希望你們兄弟和睦。你是哥哥，應該多擔待些。"

我沉默了。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母親眼中，似乎從來只是一個"工具人"，一個需要無條件付出的長子，而不是一個有自己夢想和需求的獨立個體。

這種認知讓我心如刀割。

難道我這一生，就注定要為弟弟犧牲嗎？

04

幾天后，母親出門買菜，我獨自在家。

無意中，我看到母親床頭柜的抽屜沒有完全關上，隱約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本紅色的賬本。

出于好奇，我拿出那本賬本翻看。

這是母親多年來記錄家庭收支的本子，密密麻麻記錄著每一筆開銷。

我隨意翻閱著，突然，一個數字引起了我的注意，看完后我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