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小說作品,情節(jié)和人物均為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李媛!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大白天就勾引男人!"
張翠花的尖叫聲在六樓樓道里回蕩,幾個鄰居都探出頭來看熱鬧。
"你說什么?"李媛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張翠花。
"別裝了!昨晚又是哪個野男人在你家過夜?我都聽見了!"張翠花雙手叉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李媛怒極反笑:"姐,昨晚來做客的哥哥走了嗎?"
話音剛落,張翠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01
李媛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名室內(nèi)設(shè)計師,在這個高檔小區(qū)住了三年。
她長相清秀,性格溫和,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在家,從不惹是生非。
丈夫陳峰是個銷售經(jīng)理,經(jīng)常出差,一個月在家的時間不超過十天。
李媛的設(shè)計工作室就開在家里,客廳被改造成了工作間,各種設(shè)計圖紙和樣品整齊地擺放著。
她接的項目大多是高端別墅和豪華公寓的裝修設(shè)計,客戶群體都是成功人士,工作時間往往不規(guī)律。
張翠花比李媛大八歲,是個典型的家庭主婦。
她丈夫老張在附近的化工廠上班,月薪只有四千多,但張翠花卻總是穿金戴銀,手上戴著價值不菲的翡翠手鐲,脖子上掛著黃金項鏈,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名牌。
這讓不少鄰居心里犯嘀咕,暗自猜測她的錢從哪來。
張翠花最大的愛好就是打聽鄰居家的閑事,然后到處傳播小道消息。
她每天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在小區(qū)里"巡邏",觀察每家每戶的動靜。
誰家來了客人,誰家夫妻吵架,誰家孩子考試成績不好,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們知道嗎?3樓的小王又換女朋友了,這個月已經(jīng)是第三個了。"
"聽說7樓的李大爺兒子又找他要錢,說是要做生意,其實就是去賭博。"
"還有那個8樓的小劉,天天說自己是什么金融精英,其實就是個保險推銷員。"
張翠花的消息總是很準確,這讓她在小區(qū)里有了一定的"威望"。
大家都知道她消息靈通,有什么八卦都愿意和她分享。
兩人之間的矛盾從三個月前開始。
那天晚上十一點,李媛正在家里加班畫設(shè)計圖,門鈴響了。
她以為是陳峰回來了,開門一看,是客戶劉總。
"李設(shè)計師,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明天就要交稿了,我想再看看圖紙。"
劉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開著一家裝修公司,手下有十幾個工程隊。
他這次要裝修的是一套價值千萬的江景別墅,對每個細節(jié)都要求極高。
李媛讓他進屋,兩人在客廳里討論修改方案。
"這個主臥的衣帽間設(shè)計不行,太小了。"
劉總指著圖紙說,"我老婆的衣服鞋子特別多,這點空間根本不夠。"
"那我重新設(shè)計一下,把這邊的書房縮小一點。"李媛拿起鉛筆開始修改。
"還有這個客廳的吊頂,我覺得太復(fù)雜了,簡單一點比較好。"
"您是希望現(xiàn)代簡約風格嗎?"
兩人就這樣一個細節(jié)一個細節(jié)地討論著,劉總對某些設(shè)計不滿意,要求重新設(shè)計,李媛只好當場修改。
由于項目比較復(fù)雜,兩人一直談到凌晨一點多。
期間李媛還給劉總泡了茶,兩人的說話聲確實不小。
畢竟是在討論工作,難免會有一些爭論和解釋。
"行,就按這個方案來。明天我就讓工人開始施工。"
劉總滿意地點點頭,收起圖紙,"李設(shè)計師,真是辛苦你了。"
"這是應(yīng)該的,客戶滿意是我們的目標。"李媛禮貌地送劉總到門口。
劉總開著一輛黑色的奔馳離開了小區(qū)。
第二天早上,張翠花就開始在小區(qū)里散布謠言。
她早早就守在樓下的花園里,等著"獵物"上鉤。
"你們知道嗎?李媛昨晚又帶男人回家了!"
張翠花拉住路過的王阿姨,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聽得清清楚楚,男人的聲音,還在她家待到大半夜才走。"
"不會吧?她老公不是經(jīng)常出差嗎?"王阿姨睜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就是因為老公不在,所以才這么放肆??!"
張翠花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我看她表面文文靜靜的,沒想到私底下這么不檢點。而且你知道嗎,那個男人開的是奔馳,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真的假的?"王阿姨更加驚訝了。
"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的!"張翠花拍著胸脯保證,"而且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就有好幾次,都是晚上很晚才走。"
王阿姨聽得津津有味,很快就把這個消息傳給了其他鄰居。
謠言像病毒一樣在小區(qū)里傳播。
每個人都在這個消息里加上自己的想象和猜測,故事變得越來越離譜。
"聽說那個男人是個大老板,給李媛買了很多名牌包。"
"我看她最近確實打扮得比以前時髦多了。"
"她老公那么老實,真是太可憐了。"
李媛起初并不知道這些傳言,她還在忙著處理劉總的裝修項目。
直到一周后去小區(qū)超市買菜,聽到幾個大媽在貨架后面竊竊私語。
"就是那個李媛,長得挺漂亮的,沒想到..."
"現(xiàn)在的年輕女人啊,道德敗壞。有了老公還不滿足。"
"她老公也真可憐,在外面辛苦賺錢,老婆在家里卻..."
"聽說那個男人特別有錢,開奔馳的。"
李媛站在她們身后,手里拿著一盒雞蛋,臉色鐵青。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最近鄰居們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了。
她想上前理論,但又覺得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辯解都會被理解為心虛。
李媛默默地買完菜,回到家后,越想越氣。
她是做設(shè)計工作的,經(jīng)常有客戶深夜來訪討論方案,這本來是很正常的工作需要。
很多設(shè)計師都是這樣工作的,因為客戶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有時間。
可在張翠花的嘴里,卻變成了她品行不端的證據(jù)。
更讓她憤怒的是,張翠花居然連客戶的車都注意到了,還添油加醋地編造了一些根本不存在的細節(jié)。
02
謠言的影響很快就顯現(xiàn)出來。
小區(qū)里的鄰居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李媛,有些人見到她還會竊竊私語。
每當李媛走過,原本熱鬧的聊天聲就會突然停止,等她走遠了,又會重新響起更加熱烈的討論聲。
李媛能感受到那些如針芒般的目光。
上下班時,電梯里的氣氛總是很尷尬。
原本會和她打招呼的鄰居,現(xiàn)在都避開她的眼神。
有些人甚至寧愿等下一趟電梯,也不愿意和她同乘一部。
"媽媽,為什么那個阿姨看起來很不開心?"電梯里,一個小孩子天真地問。
"小孩子別亂說話。"孩子的母親趕緊捂住孩子的嘴,但看向李媛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李媛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搬離這個小區(qū),但理智告訴她,逃避不能解決問題。
更嚴重的是,陳峰開始起疑心。
那天晚上,陳峰難得在家,兩人正在吃飯。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凝重,平時健談的陳峰顯得心事重重。
"媛媛,最近工作很忙嗎?"陳峰試探性地問,一邊觀察著妻子的表情。
"還好,就是有幾個客戶比較挑剔,老是要修改方案。"
李媛夾菜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敏感地察覺到丈夫話里的含義。
"那些客戶...都是什么人?"陳峰繼續(xù)追問。
李媛抬起頭看著丈夫:"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
陳峰猶豫了一下:"那些客戶...都是男的?"
李媛的臉色瞬間變了:"你想說什么?"
"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陳峰猶豫著開口,"說你經(jīng)常深夜和男人在家里...我知道這些話不可信,但是..."
"但是什么?"李媛放下筷子,聲音開始顫抖,"你相信那些謠言?"
"我當然不相信!"陳峰急忙解釋,"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李媛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是你妻子!我們結(jié)婚五年了!你連我都不相信,卻相信外人的胡說八道?"
"媛媛,你別激動,我沒有不相信你。"
陳峰想要拉住妻子的手,"但是總得有個解釋吧?"
李媛氣得渾身發(fā)抖:"解釋什么?解釋我正常工作?解釋我兢兢業(yè)業(yè)賺錢養(yǎng)家?解釋我為了我們的未來在努力奮斗?"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媛站了起來,眼中含著淚水,"陳峰,我們認識七年,結(jié)婚五年,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
陳峰看著妻子憤怒的臉,心中滿懷愧疚:"媛媛,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懷疑你。"
"對不起有用嗎?"
李媛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你知道這段時間我過得多難受嗎?鄰居們的指指點點,客戶的質(zhì)疑,現(xiàn)在連我最親近的人也..."
這場爭吵以陳峰道歉收場,但李媛知道,他心里已經(jīng)種下了疑惑的種子。
雖然陳峰嘴上說相信她,但李媛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他開始頻繁地給她打電話,詢問她的行蹤。
晚上回家時,他會仔細觀察家里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外人來過的痕跡。
更讓李媛憤怒的是,謠言開始影響她的工作。
幾天后,一個準備簽約的客戶突然打來電話取消合作。
"李設(shè)計師,很抱歉,我們決定換一家設(shè)計公司。"電話里,客戶的聲音很冷淡。
"請問是設(shè)計方案有什么問題嗎?我可以重新修改。"李媛急忙問道。
"不是方案的問題..."客戶猶豫了一下,"我們聽說你的私生活有些復(fù)雜,我們不太放心把項目交給你。"
李媛驚呆了:"什么私生活復(fù)雜?"
"我們也不想傳播謠言,但是既然傳得這么廣,總不會是空穴來風吧?"
客戶的話像刀子一樣刺痛著李媛的心,"我們做生意的,最看重的就是合作伙伴的品格。"
電話掛斷后,李媛癱坐在椅子上。
這個項目的設(shè)計費是十萬元,對她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更重要的是,這種影響可能會持續(xù)擴散,毀掉她多年來建立的職業(yè)聲譽。
緊接著,又有兩個客戶以各種借口取消了合作。
其中一個女客戶更是直接說:"我不放心把裝修交給你這樣的人。"
李媛終于忍無可忍了。
她決定正面對質(zhì)張翠花,要求她停止散布謠言。
那天下午,李媛敲響了張翠花家的門。
她深呼吸了幾次,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哎呀,李設(shè)計師,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張翠花笑瞇瞇地開門,臉上滿是虛假的熱情。
她穿著一身名牌運動裝,手上的翡翠手鐲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張姐,我想和你聊聊。"李媛強壓怒火,盡量保持平靜。
"聊什么呀?快進來坐。"張翠花讓李媛進屋,但眼神閃爍,顯然心虛。
客廳里裝修得很豪華,真皮沙發(fā)、水晶吊燈、名貴字畫,完全不像她丈夫月薪四千的收入能承擔得起的。
茶幾上擺著進口水果和高檔茶葉,墻上掛著一幅據(jù)說是名家真跡的字畫。
"張姐家裝修得真不錯,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值錢呢。"李媛有意無意地說道。
張翠花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哪里,哪里,都是些便宜貨。"
"張姐,最近小區(qū)里有些傳言,我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李媛開門見山。
張翠花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什么傳言?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李媛冷笑,"關(guān)于我的那些話,不是從你嘴里傳出來的?"
"李設(shè)計師,你這話就不對了。"
張翠花立刻翻臉,收起了虛假的笑容,"我只是實話實說,確實經(jīng)??吹侥腥松钜惯M你家,這是事實!"
"那是我的客戶!工作需要!"李媛提高了音量。
"工作需要?"張翠花冷笑,"哪有工作需要大半夜在家里接待男客戶的?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你..."李媛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勸你還是檢點一點,別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就沒人知道。"
張翠花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你老公那么辛苦,你這樣對得起他嗎?"
李媛再也忍不住了:"張翠花,你夠了!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
03
兩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聲音也越來越大。
很快,其他鄰居都被吸引過來看熱鬧。
"你們在吵什么?"住在隔壁的王阿姨探出頭來,臉上滿是好奇的表情。
張翠花立刻換了一副委屈的表情:"王姐,你來評評理。我好心勸她檢點一點,她卻罵我。"
"檢點?"李媛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不檢點?"
"我怎么沒資格?我是正經(jīng)的家庭主婦,不像某些人..."
張翠花說著,還故意瞥了一眼圍觀的鄰居們。
更多的鄰居聚集過來,樓道里很快就圍了一圈人。
有剛下班回家的上班族,有買菜回來的大媽,還有幾個退休的老頭老太,大家都伸長脖子想聽清楚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怎么了?"
"是不是打架了?"
"我聽到有人在吵架。"
李媛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張翠花的圈套,在公眾場合爭吵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她也沒有退路了。
"各位鄰居,我想澄清一件事。"
李媛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最近有人在傳播關(guān)于我的不實謠言,說我品行不端。我想告訴大家,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張翠花立刻跳了出來,"那我親眼看到的是什么?大半夜有男人進你家,這是假的嗎?"
"那是我的工作客戶!"
李媛大聲解釋,"我是室內(nèi)設(shè)計師,客戶經(jīng)常晚上來討論方案!"
"誰信啊?"張翠花冷笑,"哪有設(shè)計師大半夜在家里接待客戶的?你編瞎話也要編得像樣一點!"
周圍的鄰居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確實有點奇怪,正常的設(shè)計師都是在辦公室見客戶的。"
"而且大半夜的,確實不太合適。"
"不過李媛平時看起來挺老實的,應(yīng)該不會做那種事吧?"
"人不可貌相,誰知道呢?"
李媛聽著這些議論,心如刀絞。她想要解釋,但在這種場合下,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張翠花,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我們之間有什么仇恨嗎?"李媛絕望地問道。
"害你?"張翠花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只是看不慣有些人表面裝清純,背地里卻..."
"夠了!"李媛打斷了她的話,"你說我不檢點,那你自己呢?你老公月薪才四千多,你家里卻擺著那么多奢侈品,這些錢是哪來的?"
張翠花的臉色瞬間變了:"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李媛冷笑,"你家里的那些真皮沙發(fā)、水晶吊燈、名牌包包,還有你手上戴的翡翠手鐲,哪一樣不是價值不菲?你老公的工資能買得起嗎?"
周圍的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他們也早就注意到了張翠花的消費水平與她丈夫的收入不符。
"我...我這些都是打折買的,便宜貨。"張翠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
"便宜貨?"李媛步步緊逼,"你手上那個翡翠手鐲,我認識一個珠寶商,他說至少值十幾萬。你老公不吃不喝攢三年也買不起!"
張翠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你別轉(zhuǎn)移話題!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你的事情!"
"是嗎?那我們就好好說說我的事情。"
李媛突然冷靜下來,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反擊方法,"各位鄰居,張翠花說我不檢點,那我想問問她,她有什么資格評判別人?"
"你什么意思?"張翠花警覺地看著李媛。
李媛深深地看了張翠花一眼,準備使出她的殺手锏。
她原本沒想過要這樣做,但張翠花的步步緊逼讓她忍無可忍。
"張姐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那我想問問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張姐家最近的情況?"
李媛故意停頓了一下,"特別是晚上的時候?"
張翠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你想說什么?"
"我不想說什么,我只是覺得,既然張姐這么關(guān)心鄰居們的私生活,那大家是不是也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張姐的生活?"李媛的聲音變得意味深長。
周圍的鄰居們敏銳地察覺到了話里的深意,開始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張翠花。
"李媛,你別血口噴人!"張翠花的聲音變得尖銳,顯然是被戳中了痛處。
"我血口噴人?"李媛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我什么都沒說啊,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你真的要這樣做絕?"李媛最后問了一句。
"做絕?我可沒做什么,只是說出了大家都看到的事實。"
張翠花得意洋洋,"你要是清白,還怕別人說嗎?"
李媛深深地看了張翠花一眼,轉(zhuǎn)身要走。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最后的殺手锏。
就在這時,張翠花又補了一刀:"奉勸你一句,別以為自己做得多隱秘,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李媛停下腳步,慢慢轉(zhuǎn)過身來。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那種笑容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絲寒意。
"張姐說得對,群眾的眼睛確實是雪亮的。"
李媛笑得很甜,但眼中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既然如此..."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姐,昨晚來做客的哥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