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彩葉，50歲，她是幼兒園里溫和善良的王老師，27年來盡職盡責，是家長心中最值得托付的人。

她是孩子眼里親切溫柔的“第二個媽媽”，從不發火、耐心細致。

可沒人知道，這位陪伴無數孩子成長的老師，背后竟藏著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秘密。直到某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身份核查，讓一切戛然而止，也讓這個平靜村落陷入巨大的震動之中......

01.

上午九點剛過，江西某幼兒園小班教室里傳來一陣小聲的抽泣。

一個剛入園不久的小男孩阿哲趴在小桌子上，小臉通紅，眼角還掛著淚珠。負責小班的老師王彩葉剛剛從洗手間出來，手里還拿著幾張小毛巾，一眼就看見了阿哲低聲啜泣的模樣。

她放下毛巾，趕緊走過去，蹲在阿哲身邊，輕聲問道：“阿哲，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阿哲搖了搖頭，小聲嘟囔：“我想媽媽了……”

王彩葉點點頭，眼神溫柔，抬手輕輕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媽媽下午就來接你啦，你看，我們今天要學畫花朵哦，你不是最喜歡畫畫了嗎？”

孩子眨了眨眼，情緒似乎稍稍緩和。

王彩葉又從兜里拿出一顆糖，悄悄塞到阿哲手里，“不要哭鼻子啦，這里有那么多小朋友，你跟他們一起學畫畫好不好？”

教室里的陽光灑在她身上，一頭發略有些灰白，卻梳得一絲不茍，眼角有淺淺皺紋，卻擋不住那種柔和的慈愛氣息。

王彩葉，50歲，相貌平平，穿衣樸素，不愛打扮，臉上從來沒有妝容，頭發用黑色橡皮筋扎成一個簡單的馬尾。她在二十多年前嫁給了本地人王宇翔，男人本分老實，在鎮上搞裝修營生；兩人有一個兒子，如今已在南方定居成家，生活穩定幸福。

王彩葉在幼兒園工作二十多年，一直在帶小班。

別人說小班難帶，王彩葉卻說：“我脾氣好，耐得煩?！?/p>

這些年，她從沒大聲呵斥過孩子，哪怕有人尿濕褲子、弄臟衣服、打翻飯菜，她都耐心引導，不急不躁。

有一次，一個名叫婷婷的小女孩突然發起高燒，臉色慘白，手腳冰涼。

那天正值午休，其他老師都回辦公室喝水休息，王彩葉卻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連忙抱起婷婷沖到醫務室，又用自己的外套包著孩子，一邊打電話通知家長，一邊守著孩子不離一步。

家長趕到時，看到她背上已經被孩子汗濕了一大片，整個人卻鎮定而溫柔，一句埋怨都沒有。

“王老師太靠譜了，真是孩子的福氣。”孩子家長紅著眼眶感激地說。

王彩葉微微一笑，只說：“沒事，孩子最要緊?！?/p>

她帶過無數孩子，誰腸胃不好，誰特別怕黑，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每年換班，她最不舍得的就是孩子。

“我就希望他們健健康康的，能記得小時候有個叫王老師的人對他們好過，那我就值了。”

在園里，她話不多，卻一向是后勤最放心的那個。無論是班級布置、教學教案，還是孩子日常記錄，她都認真細致，一絲不茍。

家長群里常有人留言：“今天王老師又拍了好多孩子照片，謝謝您?！?/p>

“孩子變得懂事了，謝謝王老師?！?/p>

在這座并不起眼的小鎮上，她就像一棵默默無聞的樹，用自己的方式護著孩子們的成長。但誰也不會想到，在這樣一張平凡、溫和、無懈可擊的面孔背后，竟藏著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

02.

傍晚六點，王彩葉一如既往地從幼兒園離開，推著那輛舊電瓶車緩緩駛過小鎮狹窄的街道。街道兩側店鋪林立，煙火氣在晚風中升騰，三三兩兩的孩子從學校蹦跳而出，歡笑聲中夾雜著家長催促。

回到家中，屋門半掩著，廚房里傳來輕輕翻炒的聲響與香氣撲鼻的油煙味，一種熟悉的安心感讓王彩葉臉上浮現出笑容。

她推門進屋，換下外衣，將隨身背包放在門邊掛鉤上，走進廚房時，丈夫王宇翔正彎著腰往鍋里添湯。那雙常年從事裝修活計的寬大手掌握著湯勺，翻攪著鍋里的老母雞湯，熱氣裹挾著中藥材的清香一絲絲向上升騰，令人垂涎欲滴。

“你回來啦，飯都熱好了，先喝點湯潤潤嗓子。”王宇翔扯下圍裙，笑著將一碗熱湯端到她面前，動作嫻熟。

“辛苦你了，做了一天活還要張羅晚飯。”王彩葉語調溫和，眉眼間帶著一如往昔的平靜，她接過湯碗，輕輕吹了吹，湯面浮起一小撮枸杞。

兩人坐定，飯菜雖不多，卻干凈可口，紅燒肉燉得軟爛入味，清炒豆角顏色碧綠，佐著香噴噴的米飯，消減了一整天奔波后的疲憊。

吃到一半，王宇翔突然放下筷子，略顯拘謹地清了清喉嚨，然后抬起頭看向妻子，道：“老婆，我媽也快八十了，這一輩子吃苦太多，我們是不是該給她辦個整整齊齊的壽宴，熱熱鬧鬧地過個整歲？”

王彩葉聞言，輕輕點了點頭，語氣溫和地應道：“該辦，八十不易，我們不求排場大，但親戚該請的請，席面也別太寒磣，我明天下班早，去鎮上看看酒席館，把菜單敲定，菜市場也得去一趟，雞鴨魚肉提前訂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碗里的米飯拌著湯慢慢咽下，話語條理分明。

王宇翔聽著，眼里閃過一絲欣慰，鼻腔里莫名有些發酸，他感嘆道：“你呀，這么多年都把咱家打理得井井有條，要不是你，我那點糙勁兒真是啥都辦不利索?！?/p>

說完這話，他停頓了下，像是鼓足了勇氣，又輕聲問道：“那……你家里呢？你爹媽，要不要也一起辦個壽？”

這句話剛落地，王彩葉臉上的笑容便仿佛被風吹散了，眸色一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她低頭繼續扒飯，聲音輕得像一縷風：“他們走得早……都沒有什么壽可辦了?！?/p>

王宇翔怔了怔，嘴角動了動，卻沒接話，氣氛一下子沉靜下來。

他望著眼前這個與自己風雨共度二十載的女人，雖然二人已經無比熟悉，但實際上，王彩葉的來歷，故鄉，親人……這些王宇翔都不太清楚。

他試圖緩和氣氛，帶著笑問道：“老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哪里人，結婚那么多年了，也沒聽你提起過?！?/p>

王彩葉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放下筷子，起身收拾碗碟，那身影在廚房昏黃的燈光下有些模糊，嘴里輕輕應了一聲：“那時候日子亂，我走了，后來就沒了根?！?/p>

聽出了她語氣里的敷衍，王宇翔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追問。

二十多年前，王宇翔剛過三十，村里人都笑他是個娶不起老婆的“老實疙瘩”，媒人幾番上門都不了了之。一天，他從地里回來的時候，途經村頭的小橋邊，遠遠看到一個身影蜷縮在橋墩旁的青石上。

那是個女人，披著一件風衣，頭發蓬亂，眼神疲憊而茫然，腳邊放著一個破舊的蛇皮袋，袋子邊沿處露出一角洗得泛白的毛衣，灰塵布滿褲腳，一看就是風塵仆仆剛到此地。

出于憐憫，王宇翔走過去遞了瓶水，那女人接過水后只是點了點頭，眼神里寫滿感激，卻又藏著一抹警覺。

第二天她還在那里，說要找活干。他正好在鎮上接了泥瓦活，就帶著她一起去了。女人告訴王宇翔，她叫王彩葉，從外地來的。慢慢地，王彩葉逐漸融入了他的生活，沒有山盟海誓，沒有花前月下，只是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兩人悄然依偎到了一起。

他們辦了酒席、成了親、有了孩子。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王宇翔對妻子的過去仍然一無所知。

更讓他記憶猶新的是某個寒冬臘月的夜晚，他醒來時，發現王彩葉坐在床邊，披著被子，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的月亮，臉上掛著濕痕，默默地啜泣。

他輕聲問她怎么了，王彩葉卻只是搖頭，說做了個夢。

王宇翔的心被一種莫名的沉重纏繞著，他沒有繼續追問，因為他知道，有些人不說，不是忘了，而是藏得太久，久到連自己都不愿再打開那扇塵封的門。

03.

王宇翔母親的八十大壽如期而至，那天陽光極好，午后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村口的廣場，圓桌整齊排列，紅布鋪得平展展的，熱騰騰的飯菜一道接一道地被端上桌，張燈結彩的橫幅在風中輕輕晃動，喜慶的氛圍仿佛驅散了一切陰霾。

親戚朋友從四里八鄉趕來，孩子們在空地上奔跑打鬧，大人們在酒杯之間寒暄問候，滿席笑語歡聲，熱鬧至極。

王彩葉穿著一身素雅的藍色套裙，發髻梳得一絲不亂，神情溫和地與丈夫一同在門口接待賓客。她應酬得體，話語得分寸，誰家孩子考上了大學她都記得清清楚楚，誰家老人腿腳不好她都能噓寒問暖幾句，賓客紛紛感嘆老太太命好，不光有孝順的兒子，還有這樣一個賢惠懂事的兒媳。

王宇翔聽著，眼角藏不住的笑意，端著酒一桌一桌地敬過去，話不多卻滿含誠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人聲鼎沸，有幾個村民湊在一起聊天時，話題無意中扯到了即將到來的那項“全村人口普查”，說是鄉里派下的干部要挨家挨戶核對身份信息，查戶口、對檔案，細得很，連隔壁村前些年嫁過來的外地媳婦都得去補登記。

“這次是真查嚴了，聽說連指紋都要重新錄入?！币粋€大嗓門的中年男人邊夾菜邊說著。

王彩葉端著茶壺路過，聽見了這句話，倏地一頓，眼底的笑意在瞬間潰散，臉色也由原本的紅潤轉為蒼白。

她手一抖，壺嘴斜了些，熱水濺在桌角，連著兩個杯子都被打翻，瓷器撞在地上的清脆聲在熱鬧中格外突兀。

“哎喲，王老師你沒事吧？”有熟識的鄰里趕緊扶她。

她搖了搖頭，低聲說：“可能有點暈，進去坐坐就好。”說完便側身躲入屋內。

王宇翔察覺不對，跟著進屋問她哪里不舒服，王彩葉勉強笑了笑，說是頭有點暈，可能曬太久了，王宇翔也沒多想，只讓她先歇著，自己出去繼續招呼賓客。

當夜，人群散去，喜宴收尾，王彩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睡。

夜里三點多，王宇翔迷迷糊糊中忽然聽見一陣嗚咽聲，隨即是低低的夢話：“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不是……”

他陡然驚醒，轉頭一看，只見王彩葉滿頭冷汗，雙手緊緊攥著被角，眉頭緊鎖，眼角竟有淚水淌下。

“彩葉！”

王宇翔輕聲喊了一句，伸手去推她，結果她卻猛地坐起身，眼神驚恐，仿佛還困在夢魘之中。等反應過來后，王彩葉她撲進他懷里，像個孩子一樣緊緊抱住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怎么了？你做夢了嗎？”王宇翔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安撫。

可是王彩葉卻不住地搖頭，流著眼淚，一句話都不肯說。

王宇翔想再追問些什么，可看她那副幾近崩潰的模樣，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只默默摟緊了她，輕聲道：“沒事，有我在?！?/p>

第二天一早，王彩葉依舊照常去了幼兒園，但整個人明顯有些魂不守舍。

早晨孩子們排隊洗手，她忘記了毛巾在哪兒收著。中午飯點分餐時，她將一碗熱湯端歪，差點灑在小朋友的手背上，甚至連午睡時間，她都坐在椅子上出神，直到同事喊了她三聲，她才回過神來。

園長看出她狀態不佳，關切地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強撐著笑容搖頭，說昨晚沒睡好。

孩子們也察覺到“彩葉媽媽”不對勁，平時最黏她的那個小女孩，小聲問：“王老師，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她蹲下來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卻沒回答，只是苦笑著說：“老師今天太累了，明天就好了。”

放學的時候，王宇翔接她回家。見王彩葉眉心緊鎖，再次問妻子到底怎么回事，可王彩葉卻只是搖頭，說“沒事的”。

王宇翔越發覺得不安。

他知道，王彩葉在隱瞞著什么，可是，這個秘密卻像是緊鎖著的門，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推開。

04.

人口普查的號角在村子里吹響，像一場悄無聲息的風，將每一戶人家的大門都敲響。身份證號和戶口本被逐一核對，檔案被一頁頁重新翻起。王彩葉站在院子里，看著村口那輛印著“統計局”字樣的白色面包車緩緩駛來，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眼神也越發游離不定。

她開始頻頻走動，借著串門、買菜、送飯的由頭，不動聲色地從鄰居那里打聽人口普查的內容，誰來查，怎么查，要不要身份證、戶口本，查到什么程度，會不會拍照、按指紋……每次聽完別人的回答，她的嘴角都勉強扯出一絲笑意，可那笑意很淺，只在嘴邊蜻蜓點水般停留一瞬，旋即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回到家中，她一遍又一遍地擦著灶臺、洗著衣服，手上忙個不停，腦袋卻像裝了個雷達，時刻注意門外的動靜。

王宇翔見狀，只當她是太緊張，便勸她說：“不就是一次普查嗎？全國都要搞的，又不是單查你我家，查個戶口而已，有啥好怕的。”

王彩葉咬著牙，沒有接話，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沒過幾日，普查人員果真上門了。

王宇翔剛從后院拎了一桶水出來，便看見兩個穿著藍馬甲、手持文件夾的年輕人站在門口，語氣禮貌地說：“您好，是王宇翔家吧？我們是縣里來的人口普查員，今日過來核實一下你們家的基本信息。”

王宇翔連忙點頭，將兩人迎進屋，隨口朝廚房喊了一聲：“彩葉，人家來普查啦！”

可那一聲喊出去之后，屋里卻沒有任何回應。

王宇翔愣了愣，走進廚房一看，鍋蓋開著，水壺還在咕嚕咕嚕地響，灶臺邊的圍裙掛在鉤子上，卻不見王彩葉的身影。

他一臉尷尬地對普查員笑笑：“哎呀，她可能又跑出去了，等會兒肯定就回來?！?/p>

普查員理解地笑了笑，說：“沒關系，我們先登記您的信息，明天再來補登記她的吧?！?/p>

第二天，普查員如約而至。

可王彩葉，依舊不見蹤影。

這回，王宇翔是真的惱了，等傍晚妻子提著菜回來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壓低了聲音，拽著她的手腕進了屋，怒氣沖沖地說：“你到底在怕什么？你這是干什么？藏來藏去，像個逃命的賊！”

王彩葉被他吼得一怔，眼神慌亂地四下望了望，手里的菜袋也掉在地上，幾個青椒滾出袋口，咕嚕嚕地滾到角落。

“我不是不想配合，我只是有些不舒服?！?/p>

“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不該一大早跑出去一整天，別人都在家配合調查，你呢？連個正眼都不敢看人一眼?！蓖跤钕铓獾门牧讼伦雷?，語氣驟冷，“你到底在躲什么？”

王彩葉嘴唇哆嗦著，眼神緊張而慌亂，這一瞬間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剩下顫抖的指尖和低頭逃避的眼神。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王宇翔愣了一下，皺眉看向門口：“這么晚了，是不是普查員又來了？”

王宇翔剛打開門，眼前的情形便讓他皺起了眉——門外站著的不是他以為的普查員，而是四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這四人身材各異，眼神沉冷，神情凝肅，壓迫力十足，為首的中年男子聲音低沉地開口：“請問，這里是王彩葉的家嗎？”

王宇翔一怔，直覺不對，但還是點了點頭：“是……你們找她做什么？”

四人對視了一眼，并未立刻回答。

王宇翔本就不安，此刻聽到對方的口音，更覺陌生，這種南腔北調里摻雜著一絲標準普通話的口吻，分明不是本地人。

“你們是干什么的？找我老婆干什么？”

王宇翔下意識往屋內看了一眼，卻發現妻子站在飯桌邊，整個人仿佛被什么擊中了一般，臉色刷地變得慘白，手一松，剛放下的水杯“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滾出老遠。她猛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吸氣聲，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本能反應，像是多年前埋下的夢魘在今日終于現出了原形。

“你們……你們怎么會找到這兒來的……”王彩葉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訴說一場早已預料卻終究無法逃避的劫難。

緊接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驚懼之色，猛然轉身，朝著后門奔去。

那一刻，四個男人同時動了，腳步凌厲，直奔后門追去。

王宇翔還未反應過來，眼看著他們像獵犬般撲向自己逃跑的妻子，心中怒火驟起——就算他剛剛還因為普查的事和王彩葉大吵了一架，可這畢竟是他結發多年的妻子，是陪伴了他半生的女人，豈容旁人如此追逐脅迫？

“你們干什么？追我老婆干嘛？！”他一邊疾步上前擋在廚房與后門之間，一邊伸出手將一個試圖繞過他的男人攔住，語氣凌厲，眼神如刀，“我警告你們，再敢動手我就報警了！”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語氣冰冷：“你報警也沒用！我們就是來找她的?！?/p>

宇翔聞言一愣，但仍然張開手臂護著妻子的方向，怒吼，“我警告你們，王彩葉是我老婆！我結婚二十多年的人，不管你們是誰，都別想靠近她！”

那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忽然反問：“你說她是你老婆，可你真的知道你老婆是誰嗎？”

王宇翔心里“咯噔”一下，不明所以地看著那人。

“你什么意思？我老婆就是王彩葉啊，我還能不知道？”

那男人卻不再繞彎子，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入王宇翔的眼睛里，接下來開口說出的3個字，讓王宇翔瞬間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雞，仿佛被瞬間卸掉全部的力氣，癱倒在地，不可思議地喃喃：

“不可能......她竟然一直都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