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蘇雅薇，今年59歲，原來是錦城市人民醫院的護士長。

丈夫早年因病去世，我一個人拉扯大兒子。

本來以為退休后能過上悠閑的日子，和老姐妹們一起跳跳廣場舞，出去旅旅游，學學攝影什么的。可誰知道，命運偏偏和我開了個玩笑。

六年前，兒媳趙曉敏懷孕了。

那時候她剛懷上，就和我兒子張景軒商量著讓親家王秀蘭來照顧坐月子。我心想，這是應該的，親媽照顧女兒天經地義，我這個婆婆到時候給小兩口包個大紅包就行了。

可沒想到，就在曉敏快生的前一個月，她弟弟趙志強的媳婦李娜也懷孕了。

那天曉敏接了個電話，臉色瞬間就變了。電話那頭傳來她媽王秀蘭毫不客氣的聲音：“曉敏啊，媽實在沒辦法，你弟媳剛剛懷孕，我得先照顧她。你找你婆婆幫忙吧，反正她也快退休了，閑著也是閑著。”

我當時就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曉敏當場就哭了，眼淚嘩嘩往下掉：“媽，我是你女兒啊，憑什么她比我重要？”

王秀蘭在電話里不耐煩地說：“你都嫁人了，李娜才是我們趙家的人。再說了，你還有婆婆，她沒有，就這樣決定了。”

啪，電話掛了。

曉敏窩在沙發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景軒在一旁急得團團轉，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看著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同樣是女人，我太明白被娘家冷落是什么滋味了。

“曉敏，別哭了，對孩子不好。”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你媽不來，我來照顧你。”

曉敏抬起頭，眼睛紅腫：“媽，真的嗎？可是您還沒有退休，這個手續不好辦吧？”

“沒事，我明天就去打申請。你現在是兩個人，可不能有閃失。”

景軒在旁邊激動得不行：“媽，您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您最疼曉敏！”

當時我想，幫兒子兒媳一把，應該的。再說了，等孩子大點，我再去享受我的退休生活也不遲。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一幫就是六年。

曉敏生產那天，大出血差點沒命。我在產房外守了一夜，聽到孩子的哭聲時，腿都軟了。

孩子生下來才四斤八兩，瘦得跟個小猴子似的。曉敏產后抑郁很嚴重，經常莫名其妙就哭，根本沒法照顧孩子。

我就這樣搬進了他們家，住在朝北的那間小客房。房間只有七八平米，常年見不到陽光。

剛開始，曉敏還挺感激我的，經常說：“媽，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媽都不管我，您卻這么照顧我們。”

可隨著時間一長，她的態度就慢慢變了。

孩子六個月的時候，我每天凌晨四點就得起床。先給孩子沖奶粉，然后去早市買最新鮮的菜。曉敏說她身體虛，要吃營養的，于是我每天都要燉湯，熬粥，變著花樣給她補身體。

回來后還要洗尿布，晾衣服，打掃衛生。中午孩子睡覺的時候，我才能瞇一會兒。

下午孩子醒了又要喂奶，哄睡，到了晚上他們下班回來，我還得準備晚飯。

曉敏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景軒回來就倒頭休息，說工作累。留下我一個人收拾碗筷，洗洗涮涮。

“媽，您辛苦了。”這句話從曉敏嘴里說出來，聽著敷衍得很。

我心想，算了，剛生完孩子，讓她多休息休息。

可這一休息就是三年。

孩子會走路了，我每天推著小車帶他出去遛彎。鄰居們都夸：“蘇奶奶，你把小宇帶得真好，白白胖胖的。”

我心里高興，可回到家，曉敏總是挑三揀四：“媽，您怎么給他穿這么多？現在都講究春捂秋凍。”

“媽，您別總給他吃那么多零食，對牙齒不好。”

“媽，您那套育兒觀念過時了，現在都要科學育兒。”

我一個在醫院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護士長，難道還不如她一個剛當媽的懂得多？但我忍了，為了家庭和睦。

更讓我心寒的是經濟上的事。

我的退休金每個月4500塊，房子租出去每月還有3200塊收入。這些錢，我幾乎全都拿來貼補他們家了。

每個月我只留1000塊零花錢，其余的全都給了他們。孩子的奶粉錢、尿布錢、玩具錢、早教班的費用，全是我出的。

景軒的車貸還不上了，我給他墊付。家里的水電費、物業費，也是我在交。

曉敏偶爾塞給我幾百塊錢：“媽，您辛苦了，買點好吃的。”

我總是推辭：“媽有錢，你們自己留著用。”

她就心安理得地收回去，從來不問我的退休金夠不夠花。

他們眼里，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

小宇三歲上幼兒園，我每天接送。其他孩子的爺爺奶奶都穿得光鮮亮麗，我卻舍不得給自己買件新衣服，總是穿著幾年前的舊外套。

“蘇奶奶，您這件衣服挺有年代感的。”有個家長這么說過，我臉一下就紅了。

小宇四歲的時候，有一次發高燒，燒到39度。我抱著他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不敢睡覺。用濕毛巾給他物理降溫，一夜沒合眼。

第二天孩子退燒了，我卻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曉敏起床后，第一句話不是謝謝我，而是：“媽，您應該及時把孩子送醫院啊，萬一出點什么問題，您能負責嗎？”

我當時就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曉敏的態度越來越過分。

“媽，澤宇都五歲了，您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我們現在條件好多了，不需要您這么辛苦了。”

她還經常當著外人的面說：“我婆婆年紀大了，老是用老辦法帶孩子，現在的教育理念她不懂。”

每次聽到這話，我都覺得心里堵得慌。

更過分的是，她開始不讓我參加家長會：“我是孩子媽媽，當然我去。”

不讓我參加親子活動：“澤宇需要和父母建立親密關系，您就別跟著了。”

甚至開始重新安排房間：“媽，澤宇長大了，需要有自己的房間，要不我們在客廳給您搭個床？”

我知道，她是嫌我礙事了。

這種感覺在小宇快六歲的時候達到了頂點。

那天小宇在幼兒園和同學發生爭執，被推倒擦傷了膝蓋。老師打電話讓家長去學校處理。

我接到電話后立馬趕到學校，看到小宇坐在醫務室里，膝蓋上貼著創可貼，眼睛紅紅的。

“奶奶！”他看到我就撲過來抱住我的腿。

我蹲下來摸摸他的頭：“沒事，奶奶在這呢。”

老師把我叫到一邊了解情況，原來是兩個小朋友為了一個玩具爭執，對方孩子推了小宇一下。我耐心地和對方家長溝通，還幫著兩個孩子和好如初。

老師夸我處理得好：“蘇奶奶，您真有經驗，孩子們都很聽您的話。”

我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曉敏知道后大發雷霆。

那天晚上，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媽，您怎么能代替我去學校？我才是孩子的媽媽！您這樣做讓我在老師面前很沒面子！”

我試圖解釋：“我只是怕孩子受委屈...”

“您懂什么？”她打斷我，“現在的教育理念您根本不懂！您總是用您那套老辦法，會把孩子教壞的！”

景軒在一旁小聲勸：“曉敏，媽也是為了孩子好...”

“為了孩子好？”曉敏冷笑，“為了孩子好就應該讓我這個當媽的去處理！她去了算什么？”

我覺得胸口憋得慌，但還是忍了下來。

可接下來的話，徹底讓我心涼了。

第二天，曉敏當著小區好幾個鄰居的面說：“媽，您也59歲了，該享享福了。澤宇現在大了，我們年輕人能照顧好，您還是回自己家安心養老吧，別再這么累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假惺惺的關切，好像真的是為我著想。

“當初您來是因為我身體不好，現在我好了，您也該回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我站在那里，感覺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這一刻，我想起了六年前曉敏被她媽冷落時哭得稀里嘩啦的樣子，想起了我當初心軟答應照顧她的決定。

原來，雪中送炭在她眼里也不過如此。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好，我明白了。”

那天晚上，我沒有爭吵，沒有哭泣，只是默默地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六年來，我在這個家里的痕跡其實很少。幾件換洗衣服，一些常用的藥品，還有給小宇買的各種東西。

看著這些物品，我想起了這六年來的點點滴滴。深夜里起來給孩子沖奶粉，感冒發燒時的徹夜不眠，學會走路時的小心翼翼...

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像昨天發生的事。

可這些，在他們眼里不過是多管閑事。

我拿起電話，給房產中介打了個電話：“我想把房子收回來自己住。”

“阿姨，這么突然？租客那邊...”

“讓他們月底搬走，我給他們一個月時間找房子。”

掛了電話，我又撥通了家政公司的號碼：“我想請個住家保姆，要求比較高...”

景軒聽到我打電話，有點慌：“媽，您這是要干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我要回去過自己的生活了，正如你們說的，我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可是媽，您一個人住，我們不放心...”

“不用擔心，我會請專業的人照顧我。”

我繼續收拾東西，心里反而覺得輕松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我拖著行李離開了這個住了六年的家。小宇還在睡覺，不知道奶奶已經離開了。

我沒有回頭，沒有留戀，就這樣走出了這個曾經以為是家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房子，我深吸一口氣。雖然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收拾一下還是很溫馨的。

陽光透過南向的大窗戶灑進客廳，這種感覺我已經太久沒有體驗過了。

我先給房子做了個徹底的清潔，然后開始重新布置。買了新的沙發，新的窗簾，還買了幾盆綠植。

最重要的是，我聯系了一個護工。

小陳，25歲，護理專業畢業，有專業資格證。面試的時候，她說話輕聲細語，做事干凈利落。

“阿姨，我會照顧好您的。”她這么說的時候，眼神很真誠。

“工資每個月4000，包吃住，主要是照顧我的起居，陪我聊天。”

“沒問題，我一定盡心盡力。”

簽合同的時候，我心里五味雜陳。用自己的錢請人照顧自己，這種感覺很微妙。

小陳很快就入住了，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天早上給我準備營養豐富的早餐，陪我到小區花園里散步，晚上陪我看電視聊天。

更重要的是，她對我很尊重，從不指手畫腳，總是耐心地聽我的意見。

“阿姨，您想吃什么我去買。”

“阿姨，您想去哪里我陪您去。”

這種被尊重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我開始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報名了老年大學的攝影班，還學了瑜伽。每周和老同事聚一次，聊聊天，打打牌。

閨蜜江月華來看我，看到我的新生活后感嘆：“雅薇，你現在才像個59歲的人該有的樣子！之前你簡直像個保姆。”

我笑著說：“可不是，我現在才知道什么叫生活。”

“你這房子真不錯，比我在桂花園的還舒服。你這六年真是太虧了。”

江月華的話提醒了我，我確實虧了太多。

不僅僅是金錢上的損失，更重要的是我錯過了最好的退休年華。

就在我漸漸適應新生活的時候，景軒的電話來了。

“媽，您最近還好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心虛。

“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我端著小陳剛泡好的茶，心情愉悅。

“那就好...媽，家里最近有點亂，小宇...小宇有點想您了。”

我輕笑一聲：“孩子想奶奶很正常，你們多陪陪他就好了。”

“可是媽，我們工作都很忙，實在顧不過來...”

“那就請保姆啊，現在保姆服務挺好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景軒小心翼翼地問：“媽，聽說您請了護工？”

“是啊，小陳人很好，照顧得很周到。”

“請護工...應該挺貴的吧？”

我慢悠悠地說：“還好吧，一個月4000，包吃住。比起那些不知感恩的人，花錢買服務更靠譜。”

電話那頭傳來景軒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4000？！媽，您哪來這么多錢？”

這話問得我想笑。我在這個家生活了六年，他們竟然不知道我有多少錢。

“怎么？我自己的退休金還有房租收入，請個護工都不行嗎？”

“不是...我是說...您的退休金不是才4500嗎？您還請得起這么貴的護工？”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景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我還有一套房子在出租，每個月3200的租金。這些年我都給你們家了，你們難道不知道？”

電話那頭徹底安靜了。

過了好半天，景軒才結結巴巴地說：“媽...我...我不知道您還有這么多收入...”

“你當然不知道。”我的語氣平靜得可怕，“你們只知道伸手要錢，從來不問我夠不夠用。六年來，我給你們家貼補了60多萬，現在我要為自己花錢了，你們就覺得奇怪了？”

“60...60多萬？”景軒的聲音都顫抖了。

“對，60多萬。退休金貼補25萬，房租收入23萬，孩子的各種費用12萬。我這里有賬本，記得清清楚楚。”

電話那頭傳來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應該是景軒手機掉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曉敏的聲音：“媽，您剛才說什么？”

看來是開免提了。

我重復了一遍：“我說，六年來我給你們家貼補了60多萬。現在我要回來過自己的生活，用自己的錢請護工照顧自己。有什么問題嗎？”

電話那頭沉默得可怕。

我知道，他們正在震驚中消化這個數字。

60多萬，對他們來說絕對不是小數目。而這60多萬，本來應該是我的養老錢，卻被我毫不保留地給了他們。

現在我要回來了，帶著我的錢，我的房子，還有我對他們的徹底失望。

“媽...”曉敏的聲音變得小心翼翼，“您...您還好吧？身體怎么樣？”

我忍不住想笑。現在知道關心我的身體了？

“我身體好得很，有專業護工照顧，比在你們家強多了。”

“那...那個...媽，您看...要不要回來吃個飯？小宇真的很想您...”

還沒等我回答，電話里就傳來了小宇的哭聲：“奶奶...我想奶奶...奶奶為什么不要我了...”

聽到孫子的哭聲，我心里一緊。但我很快就冷靜下來。

這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感情肯定是有的。但感情不能綁架我的人生。

“小宇別哭，奶奶沒有不要你。奶奶只是回自己家住了，就像媽媽當初不要奶奶照顧你們一樣。”

我的話很輕，但殺傷力很強。

電話那頭，曉敏的聲音都變了：“媽，我...我沒有不要您...我只是覺得您該享福了...”

“享福？”我冷笑，“我現在確實在享福。有人做飯，有人打掃，有人陪聊，還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這就是享福。”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

小陳在廚房準備晚飯，聽到我掛電話后走過來：“阿姨，您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我擺擺手：“沒事，一些不值得的人而已。”

“要不要我給您泡壺好茶？今天我買了您愛喝的碧螺春。”

“好啊。”

看著小陳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很平靜。

這才是我該有的生活。

用自己的錢，買自己想要的服務，不用委屈，不用忍讓，更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可我知道，這事不會就這么結束。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景軒的電話一個接一個。

“媽，您消消氣，曉敏她也不是故意的...”

“媽，小宇真的很想您，天天念叨奶奶...”

“媽，要不您回來住幾天？我們好好談談...”

我都禮貌地拒絕了。

然后，更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曉敏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媽...我...我知道錯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憔悴，“您能原諒我嗎？”

我正在和小陳學做花卷，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

“曉敏，你沒錯。你只是覺得我礙事了，想讓我走而已。現在我走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我...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覺得我老了，不中用了？還是覺得我的錢該給你們花，但人不能留在你們家？”

電話那頭傳來抽泣聲。

我心里沒有絲毫波動。

六年的委屈和付出，不是幾滴眼淚就能抵消的。

“媽，我真的知道錯了...您能不能回來？小宇離不開您...”

“小宇離不開我，那為什么要趕我走？”

“我...我當時糊涂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以為我應該無私奉獻？以為我的錢理所當然地給你們花？以為我老了就沒有自己的生活？”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戳得曉敏啞口無言。

過了很久，她才小聲說：“媽，您要我怎么做，您才能原諒我？”

我看了看正在廚房忙碌的小陳，又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陽光。

這個問題，我需要好好想想。

三天后，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小陳跑過來說：“阿姨，不好了！外面來了幾個人，說是您兒子一家，還帶著個小孩子。那孩子在樓下哭得好厲害，一直喊著要奶奶...”

我透過窗戶往下看，果然看到景軒一家三口站在樓下。小宇哭得撕心裂肺，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

曉敏抱著孩子，臉上滿是淚痕。景軒在一旁不知所措。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情很復雜。

這時，電話里傳來曉敏的聲音：“媽，我們在樓下...您能下來見見我們嗎？”

我深吸一口氣，做了一個決定。

可就在我準備下樓的時候，小陳拉住了我：“阿姨，我剛才聽鄰居說，您兒媳還在外面和別人說，您是為了錢才不肯回去的。她說您現在有錢了，就不要家了...”

聽到這話，我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原來，在她心里，我還是那個貪財的老太太...

我看著樓下哭成淚人的一家三口，又想起小陳剛才轉述的那些話，心中五味雜陳。

這六年來，我到底圖的是什么？

我慢慢放下了準備下樓的腳步，轉身對小陳說：“你去告訴他們，我不會下去。如果真心想談，就讓他們上來。但是...”

我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讓人看不透的光芒：“告訴他們，既然他們覺得我是為了錢，那我們就談錢。我有個條件，如果他們做不到，就永遠別來找我了。”

小陳有些擔心：“阿姨，您要提什么條件啊？”

我走到保險柜前，取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袋，里面裝著一些他們永遠想不到的東西。

“有些賬，是時候好好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