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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珍藏金條幾十年,拿去典當行回收,典當老板: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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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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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敬軒顫抖著雙手捧著布包,里面是他珍藏了幾十年的金條。

"老板,這金條能當多少錢?"

韋承志瞥了一眼,臉色驟變,猛地推開柜臺。

"趕緊滾!拿著這破玩意兒滾出去!"

老人愣住了,金條散落一地。

他不明白,這價值不菲的金條,為什么會讓老板如此憤怒...



01

深秋的夜晚,楚敬軒獨自坐在昏暗的屋子里,手里拿著一張醫院的診斷書。白內障手術,需要一萬八千塊錢。

他放下診斷書,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房間里的家具都是幾十年前的老物件,墻上的日歷還停留在上個月。電燈泡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熄滅。

"爸,您身體怎么樣?"電話那頭傳來兒子楚建華疲憊的聲音。

"還行,還行。"楚敬軒強撐著說道,"你在外頭工作辛苦,別操心家里。"

"爸,我下個月發工資就給您寄點錢回來。工地上最近活兒多,我多干點......"

楚敬軒知道兒子不容易。楚建華在外地打工,一個月三千多塊錢,還要養活妻子和兩個孩子。自己這把老骨頭,不能再給孩子添負擔了。

掛了電話,楚敬軒慢慢走到床頭,掀開床板下面的一塊木頭。里面是一個鐵盒子,銹跡斑斑,但鎖得很牢固。

他顫抖著手打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三根金條。每根大約有兩寸長,拇指粗細,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德才啊,這金條是咱家的命根子,非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父親臨終前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那是1995年,父親楚德才病重住院。彌留之際,他把楚敬軒叫到床前,費力地指向床板下面。

"兒子,那里藏著三根金條,是爸爸年輕時候攢下的。這些年咱家日子過得緊巴,但是爸爸一直舍不得動它們。"

"爸,您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楚敬軒當時眼淚直流。

"聽我說完。"楚德才握住兒子的手,"這金條你拿著,但是記住,除非真的山窮水盡了,否則不要動它們。這是咱老楚家的底子。"

楚敬軒點點頭,"爸,我記住了。"

"還有......"楚德才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對不起老韋...對不起老韋啊......"

楚敬軒不明白父親這句話的意思。老韋是誰?父親為什么要對他說對不起?但父親沒有繼續解釋,就這樣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02

現在,將近三十年過去了,楚敬軒也已經七十二歲。身體每況愈下,眼睛模糊,腿腳不便,每個月的退休金只夠維持基本生活。

這次眼睛出了問題,必須要手術,否則可能會失明。

他把金條拿在手里,仔細端詳。金條表面很光滑,只是在其中一根上面,有幾道很淺的刻痕,像是某種記號。

楚敬軒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細節,只知道這是父親留下的寶貝。

按照現在的金價,這三根金條至少值三四萬塊錢。足夠支付手術費用,還能改善一下生活條件。

楚敬軒下定決心,用塊藍布仔細包好金條,準備出門。

他先去了銀行。

"大爺,您這金條沒有來源證明,我們不能收購。"銀行工作人員客氣地說道,"您得有購買發票或者相關證明文件。"

楚敬軒傻眼了。這是父親幾十年前留下的東西,哪里還有什么發票?

從銀行出來,他又去了幾家金店。

"老師傅,這金條成色不錯,但是我們收購價格比較低。"一家金店的老板說道,"三根金條我們最多給您一萬五。"

一萬五?楚敬軒心里一涼。這個價格遠遠低于他的預期,連手術費都不夠。

"能不能再高點?"楚敬軒試探性地問道。

"這已經是我們的最高價了。"老板擺擺手,"您要是不滿意,可以到別家看看。"

楚敬軒又跑了兩家金店,價格都差不多。看來這些小金店都有默契,不會給太高的價格。

正當他失望地準備回家時,路過縣城最繁華的商業街,看到了一家規模很大的典當行——"承志典當行"。

招牌很氣派,店面裝修得富麗堂皇。門口停著好幾輛豪車,顯然生意很紅火。

楚敬軒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03

典當行里客人不少,有人在咨詢房產抵押,有人在典當手表珠寶。楚敬軒找了個角落坐下,耐心等待。

柜臺后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老板。他穿著得體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正在和一個客人談論著什么。

"韋老板,您看這塊表能當多少錢?"客人小心翼翼地遞過一塊手表。

韋老板接過手表,用放大鏡仔細觀察,然后在電腦上查了查資料。

"這是勞力士的水鬼系列,成色八成新,我們可以給您八萬塊錢。"韋老板說道。

客人滿意地點點頭,很快就辦完了手續。

楚敬軒在一旁看著,心里有些忐忑。這個韋老板看起來很專業,應該能給出公道的價格。

輪到楚敬軒時,他有些緊張地走到柜臺前。

"老板,您好,我想咨詢一下這個能當多少錢。"楚敬軒小心翼翼地解開布包,露出了里面的三根金條。

韋承志正在低頭記錄剛才的交易信息,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當他看到金條的那一瞬間,整個人明顯愣了一下。

他放下手中的筆,伸手接過其中一根金條,拿起放大鏡仔細觀察。特別是那幾道刻痕,他看得很仔細,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



楚敬軒看到韋老板的表情變化,心里有些不安。難道這金條有什么問題?

"老先生,您這金條是從哪里來的?"韋承志突然問道,語氣有些嚴肅。

"這是我父親留下的遺物。"楚敬軒如實回答,"我父親以前在紡織廠工作,這是他攢下的積蓄。"

"您父親叫什么名字?"韋承志繼續追問。

"楚德才,紡織廠的老工人。已經去世二十多年了。"楚敬軒不明白為什么要問這些,但還是老實回答。

聽到"楚德才"這個名字,韋承志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有憤怒,有震驚,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情緒。

"您說您父親叫楚德才?"韋承志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八度。

"是的,楚德才。"楚敬軒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老板,您認識我父親?"

韋承志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盯著金條看。他的手在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著什么情緒。

店里的其他客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04

"老板,這金條有什么問題嗎?"楚敬軒小心翼翼地問道。

韋承志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情緒。他重新審視著楚敬軒,就像在重新認識這個人一樣。

"老先生,您說這是您父親留下的?您確定這是您父親的東西?"韋承志的語氣變得很冷。

"當然確定。"楚敬軒有些莫名其妙,"這是我父親臨終前親手交給我的,他說這是咱家的命根子。"

韋承志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這笑聲讓楚敬軒感到很不舒服。

"命根子?"韋承志重復了一遍這個詞,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諷刺,"楚德才倒是挺會說話的。"

楚敬軒越聽越糊涂。這個韋老板明顯認自己的父親,而且聽語氣,兩人之間似乎有什么過節。

"老板,您到底認不認識我父親?如果您認識他,那就更好了,這金條的來源您也能證明......"

"證明?"韋承志打斷了他的話,聲音變得更加嚴厲,"我倒是想問問,楚德才有什么資格擁有這些金條?"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楚敬軒完全聽不懂。

"老板,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這是我父親的東西,怎么就沒資格了?"楚敬軒有些急了。

店里的氣氛變得很緊張。其他客人感覺到了不對勁,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韋承志沒有回答楚敬軒的問題,而是繼續仔細觀察金條上的刻痕。那幾道刻痕似乎喚起了他什么痛苦的回憶,他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憤怒。

"老先生,我勸您還是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吧。"韋承志突然說道,"我們不收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

"來路不明?"楚敬軒急了,"我都跟您說了,這是我父親留下的!"

"楚德才留下的?"韋承志的聲音變得很冷,"那您知不知道,您父親這些金條是怎么來的?"



楚敬軒被問得啞口無言。父親從來沒有詳細說過金條的來源,只是說是自己攢下的積蓄?,F在想來,以父親當年的工資水平,確實很難攢下這么多金子。

"我...我父親說是他攢下的積蓄。"楚敬軒底氣不足地說道。

"積蓄?"韋承志冷笑,"楚德才一個紡織廠的普通工人,靠什么積蓄能買得起這么多金條?"

這話問得楚敬軒心里發虛。確實,以父親當年的收入,這些金條的價值確實有些超出了合理范圍。但父親都已經去世這么多年了,這些細節他也無從查證。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楚敬軒堅持道,"如果您不收,我可以到別的地方去。"

"別的地方?"韋承志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楚敬軒,"我告訴您,整個縣城沒有人敢收您這些金條!"

這話說得很重,楚敬軒感到一陣恐慌。

"為什么?"他顫聲問道。

韋承志沒有回答,而是繞過柜臺走到楚敬軒面前。他的身材比楚敬軒高出一頭,此時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老人,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05

"您知道我姓什么嗎?"韋承志突然問道。

"韋...韋老板?"楚敬軒結結巴巴地回答。

"我姓韋,韋承志。"韋承志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父親叫韋德山。"

聽到"韋德山"這個名字,楚敬軒如遭雷擊。

父親臨終前念叨的"老韋",該不會就是這個韋德山吧?可是父親為什么要對他說對不起?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

"您...您父親是韋德山?"楚敬軒聲音顫抖地問道。

"沒錯,韋德山。"韋承志冷冷地說道,"看來您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楚敬軒的腦子里亂成一團。父親生前確實提到過一個叫韋德山的人,好像也是紡織廠的工人。但具體的情況,父親從來沒有詳細說過。

"我...我父親臨終前確實提到過韋德山這個名字。"楚敬軒如實說道,"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具體的情況。"

"沒有告訴您?"韋承志的語氣變得更加嘲諷,"當然不會告訴您。有些事情,楚德才這輩子都不敢說出口。"

楚敬軒越聽越困惑,也越來越不安。從韋承志的語氣可以聽出,自己的父親和他的父親之間,一定發生過什么很嚴重的事情。而這些金條,似乎和那件事有關。

"老板,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您能告訴我嗎?"楚敬軒誠懇地問道。

韋承志盯著楚敬軒看了很久,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出真相。最終,他搖了搖頭。

"您還是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吧。"韋承志的語氣變得很疲憊,"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但楚敬軒不肯放棄。他急需這筆錢,而且他也想知道父親和韋德山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

"老板,求您了,我真的急需這筆錢。"楚敬軒幾乎是哀求道,"我眼睛有病,必須要手術,否則就要失明了。這些金條是我唯一的希望。"

韋承志聽到這話,表情有些松動。但很快,他又變得堅決起來。

"不行。"他斷然拒絕,"這些金條我絕對不能收。您還是另想辦法吧。"



楚敬軒感到絕望。他原本以為這家大型典當行能給出公道的價格,沒想到卻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老板,那您能告訴我,我應該怎么處理這些金條嗎?"楚敬軒最后試探性地問道。

韋承志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您自己看著辦吧。"他說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您,這些金條,在我們這個縣城,沒有人敢收。"

這話說得楚敬軒心里發涼。如果真的沒有人敢收,那這些金條豈不是變成了燙手山芋?

正當楚敬軒陷入絕望的時候,韋承志的態度又發生了變化。

韋承志盯著金條看了很久,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您說這是您父親留下的?您父親叫什么名字?"

"楚德才,紡織廠的老工人。"楚敬軒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韋承志臉色瞬間鐵青,猛地站起身來。

"趕緊滾!拿著這破玩意兒滾出去!我們不收!"

楚敬軒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手一抖,金條掉在地上。

"老板,您這是..."

"別讓我再看見您和這些東西!"韋承志的聲音在整個店里回蕩,其他客人都被嚇得不敢出聲。

楚敬軒顫抖著彎腰去撿金條,心里既委屈又困惑。就在他努力收拾金條的時候,

無意中聽到韋承志壓低聲音喃喃自語:

這一句話如雷擊一般擊中了楚敬軒的內心,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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