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文博，你真的想清楚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再次確認道。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趙雪梅，她正低著頭玩手機，連頭都懶得抬一下。剛才在財產分割協議上，她簽字的時候那個得意勁兒，就差沒當場放鞭炮慶祝了。

"想清楚了。"我平靜地回答。

工作人員將兩本紅色的離婚證遞給我們。趙雪梅一把抓過自己那本，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總算解脫了。"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她頭也不回地說："陳文博，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那套學區房我們會好好保管的。"

我握著離婚證，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雪梅啊雪梅，你以為你贏了？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01

"姐，我真的沒辦法了！"雪峰紅著眼睛沖進我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就開始抹眼淚。

"怎么了這是？"雪梅趕緊放下手里的活計，坐到弟弟身邊。

"麗麗她媽今天找我談了，說..."雪峰抽噎著，"說沒有學區房就不辦婚禮。姐，我這點工資，就算不吃不喝十年也買不起啊！"

我當時正在廚房洗碗，聽到這話手里的碗差點摔了。學區房？那可不是小數目啊。

雪梅一聽這話，眼淚立馬就下來了："我的寶貝弟弟啊，這可怎么辦？從小咱爸就走了，我把你拉扯這么大容易嗎？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對象，難道真要打光棍？"

"姐，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麗麗她媽態度特別堅決。"雪峰哭得更厲害了，"她說現在結婚沒房子，就是對女兒不負責任。特別是學區房，關系到孩子將來的教育。"

這時候李婆婆也從房間里走出來，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又是房子的事？"

"媽，您說說，這可怎么辦啊？"雪梅拉著婆婆的手，"雪峰跟了我們這么多年，現在遇到困難，咱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李婆婆看了看我，又看看雪峰，嘆了口氣："文博啊，你過來坐。"

我擦干手走過去，心里已經隱隱感到不妙。

"文博，你也看到了，雪峰現在遇到難處了。"李婆婆拉著我的手，"你們兩口子這些年過得不錯，生意也做得紅火。能不能...能不能幫幫雪峰？"

"幫忙當然可以，只是學區房..."我試探著問，"大概需要多少錢？"

"180萬。"雪峰小聲說道，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180萬！我當時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這可是我十年來攢下的全部家底啊！

看到我的表情，雪梅趕緊說："老公，我知道這錢不少，但是雪峰他真的沒辦法了。你看，要不這樣，等他工作穩定了，慢慢還給你？"

"還什么還啊？"李婆婆不高興了，拍著桌子說，"都是一家人，還分什么你的我的？文博賺的錢不就是咱們家的錢嗎？雪峰叫你一聲姐夫，你就是他的親哥哥！"

這話聽得我心里特別不舒服。什么叫"咱們家的錢"？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怎么就成了他們家的了？

雪梅看出了我的為難，眼淚又下來了："老公，我求求你了。雪峰從小就苦，爸爸走得早，都是我一個人照顧他。現在他終于要成家了，我們做姐姐姐夫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錯過這么好的姑娘吧？"

"是啊，文博。"李婆婆也在一旁抹眼淚，"雪峰將來的孩子還叫你舅舅呢，這學區房買了，孩子以后上學也方便。再說了，現在房價漲得這么快，買了絕對不虧的。"

看著這一家子哭哭啼啼的樣子，我的心就軟了。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和小舅子，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

"那...那我想想辦法。"我最終還是妥協了。

雪梅立馬破涕為笑，撲到我懷里："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雪峰也趕緊站起來，給我鞠了個躬："姐夫，這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將來我發達了，一定好好報答你！"

李婆婆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我就說嘛，文博是個好孩子，不會不管雪峰的。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當時的我，真以為這就是普通的家庭互助。畢竟夫妻一體，幫小舅子買房也算正常。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那天晚上，雪梅特別溫柔，給我做了一大桌子好菜，還開了一瓶紅酒。

"老公，謝謝你。"她舉著酒杯，眼睛里閃著淚花，"有你這樣的老公，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我當時心里暖暖的，覺得為了老婆高興，花點錢也值得。可誰知道，這溫柔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02

第二天一早，雪梅就催著我去銀行查賬戶余額。

"120萬，還差60萬。"我看著銀行卡余額，有些發愁。

"那怎么辦？"雪梅也著急了。

"要不...要不把店鋪抵押了？"我試探著說。

"抵押店鋪？"雪梅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好！反正店鋪現在也值不少錢。"

"可是萬一還不上貸款怎么辦？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有些猶豫。

"怎么會還不上？"雪梅拍著胸脯保證，"雪峰在事業單位上班，工作穩定著呢。再說了，這房子買了又不是白買，以后升值了還能賺錢呢！"

李婆婆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啊，現在學區房多搶手，買了絕對是賺到了。文博，你就別猶豫了，機會可不等人。"

在全家人的勸說下，我最終還是把經營了十年的店鋪做了抵押。看著銀行工作人員在抵押合同上蓋章的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這店鋪是我的心血啊，萬一有個什么閃失...

"老公，你別擔心。"雪梅握著我的手，"我們一定會盡快把貸款還上的。"

有了錢，接下來就是看房買房。雪峰和王麗麗早就看中了一套房子，位置好，樓層也不錯，就是價格有點高。

"180萬，一分都不能少。"房主是個中年男人，說話很干脆，"這可是實驗小學的學區房，你們要不要隨便，不要有的是人要。"

我當時心里就打鼓，這價格是不是太高了？可看著雪峰和王麗麗那期待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行，我們要了。"雪梅替我做了決定。

可到了辦手續的時候，問題來了。

"趙雪峰先生，很抱歉，您的征信報告有些問題，可能無法辦理房貸。"銀行的工作人員一臉為難。

"什么征信問題？"我一愣，心里涌起不好的預感。

雪峰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就是之前買車的時候，有幾個月忘記還車貸了。"

"幾個月？"我感覺事情不對。

"也就...五六個月吧。"雪峰越說聲音越小。

"五六個月？！"我當時就火了，"你怎么不早說？這可是180萬啊，不是18塊！"

"我...我以為過了這么久，應該沒事了。"雪峰低著頭，不敢看我。

雪梅趕緊打圓場："都過去的事了，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銀行不是說有別的辦法嗎？"

銀行工作人員點點頭："確實有辦法，可以先將房產登記在其他符合條件的人名下，寫一份委托協議，等征信恢復后再辦理過戶。"

"那就寫我的名下吧。"我無奈地說。

"不行！"李婆婆突然大聲反對，聲音大得整個銀行都能聽見，"房子必須寫雪峰的名字！這是給他結婚用的，怎么能寫別人的名字？"

"媽，房子寫誰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房子買下來。"雪梅勸道。

"那不一樣！"李婆婆堅持道，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寫了外人的名字，以后要是反悔了怎么辦？萬一不認賬了怎么辦？"

外人？她說我是外人？我當時的心都涼了半截。我出180萬給她兒子買房，她竟然叫我外人？

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雪梅也感覺到了尷尬，趕緊拉著李婆婆："媽，您別胡說，文博是自家人，怎么會是外人呢？"

"哼，自家人？"李婆婆冷笑一聲，"自家人還分什么你的我的？"

這話更是把我噎得夠嗆。合著我出錢買房是應該的，房子還不能寫我的名字？

最后還是雪梅做了決定："就先寫文博的名字，等雪峰征信好了再過戶。我們寫個委托書，證明這房子是給雪峰的。"

就這樣，180萬的學區房登記在了我的名下，但同時寫了一份委托書，說明房子的實際使用權歸雪峰所有。

簽字的時候，我的手都在發抖。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心疼。十年的積蓄，加上店鋪抵押，就這樣一下子沒了。

"姐夫，謝謝你！"雪峰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這恩情我永遠不會忘記！"

我苦笑著點點頭，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03

房子買下來后，雪峰和王麗麗很快就搬了進去。房子是精裝修的，家具家電一應俱全，他們拎包就能入住。

剛開始的時候，雪峰還挺客氣，時不時地打電話感謝我："姐夫，今天路過你店里，看到生意挺好的，真為你高興。這房子的事，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可時間一長，這感謝的話就越來越少了。

半年后的一天，我路過他們小區，想著好久沒去看看了，就上樓敲門。

"文博哥？你怎么來了？"王麗麗開門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些冷淡，跟以前那個甜甜地叫"哥哥"的小姑娘判若兩人。

"路過，上來看看。"我笑著說。

進了屋，我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原本簡單的裝修被徹底改造，客廳鋪了進口地板，墻上掛著名家字畫，最顯眼的是那盞水晶吊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這裝修...花了不少錢吧？"我忍不住問道。

"還行，也就十幾萬。"雪峰說得輕松，好像十幾萬就是十幾塊。

十幾萬？！我心里一驚。他們哪來的這么多錢？

雪梅也在，看出了我的疑惑，小聲說："是我給他們的，從我的零花錢里攢的。"

零花錢？我們結婚這么多年，我給她的生活費并不算多，她哪來的十幾萬零花錢？后來我才知道，她是從每個月的生活費里一點點摳出來的。

但更讓我不舒服的是雪峰的態度變化。

"文博哥，你能不能...以后別經常來？"有一次雪峰竟然這樣對我說。

"為什么？"我很納悶，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是...麗麗的同學朋友經常來玩，你來了她們會多想。"雪峰的話說得很委婉，但意思我聽得明白。

"多想什么？"我追問道。

"就是...就是會想這房子到底是誰的。畢竟房產證上寫的是你的名字。"王麗麗在一旁補充道，語氣里帶著埋怨。

我當時就愣住了。這房子明明是我花180萬買的，現在連來看看都成了多余？

"雪峰不是那個意思。"雪梅在旁邊趕緊解釋，"他是擔心別人誤會。"

"誤會什么？"我越聽越生氣。

"就是誤會這房子不是我們的唄。"雪峰說得理直氣壯，好像我才是那個外人。

"可是這房子本來就是我買的啊。"我忍不住說道。

"買是你買的，但是給誰的大家都知道。"王麗麗搶著說，"總不能因為房產證的問題，就真的當成是你的房子吧？"

這話聽得我哭笑不得。感情我花錢買房，還成了我的不對？

從那以后，我就很少去他們家了。但心里的疙瘩卻越來越大。每次路過那個小區，看著那棟樓，心里就一陣陣地疼。

更讓我寒心的是，雪峰從來沒有主動提過還錢的事。每次我暗示一下，他要么裝聽不懂，要么就說工資太少，暫時還不上。

"反正房子在那里，又跑不了。急什么？"這是他的原話。

聽到這話，我真的很想說：房子是跑不了，可我的錢跑了啊！

一年后，王麗麗懷孕了。雪梅高興得不得了，天天圍著弟媳婦轉，比伺候自己親女兒還細心。

"文博，咱們也要個孩子吧？"有一天雪梅忽然對我說。

"現在？"我有些猶豫，"咱們經濟壓力這么大。"

"壓力什么？房子不是有了嗎？孩子以后上學也方便。"雪梅說得理所當然。

房子有了？我聽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我出的錢，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咱們"的房子了？

"那房子..."我想解釋。

"那房子怎么了？"雪梅打斷我，"雖然暫時寫你的名字，但實際上不就是咱們家的嗎？將來孩子生下來，正好有地方住。"

我無言以對。在她心里，那套房子已經完全是"咱們家"的了，我這個出錢的人反而成了局外人。

04

真正的轉折點發生在去年春天。

我的五金店生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原本穩定的幾個大客戶突然停止了合作，資金鏈一下子緊張起來。眼看著就要斷流，我想起了那套學區房。

"雪梅，咱們商量個事。"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氣對她說。

"什么事？"她頭也不抬，繼續看電視劇。

"我想把學區房抵押貸款，周轉一下資金。"我小心翼翼地說。

"你瘋了？！"雪梅騰地一下站起來，遙控器都摔在了地上，"那是雪峰的房子！你憑什么抵押？"

"什么叫雪峰的房子？房產證上寫的明明是我的名字！"我也急了。

"那又怎樣？當初說好了，房子是給雪峰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雪梅的聲音越來越高。

"當初也說好了，他會還錢的！現在錢呢？"我反駁道。

"還什么錢？都是一家人，說什么還錢？你怎么這么小氣？"雪梅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我們為這事大吵了一架，聲音大得鄰居都聽見了。

"你要是敢動雪峰的房子，我就跟你離婚！"雪梅最后撂下這么一句話。

聽到"離婚"兩個字，我的心徹底涼了。原來在她心里，我連那套房子都不如。

第二天，李婆婆專門過來"教育"我。

"文博啊，做人要有良心。"她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雪峰叫你一聲姐夫，你就是他的親哥哥。哪有哥哥搶弟弟房子的道理？"

"媽，那是我花錢買的。"我試圖解釋。

"花錢買的又怎樣？你花的錢不就是我們家的錢嗎？你賺錢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嗎？"李婆婆說得理直氣壯。

我徹底無語了。感情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在她們眼里就是應該給雪峰花的？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差。雪梅動不動就拿離婚威脅我，而李婆婆更是直接說我小氣，不配做她女婿。

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雪峰生了孩子后，竟然又打起了房子的主意。

"姐夫，咱們商量個事。"那天雪峰來到我的店里，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什么事？"我頭也不抬，繼續整理貨物。

"能不能把房子過戶到孩子名下？這樣以后上學更方便，手續也簡單。"

我手里的螺絲刀差點掉在地上："過戶到孩子名下？"

"對啊，反正房子本來就是給我們的，只是暫時寫你的名字而已。"雪峰說得理直氣壯，"過戶到孩子名下，將來上學報名什么的都方便。"

"那過戶費誰出？稅費誰承擔？"我冷冷地問。

"這...這不都是一家人的事嗎？你出點過戶費應該的吧？"雪峰說得理所當然。

我差點被他的話氣笑了。感情房子是他們的，過戶費還要我出？

"雪峰，你覺得這合理嗎？"我忍著火氣問。

"怎么不合理？你是孩子的舅爺，出點錢應該的。再說了，房子本來就不是你的，你只是代為保管而已。"

代為保管？我花180萬買的房子，到他嘴里成了代為保管？

當天晚上，我把這事告訴了雪梅。她不但沒有覺得不妥，反而說："我覺得雪峰說得有道理，房子寫孩子名下確實更好。孩子是我們家的血脈，這也算是我們給他的禮物。"

"好個屁！"我終于爆發了，"這房子是我花180萬買的，憑什么說過戶就過戶？憑什么說給誰就給誰？"

"你吼什么吼？"雪梅也急了，"那房子本來就不是為了你買的！你以為你是誰？"

"那房子本來就不是為了你買的！"

這句話徹底壓垮了我。是啊，那房子不是為了我買的，那180萬也不是為了我花的，我辛辛苦苦賺錢也不是為了我自己。在她們眼里，我就是一個取款機，一個冤大頭。

從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要離婚。

離婚談判進行得很"順利"。

"學區房歸雪峰，這個沒得商量。"雪梅在律師面前說得斬釘截鐵。

"憑什么？那是我買的房子。"我最后掙扎了一下。

"憑什么？"雪梅冷笑，"就憑這房子從來就不是你的！你只不過是代為出錢而已，房子的真正主人一直是雪峰！"

聽到這話，我忽然笑了。笑得很輕松，很釋然。

"好，我同意。房子歸雪峰。"我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你真的同意？"雪梅有些不敢相信，以為我會據理力爭。

"當然同意。既然你們都這么說，那房子就歸雪峰好了。"我簽字的時候，心里別提多輕松了。

雪梅高興壞了，當場就給雪峰打電話報喜："雪峰，好消息！文博同意了，房子還是你的！你們可以安心住了！"

電話里傳來雪峰興奮的聲音："真的嗎？太好了！姐，咱們終于不用擔心了！"

"是啊，這下可以徹底放心了。"雪梅看著我，眼里滿是得意，"文博這人還算有良心，沒有為難我們。"

我苦笑著點點頭，心里五味雜陳。

簽完字走出律師事務所，雪梅已經開始計劃起來："我想帶媽和雪峰他們去旅游，慶祝一下這個好消息。反正現在什么都解決了，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

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默默地走向自己的車。有些事情，還沒有真正結束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雪梅發來的朋友圈截圖。照片里，她和弟弟雪峰一家，還有李婆婆，正在某個旅游景點開心地合影。

配文寫著："終于可以輕松旅行了，感謝某人多年來的'貢獻'，房子我們會好好守護的。"

看到這條消息，我冷笑一聲。

我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牛皮紙袋，里面有幾張當年的重要文件。我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后，拿起鑰匙出了門。

三個小時后，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我坐在車里，給雪峰發了一條信息。

信息很簡單，只有一張照片。

正在景區游玩的雪峰收到信息后，點開照片看了一眼。下一秒，他手里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當雪峰看到照片里的內容時，他整個人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