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團長找你，馬上到辦公室報到。”通訊員在門口喊道。

我正在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回山東老家。

三年軍旅生涯要結束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團長還要見我。

“是不是和那個女兵有關？”我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心里一緊......

01

我叫李軍，今年22歲。再過一天，我就要脫下這身軍裝了。

甘肅的風總是很大。站在營房門口，我看著遠處的山頭。三年了，這里的每一塊石頭我都認識。

“李軍，你小子真要走了？”班長王海走過來，手里拿著搪瓷杯。

“嗯，家里催得緊?！蔽尹c點頭。

“舍不得啊?！蓖鹾：攘艘豢诓?，“你在這里干得不錯，要不考慮留下來？”

我搖搖頭。老家還有父母要照顧，弟弟也等著我回去幫忙。這些年部隊的津貼都寄回家了，自己身上沒剩下多少錢。

“也對，家里重要?！蓖鹾Ｅ呐奈业募绨?，“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女兵嗎？”

我愣了一下。當然記得，怎么可能忘記。

“她走了有一個月了吧？”我問。

“差不多?！蓖鹾５谋砬橛行┢婀郑澳翘焱砩?，她來找過你。你不在，她等了很久才走。”

我心里一動。那天晚上我去參加送別會了，回來時聽說有人找過我。我以為是家里來信了。

“她說什么了嗎？”

“沒說什么，就是看起來很著急?！蓖鹾Ｃ掳?，“那個女兵有點特別，你發現了沒？”

“特別？”

“說話的口音，還有她的手?！蓖鹾旱吐曇簦澳鞘职椎煤埽幌窀苫畹娜恕！?/p>

我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雙手確實很白，很細。當時我還想，可能是因為剛入伍不久。

“算了，都過去了?！蔽覕[擺手，“明天就要走了，想這些干什么?！?/p>

王海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我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夕陽。

那個女兵，她叫什么來著？對了，小梅。她總是很安靜，話不多。但是每次和她說話，我都覺得很舒服。

風又大了。我回到宿舍，繼續收拾行李。

事情發生在兩個月前。

那天是周六，我被安排去縣城采購一些生活用品。開車的是小劉，比我晚一年入伍的山西人。

“今天天氣不太好?！毙⒖粗炜眨昂孟褚掠??！?/p>

我點點頭。西北的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天，現在烏云就壓下來了。

車子在山路上顛簸。這條路我們走過很多次，但是今天感覺特別不安。

“李哥，你看前面?！毙⑼蝗徊攘藙x車。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前面的路上有一輛軍車，翻在了溝里。車頭朝下，車尾朝上。

“快去看看?！蔽姨萝?。

雨開始下了，而且越下越大。我們跑到翻車的地方，聽到車里有聲音。

“有人嗎？”我大聲喊。

“有，救命?！甭曇艉芪⑷?，是個女人的聲音。

小劉和我費了很大勁，才把車門撬開。里面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兵，臉色很白，腿上有血。

“別怕，我們來救你了。”我伸手去拉她。

“我的腿動不了?！彼穆曇粼诎l抖。

“沒事，我背你出來?！蔽艺f。

那時候雨下得很大。我背著她，小劉在前面開路。山路很滑，我們走得很慢。

“謝謝你們?！彼谖冶成险f。

“不用謝，這是應該的?！蔽一卮?。

她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像我們這些農村出來的兵，說話的方式有些不一樣。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

“我叫小梅?！彼f。

“小梅，別怕，馬上就到醫院了?！?/p>

雨一直下。我背著她，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那時候我想，這個女兵真的很瘦。

02

醫院在縣城里。我們把她送到急診科，醫生馬上開始檢查。

“骨折了，但是不嚴重?！贬t生說，“需要住院觀察幾天?！?/p>

我松了一口氣。小劉去聯系部隊，我留下來照顧她。

“真的謝謝你。”她躺在病床上，看著我。

“沒什么，舉手之勞。”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她的眼睛很大，很亮?？慈说臅r候有種特別的感覺，讓人覺得她在思考什么。

“你是哪里人？”我問。

“北方?！彼f得很簡單。

“我也是北方人，山東的。”我笑了笑，“你家里人知道你受傷了嗎？”

她搖搖頭?！安挥酶嬖V他們，他們會擔心的?！?/p>

“總要讓家里知道吧?！?/p>

“真的不用?！彼恼Z氣很堅定。

我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況，我不好多管閑事。

“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p>

“不用了，醫院有飯?！?/p>

“醫院的飯不好吃?！蔽艺酒饋?，“我去買點粥，對身體好?！?/p>

我走出病房，在走廊里遇到了小劉。

“部隊那邊怎么說？”我問。

“說知道了，讓我們先照顧好她?！毙⒖戳丝床》康姆较?，“這個女兵有點特別?！?/p>

“怎么特別了？”

“說話的方式，還有她的氣質?！毙⒚X袋，“總覺得不像普通的兵。”

我點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說不出來為什么。

“算了，別想那么多。”我說，“我去買點吃的。”

縣城不大，買東西的地方也不多。我找了一家小店，買了一些粥和咸菜。

回到病房的時候，她正在看書。

“你還帶書？”我問。

“隨身帶的。”她合上書，我看到是一本很厚的文學書。

“你喜歡看書？”

“嗯，從小就喜歡?！彼舆^我遞給她的粥，“謝謝?！?/p>

我們一起吃飯。她吃得很慢，很仔細。我發現她的手很白，指甲修得很整齊。

“你入伍多久了？”我問。

“不長?！彼ｎD了一下，“你呢？”

“三年了，馬上要退伍了。”

“要回家了？”

“嗯，家里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喝了一口粥，“你的家人做什么工作？”

她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窗外。

“不好意思，我不該問這些?！蔽矣行擂?。

“沒關系?！彼D過頭看著我，“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情。”

我點點頭。確實，每個人都有秘密。

那天晚上，我在醫院陪了她一夜。她睡得不太好，經常醒來。

“做噩夢了？”我輕聲問。

“有點?！彼饋?，“總是夢到那個車禍?！?/p>

“沒事了，都過去了?！蔽医o她倒了一杯水，“明天就會好一些?！?/p>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她接過水杯，看著我。

“因為我覺得你需要幫助。”我說，“而且，我覺得你是個好人?！?/p>

她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很好看。

“你也是個好人。”她說。

那一刻，我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里開始生長。

03

她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每天下午，我都會去看她。有時候帶點水果，有時候帶點書。她總是很客氣，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在慢慢接受我。

“你今天帶了什么？”她看到我進來，眼睛里有種期待。

“蘋果。”我把袋子放在床頭柜上，“醫生說水果對恢復有好處。”

“你真細心?！彼f。

“我媽總是這樣說我。”我笑了笑，“說我是個細心的孩子。”

“你想家了？”

“想。”我坐在椅子上，“但是現在還不能回去?！?/p>

“為什么？”

“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完成?！蔽铱粗氨热缯疹櫼粋€受傷的戰友?！?/p>

她的臉紅了一下。

“我不是你的戰友?！?/p>

“為什么不是？我們都是軍人?！?/p>

“但是我們不在一個部隊?！?/p>

“那更要相互幫助?！蔽艺J真地說。

她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那種眼神讓我覺得她在想很多事情。

“你的腿怎么樣了？”我問。

“好多了，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氣，“出院后你去哪里？”

“回部隊?！彼f得很快。

“哪個部隊？”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她有些緊張。

“沒什么，就是想知道?！蔽乙庾R到自己問得太多了，“不好意思?！?/p>

“沒關系。”她的語氣軟下來，“我只是不太習慣和人說這些?！?/p>

“我理解。”我說。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她告訴我她喜歡讀書，喜歡音樂，還喜歡畫畫。我告訴她我的家鄉，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夢想。

“你的夢想是什么？”她問。

“回家后開一個小店，和父母一起生活。”我說，“很簡單的夢想?！?/p>

“簡單的夢想最難實現?！彼f。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簡單的夢想需要不簡單的堅持。”

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這個女兵真的很特別，她的話總是讓我想很久。

“你的夢想呢？”我問。

她沉默了很長時間。

“我的夢想比較復雜?！彼f，“說出來你可能不理解。”

“試試看?！?/p>

“我希望能夠幫助更多的人。”她的聲音很輕，“但是這個愿望很難實現。”

“為什么難實現？”

“因為有很多限制?！彼粗巴猓坝行┦虑椴皇窍胱鼍湍茏龅?。”

我不太理解她的話，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有些憂傷。

“無論如何，我相信你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我說。

她轉過頭看著我，眼里有些濕潤。

“謝謝你?！彼f。

那一刻，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變得很近。

她出院那天早上，我去接她。她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坐在床邊等我。

“準備好了？”我問。

“嗯?！彼酒饋恚冗€有些不靈活。

“慢點?！蔽疑焓址鏊?/p>

她的手很軟，很溫暖。我們的手碰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到她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沒事?！彼f。

我們走出醫院。外面的陽光很好，她瞇起眼睛看著天空。

“好久沒有見到這么好的天氣了。”她說。

“是啊?！蔽乙蔡ь^看著天空，“今天的天氣真好?！?/p>

“李軍?！彼蝗唤形业拿帧?/p>

“嗯？”

“這幾天謝謝你?！彼粗遥拔液芫脹]有遇到這樣的人了。”

“什么樣的人？”

“真誠的人?！彼f，“不求回報的人。”

“我覺得你也是這樣的人?！蔽艺f。

她笑了。我發現她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很亮。

“我要回部隊了?！彼f。

“我送你?！?/p>

“不用了，有車來接我?！彼钢h處，“在那邊等著?！?/p>

我看到了一輛軍車，停在醫院門口。

“那好吧?！蔽矣行┦?。

“李軍。”她又叫我的名字。

“嗯？”

“如果有機會，我們還能見面嗎？”

我心里一動。

“當然可以?！蔽艺f，“你知道我在哪里。”

“好。”她點點頭，“那我走了?！?/p>

“等一下?！蔽医凶∷?。

“怎么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名字?！蔽艺f。

她停頓了一下。

“小梅就是我的名字?！彼f。

我覺得她沒有說實話，但是我沒有追問。

“好，小梅?！蔽艺f，“保重?！?/p>

“你也保重。”

她轉身走向那輛軍車。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時候還有些跛，但是她的背很直。

車子開走了。我一直看著，直到看不見為止。

04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的事情。我覺得我對她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但是我不確定那是什么。

“李軍，你小子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女兵了？”王海突然問我。

“沒有?！蔽艺f。

“還說沒有，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蓖鹾Ｐα耍安贿^那個女兵確實不錯。”

“你覺得她怎么樣？”我問。

“漂亮，有氣質，而且很聰明?！蓖鹾Ｕf，“但是我總覺得她不是普通人。”

“什么意思？”

“說不清楚，就是一種感覺?！蓖鹾u搖頭，“算了，你們不是要分別了嗎？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點點頭，但是心里還是想著她。

兩周后，我再次見到了她。

那天我在營房附近散步，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梅？”我不確定地叫道。

她轉過身，看到我的時候，眼里有種驚喜。

“李軍，你怎么在這里？”

“我應該問你這個問題?！蔽易哌^去，“你怎么來這里了？”

“我調到這邊來了?！彼f，“就在附近的一個部門工作?！?/p>

我心里一陣高興。這意味著我們可以經常見面了。

“你的腿怎么樣了？”我問。

“好了，沒問題了?！彼吡藥撞浇o我看，“醫生說恢復得很好?！?/p>

“那就好?！蔽宜闪艘豢跉猓澳阍谶@邊還習慣嗎？”

“還可以?！彼f，“不過有些想念醫院里的時光。”

“為什么？”

“因為那時候有人照顧我。”她看著我，“現在什么都要自己來。”

“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隨時找我?！蔽艺f。

“真的嗎？”

“當然?！?/p>

她笑了。我發現她比之前更漂亮了，可能是因為心情好了。

“你什么時候退伍？”她問。

“還有一個月?！蔽艺f。

“這么快？”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

“時間過得很快。”我說，“你呢？你要在這里待多久？”

“不一定?！彼f，“可能很長時間，也可能很短時間?！?/p>

“這樣啊。”我不太理解她的工作性質。

“李軍?！彼蝗徽f。

“嗯？”

“如果你走了，我會想念你的?！?/p>

我心里一動。

“我也會想念你?！蔽艺f。

“那我們珍惜這一個月的時間吧?！彼f。

“好。”

從那天開始，我們經常見面。有時候是她來找我，有時候是我去找她。

她工作的地方我不能進去，但是我們可以在附近的一個小公園里見面。

時間過得很快。

眨眼間，我的退伍日期就要到了。

這段時間里，我和小梅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們一起散步，一起聊天，一起看夕陽。

我發現我對她的感情越來越深。

“李軍，你在想什么？”她問我。

我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在想我們的未來?！蔽艺f。

“我們的未來？”

“是的?！蔽铱粗?，“我想知道我們之間會發生什么?！?/p>

她坐直了身體。

“李軍，你覺得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

“我覺得我們是朋友?！蔽艺f，“但是我希望我們能夠成為更親密的關系?！?/p>

“更親密的關系？”

“是的?！蔽夜钠鹩職庹f，“我喜歡你，小梅。”

她看著我，眼里有種復雜的表情。

“李軍，你知道嗎？”她說，“我也喜歡你?！?/p>

我心里一陣狂喜。

“真的嗎？”

“真的。”她點點頭，“從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歡上了你。”

“那我們...”

“但是?！彼驍嗔宋?，“我們不能在一起。”

“為什么？”

“因為我們的情況不一樣。”她說，“你要回家，我要留在這里。”

“我可以不回家?！蔽艺f，“我可以留下來。”

“不?！彼龘u搖頭，“你不能為了我改變你的人生計劃?！?/p>

“但是我愿意?！?/p>

“我不愿意?！彼f，“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p>

“你不是負擔?！蔽艺f，“你是我的動力。”

她看著我，眼里有淚水。

“李軍，你不理解。”她說，“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對不起。”她站起來，“我要走了?！?/p>

“小梅?！蔽乙舱酒饋?。

“不要追我?！彼f，“讓我們都冷靜一下。”

她走了。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

05

那天晚上，我整夜沒睡。我想著她的話，想著她的表情。我覺得她在承受著什么我不知道的壓力。

第二天，我去找她。但是她工作的地方說她出差了。

“什么時候回來？”我問。

“不知道?！蹦莻€人說，“可能很長時間。”

我失望地離開了。

又過了一周。

我的退伍手續已經辦好了，行李也收拾好了。明天就要回家了。

王海幫我把行李搬到門口。

“這三年過得真快。”他說。

“是啊?！蔽铱粗@個住了三年的宿舍，“有些舍不得?！?/p>

“舍不得這里，還是舍不得那個女兵？”王海笑了。

“都舍不得。”我說。

“她最近怎么樣？”

“出差了。”我說，“可能見不到了?！?/p>

“真可惜。”王海說，“你們挺般配的。”

我點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晚上，我們班的人一起吃了頓飯。大家都很高興，但是我心里有些沉重。

“李軍，你回家后記得給我們寫信。”小劉說。

“一定會的?！蔽艺f。

“有機會我們去看你?！蓖鹾Ｕf。

“好，隨時歡迎。”

吃完飯，我們一起回到營房。

我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心里有種復雜的感覺。

我想起了小梅。她說她也喜歡我，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回來。

也許這就是命吧。我想。

我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李軍，團長找你，馬上到辦公室報到。”通訊員在門口喊道。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十點了。

“現在？”我問。

“對，現在。”通訊員說，“團長說很急?！?/strong>

我心里一緊。這個時候團長找我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穿好衣服，跟著通訊員走向團長辦公室。

路上我想著各種可能性。是不是退伍手續有問題？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的心跳得很快。

到了辦公室門口，通訊員敲了敲門。

“報告，李軍到了?！?/p>

“讓他進來。”里面傳出團長的聲音。

我推開門，看到團長坐在辦公桌后面。他的表情很嚴肅。

“李軍，坐下?！眻F長指著對面的椅子。

我坐下來，等著他說話。

“李軍，我問你一個問題?！眻F長看著我，“你最近和什么人有過接觸？”

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眻F長說，“你最近接觸過什么特殊的人嗎？”

我想起了小梅。

“有一個女兵，我救了她。”我說。

“就是那個車禍的女兵？”

“對?！蔽尹c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團長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你對她了解多少？”

“不多。”我說，“她說她叫小梅，是北方人。”

“還有呢？”

“沒有了?！蔽艺f，“她不太愿意說自己的事情。”

團長點點頭，然后站起來走到窗前。

“李軍，明天你先別走?！彼f。

“怎么了？”我問。

“還有事情要處理。”團長轉過身看著我，“具體的事情明天再說?！?/strong>

“什么事情？”我心里越來越緊張。

“她的身份可不簡單啊?！眻F長說，“其實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