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系真實新聞案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部分內容來源官方媒體,因涉及隱私,人名部分為化名,圖片均源自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我那邊還有個兩百平的房子,在上海?!眳怯袂俣⒅娨暲锏姆績r新聞,突然冒出這句話。
女兒林靜正在剝蘋果,手里的刀子一頓:“媽,您又說胡話了。”
“不是胡話,真的有房子?!崩咸难凵耠y得清澈,“別讓人拿走我的鑰匙?!?/strong>
林靜和弟弟林川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01
吳玉琴今年八十七歲,癡呆癥已經纏身三十二年。這個數字林靜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她剛生下女兒的那年,母親開始變得古怪起來。先是忘記關煤氣,然后是認不出鄰居,再后來連女兒和兒子的名字都會叫錯。
林靜性格強勢,做事雷厲風行,在銀行工作了二十多年,見慣了世間的現實和冷暖。照顧一個癡呆老人對她來說是個沉重的負擔,雖然嘴上不說,但臉上的不耐煩總是掩飾不住。每次輪到她照顧母親的那幾天,她都會抱怨個不停:“一天到晚胡說八道,真是夠了。”
弟弟林川性格溫和,在一家小公司做會計,收入不高,老婆孩子都指著他那點死工資過日子。但他對母親比較有耐心,愿意多付出一些。只是最近生意不好,公司裁員,他也岌岌可危,心情格外沉重。
兄妹倆輪流照顧母親,一人一個月。這樣的安排已經持續了好幾年,大家都習慣了。母親平時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都在發呆,偶爾會突然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別讓人拿走我的鑰匙”、“我要回上?!?、“那房子還在嗎”等等,都被當作病句無視。
直到那個下午,母親盯著電視里的新聞說出那句話。
電視里正在播報上海房價的新聞,主持人說某個地段的房價已經突破十萬一平米。林靜一邊剝蘋果一邊聽著,心里想著這些天價房子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就在這時,母親開口了:“我那邊還有個兩百平的房子,在上海。”
林靜的手停了下來,蘋果皮斷在半空中。林川正在旁邊看報紙,也抬起頭來。
“媽,您又說胡話了?!绷朱o繼續剝蘋果,語氣有些不耐煩。
“不是胡話,真的有房子。”吳玉琴的眼神難得清澈,看起來比平時要清醒許多,“在長寧區,石庫門的房子,很大很大。”
林川放下報紙,走到母親身邊:“媽,您說的是什么房子?”
“陳伯年幫我買的,說好了等我回去住?!眳怯袂俚穆曇艉茌p,像是在自言自語,“別讓人拿走我的鑰匙,鑰匙在我那個箱子里。”
兄妹倆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母親這次說話的樣子跟平時不太一樣,不像是在胡言亂語,更像是在回憶什么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林靜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母親:“媽,您說的陳伯年是誰?”
“陳伯年......”吳玉琴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老朋友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老朋友?!?/p>
“那個房子真的存在嗎?”林川追問。
吳玉琴沒有回答,只是專心地吃著蘋果,仿佛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過了一會兒,她又恢復了平時的神情,眼神開始渙散,嘴里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
那天晚上,林靜和林川都沒睡好。
02
第二天一早,林川就來到母親家里。林靜已經上班去了,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客廳里看電視。
“媽,您昨天說的那個鑰匙在哪個箱子里?”林川試探著問。
吳玉琴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看電視。
林川等了一會兒,見母親沒有反應,就開始在屋子里翻找。母親的臥室里有一個老式的樟木箱子,平時都鎖著,鑰匙在母親身上。林川猶豫了一下,還是向母親要了鑰匙。
“媽,這個箱子的鑰匙能給我嗎?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母親竟然從枕頭下摸出鑰匙遞給了他:“小心點,別弄壞了。”
林川接過鑰匙,打開了那個塵封已久的木箱。里面放著一些舊照片、證件和信件,都是發黃的老物件。他一樣一樣地翻看著,突然在最底層發現了一封特殊的信。
信封上寫著吳玉琴的名字,寄信人是陳伯年,地址是上海長寧區某某弄堂某某號。郵戳的日期是1991年3月,距今已經三十多年了。
林川小心地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信紙,字跡工整:
“玉琴:房子的手續已經辦好了,產權證我先收著,等你回來就給你。房子在長寧區,石庫門的老房子,兩百多平方,院子也很大。我已經讓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隨時可以住人。你什么時候回上海?我等你消息。——伯年”
林川看完信,手都有些發抖。如果這封信是真的,那么母親真的在上海有一套房子,而且是在寸土寸金的長寧區。按照現在的房價,這套房子至少值兩千萬。
他立刻給姐姐打電話。
“姐,你下班后到媽這里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p>
“什么事這么急?媽又出什么問題了?”林靜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不是,是好事,很重要的好事。你來了就知道了?!?/p>
晚上六點,林靜匆匆趕到母親家。林川把那封信給她看,林靜看完后半天沒說話。
“這可能是真的嗎?”林靜終于開口,“媽從來沒跟我們說過她在上海還有朋友,更別說房子了?!?/p>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封信看起來不像是假的?!绷执ㄕf,“而且媽昨天說話的樣子也很奇怪,不像是在胡說八道?!?/p>
“那我們要不要去上??纯??”林靜問。
“我覺得應該去,就算是假的,也總要搞清楚?!绷执ㄕf,“如果是真的,那我們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
兩人商量了一番,決定請假去上海。林靜雖然在銀行工作,但是最近心情也不好,她的部門正在重組,很多老員工都被調崗或者提前退休,她也感到了危機。如果母親真的在上海有房產,那對她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第二天,兄妹倆就開始準備去上海的事情。他們找了一個保姆來照顧母親,然后買了當天下午的高鐵票。
在車上,兩人一路都在討論這件事。
“如果真的有這套房子,我們要怎么處理?”林靜問。
“當然是先確認產權,然后看看房子的情況?!绷执ㄕf。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賣掉?這么貴的房子,我們也住不起?!?/p>
“那要看具體情況,如果房子狀況很好,也許可以租出去,每個月的租金都夠我們生活了?!?/p>
“你想得太簡單了,上海的房子可不是那么好弄的?!绷朱o說,“而且這房子如果真的存在,為什么媽從來不跟我們提起?她和這個陳伯年到底是什么關系?”
林川也被這個問題困擾著。母親這么多年來從未提過自己在上海的經歷,現在突然說出這些事情,確實很奇怪。
“也許媽年輕的時候在上海工作過,或者有過其他的經歷,我們不知道而已。”林川說。
“那為什么一直不說?這么大的事情,她瞞了我們三十多年?”
“也許她有自己的原因。”
火車在傍晚時分到達上海。兄妹倆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館住下,準備第二天就開始尋找那套神秘的房子。
03
第二天一早,林靜和林川就來到了長寧區房地產登記中心。他們拿著母親的身份證和那封信,向工作人員詢問吳玉琴名下的房產情況。
工作人員查了很久,最后告訴他們:“確實有一套房產登記在吳玉琴名下,地址是長寧區某某弄堂某某號,建筑面積203平方米,登記時間是1991年4月?!?/p>
兄妹倆聽到這個消息,都興奮得說不出話來。房子真的存在!
“請問這套房產現在的狀況如何?有沒有人居住或者出租?”林靜問。
“根據我們的記錄,這套房產一直沒有過戶或者出售記錄,也沒有租賃備案?!惫ぷ魅藛T說,“不過物業費已經欠了很多年了,大概有十幾萬?!?/p>
“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房子嗎?”
“可以,但是需要證明你們的身份。你們是房主的什么人?”
“我們是她的子女?!绷朱o出示了戶口本。
工作人員核實了身份信息,給了他們一個聯系方式:“你們可以聯系這個物業公司,他們負責管理那片區域的房產?!?/p>
離開房地產登記中心,兄妹倆立刻聯系了物業公司。物業公司的人聽說他們是房主的子女,表示可以帶他們去看房子,但是需要先補交欠費。
“十幾萬的物業費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痹谌タ捶孔拥穆飞?,林靜有些擔心。
“如果房子真的值兩千萬,十幾萬的物業費算什么?”林川倒是比較樂觀。
物業經理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姓王。他開車帶著兄妹倆來到一片老式的弄堂區域。
“這一帶都是石庫門老房子,保存得還不錯?!蓖踅浝斫榻B說,“你們母親的這套房子在弄堂的最里面,獨門獨院,很少有人經過。”
車子在弄堂口停下,三人步行走進去。這是一個很安靜的區域,兩邊都是傳統的石庫門建筑,青磚黛瓦,很有老上海的韻味。
走了大概十分鐘,王經理在一扇紅漆大門前停下:“就是這里了?!?/p>
林靜和林川抬頭看去,眼前是一套典型的石庫門建筑,門頭上方有精美的雕花裝飾,雖然有些斑駁,但依然能看出當年的氣派。院門緊鎖,透過鐵柵欄可以看到里面的小院子,青石板路面,兩邊種著一些植物,顯得很幽靜。
“這房子看起來保養得不錯啊?!绷执ㄕf。
“是的,雖然沒人住,但是我們每個月都會派人來清掃和維護。”王經理說,“不過鑰匙我們沒有,需要找開鎖師傅?!?/p>
“沒關系,我們可以請開鎖師傅?!绷朱o說。
王經理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就聯系到了一個開鎖師傅。半個小時后,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帶著工具箱趕到了現場。
“這鎖看起來很久沒開過了?!遍_鎖師傅檢查了一下大門上的鎖,“不過問題不大,給我十分鐘?!?/p>
在等待的時候,林靜問王經理:“您知道這房子的主人嗎?就是我們的母親,吳玉琴?!?/p>
王經理想了想:“我是十年前才來這里工作的,對以前的事情不太了解。不過我記得有個老鄰居說過,這房子的主人很多年前就離開了,再也沒回來過?!?/p>
“有沒有其他人來過這里?”
“據我所知,沒有。物業費都是我們墊付的,希望有一天房主能回來結算?!?/p>
正說著,開鎖師傅喊道:“好了,鎖開了!”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了里面的院子。院子不大,但是布局很精致,中間有一個小花壇,四周種著一些綠植。雖然疏于打理,但整體看起來還是很整潔。
三人走進院子,來到主樓門前。主樓是一棟兩層的石庫門建筑,外墻是青磚,窗戶是木制的,很有歷史感。
開鎖師傅又開了主樓的門鎖。當大門緩緩打開的時候,林靜和林川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里面會是什么樣子。
04
門開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飄了出來。不是霉味,不是灰塵的味道,而是一種淡淡的檀香味。
林靜第一個走進去,剛踏進門檻,就愣在了那里。
林川緊隨其后,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