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

當小宇推開儲物間的門，看到82歲外婆被迫蜷縮在不足五平米的雜物間時，心如刀割。

“外婆，您怎么住這里？”

“孩子，這里挺好的...”外婆強顏歡笑。

天冷了，小宇送去厚棉被，卻意外踢到床底一個生銹的鐵盒。

“不要動它！”外婆驚慌失措地阻止，眼中閃過恐慌。

但當小宇打開盒子的瞬間，里面的東西讓他瞬間淚崩...

01

秋風蕭瑟，黃葉滿地，街道兩旁的梧桐葉片紛紛飄落。

小宇拖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踩著滿地的落葉，緩緩走在這條熟悉卻又陌生的街道上。

兩年了，整整兩年沒有回過這座生他養他的小城市。

工作調動的消息來得突然，但對小宇來說卻是天大的好事。

在大城市打拼這兩年，雖然工資不低，但房租、生活費、人情往來，每個月下來也剩不了多少錢。

更重要的是，他太想念外婆了。每次和外婆通電話，聽到她蒼老但依然慈愛的聲音，心里總是涌起一陣酸澀。

“外婆，我很快就回來看您了。”這是他昨天晚上打電話時對外婆說的話。

電話里，外婆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個勁兒地說：“太好了，太好了，外婆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呢。”

走到舅舅家樓下，小宇抬頭看了看那棟熟悉的六層老樓。

記憶中，外婆總是會在陽臺上等他，遠遠就能看到她銀白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今天，陽臺上空空如也。

他按響了三樓的門鈴，腳步聲傳來，門開了。

開門的是舅媽王美麗，她看到小宇，臉上的表情很復雜，先是驚喜，緊接著又閃過一絲尷尬和不自然。

“哎呀，小宇回來了！快進來，快進來！”王美麗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顯得有些過分熱情，“你外婆昨天晚上就開始收拾，說小宇要回來了，高興得一夜沒睡好。”

小宇提著行李走進客廳，環顧四周，一切都和兩年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新的裝飾品。

客廳里擺著嶄新的茶幾，墻上掛著一臺大尺寸的液晶電視。

“舅媽，外婆呢？她人在哪里？”小宇四處張望，沒有看到外婆的身影。按照以往的習慣，外婆聽到他的聲音，早就應該從房間里沖出來了。

“哦，她在房間里整理東西呢。”王美麗一邊說著，一邊往主臥室的方向走，“我去叫她出來。”

小宇跟在舅媽身后，但當王美麗推開主臥室的門時，他愣住了。

房間里擺放的全是年輕人的物品，床上鋪著藍色的卡通被套，書桌上放著游戲手柄和各種電子產品，墻上貼著明星海報。這顯然是表弟建華的房間。

“外婆不住這里了嗎？”小宇疑惑地問，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王美麗停下腳步，神色變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不停地搓著圍裙。

“哦，是這樣的，小宇。你外婆年紀大了，主臥室對她來說太大了，冬天取暖不方便，夏天又太熱。我們考慮了很久，決定給她換個小一點的房間，更適合老人居住。”

“小房間？”小宇的眉頭皺了起來。

“對，對，小房間溫馨嘛。”王美麗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無力，“而且建華明年就要結婚了，需要準備婚房。這個主臥室比較大，到時候小兩口住著寬敞。你外婆也說了，她一個老太太，不需要那么大的地方。”

02

小宇跟著王美麗來到走廊的盡頭，那里有一扇平時不怎么打開的門。王美麗輕輕敲了敲門，聲音都有些顫抖。

“媽，小宇回來看您了！”

門從里面打開了，外婆探出頭來。當看到小宇的那一瞬間，她蒼老的臉上立刻綻放出如花朵般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小宇！我的寶貝外孫回來了！”李奶奶伸出顫抖的雙手，緊緊抓住小宇的胳膊，“讓外婆看看，讓外婆好好看看，瘦了沒有？黑了沒有？”

“外婆，我沒瘦，您看我還胖了呢。”小宇強顏歡笑，但當他看清外婆身后的房間時，心如刀割。

這哪里是什么房間，分明就是一個儲物間。

房間面積還不到五平方米，三面墻邊都堆滿了雜物：廢棄的紙箱、過季的衣服、壞掉的電器、閑置的家具。只有靠近唯一窗戶的地方，勉強放下了一張簡陋的折疊床。

床旁邊放著一個老舊的小木柜，上面擺著外婆的眼鏡、藥瓶和一個掉了瓷的搪瓷杯。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霉味和潮濕的氣息，那扇小窗戶由于被雜物遮擋，透進來的光線十分昏暗。

“外婆，您...您怎么住在這里？”小宇的聲音哽咽了，眼眶瞬間濕潤。

“好地方，好地方啊！”李奶奶趕緊拉著小宇往房間里走，“你看，這里多方便。靠著廚房，做飯的熱氣能傳過來，冬天暖和。離衛生間也近，晚上起夜不用走遠路。”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子悄悄擦拭眼角的淚水。

但她的聲音依然努力保持著輕快，生怕小宇看出什么端倪。

小宇環顧四周，心情越來越沉重。房間的天花板有些發黃，墻角還有潮濕留下的水漬。

外婆的那張折疊床看起來搖搖欲墜，床墊薄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床板的硬度。

“外婆，這里太小了，您住著舒服嗎？”小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舒服，很舒服！”李奶奶點頭如搗蒜，

“外婆一個老太太，要那么大房間干什么？這里正好，東西都在手邊，夠用了，真的夠用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床上的被褥，動作有些僵硬。

那條被子看起來已經用了很多年，顏色早已發白，邊角還有幾處補丁。

王美麗站在門口，有些尷尬地說道：

“媽說得對，她一個人住大房間確實浪費。

再說，建華明年春天就要結婚了，女方要求必須有婚房。

我們也是為了整個家庭考慮，這樣安排最合適不過了。”

小宇轉過身看著舅媽，眼中有著質疑，但看到外婆正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說出什么讓家里人難堪的話，只好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小宇，你在外面工作怎么樣？累不累？吃得好不好？”李奶奶拉著小宇在床邊坐下，那張折疊床發出了吱吱呀呀的響聲，

“外婆天天想著你，想著你在外面是不是受苦了。”

03

“外婆，我在外面挺好的。工作順利，同事也都很好相處。”小宇握著外婆粗糙的手，

“公司剛好有個調動的機會，我申請調回來了，以后就在本地工作，能經常來看您了。”

“真的嗎？真的要調回來了？”李奶奶激動得眼睛都亮了，“太好了，太好了！這樣外婆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她高興得手舞足蹈，完全忘記了周圍簡陋的環境。

在她心里，只要能和外孫在一起，住在哪里都是天堂。

這時候，外面傳來開門聲，是舅舅李建國下班回來了。

聽到小宇的聲音，他趕緊放下公文包，快步走了過來。

“小宇回來了？這次回來住幾天？”李建國看起來有些疲憊，臉上強擠出笑容。

“舅舅，我已經調動工作了，以后就在本地。”小宇站起身，“外婆住在這里...”

“哎呀，你外婆就喜歡住這個小房間。”李建國趕緊打斷小宇的話，

“我們也勸過她好多次，讓她繼續住主臥，但她堅持說小房間住著舒服，一個人不害怕。”

李奶奶連忙配合地點頭：“是啊，是啊，外婆就喜歡這里。小房間溫馨，住著踏實。

小宇，你可千萬別因為外婆的事情和你舅舅他們有什么想法，他們都是好人，都是為這個家著想。”

看著外婆這樣配合家里人的說辭，小宇心里更加難受。

他知道外婆是在顧全大局，不想因為自己的居住問題給家里添麻煩，但這種委屈讓他無法接受。

在外婆的小房間里坐了一個多小時，小宇聽著外婆詢問他工作和生活的種種細節。

外婆問得很仔細，從他住的地方到每天吃什么，從工作是否順利到有沒有交女朋友。

每一個問題都透露著她深深的關愛和牽掛。

“外婆，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小宇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舅舅家，他需要冷靜一下，也想了解一些情況。

走出單元樓，小宇在小區里慢慢踱步。

秋日的夕陽西下，給整個小區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

他想起小時候，每次來外婆家，外婆都會把最好的房間讓給他住，把最好吃的東西留給他。

那時候的外婆身體硬朗，總是忙前忙后地照顧他，生怕他有一點點不舒服。

現在外婆老了，需要別人照顧了，卻要住在那樣的儲物間里。

這個強烈的對比讓小宇心如刀絞。

正在這時，他遇到了住在同一棟樓的張阿姨。

張阿姨是小區里的老住戶，和外婆關系一直很好。

“小宇？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張阿姨看到小宇，顯得很驚喜，但神色中也帶著一絲復雜。

“張阿姨好，我今天剛到。”小宇禮貌地打招呼。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張阿姨四處看了看，確認沒有其他人，壓低聲音說，“你外婆最近還好嗎？”

“還...還好吧。”小宇有些遲疑，“張阿姨，您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

04

張阿姨嘆了一口氣，眼中滿含同情：“唉，這話我本來不該說，但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外婆現在的情況，我們這些老鄰居都心疼得很。”

“什么情況？”小宇心里一緊。

“你不知道嗎？你舅舅家要賣房子，已經有好幾撥人來看過了。”張阿姨看了看樓上，繼續說，

“買房的人嫌棄家里有老人，說老人住過的房子不吉利，影響風水，出價就比市場價低好幾萬。”

小宇聽得目瞪口呆：“賣房子？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有一個多月了吧。”張阿姨搖搖頭，

“你表弟建華要結婚，女方家要求必須有新房。

你舅舅看中了東區新開發的一個樓盤，三居室，要一百八十萬。

但他們現在只有一百四十萬，還差好幾十萬。”

“所以要賣這套房子？”

“對，但是幾次有人來看房，都因為你外婆在而壓價。有個買家直接說，老人住過的房子晦氣，最多只能出一百二十萬。”張阿姨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舅媽就想了個辦法，把你外婆安排到儲物間去，說是這樣看房的時候，買家看不到老人的痕跡，能賣個好價錢。”

小宇握緊了雙拳，憤怒在胸中燃燒：“那外婆知道這些嗎？”

“她都知道。”張阿姨眼圈紅了，

“你外婆聰明著呢，什么都明白。但她什么都不說，還配合你舅媽的說辭，說自己喜歡住小房間。

前天我去看她，她一個人坐在那個小房間里發呆，看著真讓人心疼。”

“我明白了。”小宇的聲音有些顫抖，“謝謝張阿姨告訴我這些。”

“小宇，你外婆這輩子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張阿姨拍拍小宇的肩膀，

“你舅舅和舅媽也不算壞人，就是有時候考慮問題不夠周全。但你外婆年紀大了，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關愛和理解。”

從張阿姨那里了解到真相后，小宇在小區里又轉了很久。

夜幕降臨，路燈一盞盞亮起，他的心情卻越來越沉重。

回到舅舅家，晚飯已經準備好了。餐桌上擺著幾道簡單的家常菜，外婆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著飯。小宇注意到，外婆面前的碗里盛的米飯很少，菜也夾得不多。

“外婆，您多吃點。”小宇給外婆夾了塊肉。

“夠了，夠了，外婆吃不了那么多。”李奶奶擺擺手，“年紀大了，胃口小了。”

“媽，您就是太節省了。”李建國說，“該吃就吃，該花錢就花錢，別總是舍不得。”

“我一個老太太，能花什么錢？”李奶奶笑著說，“能省一點是一點，給家里減輕負擔。”

王美麗接話道：“媽，您別總這么說。我們家的條件還過得去，不差您那點吃喝錢。”

“話是這么說，但節儉是好習慣。”李奶奶放下筷子，

“小宇，你在外面工作，一定要學會理財，該省的要省，該花的才花。買房子是大事，要早做準備。”

05

聽到外婆提到買房子，小宇心里又是一陣酸楚。

外婆總是為他的將來操心，而他卻沒能給外婆一個舒適的晚年。

吃完晚飯，小宇陪外婆在她的小房間里聊天。

外婆問起他在外地工作的種種細節，他都一一回答，盡量說得輕松愉快，不想讓外婆擔心。

“外婆，您晚上睡覺冷不冷？”小宇看著那條薄薄的被子。

“不冷，不冷。”李奶奶趕緊說，“這里暖和著呢。”

但小宇摸了摸房間的墻壁，明顯能感覺到濕氣和涼意。

儲物間本來就不是設計來住人的，保溫效果很差，冬天肯定會很冷。

“外婆，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小宇握著外婆的手，“我現在在本地工作了，可以經常來看您。”

“外婆身體好著呢，你不用擔心。”李奶奶拍拍小宇的手，“倒是你，剛換工作，要好好表現，別讓領導失望。”

當天晚上，小宇在附近的賓館開了個房間。

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海里不斷浮現外婆坐在那個狹小儲物間里的身影，想到外婆為了配合家里的安排而說的那些違心話，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樣疼。

第二天一早，小宇又來到舅舅家。這次他沒有直接去找外婆，而是想和舅舅好好談談。

“舅舅，我想和您聊聊外婆的事情。”小宇開門見山。

李建國正在看報紙，聽到這話，手里的報紙微微顫抖了一下：“外婆怎么了？她住得不是挺好的嗎？”

“舅舅，我聽說您要賣房子？”

李建國的臉色變了變：“這個...是有這個想法。建華要結婚了，需要準備婚房。現在的房子太小了，不夠用。”

“那外婆怎么辦？”小宇直接問道。

“這個...”李建國支支吾吾，“會安排好的，你放心。等新房子買好了，會給你外婆準備房間的。”

“可是現在外婆住在儲物間里，這樣合適嗎？”

李建國的臉紅了，聲音越來越小：“那只是暫時的安排，等房子賣出去就好了。”

“什么時候能賣出去？外婆要在儲物間住到什么時候？”小宇的語氣有些急躁。

“這個...這個說不準。”李建國明顯很尷尬，

“房地產市場不太好，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這時候王美麗從廚房走了出來，聽到他們的對話，趕緊插話：“小宇，你別怪你舅舅。我們也是沒辦法，建華的女朋友催得緊，說不買新房就分手。

我們東拼西湊了一百四十萬，還差四十萬。這套房子如果能賣個好價錢，就能湊齊了。”

“那也不能讓外婆住儲物間啊。”小宇的聲音提高了。

“你外婆自己同意的！”王美麗有些急了，

“我們也征求過她的意見，她說沒關系，愿意配合。我們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等建華結婚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你外婆也高興。”

“外婆當然會同意，她從來不會給家里添麻煩。”小宇情緒激動起來，

“但這不代表這樣做是對的。”

06

“小宇，你這話什么意思？”王美麗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我們難道還會害你外婆不成？”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外婆從儲物間里走了出來。她聽到了客廳里的爭吵聲，臉上帶著擔憂的表情。

“你們在說什么呢？這么熱鬧。”李奶奶努力保持著平靜的語調。

“沒什么，外婆。”小宇趕緊收斂情緒。

“小宇，你是不是因為外婆住的地方不高興了？”李奶奶走過來，拉住小宇的手，

“外婆告訴你，那個小房間真的很好。冬暖夏涼，住著舒服。”

“外婆...”

“聽外婆的話。”李奶奶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依然堅定，

“外婆年紀大了，不圖別的，就圖家里和睦。你舅舅舅媽都是好人，建華也是個孝順孩子。家里有什么困難，大家一起克服，不能因為外婆影響了家庭和氣。”

看著外婆這樣為家里人著想，小宇心里既感動又憤怒。

他知道外婆是在替所有人考慮，但這種無私的付出卻換來了如此的待遇。

“外婆，您別這樣說。”小宇哽咽道，“您是這個家里最重要的人，應該享受最好的待遇。”

“傻孩子，外婆什么都不缺。”李奶奶拍拍小宇的臉，“只要你們都好好的，外婆就心滿意足了。”

接下來的幾天，小宇頻繁地來看外婆。

每次來，都能看到外婆在那個狹小的儲物間里，或者坐在床上看書，或者整理著那些為數不多的物品。

有一次，小宇看到外婆在數藥片。

“外婆，您在干什么？”

“數藥片呢。”李奶奶認真地說，“醫生說我這個血壓藥一天要吃兩次，這盒藥能吃半個月。我算算還剩多少。”

“不夠的話我們再去買。”

“還夠，還夠。”李奶奶趕緊把藥瓶收好，“能省一盒是一盒，這藥挺貴的。”

小宇心里一沉：“外婆，這藥多少錢一盒？”

“不貴，就八十多塊錢。”李奶奶說，“但能省就省點，給家里減輕負擔。”

聽到外婆連八十多塊錢的藥都要省，小宇心如刀割。

他想起外婆年輕時為了這個家庭付出的種種，想起外婆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孩子們，而現在卻要為了八十塊錢的藥費而節省。

又過了幾天，天氣明顯轉涼了。秋風吹過，帶來了冬天的寒意。

小宇擔心外婆在儲物間里會冷，決定給她買一條厚實的棉被。

他去商場精心挑選了一條羽絨被，既保暖又輕便，很適合老人使用。

買被子的時候，他想起小時候外婆總是把最厚的被子給他蓋，自己卻蓋著薄薄的毛毯。現在輪到他來照顧外婆了。

那天下午，小宇提著裝被子的大袋子來到舅舅家。王美麗開了門，看到他手里的東西，神色有些復雜。

“小宇又來了，買什么東西了？”她的語氣有些勉強。

“給外婆買了條棉被，天氣冷了，怕她蓋得不夠暖。”小宇解釋道。

“哦，有心了。”王美麗點點頭，但臉上的表情并不輕松，“你外婆在房間里休息呢，你直接過去吧。”

07

小宇來到儲物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外婆，是我。”

“小宇來了？快進來。”門從里面打開了，外婆滿臉笑容地迎接他。

“外婆，我給您買了條新被子。”小宇舉起手中的袋子，“羽絨的，很暖和。”

“哎呀，又花錢了。”李奶奶心疼地說，“外婆有被子蓋，不用買新的。”

“您現在蓋的太薄了，這條厚實些，冬天不會冷。”小宇堅持說，“來，我幫您換上。”

“真的不用換，那條被子還能用呢。”李奶奶想要阻止。

“外婆，您就別客氣了。這條被子輕便保暖，比您現在用的好多了。”小宇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收拾床鋪，“我幫您鋪上試試。”

李奶奶拗不過小宇，只好讓他換被子。

小宇先把外婆現在蓋的舊被子拿開，然后開始鋪新的羽絨被。

在移動床鋪整理床單的時候，他的腳突然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

“咦？這是什么？”小宇蹲下身子，往床底下看了看。

“沒什么，沒什么重要的東西！”李奶奶突然變得非常緊張，臉色都變了，“你別管那個，咱們鋪被子就行了。”

但小宇已經看清楚了，床底下有一個長方形的鐵盒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表面有些生銹。他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伸手想要把盒子拿出來看看。

“外婆，這個盒子里裝的什么？”

“真的沒什么，就是一些舊東西。”李奶奶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趕緊想要阻止小宇，“你別動它，讓它在那里就行了。”

但小宇已經把手伸到了床底下，抓住了盒子的一角。盒子比他想象的要輕一些，拖起來并不費力。

“外婆，我就看看，不會亂動您的東西。”小宇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把盒子拖了出來。

李奶奶站在旁邊，雙手緊張地搓著圍裙，臉上的表情既焦急又無奈。

她想要阻止小宇，但又不想過于激烈，怕引起他的更多懷疑。

鐵盒子被完全拖出來后，小宇發現它并沒有上鎖，只是用一根細繩簡單地系著。

盒子的表面確實有些生銹，但整體保存得還算完好。

“外婆，這個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您這么緊張？”小宇抬頭看著外婆，眼中滿含疑惑。

“就是...就是一些老東西，沒什么價值。”李奶奶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小宇，你就別打開了好嗎？”

看到外婆這么緊張，小宇反而更加好奇了。他覺得這個盒子里一定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否則外婆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外婆，我就看一眼，真的就看一眼。”小宇一邊安慰外婆，一邊慢慢解開了系在盒子上的繩子。

李奶奶看著小宇的動作，心里既緊張又無奈。她知道阻止不了了，只能站在旁邊，眼中含著眼淚，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小宇慢慢打開了盒子的蓋子。當他看清盒子里的東西時，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