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7萬多的天價賬單擺在桌上,幾個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瞬間慌了神,互相推諉不肯買單。
而那個被他們嘲笑了一整晚、穿著地攤貨的"窮同學",卻在此時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班花孫蔓嶺走到他面前,輕聲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如同炸雷,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01、
"怎么這么貴?"
"先生,您剛才點的這款威士忌是藍牌典藏版......"
服務員的聲音很輕,但遞過來的賬單卻讓幾個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時間回到三個小時前——
2019年春節前夕,北京某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包廂里,十幾個三十出頭的老同學圍桌而坐,氣氛熱鬧中透著一絲微妙的較勁。
李征梁縮在靠窗的角落位置,很不起眼。
他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舊的黑色羽絨服,里面是普通的格子襯衫,腳上一雙看起來至少穿了兩年的運動鞋,連頭發都像是在街邊小店隨便剪的,略顯凌亂。
他面前只擺了一杯白開水,安靜地聽著別人聊天,偶爾點點頭,很少主動開口。
"征梁,你這些年到底在干啥呢?"一個穿著名牌西裝、戴著勞力士手表的男同學笑著開腔,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優越感,"怎么還是這副打扮?這可是咱們班花蔓嶺組織的聚會,你也得稍微收拾一下,注意點個人形象吧。"
李征梁憨厚地笑了笑,摸摸后腦勺:"我就是個打工的,平時也不需要穿得多正式,隨便點就行。"
"也對。"另一個戴金絲眼鏡的同學接話,目光從他的鞋子掃到衣領,"想當年你學習也一直是墊底,現在看來生活品質也確實......有待提高啊。"
這話一出,桌上響起一陣善意的哄笑,但每個人心里都明白,這種"善意"背后藏著什么。
"蔓嶺來了!"
隨著這聲招呼,包廂門口出現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
昔日的班花宋蔓嶺穿著一件米色的羊絨大衣,內搭黑色高領毛衣,簡約卻透著低調的奢華。
她的長發披在肩上,妝容精致,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成功女性的氣質。
"哇,蔓嶺還是那么漂亮!""現在可是大老板了!"贊美聲此起彼伏,有人忙著給她拉椅子,有人趕緊倒茶。
李征梁只是點了點頭,沒有隨著大家去奉承。
"大家別客氣,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宋蔓嶺坐下后,優雅地掃視了一圈,"服務員,把菜單拿來,再加幾道招牌菜,酒也要好一點的。"
"蔓嶺,這酒店消費不低啊。"有男同學半開玩笑地說。
宋蔓嶺大方地擺擺手:"沒關系,今天我買單,大家意思一下就行。"
聽到這話,幾個原本還在推讓的人都松了口氣。
02、
酒菜陸續上桌,氣氛逐漸熱絡起來。
話題從工作近況聊到投資理財,從買房買車聊到子女教育,聲音越來越大,內容也越來越"精彩"。
"我那個項目剛拿到A輪融資,投資方給了兩千萬。"
"我剛在北四環買了套別墅,花了一千八百萬。"
"我老婆開的美容院,一年凈利潤就有幾百萬。"
李征梁依然安靜地吃著菜,很少插話。
偶爾有人故意問他:"征梁,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覺得我們聊的話題太高端了?"
他總是很坦然地回答:"你們都是成功人士,我一個小職員,哪敢班門弄斧。"
"也別這么說,說不定你悶聲發大財呢。"一個女同學笑著調侃。
"我要是發了財,還用穿成這樣嗎?"李征梁指指自己的衣服,又引來一陣笑聲。
那些成功人士的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同情,仿佛在看一個可憐的失敗者。而李征梁的平靜反應,在他們看來更像是一種無奈的認命。
晚些時候,服務員端上來一瓶包裝精美的威士忌。
有人故意大聲念著標簽:"皇家禮炮50年陳釀,這英文夠長的。"
眾人哄笑,李征梁隨口問了句:"這酒什么價位?"
"應該在10萬左右一瓶吧。"一個略懂酒的同學云淡風輕地回答。
"我不太喝烈酒,還是茶比較適合我。"李征梁搖搖頭,把面前的酒杯輕輕推開。
他的舉動被幾個人看在眼里,有人暗暗搖頭,有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在他們看來,李征梁這是典型的"酸葡萄心理"——買不起就說不喜歡。
"征梁,你是不是沒吃晚飯?"突然有人注意到李征梁一直在埋頭吃菜,開口調侃道。
李征梁筷子頓了一下,抬起頭誠實地說:"確實沒吃,下班就直接過來了。"
他說得太自然了,沒有一絲尷尬或者羞愧,反而讓想要調侃他的人感到有些無趣。
氣氛有些微妙,宋蔓嶺趕緊打圓場:"都是老同學,吃好喝好最重要。想吃什么盡管點,今天我買單!"
"蔓嶺就是大氣!"立刻有人附和。
03、
酒過三巡,話題開始變得更加"深入"。幾個男同學開始抱怨起了"富人的煩惱"。
"我那個投資項目最近有點麻煩,政府政策變了,可能要損失幾百萬。"
"你這算什么,我岳父的公司非要我去當總經理,每天各種應酬,煩死了。"
"我最近在考慮要不要再買套房,但是好地段的都太貴了,動輒幾千萬。"
這些話聽起來像是在訴苦,但每個人都能聽出其中的炫耀成分。
李征梁最初還會適時地發出"真不容易"、"有錢人的煩惱"這樣的感嘆,但聽得多了,他的表情就變得越來越平淡,最后干脆低頭看起了手機。
他當然明白這些人在做什么——用抱怨的方式炫富,用煩惱的外衣包裝優越感。這種把戲他見得太多了,早就免疫了。
聚會進行到一半,宋蔓嶺接了個電話,起身向門外走去:"不好意思,公司有點急事,我出去處理一下。大家繼續吃,我先去付錢。"
她走到門口時,悄悄對服務員說了幾句話,對方點頭表示明白。
宋蔓嶺前腳剛走,包廂里的氣氛就微妙地變了。
"她該不會是故意來顯擺的吧?"有人小聲嘀咕。
"別瞎說,人家確實混得好。"
"我覺得也是,選這么貴的地方,點這么貴的酒,不就是想讓我們看看她現在多成功嗎?"
話題很快又轉到了李征梁身上。那個戴勞力士的同學又開始發揮:"征梁,你今天吃得夠本吧?這一頓抵你半個月工資了吧?"
李征梁淡淡地笑了笑:"確實挺豐盛的,謝謝大家。"
"一會兒別說沒帶錢包啊!"另一個人跟著起哄。
"該出的我肯定出。"李征梁的回答依然很平靜。
04、
就在這時,服務員重新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賬單夾。她保持著職業化的微笑:"各位先生女士,這是今晚的消費清單,請問是一起結算還是分開?"
她將賬單攤開在桌上:"總計消費176,890元。"
這個數字一出來,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下來。原本還在嬉笑怒罵的眾人,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多少?"戴勞力士的同學第一個坐直了身子,"十七萬多?這不可能吧?"
服務員不慌不忙地解釋:"先生,主要是這瓶皇家禮炮50年陳釀,單價92,000元——"
"等等等等!"戴金絲眼鏡的同學急了,"誰點的這瓶酒?我記得沒人點啊!"
"就是你啊!"坐在他旁邊的人立刻反駁,"你剛才不是說要點瓶好酒助興嗎?還拍著胸脯說這點錢算什么。"
"我那是開玩笑的!誰知道真有這么貴的酒!"
眾人面面相覷,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有人問服務員:"剛才我們班花不是說她會結賬嗎?"
但服務員表示目前還沒人結賬。
戴勞力士的同學臉色更加難看了:"什么意思?她不是說請客嗎?怎么還要我們付錢?"
"就是啊,說好的買單呢?"
"這么多錢平攤下來,每人也要一萬多啊!"
包廂里頓時亂成一團,有人開始算賬,有人開始抱怨,有人開始互相指責。
"都別吵了!"戴勞力士的同學拍了拍桌子,"扣掉李征梁,我們幾個人分,每人大概一萬五左右。"
"憑什么扣掉他?"立刻有人反對,"他也吃了喝了,憑什么不出錢?"
"就是,看他吃得那么香,該出的錢一分都不能少!"
"他一個月工資才幾千塊,讓他出一萬多,這不是要他命嗎?"
爭論越來越激烈,所有人的目光最終都集中到了李征梁身上。他依然坐在角落里,表情平靜,仿佛這場爭論與他無關。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抬起頭,環視了一圈,淡淡地說:"該我出的我肯定出,但是那瓶酒不是我點的,魚子醬也不是我要的。如果真要AA,我可以按照我實際消費的來算。"
"你這話什么意思?好像我們占你便宜似的!"戴勞力士的同學怒了。
就在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包廂門突然開了,宋蔓嶺重新走了進來。
05、
她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場面,臉上依然掛著優雅的笑容,目光掃過賬單和眾人慌張的神色。
"怎么了?賬單嚇到大家了?"她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眾人心上。
"蔓嶺,這個...我們也沒想到會這么貴..."戴金絲眼鏡的同學試圖解釋。
"是啊,主要是那瓶酒太貴了..."
"而且這個消費確實有點..."
面對眾人的支支吾吾,宋蔓嶺忽然笑了,那笑容不是對著他們,而是對著坐在角落里的李征梁。
她走到他面前,聲音變得親近而熟悉:
"征梁,差不多了吧?"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叫"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
李征梁看著宋蔓嶺,沉默了幾秒鐘,然后緩緩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夾。
當他打開皮夾的那一瞬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