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個人的幸??赡苁橇硪粋€人的痛苦",這句話在現代生育困境中體現得尤為明顯。如今,隨著不孕不育率的上升,越來越多的家庭陷入生育困境,而解決這個問題的方式有時會打破常規的倫理界限。在學術界,導師與學生的關系本應純粹而單純,但當生育這一人類最基本的需求遇到障礙時,一切關系都可能被重新定義。我要講的,就是這樣一個打破常規的故事。
"李明,你能來我辦公室一趟嗎?"周五下午,導師林教授發來微信。
我放下手中的實驗數據,不知道導師找我什么事。最近論文進展不錯,應該不是來批評我的。
推開辦公室門,我看到林教授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是她的丈夫張教授。兩人神情凝重,氣氛異常壓抑。
"李明,坐。"林教授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聲音有些顫抖。
張教授遞給我一杯水,勉強擠出笑容:"打擾你工作了。"
"沒事,兩位老師有什么事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林教授深吸一口氣,眼眶微紅:"李明,你在我實驗室三年了,我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待。今天找你,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老師您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義不容辭。"我感到事情不簡單,但出于對導師的尊敬,立刻表態。
"是這樣的..."林教授欲言又止,看了一眼丈夫。
張教授嘆了口氣,接過話頭:"李明,我們想要個孩子很多年了,但一直沒成功。最近檢查發現,問題出在我身上。"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么私密的事情。
"醫生說我無法生育,精子活力幾乎為零。"張教授語氣沉重,"我們嘗試了各種治療方法,但都無效。"
林教授握住丈夫的手,眼淚終于落下:"我們想收養,但手續太復雜;想找供精機構,又擔心捐獻者的背景和健康狀況。所以...我們想到了你。"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
"你...你們是想讓我..."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話。
"是的,我們希望你能捐獻精子,幫助我們擁有一個孩子。"林教授直視著我的眼睛,"當然,這完全是自愿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們完全理解。"
我的心跳加速,一時不知如何回應。林教授是我最尊敬的導師,在學術和生活上給了我莫大的幫助。但這個請求...太超過了。
"我...我需要考慮一下。"我艱難地說道。
"當然,這是大事,你好好想想。"張教授點點頭,"我們不急,你什么時候考慮好了再告訴我們。"
離開辦公室,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導師想讓我當精子捐獻者?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接下來的幾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糾結中。
一方面,我非常理解林教授夫婦想要孩子的渴望。林教授今年已經39歲了,生育的窗口期所剩無幾。她在學術上成就斐然,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另一方面,這件事的倫理邊界太模糊了。我是林教授的學生,如果幫她生育孩子,這種關系會變得多么復雜?雖然只是捐獻精子,但這個孩子從血緣上來說,將是我的親生骨肉。
我嘗試在網上匿名咨詢,得到的回答五花八門。有人說這是高尚的幫助,也有人警告這可能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一周后,林教授再次發來微信:"李明,考慮得怎么樣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們完全理解。"
看著這條消息,我心里五味雜陳。自從進入林教授的實驗室,她給了我無數幫助和指導。沒有她,我不可能發表那么多高水平論文,也不可能拿到那么多獎學金。如今她遇到困難,我真的能袖手旁觀嗎?
最終,我回復道:"老師,我想和您夫婦再談一次。"
當晚,我去了林教授家。張教授親自下廚,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席間,我們談了很多,從學術到人生,從理想到現實。飯后,話題終于回到了那個請求上。
"李明,我們都想清楚了,"林教授認真地說,"如果你同意捐獻,我們會通過正規醫院的人工授精方式進行。所有的法律文件都會準備好,保證你的權益不受侵害。"
"是的,"張教授接著說,"孩子的撫養權和財產繼承權完全歸我們,你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但如果你愿意,可以以教父或者親戚的身份參與孩子的成長。"
我思考了一下,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如果孩子長大后問起生父是誰,你們會怎么告訴他?"
林教授和張教授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們會等他成年后,告訴他真相,"林教授輕聲說,"但在此之前,張教授就是他唯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