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劉峰,你真的以為那只是一塊普通的青石嗎?"軍車內,年長軍官緊盯著我的眼睛,聲音低沉而緊迫。
我攥緊口袋里的布兜,指節泛白。"林曉雯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失蹤了,執行任務時。"軍官猶豫片刻,"上將親自點名要你,說只有你知道青石的秘密。"
窗外,家鄉的景色迅速后退。我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風沙中對我說"34751"的女孩。
"如果她真的有危險,我愿意去。"我睜開眼,"但你得告訴我,林曉雯到底是誰?"
軍官搖搖頭:"這個問題,只有到了北京,你才能知道答案。"
01
劉峰蹲在修車鋪的角落,擦拭著手中的扳手。
春日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他布滿老繭的手上,映出幾道深深的傷痕。
"小劉啊,這自行車今天能修好不?我明天還得騎著去趕集。"顧大爺站在門口,指著那輛銹跡斑斑的老鳳凰。
"沒問題,您傍晚來取就行。"劉峰點點頭,聲音低沉。
這是雙鴨山一個普通的上午,劉峰的修車鋪一如既往地忙碌著。
自從1988年底退伍返鄉,他就在縣城中心開了這間小鋪子,靠著部隊里學來的手藝維持生計。
"劉師傅,聽說你以前在新疆當兵?那邊是不是特別苦啊?"一個年輕小伙遞過來一根煙。
劉峰擺擺手拒絕了煙,眼神微微一暗。"還行吧,都是當兵的,哪有不吃苦的。"
他不愛多談那段歲月,不是因為苦,而是有些記憶,最好深埋心底。
"那邊風沙大不大?我聽說沙塵暴能把人活埋了。"年輕人依舊好奇地追問。
劉峰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前閃過一片金黃色的沙海和一張蒼白的臉。
"嗯,挺大的。"他簡短地回答,隨即低頭繼續手上的活計。
年輕人識趣地不再追問,轉而聊起了縣城最近的新聞。
鋪子里陸陸續續來了幾位顧客,劉峰專注地修著各種車輛,從不言多。
鄰居李大爺送來一臺抽水機,軸承磨損嚴重,需要徹底更換。
"小劉啊,你這手藝在咱們縣城可是一絕。"李大爺贊嘆道,"就是一個人太辛苦,得找個媳婦幫襯才行。"
劉峰笑了笑,沒有接話。這種勸婚的話,他已經聽得太多。
"張家丫頭不錯,模樣俊,性子好,還是會計,多門當戶對啊。"李大爺意有所指。
"抽水機后天能修好,您到時候來取吧。"劉峰巧妙地岔開話題。
李大爺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晚上收工后,劉峰獨自坐在鋪子后面的小屋里。
油燈昏黃的光線下,他打開床底下的鐵盒,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褪色的布兜。
布兜里面裝著一塊青色的小石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卻是他最珍貴的寶物。
他輕輕撫摸著石頭光滑的表面,仿佛能觸碰到那個人的體溫。
"小雯,你到底在哪里?"他輕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自從那封信后,她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再無音訊。
他仔細端詳著青石,在燈光下轉動,突然注意到石頭表面有極細微的紋路。
這些紋路排列有序,像某種符號,以前怎么沒發現?
正當他思索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劉峰,開門!我爹讓我給你送飯來了!"門外傳來張麗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劉峰慌忙將布兜塞回鐵盒,推到床底。"來了來了,別敲了。"
張麗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絲面,站在門口笑盈盈地看著他。"又忘記吃飯了?"
"忙忘了。"劉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張麗的眼睛明亮如星,笑起來臉上有兩個小酒窩,很是討喜。
"我爹說了,明天家里殺豬,讓你過去吃頓好的。"張麗將碗放在桌上,順手幫他整理起散亂的工具。
劉峰知道張大爺的心思,但他始終無法跨出那一步。
"我..."
"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張麗笑了笑,"吃完記得把碗送回來。"
她的聲音輕快,但劉峰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張麗,不是我不...只是..."他罕見地想要解釋什么。
"真的不用解釋。"張麗轉身要走,又停住,"對了,今天郵差送來一封你的信,我放在碗下面了。"
劉峰低頭一看,果然在碗下壓著一個信封,沒有寄件人地址。
"謝謝。"他接過信,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看著張麗遠去的背影,劉峰嘆了口氣。
不是不喜歡張麗,只是心中始終有道過不去的坎。
他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青石,鑰匙,危險。小心林。"
字跡潦草,像是匆忙間寫下的,但劉峰一眼認出這是林曉雯的筆跡。
他的心猛地一沉,這分明是在警告他什么。
小心林?是指林曉雯自己,還是另有所指?
那天晚上,劉峰做了一個久違的夢。
他夢見自己在茫茫沙漠中奔跑,背著一個昏迷的女孩,風沙刮得臉生疼。
女孩在他耳邊虛弱地說著什么,但聲音被風沙吞沒,他聽不真切。
忽然,一架黑色的直升機從天而降,幾個持槍的黑影向他逼近。
女孩的聲音突然清晰起來:"劉峰,他們不是來救我們的,他們是來殺我的!快跑!"
驚醒時,天已微亮,他的后背卻已被汗水浸透。
劉峰翻身下床,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頭。
夢境太過真實,如同一種預警。
他取出那張紙條,反復研讀,隱約感覺到危險正在臨近。
他破天荒地關了修車鋪,步行去了縣里唯一的郵電局,打了一個長途電話。
"喂,是邊防某部嗎?我想打聽一個人..."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公事公辦的聲音:"您找哪位?"
"林曉雯,1987年在你們那里當過兵..."
"對不起,沒有這個人的記錄。您是不是記錯了?"
劉峰愣住了,林曉雯明明在那個連隊待了半年多,怎么會沒有記錄?
"我確定沒記錯,她1987年在你們連隊醫療組,參加過沙漠科考任務。"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請您留下聯系方式,我們核實后再回復您。"
劉峰報上自己的地址和姓名,心中的不安更甚。
離開郵電局時,他敏銳地發現街對面一個戴帽子的男子似乎在注視著自己。
當他轉頭看去,那人迅速低頭鉆進了一輛吉普車。
他快步走回修車鋪,路上不停地回頭確認,是否有人跟蹤。
回到修車鋪,他心不在焉地擺弄著工具,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
傍晚,顧大爺來取自行車,看到劉峰的神色,關切地問:"小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不太好啊。"
"沒事,可能有點累。"劉峰勉強笑笑。
"年輕人別太拼,注意身體。"顧大爺騎上車離開了。
晚上,他又取出那塊青石,反復端詳。
青石表面光滑,一側有一道幾乎不易察覺的劃痕。
在燈光下仔細觀察,那道劃痕竟組成了一串數字:34751。
他記得林曉雯臨別時的話:"這是我家鄉的平安符,也是一個記號。若有一天你收到帶著這個記號的消息,不管是誰送來的,請相信那就是我在向你求救。"
當時他只當是離別時的矯情話,如今想來,字字句句都像是一種預示。
02
1983年的春天,21歲的劉峰響應國家號召參軍入伍。
因為體能測試成績優異,他被分配到了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某邊防連隊。
踏上前往新疆的列車那天,家鄉下著小雨,母親在站臺上一遍遍囑咐著注意身體。
第一次見到塔克拉瑪干沙漠,劉峰被震撼了。
金色的沙丘連綿起伏,像一片無邊無際的海洋,美麗而危險。
連隊駐地建在沙漠邊緣的綠洲上,條件艱苦但還算宜居。
戰士們既要執行邊防巡邏任務,又要參與農業生產,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直到太陽落山才能休息。
劉峰從小在東北農村長大,干慣了重活,很快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他體力好,又肯吃苦,還有一手在農村學來的機械維修技術,沒多久就成了連隊的骨干。
戰友們私下里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野狼",說他像荒漠中的狼一樣堅韌不拔。
1987年的春天,連隊接到上級指示,要選派精干人員協助一支科研小組進行"地質勘探"。
任務交接會上,政委把劉峰單獨叫到辦公室。
"小劉啊,這次任務不一般,上頭很重視。"政委壓低聲音,"你帶隊,務必確保特殊人員的安全,明白嗎?"
"特殊人員?"劉峰一頭霧水。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記住,任何異常情況都要第一時間報告。"政委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
就在劉峰組建小分隊的那段時間,連隊迎來了一批大學生志愿者。
那天,他正在修理連隊的運輸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走了過來。
"請問,你就是劉班長嗎?聽說你這里需要一名醫護人員?"女孩聲音輕柔,帶著南方特有的溫婉。
劉峰抬頭,看到一張清秀的臉龐,圓框眼鏡后是一雙明亮的眼睛。
"你是?"他站起身,下意識地擦了擦手上的機油。
"林曉雯,醫療組的新人。"女孩微笑著伸出手,"隊長說我可以參加你們的任務。"
劉峰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即握手。"沙漠考察很危險,你確定能適應嗎?"
林曉雯不以為意,反而笑了:"別看我瘦,我可是從小在山里長大的,爬山涉水都不在話下。"
劉峰還是將信將疑,但上級已經安排好了,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沒想到,林曉雯的表現遠超他的預期。
不僅醫術精湛,對艱苦環境的適應能力也很強,連隊的老兵們都贊不絕口,親切地稱她為"小仙女"。
有一次演習,劉峰不慎被鐵絲網刮傷了手臂,去醫務室處理傷口。
林曉雯為他消毒包扎時,他注意到她的手法又快又準,動作行云流水,不像一般的新手醫護。
"你以前在醫院工作過?"劉峰忍不住問道。
"嗯,實習過一段時間。"林曉雯頭也不抬,專注地包扎著傷口。
"為什么要來這種苦地方?"劉峰繼續問。
林曉雯抬頭,眼神清澈:"不是說好青年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嗎?我想鍛煉自己。"
劉峰點點頭,卻總覺得她話里有話。
就這樣,兩人漸漸熟絡起來,經常一起吃飯、聊天。
雖然性格迥異,劉峰沉默寡言,林曉雯活潑開朗,但兩人相處得出奇的融洽。
1987年7月,劉峰帶隊護送"地質勘探隊"出發前往沙漠腹地。
隊伍共12人,包括5名兵團戰士、4名地質隊員、1名醫護(林曉雯)、1名向導和1名自稱李教授的中年男子。
李教授穿著考究的野外服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舉止優雅,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劉峰注意到,李教授經常與林曉雯交談,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有一次,他無意中聽到李教授用一種奇怪的口音問林曉雯:"樣本準備得怎么樣了?"
林曉雯警覺地看了看四周,小聲回答:"都按計劃進行。"
發現劉峰在附近,兩人立刻換了話題,裝作在討論醫療物資。
劉峰將這一切記在心里,但沒有聲張。軍人的本能告訴他,這次任務絕非表面那么簡單。
隊伍深入沙漠五天后,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襲來。
天空瞬間變成了橙黃色,狂風卷著沙粒呼嘯而至,能見度不足十米。
"所有人,立即返回營地!"劉峰大聲命令,"互相拉住繩索,不要走散!"
撤退途中,劉峰清點人數,發現少了兩個人——林曉雯和李教授。
"你們看到林醫生和李教授了嗎?"劉峰焦急地問其他隊員。
"剛才還在隊伍后面的啊!"一名地質隊員驚慌地回答。
"你們先回營地,我去找他們!"劉峰拿起裝備,不顧戰友的勸阻,獨自沖入風暴。
"班長,太危險了!"戰友們在身后喊道。
劉峰頭也不回:"軍人使命,不拋棄不放棄!"
風沙中,他憑借著多年在沙漠中訓練的經驗,沿著來時的路線艱難搜尋。
終于,在一處半塌的山洞前,他聽到了微弱的呼救聲。
"有人嗎?救命!"是林曉雯的聲音。
劉峰沖進山洞,看到林曉雯被壓在一塊倒塌的石板下,腿部受傷,鮮血已經浸透了褲子。
"李教授呢?"劉峰一邊幫她挪開石板,一邊問道。
"我們被風沙分開了,我找到這個山洞避難,但入口突然塌方..."林曉雯痛苦地說道。
劉峰檢查了她的傷勢,骨頭沒斷,但傷口很深,需要立即處理。
"忍著點,我背你回營地。"劉峰簡單包扎后,把林曉雯背在背上。
"太危險了,你一個人..."
"別廢話,抓緊我!"劉峰打斷她,堅定地說。
風沙中,劉峰背著林曉雯跋涉了十幾公里,終于回到臨時營地。
此時林曉雯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劉峰趕緊為她清理傷口,用隨身攜帶的急救包進行簡單處理。
營地物資緊缺,通訊設備在風暴中損壞,他們與外界完全失聯。
更糟的是,林曉雯的傷口開始發炎,高燒不退。
劉峰回憶起老鄉教過他的荒漠生存知識,在附近找到一種能消炎的沙漠植物,搗碎敷在傷口上。
三天三夜,他寸步不離地守在林曉雯身邊,用濕毛巾為她擦拭額頭,一滴一滴地喂她喝水。
第三天晚上,林曉雯的高燒稍有退去,但仍處于半昏迷狀態。
她突然抓住劉峰的手,神志不清地說著:"李教授...秘密基地...不能讓他得逞...34751..."
劉峰不解其意,但將這些話和數字牢牢記在心里。
風暴平息后的第四天早晨,一支武裝直升機突然降落在營地附近。
走下來的除了救援人員,還有一位身著便裝的中年軍官,眉宇間帶著一絲威嚴。
"林醫生在哪?"軍官徑直問道,對其他人的安危似乎并不關心。
劉峰警覺地擋在林曉雯的帳篷前:"請問您是?"
軍官出示了一個證件:"軍區特派員,負責這次行動的安全保障。"
劉峰半信半疑地讓開了路,但仍緊跟在軍官身后。
軍官見到林曉雯的傷勢,臉色明顯變了:"必須立即送醫院!"
"李教授呢?"劉峰問道。
軍官面無表情:"可能已在風暴中遇難,搜救隊正在尋找。"
劉峰注意到,林曉雯雖然虛弱,但清醒過來后,與軍官之間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返回連隊后,林曉雯因傷被調往團部醫院。
臨行前,兩人在連隊后山的杏樹下告別。
"謝謝你救了我。"林曉雯輕聲說,眼神中帶著復雜的情緒。
"軍人本分。"劉峰故作輕松地回答。
林曉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心縫制的布兜,遞給劉峰:"這是我家鄉的平安符,里面有一塊青石,也是一個記號。"
她壓低聲音:"若有一天你收到帶著這個記號的消息,不管是誰送來的,請相信那就是我在向你求救。"
劉峰不解其意,但還是鄭重地收下了。作為回禮,他將隨身攜帶的小折刀送給了林曉雯。
"遇到危險,用它保護自己。"他說。
之后的幾個月,劉峰陸續收到林曉雯的三封信。
信中多是些日常瑣事,只有最后一封讓他感到不安。
"劉峰,我發現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如果我突然失聯,請記住青石的秘密。答案就藏在那晚我告訴你的數字里。"
看到這封信,劉峰心中警鈴大作,立即申請探望,卻被告知林曉雯已調離新疆,去向不明。
他多方打聽,始終沒有林曉雯的消息,仿佛她從未存在過一樣。
幾個月后,劉峰的父親病重,他不得不申請提前退伍,返回了東北老家。
03
一九九零年春天,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停在了劉峰的修車鋪前。
那天,他正在修理一輛拖拉機,滿手機油。
"劉峰同志?"兩名身著便裝的軍官走進店里,目光如炬。
劉峰擦了擦手,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是?"
"我們奉上將之命前來請你。"為首的軍官說道,四十出頭,面容嚴肅。
"什么上將?我已經退伍了,和軍隊沒關系了。"劉峰皺眉道。
年輕軍官上前一步:"事關國家安全,請你配合。"
"憑什么相信你們?"劉峰冷笑,"拿出證明來。"
年長軍官遞過一個信封:"這個能證明我們的身份嗎?"
劉峰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個小布包,包里裝著一塊與他保存的一模一樣的青石。
他的心猛地一跳,腦海中浮現出林曉雯臨別時說的話:"若有一天你收到帶著這個記號的消息,不管是誰送來的,請相信那就是我在向你求救。"
"林曉雯在哪?她出事了?"劉峰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
"請即刻隨我們前往北京,一切到了自然知曉。"年長軍官說道。
劉峰沉思片刻,決定冒險一試:"給我半小時收拾東西。"
他將修車鋪托付給鄰居張麗,只說有老戰友急事,需要離開幾天。
"那...你要小心啊。"張麗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擔憂。
劉峰點點頭,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兩年的小鋪子,跟著兩名軍官上了吉普車。
車子啟動后,年長軍官才開口:"我叫王剛,是林將軍的副官。"
"林將軍?"劉峰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姓氏。
"到了你就知道了。"王副官沒有多說,只是遞給他一張火車票,"我們乘火車去北京,更安全。"
在火車上,劉峰注意到王副官頻繁地觀察車廂內外,警惕性極高。
年輕軍官則寸步不離地守在劉峰身邊,仿佛擔心他會逃跑。
每次列車停靠站臺,月臺上都會出現幾個穿著便裝的陌生人,上下打量著車廂,然后默默離開。
劉峰心中的疑云越來越重,卻只能按捺不安,耐心等待真相揭曉。
抵達北京后,他們直接前往一處戒備森嚴的軍區大院。
經過多道安檢,劉峰被帶到一間會議室。
房間中央站著一位身材挺拔的軍人,肩上的星星表明他是一位上將。
"劉峰同志,久仰大名。"上將微笑著伸出手,"我是林志強,特殊軍事情報部門負責人。"
"林志強?"劉峰握住他的手,暗自琢磨這個姓氏與林曉雯的關系。
"請坐。"林上將示意他坐下,"首先感謝你在新疆救了我們的同志。"
"你是說林曉雯?"劉峰直截了當地問。
林上將點點頭:"正是。不過現在她遇到了麻煩,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她在哪?出什么事了?"劉峰急切地問道。
林上將打開桌上的文件夾:"林曉雯三個月前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時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他將一份錄音推到劉峰面前:"這是她失蹤前留下的最后一條訊息。"
錄音中,林曉雯的聲音斷斷續續:"如果我出事...找劉峰...只有他知道青石的秘密...34751是鑰匙..."
劉峰握緊拳頭,那串數字正是林曉雯在高燒中說出的!
"我們調查過你的背景,認為你是唯一可能幫助找到林曉雯的人。"林上將說道,"現在,我需要你告訴我關于青石的一切。"
劉峰猶豫了,他不確定是否應該全盤托出。
"在那之前,我想知道林曉雯到底是誰。為什么我在新疆找不到關于她的任何記錄?"
林上將沉吟片刻,揮手示意所有人離開會議室,只留下他和劉峰。
"我接下來告訴你的一切,屬于最高機密。"他從保險柜中取出一個標有"絕密"字樣的文件夾。
劉峰接過文件夾,緩緩打開。
當他看到第一頁時,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