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聽說了嗎?李守安家要離婚了。"
"他太窩囊了,連孩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真可憐,五十歲了,還要重新開始。"
50歲生日那天,妻子要和我離婚。
走在大街上,人們對我指指點點。
我李守安老實本分,為什么落得如此下場?
01
50歲生日這天,我在廚房里忙得滿頭大汗。
一道道菜肴擺上餐桌,這些都是孩子們愛吃的。
"小華,再給我拿個盤子。"我沖老伴兒喊道。
王淑芬點了點頭,把盤子遞給我,欲言又止:"李守安,你確定他們今天會來嗎?"
"肯定會來,我昨天就提醒過他們了。"我信心滿滿地說,"今天是爸爸50歲生日,怎么可能不來呢?"
我看了看表,已經(jīng)六點半了,按理說他們應該到了。
我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催催,卻又放下了。算了,可能路上堵車。
六點四十五,七點,七點半...一個小時過去了,門鈴始終沒響。
菜已經(jīng)徹底涼透,我的心也逐漸冷了下來。
"叮咚",手機響了一下。是兒子李強發(fā)來的消息:"爸,今天公司臨時加班,實在走不開,下次補上,您別生氣。"
我苦笑著回復:"沒事,工作要緊。"
又過了十分鐘,女兒李麗的語音消息也來了。
背景里孩子的哭鬧聲不斷:"爸,小豆子今天發(fā)燒了,我實在抽不出身。等他好了,我一定帶他去看您。"
我握著逐漸變冷的筷子,盯著滿桌菜肴,眼眶發(fā)酸。
五十歲了,半個世紀的人生,到頭來,竟連個為我慶祝生日的人都沒有。
"咣當"一聲,門被推開了。
我抬起頭,看到王淑芬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們不來了?"她冷冷地問。
"嗯,都有事。"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孩子們工作忙,我們理解一下。"
"理解?李守安,你總是這樣!"王淑芬突然提高了聲音,"一味地忍讓,一味地退縮,看看你這半輩子都活成了什么樣子!"
她轉(zhuǎn)身走進臥室,不一會兒,拿著一沓文件走了出來,重重地拍在餐桌上。
"這是什么?"我疑惑地問。
"離婚協(xié)議書。"她的聲音冷冰冰的,像刀子一樣戳進我的心臟,"這些年我受夠了,離婚吧。"
我感覺耳邊嗡嗡作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淑芬,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談..."我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
"沒什么好談的!"她打斷我,"李守安,你看看你這些年都干了什么?老實、忠厚,到頭來換來了什么?孩子不把你當回事,我也活得憋屈!"
"可是..."
"明天去民政局,我已經(jīng)約好了。"王淑芬不容我反駁,轉(zhuǎn)身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呆坐在餐桌前,五十歲生日的夜晚,我的人生似乎走到了盡頭。
02
深夜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守安,你怎么又把錢寄回老家了?"往事中,王淑芬質(zhì)問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我爸病了,需要錢治病。"我記得自己是這樣回答的。
"你爸年年都病,你這些年寄回去多少錢了?我們自己的日子都過不好了!"
類似的爭吵太多了,我總是選擇沉默,然后默默地削減自己的開支,省下錢來兩頭安撫。
為了供孩子們讀書,我白天在工地搬磚,手掌磨得全是繭子。
晚上去夜市擺攤,寒風把臉吹得通紅也咬牙堅持。
妻子服裝店生意不好,我每月工資一大半都填了進去,從沒想過抱怨。
"爸,我想買個新手機,同學們都有了。"記憶中,兒子李強站在我面前,眼巴巴地看著我。
"好,爸給你買。"我二話不說,掏出了攢了半年的錢。
"爸,我想去北京旅游,同學們都組團去了。"女兒李麗撒嬌道。
"去吧,爸給你準備路費。"我又一次心軟了。
這樣的場景太多太多,我從來沒有拒絕過孩子們的任何要求,即使那意味著我要更加拼命地工作。
凌晨四點,我爬起來,準備去工地。
鏡子里的自己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臉上的皺紋像刀刻的一樣深。
我叫李守安,守著這份安穩(wěn)日子過了大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么?
走在小區(qū)里,總能聽見鄰居們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李守安家要離婚了。"
"早該如此,他太窩囊了,連孩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真可憐,五十歲了,還要重新開始。"
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背上,我加快腳步,想要逃離這些聲音。
工地上,年輕工人們嬉笑打鬧,只有我一個人沉默地干活。
"李哥,聽說你家要離婚了?"小張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的事。"我勉強笑笑。
"李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小張拍拍我的肩膀,"你是我見過最老實的人了,不該遭這種罪。"
我點點頭,心里苦澀難言。
是啊,我李守安一輩子老實本分,從不與人爭搶,為什么到頭來落得如此下場?
晚上回家,王淑芬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
"明天九點,民政局見。"她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拖著行李箱走了。
03
"淑芬,我們?nèi)甑母星椋y道就這樣完了嗎?"我哽咽著問道。
"李守安,不是感情的問題。"她疲憊地說,"我只是累了,不想再這樣過下去了。"
"我可以改,真的,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改?你改得了嗎?"王淑芬冷笑一聲,"你永遠都是這樣,心軟得不像話,到頭來害人害己。"
我無言以對。
也許她說得對,我這輩子最大的問題就是太過心軟,不懂得拒絕,不懂得為自己考慮。
就在我最低落的時候,兒子李強突然找上門來。
那天晚上,他一臉焦急地敲響了我的門。
"爸,我出事了。"李強一進門就哭了出來,"我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欠了一屁股債。"
"欠了多少?"我心一沉。
"三十萬。"李強低著頭,"債主們逼得緊,再不還錢,他們就要來我家鬧了。"
"怎么會欠這么多?"我震驚地問。
"我和朋友合伙開了家網(wǎng)店,投入了所有積蓄,結(jié)果被騙了。"李強紅著眼圈說,"爸,就幫我這一次,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我心里一軟,想都沒想就點了頭:"我這就去取錢。"
我把存折里僅有的二十五萬積蓄全給了他,又東拼西湊借了五萬,湊足了三十萬。
"爸,謝謝你,等我東山再起,一定加倍還你。"李強抹著眼淚保證道。
"錢不是問題,你別有壓力,慢慢來。"我安慰他。
誰知第二天,女兒李麗就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
"爸,你真是太偏心了!"她一進門就指責我,"弟弟創(chuàng)業(yè)失敗,你二話不說就給錢。我當初結(jié)婚買房子向你借十萬,你卻推三阻四!"
"麗麗,那不一樣..."我試圖解釋。
"哪里不一樣?就因為他是兒子,我是女兒?"李麗的聲音帶著哭腔,"這么多年,你眼里只有弟弟!"
她的話像刀子,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想解釋清楚,但女兒根本不給我機會,摔門而去。
禍不單行,工地因為資金問題開始拖欠工資。
我好不容易熬到月底,卻只拿到了三分之一的工錢。
"李哥,對不住啊。"工頭一臉歉意,"公司資金鏈斷了,我也沒辦法。"
"那剩下的錢什么時候能給?"我焦急地問。
"說不準,可能要等項目結(jié)束后..."
我站在工頭辦公室門口,求了半天也只拿到幾張欠條。
04
沒了積蓄,每月的生活費都成了問題。
我不得不到處打零工,凌晨送牛奶,晚上去餐館洗碗,只為多賺一點錢。
這一切王淑芬都看在眼里,卻沒有絲毫心軟的跡象。
相反,她突然提出要分割房產(chǎn)。
"這套房子是共同財產(chǎn),我要一半。"她坐在律師事務所里,冷靜地說。
"淑芬,這可是我辛苦大半輩子才買下的家啊!"我?guī)缀跏前笾f,"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忍心趕我走嗎?"
"李守安,別以為裝可憐就有用。"王淑芬冷笑一聲,"當初買房子的首付,我娘家也出了力。這是我應得的。"
律師告訴我,按照法律規(guī)定,房子確實應該平分。
"李先生,您可以考慮用其他財產(chǎn)來補償您的妻子,這樣房子可以歸您所有。"律師建議道。
"我哪有其他財產(chǎn)啊?"我苦笑著說,"所有積蓄都給了兒子還債。"
兒子拿了錢,債務卻依舊沒解決。
一天晚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我警惕地問。
"開門!還錢!"門外傳來粗暴的喊叫聲。
我剛打開門,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就沖了進來。
"你是李強的父親吧?"為首的大漢冷冷地問。
"是,有什么事嗎?"我強裝鎮(zhèn)定。
"你兒子欠我們的錢,到現(xiàn)在一分都沒還,人也聯(lián)系不上,我們只好來找你了。"
"這...我已經(jīng)給了他錢啊。"我驚訝地說。
"呵呵,給了他錢?"大漢冷笑一聲,"他拿了你的錢去澳門了,輸?shù)靡桓啥簦?
債主們開始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找值錢的東西。他們把我家砸得亂七八糟,臨走時還惡狠狠地警告:"三天之內(nèi),把錢準備好,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給兒子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他的號碼已經(jīng)停機。
我又聯(lián)系了女兒,想告訴她這件事,可她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曾經(jīng)的小棉襖,如今卻成了陌生人。
05
債主們的騷擾越來越過分。
那天晚上,我剛從餐館打工回來,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聽見"砰"的一聲,家門被人踹開了。
"還錢!"幾個彪形大漢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對我拳打腳踢。
"我真的沒錢了..."我蜷縮在地上,徒勞地護著頭部。
"沒錢?賣房子啊!"他們一邊踢我,一邊怒吼,"再不還錢,就燒了你的房子!"
我被推倒在地,后腦勺重重撞在桌角上,一陣劇痛襲來,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淌。
我閉上眼睛,任由黑暗吞噬我的意識。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一旁的護士告訴我,是鄰居發(fā)現(xiàn)我倒在血泊中,及時把我送了過來。
"李先生,您傷得不輕,后腦勺縫了五針,還有輕微腦震蕩。"醫(yī)生嚴肅地說,"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我木然地點點頭,對生活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希望。
住院期間,沒有一個親人來看我。
每天,只有隔壁床的老人偶爾和我聊幾句,給我一點心靈的慰藉。
"小李啊,人這一輩子,善良是好事,但太善良就是愚蠢了。"老人語重心長地說,"你這樣一味地付出,只會害了自己,也縱容了那些不懂感恩的人。"
出院那天,我回到了空蕩蕩的家。
房子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想必是好心的鄰居所為。
我在抽屜里翻找一些證件,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筆記本。
翻開一看,原來是王淑芬的日記本。
我本不想侵犯她的隱私,但當看到里面提到我的名字時,好奇心驅(qū)使我繼續(xù)讀了下去。
一個被遺忘多年的秘密,將徹底改變我李守安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