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么點工資還好意思來相親？我們公司實習生都比你賺得多！」

王思雨的聲音在星巴克里回蕩，周圍顧客紛紛側目，我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顫抖。

「你這種碼農就應該找個網吧收銀員，別來禍害我們這樣的女孩子。」她拿起愛馬仕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公司，前同事張磊在群里炫耀跳槽到大廠年薪50萬，還專門@我：「有些人格局太小，活該一輩子搬磚。」

我被憤怒和委屈沖昏了頭腦，做了個沖動的決定——辭職去云南散心。

然而，我竟然被當成了「水神選中的新郎」，三個如花似玉的傣族美女同時向我表白！

01

北京三里屯的星巴克里，王思雨坐在我對面，眼神里滿是嫌棄。

「月薪兩萬還好意思相親？」她的聲音不算大，但足夠讓周圍的客人聽見，「我們公司實習生都比你賺得多。」

我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顫抖。她身邊的閨蜜們捂嘴偷笑，鄰桌的年輕人朝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我想反駁什么，但心想我難道真有這么差勁？！

「你這種碼農就應該找個網吧收銀員，別來禍害我們這樣的女孩子。」王思雨站起身，拿起她的愛馬仕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坐在那里，看著她扭著腰走出咖啡廳，周圍的竊竊私語聲鉆進我的耳朵。一個中年女人對她的朋友說：「現在的女孩子眼光都這么高啊。」另一個年輕男人則在搖頭：「哥們，這女的不行，太勢利了。」

回到公司，我以為能在工作中找到些許慰藉，畢竟我的技術還是過得去的。但現實給了我更狠的一擊。

公司群里，前同事張磊發了一張入職照片，背景是字節公司的大廳。「終于告別小作坊，投身大廠懷抱，年薪50萬起步，兄弟們羨慕吧。」

接著他專門@了我：「@李浩 有些人啊，格局太小，安于現狀，活該一輩子在小公司搬磚。當初勸你一起跳槽你不聽，現在后悔了吧？」

我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在鍵盤上懸停了很久，想要反駁什么，但最終還是把已經打好的字‘恭喜’刪掉了。群里其他同事開始起哄，有人說「浩哥也該考慮換個環境了」，有人說「人各有志嘛」。

我關掉手機，看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碼。這些代碼曾經讓我感到驕傲，現在卻像是監獄的鐵欄桿，把我困在這個狹小的工位上。

那天晚上，我在出租屋里坐到了凌晨三點。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乎沒有多余的空間。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28歲，單身，月薪兩萬，在北京連個廁所都買不起。

我突然站起來，一把摔了桌上的水杯。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水濺了一地。在這個冷漠的城市里，我就像那個破碎的杯子一樣，沒有人會在意我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我走進老板的辦公室。

「我要辭職。」我把辭職信放在他桌上。

老板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想好了？」

「想好了，我要去云南散散心。」

「行，人事會跟你辦手續。」他低下頭繼續看文件，就像我路人甲一樣。

兩天后，我坐在首都機場的候機廳里，手里拿著去昆明的機票。我本來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只是想離開北京，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旁邊坐著兩個背包客，一男一女，都很年輕，應該是大學生。

「聽說德宏州有個特別原始的傣族村落，那里正在辦潑水節。」女孩翻著手機上的攻略，「網上說那里的民風特別淳樸，完全沒有商業化。」

「真的假的？現在還有這種地方？」男孩有些懷疑。

「我朋友去過，說那里的人對外來客人特別熱情，就像對待家人一樣。」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突然有了想法。昆明我去過，無非是大理麗江那些景點，游客多得像下餃子。但是一個原始的傣族村落，聽起來倒是很有意思。

我走到柜臺前：「你好，我想改簽到德宏州。」

「好的先生，有航班，但是要加錢。」

「沒問題。」我掏出信用卡，心里第一次有了期待。也許，在那個遙遠的村落里，我能找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一個小時后，我坐在了飛往德宏州的飛機上。透過舷窗看著漸漸遠去的北京，我在心里告訴自己：李浩，你的新生活要開始了。

02

到德宏州后，我在機場租了一輛小轎車。GPS導航顯示，那個傣族村落在山里，距離機場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山路比我想象的難走，彎彎曲曲，而且越往里走路越窄。開了一個半小時，車子突然發出怪響，然后就趴窩了。我擰了幾次鑰匙，發動機完全沒反應。

我下車打開引擎蓋，熱氣冒了出來。我對修車一竅不通，手機信號也沒有，四周都是大山，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一輛拖拉機從遠處開過來。車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傣族大叔，皮膚黝黑，穿著樸素的衣服。

「車子壞了？」大叔用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問我。

「是的，師傅，您知道附近有修車的地方嗎？」

大叔下車看了看，搖搖頭：「這里到縣城要三個小時，今天修不了了。」他想了想，「要不你跟我回村里，明天再想辦法。」

我猶豫了一下。這個大叔看起來很樸實，但畢竟是陌生人。大叔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笑著說：「我叫巖溫，村里人都叫我阿爸。我們傣族人不會害外地人的。」

阿爸把我帶到了村子里。這個村子比我想象的更原始，木房子，青瓦屋頂，家家戶戶門前都種著鮮花。村口有條小河，河邊搭著竹樓，看起來就像畫里一樣。

「今天是潑水節第二天，你來得正好。」阿爸把我安排在他家的客房里，「晚上有篝火晚會，一起參加吧。」

我感激地點頭。這種久違的善意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在農村老家的感覺。

但是麻煩很快就來了。傣族的習俗我一個都不懂，接連鬧出笑話。

第一個笑話是在吃飯的時候。阿爸的妻子端上來一碗清水，我以為是飲用水，端起來就喝。結果全桌人都驚呼起來。

「哎呀，那是祭祀用的圣水！」阿爸的兒媳婦趕緊解釋，「是用來洗手的。」

我尷尬地放下碗，臉都紅了。阿爸倒是很寬容，笑著說：「沒關系，外地人不懂我們的規矩。」

第二個笑話更嚴重。晚上參加篝火晚會時，我看到河邊有個竹樓，里面傳出水聲和女人的笑聲。我以為是什么有趣的活動，就往那邊走。

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年輕的傣族小伙子攔住了。

「你干什么？那是女人洗澡的地方！」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連忙后退：「對不起，我不知道。」

這下子，周圍的村民都看過來了。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更讓我難堪的是，一些年輕村民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那個攔住我的年輕人叫阿猜，他是村里的大學生，剛從昆明回來過節。他在篝火前大聲說：「這種城里人只會看熱鬧，過幾天就走了。他們根本不尊重我們的文化。」

其他幾個年輕人也附和：「就是，把我們當猴子看。」

我站在一邊，握緊了拳頭。我想解釋，但又覺得解釋沒用。這種被誤解的感覺讓我想起了在北京的遭遇。

就在這時，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掉進了河里，河水很急，把孩子沖向下游。孩子的母親在岸邊哭喊，但村民們大多不會游泳，只能在岸邊干著急。

我沒有多想，脫掉外套就跳進了河里。

河水比我想象的更急更冷，我拼命游向孩子。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但激流太急，差點把我們都沖走。我用盡全力游向岸邊，腿被石頭劃破了，血流了出來。

終于，我把孩子推到了淺水區，村民們把我們拉上了岸。

孩子的母親抱著兒子，眼淚直流：「謝謝你，謝謝你！」

阿爸趕緊給我包扎傷口，其他村民也圍了過來。剛才還在質疑我的阿猜走到我面前，低下了頭：「兄弟，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沒關系。」我坐在石頭上，看著懷里安全的孩子，在這個陌生的村落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被需要。

村里最年長的老奶奶走過來，用傣語說了一大段話。阿爸翻譯給我聽：「奶奶說，勇敢的人不分民族，善良的心沒有國界。你是我們村的朋友。」

那天晚上，村民們重新點燃了篝火。這一次，我不再是個局外人，而是坐在火堆旁，聽著傣族的民歌，吃著他們親手做的食物。

阿猜主動給我敬酒：「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李浩。」

「好，李浩兄弟，以后你就是我們村的人了。」

我端起酒杯，看著火光映照下這些樸實的面孔，心里涌起一種久違的溫暖。也許，這里真的能成為我重新開始的地方。

03

第二天一早，我被陣陣鼓聲驚醒。走出房間一看，村子里聚集了很多人，連鄰村的村民都趕過來了。

村里最德高望重的祭司阿婆站在人群中央，她八十多歲了，滿頭銀發，穿著華麗的傣族傳統服裝。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圍著她，等她說話。

阿婆指著我，激動得渾身顫抖：「預言成真了！從天而降拯救水中孩童的男子，正是水神選中的新郎！」

村民們立刻騷動起來，有人跪下磕頭，有人念叨著傣語。我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阿爸走過來解釋：「我們傣族有個古老的預言，說水神會派遣一個勇士來拯救我們的族人，這個人將成為我們村最尊貴的新郎。」

我擺擺手：「阿爸，這肯定是誤會。我只是恰好會游泳而已。」

但是阿婆不答應了，她用傣語說了一大段話，其他人都點頭稱是。阿爸翻譯：「阿婆說，你救小孩的時候，她看到了水神的光環在你頭上閃爍。這是神跡，不能違背。」

村民們一致決定要給我舉辦傳統的"選新郎"儀式。我想拒絕，但看到他們虔誠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傷害他們的感情。

「就當是體驗民族文化吧。」我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儀式比我想象的復雜得多。首先是爬檳榔樹，這種樹有十多米高，樹干光滑得像擦了油一樣。

我脫掉鞋子，雙手抱住樹干往上爬。剛爬了兩米就滑了下來，手掌被樹皮磨破了皮。村民們在下面為我加油，我咬著牙繼續往上爬。

好不容易爬到樹頂，從上面摘下一顆檳榔，下面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是跳火圈。村民們在地上點燃了一堆篝火，火焰足有一米多高。我站在火堆前，看著跳躍的火苗，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這要是跳不過去，可就燒成烤豬了。」我深吸一口氣，助跑幾步，縱身一跳。

火苗舔到了我的褲腿，但我安全落地了。村民們歡呼起來，阿婆滿意地點點頭。

儀式結束后，更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村里最漂亮的三個女孩同時向我表白。

第一個是阿朵，村里公認的村花，才19歲，長得像畫里走出來的仙女一樣。她臉紅得像蘋果，小聲說：「哥哥，我從小就夢到過你的樣子。阿婆說，這是天意。」

第二個是族長的女兒阿美，25歲，身材高挑，氣質高貴。她大方地走到我面前：「我要嫁給你，我們傣族女人一向敢愛敢恨。」

第三個是祭司阿婆的孫女阿雅，22歲，長得很神秘，眼神深邃得像古井。她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手心里放了一顆紅色的珠子。

我站在那里，手里拿著珠子，看著三個美麗的女孩，腦子一片空白。這種場面，連做夢都不敢想。

村民們開始起哄：「選一個！選一個！」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個...我需要時間考慮。」

阿美立刻說：「沒什么好考慮的，選我就對了。我爸是族長，我嫁給你，你就是我們村的王。」

阿朵急得快哭了：「哥哥，你不要被她騙了，我才是真心喜歡你的。」

阿雅還是不說話，只是神秘地笑著。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河邊，看著水中的月亮。美女的話在我腦海里反復回響。

說不動心是假的。在北京，我被人嫌棄得體無完膚，在這里卻被當作神一樣崇拜。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主動追求我，這種待遇連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

但是理智告訴我，這一切都不現實。我是個現代人，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這里雖然美好，但畢竟是與世隔絕的地方。我總不能真的在這里待一輩子吧？

阿爸走到我身邊坐下：「小伙子，是不是覺得負擔太重了？」

我點點頭：「阿爸，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們都是好女孩，但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爸拍拍我的肩膀，「你覺得這里太偏僻，配不上你的才華。」

我連忙搖頭：「不是的，我只是覺得...」

「其實，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阿爸指著遠處的村莊，「我們這里需要像你這樣有知識的年輕人。你看，我的兒子都去城里打工了，村里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我看著燈火稀少的村莊，心情很復雜。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在最迷茫的時候，遇到了最需要我的人。

但是，這份需要和崇拜，到底是真的，還是一場美麗的夢？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想清楚。

04

在村里住了半個月，我漸漸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村民們種的茶葉、蜂蜜、山藥品質很好，但一直賣不出好價錢，都是被中間商壓價收購。

我用教村里人，直接把村里的特產放到網上銷售。沒想到效果出奇地好，城里人對這種原生態的農產品很感興趣，訂單一個接一個。

阿爸拿著剛到賬的錢，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小浩，這一個月賣的錢，比我們過去一年都多！」

村民們對我更加敬重了，走到哪里都有人主動打招呼。阿朵每天給我做好吃的，阿美時常找我商量村里的發展規劃，連神秘的阿雅也開始主動和我說話。

那段時間，我真的以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歸宿。每天早上醒來，看到窗外的青山綠水，聽到鳥兒的歌聲，心情就特別舒暢。這種被需要、被尊重的感覺，讓我完全忘記了北京的那些不愉快。

我甚至開始認真考慮阿爸的建議，在村里定居下來，娶個傣族姑娘，過簡單幸福的生活。

正當我沉浸在這種美好生活中時，村口開來了三輛黑色轎車，車上下來七八個穿西裝的人。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身后跟著幾個拿著公文包的律師，還有兩個彪形大漢，明顯是保鏢。

胖子走到村民聚集的地方，掏出一份文件，大聲宣布：「各位村民聽著，你們之前簽署的土地使用權轉讓合同是合法有效的。現在限你們一個月內搬遷，為旅游開發項目讓路。」

村民們頓時炸了鍋。阿爸搶過文件看了看，臉色刷地白了：「這...這不可能！我們什么時候簽過這種合同？」

胖子冷笑：「有你們族長的簽字，還有手印，白紙黑字，想賴賬？」

阿猜憤怒地站出來：「我們族長去年就去世了，這個簽字是假的！」

「假的？」胖子身后的律師走出來，「那就法庭上見吧。不過提醒你們，打官司是很費錢的，你們這種窮山溝，拿什么跟我們斗？」

就在這時，最后一輛車里走出來一個煙魂不散的人——王思雨。

她穿著職業套裝，拿著公文包，看起來就像個精明的律師。當她看到被阿朵、阿美、阿雅三個美女圍著的我時，眼睛瞪圓了。

「李浩？你怎么在這里？」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我，「你不會是花錢雇演員裝逼吧？還是說你又在編什么新的謊言？」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我做夢都沒想到，王思雨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出現。

阿朵拉著我的胳膊，天真地問：「哥哥，這個女人是誰？為什么這樣跟你說話？」

王思雨尖聲笑起來：「哥哥？他是你哥哥？笑死我了！」她轉身對胖子說，「老板，這個人我認識，是個月薪可憐的程序員，前段時間剛被我甩了。」

胖子瞇著眼睛看了看我：「程序員？有意思，看來這里面有貓膩啊。」

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阿猜第一個跳出來質問：「李浩，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這個女人認識你？你不會真的是他們派來的內應吧？」

我伸出手想解釋：「不是的，大家聽我說...」

但是阿美已經怒了，她退后幾步，眼中閃著淚光：「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騙我們？」

連一向支持我的阿爸也開始動搖：「小浩，你要說實話，你和這些人是什么關系？」

王思雨在一旁火上澆油：「他就是個騙子！在北京混不下去了，跑到這里來裝大尾巴狼！」

我看著這些曾經信任我、尊重我的村民們，看著他們眼中的懷疑和失望，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用顫抖的手掏出手機，想要證明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證明什么。

阿雅走到我面前，從我手中拿回了那顆紅色的珠子：「看來我看錯人了。」

就在我以為找到了人生新方向的時候，命運又一次給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胖子在一旁得意地笑著：「各位村民，現在你們還相信這個騙子嗎？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配合搬遷，別再被人忽悠了。」

我站在那里，四周都是懷疑和指責的目光，就像當初在北京被羞辱時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失去的不僅僅是面子，還有這些天來積累的所有溫暖和信任。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王思雨的突然出現。她專門在我最幸福的時候出現，把我推向深淵。

05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河邊，看著月亮倒影在水中碎成片片銀光。村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愿意理我，連阿爸都對我避而不見。

阿朵從遠處走過來，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她在我身邊坐下，聲音顫抖著說：「哥哥，如果你真的是騙子，請你離開吧，不要再傷害我們了。」

我轉過身看著她，想解釋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能說什么呢？說我確實是從北京來的？說我確實認識王思雨？說我確實沒有告訴他們全部的真相？

阿朵站起身，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包：「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路費，夠你回北京了。明天村民們要開會決定搬遷的事，你...你最好別出現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用力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手心里，疼得我清醒了一些。我不能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不能讓這些善良的村民被那些黑心商人欺騙。

我猛地站起來，拍掉身上的塵土。黑心商人？王思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她一個北京的律師，為什么會給這個不知名的開發商做法律顧問？這個時間點，這個地方，太巧合了...難道這背后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到阿爸家，我輕輕關上房門，打開筆記本電腦。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需要先查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胖子商人的公司叫"鴻運開發集團"，我在網上查到了他們的官網和一些基本信息。這一查還真發現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