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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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這里面竟然有張紙條!"
我跪在地上,看著摔得粉碎的玉墜碎片,整個人都愣住了。剛才只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戴了八年的玉墜就這樣摔在了地上。
"什么紙條?"妻子林瑞珍趕緊湊過來,"你媽留給你的玉墜里怎么會有紙條?"
我顫抖著手撿起那張已經發黃的小紙片,紙張很薄,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快打開看看寫的什么。"林瑞珍催促道。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母親去世前的那些話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當我慢慢展開這張神秘的紙條時,完全沒想到上面的內容會徹底改變我的人生...
01
那年秋天,母親李秀蘭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色蠟黃,整個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癌癥把她折磨得不成人樣,我心如刀割地坐在床邊,握著她干瘦的手。
"景行,媽想和你說點事。"母親的聲音微弱得像羽毛飄在風中。
"媽,您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趕緊倒了杯溫水遞到她嘴邊。
母親擺擺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孩子,媽對不起你。"
"媽,您說什么呢,是我沒本事,讓您受苦了。"我的眼淚忍不住往下掉。
"不是的,不是的..."母親喃喃自語,然后用力握住我的手,"景行,你要記住,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媽最疼愛的孩子。"
我點點頭,以為母親只是因為病痛才說這些話。她又斷斷續續說了很多,大多都是讓我要好好生活,要善待別人,有些話語無倫次,我以為是藥物的副作用。
那天晚上,母親把我叫到床邊,顫抖著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個小布包。
"這個給你。"她小心翼翼地打開布包,里面是一個翠綠色的玉墜,"這是媽最珍貴的東西,以后就是你的了。"
玉墜不大,但雕工精細,在昏暗的病房燈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我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玉質很好,應該價值不菲。
"媽,這么貴重的東西..."
"不貴重,就是個念想。"母親打斷了我的話,"你要貼身戴著,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要摘下來,知道嗎?"
我點頭答應,立刻就把玉墜戴在了脖子上。母親看到我戴好了,臉上才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
"媽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爸,還有...還有你。"母親的聲音越來越小,"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什么,不要怪媽,媽也是沒辦法。"
我當時以為母親是因為自己生病拖累家庭才這么說的,就安慰她說:"媽,您別胡思亂想,我們一家人相親相愛,有什么對不起的。"
母親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眼中有種我讀不懂的深意。
三天后,母親就去世了。我按照她的遺愿,把她安葬在村后的山坡上。從那以后,那個玉墜就成了我身上唯一的念想,無論春夏秋冬,我都貼身佩戴著它。
02
我叫王景行,在太湖縣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長大。
父親陳建軍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勤勤懇懇種著家里的幾畝田地。母親李秀蘭是個溫和的女人,平時話不多,但對我關懷備至。
小時候,我經常跟著父親下地干活。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對我很好,什么重活累活都不讓我干,總是說讀書比干農活重要。母親也一樣,再苦再累也要供我上學,說我是她的希望。
我從小學習成績就不錯,在村里算是個讀書的料。老師們都說我聰明,以后肯定能考個好大學。父母聽了都很高興,更加省吃儉用地供我讀書。
不過有時候我也會想,自己怎么跟父親長得一點都不像。父親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眼睛小小的。而我個子挺高,皮膚也比較白,眼睛比較大。村里有些人也會開玩笑說我長得不像父親,倒是有點像鄰村的某個人。
每當有人這么說,父親和母親都會很緊張,趕緊否認。父親會說:"孩子隨他媽,小時候他媽也是這個樣子。"母親則會尷尬地笑笑,然后趕緊把話題岔開。
我當時年紀小,也沒往深處想,只以為大人們是在開玩笑。后來漸漸長大了,偶爾還是會想起這些事,但也沒有深究下去。
高中畢業后,我考上了遠山師范學院。雖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學,但在我們村里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事了。父母為此高興了好久,逢人就說自己的兒子考上了大學。
師范學院的三年時光過得很快,我學的是小學教育專業。畢業后,通過考試我被分配到鎮上的中心小學當老師。雖然工資不高,但在農村算是個體面的工作了。
父母對我的工作很滿意,經常對鄰居們炫耀說自己的兒子是個老師。那時候,老師在農村還是很受人尊敬的職業。
我在學校里教五年級的語文和數學,班里有三十多個學生,大部分都是附近村莊的孩子。我很喜歡這份工作,孩子們天真可愛,每天和他們在一起讓我覺得很充實。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父母開始操心我的終身大事。在農村,二十多歲還沒結婚就算是大齡青年了。母親經常跟我說要抓緊時間找個合適的女孩,別讓家里人跟著擔心。
03
就在我工作的第二年,村里的媒婆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叫林瑞珍。她在鎮衛生院當護士,比我小兩歲,長得清秀樸實,性格也很溫和。
第一次見面是在鎮上的茶館,媒婆把我們介紹認識。林瑞珍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說話輕聲細語,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我們聊了很久,發現彼此在很多方面都很合得來。
她出生在縣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從衛校畢業后就在鎮衛生院工作。她說自己喜歡穩定的生活,也不介意我是農村出身的老師。我們都覺得對方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經過幾個月的相處,我們確定了戀愛關系。
林瑞珍是個很賢惠的女孩,經常到我家里幫忙做家務,和我父母的關系也處得很好。母親特別喜歡她,經常說找到這樣的兒媳婦是我們家的福氣。
談了一年多戀愛后,我們決定結婚。婚禮辦得很熱鬧,雖然條件有限,但兩家人都很高興。我記得那天母親特別興奮,一直在忙前忙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景行,你要好好對瑞珍,她是個好女孩。"母親拉著我的手反復叮囑。
"媽,我知道的。"我答應著。
"你們以后要好好過日子,相互體貼,相互包容。"母親的眼中有種特別的期盼,"一定要幸福啊。"
當時我以為母親就是普通的叮囑,現在回想起來,她說話時的表情好像有種特別的含義。
結婚后,我們在縣城租了一間小房子。林瑞珍繼續在衛生院工作,我在學校教書,日子過得平靜而幸福。兩年后,我們的兒子王小宇出生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有了孩子后,林瑞珍更加勤快了。她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還要照顧孩子做家務,從來沒有怨言。我們雖然不富裕,但生活得很踏實。
兒子長得很可愛,大眼睛,高鼻梁,皮膚也很白凈。鄰居們都說孩子長得好看,以后肯定是個帥小伙。每次聽到這樣的夸獎,我和林瑞珍都很開心。
為了給兒子更好的生活環境,我們咬牙在縣城買了一套小房子。雖然背上了不少債務,但總算有了自己的家。母親知道后很高興,說我們這個小家終于安定下來了。
這些年來,母親給我的那個玉墜一直貼身戴著,從來沒有摘下來過。林瑞珍開始也好奇問過這個玉墜的來歷,我就簡單說是母親的遺物,要好好保存著。
她也很理解,從來沒有多問什么。
04
戴著這個玉墜的八年里,我對它格外珍惜。洗澡的時候我都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生怕碰壞了。有時候晚上睡覺翻身,玉墜會硌得我不舒服,但我依然堅持戴著,因為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
兒子王小宇很喜歡這個玉墜,經常要摸摸看看。
"爸爸,這個好漂亮,是什么呀?"小宇用稚嫩的聲音問我。
"這是奶奶留給爸爸的。"我總是這樣回答他。
"奶奶在哪里?"小宇接著問。
"奶奶在天上看著我們呢。"我指指天空,"所以爸爸要好好保存奶奶留下的東西。"
小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后小心地摸摸玉墜,好像生怕弄壞了它。
有幾次我差點弄丟了這個玉墜。一次是在學校打籃球的時候,繩子斷了,玉墜掉在地上。我急得滿頭大汗,趴在地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還有一次是在家里洗澡,玉墜滑進了下水道口,幸好被網兜擋住了,不然就真的找不回來了。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會后怕不已。林瑞珍看到我這么緊張,就建議我買個更結實的繩子,或者找個小盒子偶爾放起來。
"你太緊張了,小心總是戴著把玉墜磨壞了。"她關心地說。
"不行,我答應過我媽要一直戴著的。"我堅持著,"再說這玉質量很好,不會那么容易壞的。"
林瑞珍也就不再勸我,只是提醒我要小心一些。
這個玉墜確實質量很好,八年來除了顏色更加溫潤了一些,其他都沒有什么變化。有時候朋友們看到會夸獎說這是個好東西,問我在哪里買的,我總是說是祖傳的,不愿意多說。
前段時間,我們搬到了現在這套新房子。收拾東西的時候,林瑞珍開玩笑說:"你這個玉墜跟著咱們搬了這么多次家,真是個老伙伴了。"
我摸摸胸前的玉墜,心中涌起一陣溫暖。是啊,這么多年來,不管走到哪里,母親的這份念想都陪伴著我。
05
那天晚上,我正在客廳里批改學生的作業,林瑞珍在廚房里洗碗。小宇已經睡了,整個家里很安靜。
我批完最后一本作業,伸了個懶腰準備去廚房幫忙。就在我起身的時候,胸前的玉墜不知道怎么鉤到了椅子扶手上。我沒注意,用力往前走了一步,只聽"啪"的一聲,繩子斷了,玉墜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好!"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趕緊蹲下去看。
玉墜摔在了茶幾的大理石臺面上,那清脆的撞擊聲讓我心疼不已。我小心翼翼地撿起來一看,整個玉墜摔成了好幾塊,翠綠的碎片散落在地上。
"怎么了?"林瑞珍聽到聲音從廚房跑出來。
"玉墜摔碎了。"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媽留給我的玉墜摔碎了。"
林瑞珍趕緊蹲下來幫我收拾碎片:"別著急,也許能粘好的。"
我跪在地上,看著摔得粉碎的玉墜碎片,心疼得要命。這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念想,竟然就這樣毀了。
"都怪我不小心..."我一邊自責,一邊伸手去收拾碎片。
突然,我的手停住了。在那些翠綠的玉石碎片中間,竟然有一張折疊得極小的紙條!
"這是什么?"我難以置信地盯著那張泛黃的小紙片。
妻子林瑞珍也湊過來看,驚訝地說:"玉墜里面怎么會有紙條?你媽當年給你的時候有說過嗎?"
我搖搖頭,小心翼翼地撿起那張紙條。紙張很薄,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面還隱約能看到字跡。
"快打開看看寫的什么。"林瑞珍催促道。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展開這張神秘的紙條。當我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瞬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