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媽,您說什么?杭州?我們家什么時候在杭州有房子了?”李建國放下手中的報紙,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母親。
“西湖區桂花街15號,那個小院子里有我的東西。”老人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澈,和平時那個糊里糊涂連兒子都認不出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媽,您又糊涂了吧?咱家從來沒去過杭州啊。”妻子王敏從廚房探出頭來。
“我沒糊涂!”老人突然激動起來,“那里有我的東西,我要回去!”
李建國和妻子對視一眼,母親失憶十年了,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清醒地說出一個具體的地址。更奇怪的是,她說得如此肯定,好像真的去過那個地方似的。
01
三月的午后,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客廳里。李建國正在看報紙,母親曹惠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發呆。這已經是她失憶的第十個年頭了,大部分時間里,老人都是這樣安靜地坐著,有時候連他們夫妻倆都認不出來。
“建國,你媽又在那兒坐著不動了。”王敏從廚房走過來,手里還拿著洗菜的盆。“要不要給她換個電視頻道?”
“算了,她愛看什么就看什么吧。”李建國頭也沒抬,繼續翻著報紙。
就在這時,曹惠芳突然開口了:“建國。”
“誒,媽,您叫我?”李建國馬上放下報紙,走到母親身邊。這段時間母親很少主動說話,更別說叫他的名字了。
“我要去杭州。”老人的聲音很平靜,但語氣特別堅定。
“杭州?”李建國愣了一下,“媽,您去杭州干什么?”
“西湖區桂花街15號,那個小院子里有我的東西。”曹惠芳看著兒子,眼神清澈得讓人吃驚。
王敏也走了過來,擦了擦手上的水:“媽,您是不是又想起什么電視劇的情節了?咱家從來沒去過杭州啊。”
“我沒糊涂!”曹惠芳突然站起來,“那個院子是我的,里面有我留下的東西。桂花街15號,門口有棵老槐樹,院子里種著茉莉花。”
李建國和王敏面面相覷。母親說得這么詳細,不像是胡編亂造的樣子。
“媽,您先坐下,我們慢慢說。”李建國扶著母親重新坐下,“您說的那個地址,您確定嗎?”
“當然確定!我在那兒住過的,怎么會不確定?”曹惠芳有些急躁,“那里還有我的東西,我要去拿回來。”
“媽,您什么時候去過杭州?我怎么不知道?”李建國仔細回想著,母親失憶之前,從來沒提過杭州的事情。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曹惠芳瞪了兒子一眼,“總之那個院子是我的,我要回去。”
王敏在一旁小聲對丈夫說:“要不你上網查查,看看有沒有這個地址?”
李建國點點頭,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沒想到還真查到了,杭州市西湖區確實有桂花街,15號也確實存在。
“媽,這個地址是真的。”李建國把手機遞給母親看,“但您真的去過那里嗎?”
曹惠芳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點點頭:“當然去過。門口的小賣部是王大娘開的,隔壁住著一對姓陳的夫妻,巷子里還有個修鞋的老師傅。”
李建國和王敏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母親說得這么詳細,這些細節不像是編出來的。
“建國,要不你給建華打個電話,看看他怎么說?”王敏提議道。
李建華是李建國的弟弟,在外地工作。李建國馬上給弟弟打了電話。
“哥,怎么了?媽又怎么了?”電話那頭的李建華聽起來有些擔心。
“建華,媽今天突然說要去杭州,說那里有她的院子。你知道這事嗎?”
“杭州?媽什么時候去過杭州?”李建華也很驚訝,“我從來沒聽她說過啊。”
“她說得很詳細,連地址都說出來了,還說那里有她的東西。”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哥,要不我請幾天假回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也好,你回來一趟吧。這事確實挺奇怪的。”
掛了電話,李建國看著母親,心里五味雜陳。母親失憶十年,大部分時間都是糊里糊涂的,偶爾清醒的時候也只是問問今天吃什么,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說得這么清楚。
“媽,您再想想,那個院子真的是您的嗎?”
“當然是我的。”曹惠芳的語氣很堅決,“我在那里住了兩年,怎么可能不是我的?”
“兩年?”李建國吃了一驚,“您什么時候在杭州住過兩年?”
曹惠芳看了兒子一眼,突然又變得有些迷茫:“我...我也記不清了。總之那個院子是我的,里面有我的東西。”
看著母親又開始變得糊涂,李建國心里更加疑惑了。今天母親的表現太反常了,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也從來沒提過杭州的事情。
02
第二天下午,李建華從外地趕了回來。兄弟倆坐在客廳里商量著這件事。
“哥,你說媽會不會是看電視看糊涂了?”李建華猜測道。
“不像。”李建國搖搖頭,“她說得太詳細了,連周圍的店鋪都說得出來。我昨天上網查了,那個地址確實存在。”
“那要不咱們去看看?”李建華想了想,“反正也不遠,開車三個多小時就到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李建國點點頭,“萬一真有什么事呢?媽這么堅持,肯定有原因。”
正說著,曹惠芳從房間里走出來:“建國,什么時候去杭州?”
“媽,您真的要去?”李建華問道。
“當然要去。”曹惠芳看了看兩個兒子,“那里有我的東西,不去拿回來怎么行?”
“媽,您能再說說那個院子嗎?”李建國耐心地問。
“院子不大,兩進的房子,前面有個小花園。”曹惠芳的眼神又變得清澈起來,“我在那里種了茉莉花,還有幾棵月季。房間里有我親手縫的被子,還有一個小木箱。”
“小木箱里有什么?”李建華好奇地問。
“有我的東西。”曹惠芳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神秘,“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決定明天就帶母親去杭州看看。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出發了。王敏留在家里看店,李建國開車,李建華坐在副駕駛位上,曹惠芳坐在后面。
一路上,曹惠芳顯得特別興奮,不停地說著要去杭州的事情。
“那里的桂花可香了,每到秋天整條街都是桂花香。”
“巷子里有個修鞋的老爺爺,手藝特別好。”
“小賣部的王大娘人很好,經常給我打折。”
李建國通過后視鏡看著母親,心里越來越疑惑。母親說得這么詳細,真的像是親身經歷過的。
“媽,您是什么時候去的杭州?”李建華回頭問道。
“很久以前了。”曹惠芳想了想,“你們還小的時候。”
“我們還小的時候?”李建國想了想,“那得是三四十年前了吧?”
“差不多吧。”曹惠芳點點頭,“反正挺久了。”
三個多小時后,他們到達了杭州。按照母親說的地址,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桂花街。
“就是這里。”曹惠芳指著一條不寬的街道說,“15號就在前面。”
李建國把車停在路邊,一家人下了車。桂花街確實像母親說的那樣,是條老街道,兩邊都是傳統的江南民居。
“那就是15號。”曹惠芳指著前面一個院子說。
李建國和李建華走過去一看,確實是15號。院子的門是關著的,從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是個典型的江南小院。
“媽,門口真的有棵老槐樹。”李建華驚訝地說。
李建國也看到了,門口確實有棵很大的槐樹,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我沒說錯吧?”曹惠芳有些得意,“這就是我說的院子。”
正在這時,隔壁院子里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你們是來找什么人的嗎?”中年婦女問道。
“大姐,請問這個院子里有人嗎?”李建國禮貌地問。
“有啊,不過房主不常回來。”中年婦女熱情地說,“你們是他的朋友嗎?”
“不是,我們是來...我們想了解一下這個院子的情況。”李建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哦,這個院子的主人姓張,叫張志強。”中年婦女說道,“他是從北方來的,買了這個院子有好幾年了,但很少住。”
“張志強?”李建國和李建華對視一眼,這個名字他們從來沒聽過。
“是啊,人挺好的,就是不愛說話。”中年婦女繼續說,“他一般一個月來一兩次,每次住一兩天就走了。”
“大姐,您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來嗎?”李建華問。
“這個說不準,不過今天是周六,他可能會回來。”中年婦女想了想,“他一般周末的時候來得多一些。”
李建國看了看表,現在是下午兩點。
“那我們等等看吧。”李建國對弟弟說。
“媽,咱們先在附近轉轉?”李建華對母親說。
“好。”曹惠芳點點頭,“我帶你們看看周圍。”
讓兄弟倆吃驚的是,母親對這里真的很熟悉。她準確地指出了小賣部的位置,還有修鞋鋪,甚至連哪條巷子通向哪里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里原來是個賣豆腐的,現在變成賣水果的了。”曹惠芳指著一個小店說。
“那邊的面館還在,老板娘的面條做得特別好吃。”
“這條小路可以直接通到河邊,那里有個小碼頭。”
李建國和李建華越聽越震驚。母親說得太準確了,這些絕對不是編出來的。
“媽,您真的在這里住過?”李建國忍不住問。
曹惠芳點點頭:“當然,我怎么可能記得這么清楚?”
正在這時,中年婦女又出現了。
“你們還在等啊?”她笑著說,“張志強回來了,剛才我看到他進院子了。”
李建國心里一緊,終于要見到這個神秘的房主了。
03
李建國帶著母親和弟弟走到15號院門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敲了敲門。
“誰呀?”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我想打聽一下這個院子的事情。”李建國大聲說道。
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中等身材,看起來挺結實的。
這個男人看到門外的三個人,目光在曹惠芳身上停留了一下,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
“您...您找我有什么事?”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
“您就是張志強吧?”李建國問,“我們想了解一下這個院子的情況。”
張志強的目光一直盯著曹惠芳,整個人像是見了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