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秦志華跪在妻子白玉琴的墳前，手中的菊花還沒擺好，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叮咚"。

他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的手機。掏出來一看，屏幕是黑的。

"叮咚，叮咚。"

聲音又響了，而且是從腳下傳來的。

"玉琴？"秦志華顫抖著撥通了妻子的手機號碼。

墳墓里響起了熟悉的來電鈴聲。

"不可能...這不可能..."秦志華癱坐在地上，手機從手中滑落。

三個月前，白玉琴因心臟病突發死在了醫院。

他親眼看著她被推進火葬場...不對，是墓地。

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秦志華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凌晨兩點，白玉琴突然捂著胸口從床上坐起來。

"志華...我胸口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快，我送你去醫院！"秦志華連衣服都沒換，披了件外套就抱起妻子，開車狂奔到市人民醫院。

一路上，白玉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志華，我是不是要死了？"她虛弱地抓住秦志華的手。

"別胡說！你不會有事的！"秦志華一邊開車一邊安慰她，但心里已經慌了。

急診科的方德康醫生接診了他們。他是心內科的主任，在當地很有名氣。

"病人什么癥狀？"方德康一邊檢查一邊問。

"胸痛，呼吸困難，剛才還吐了。"秦志華急切地回答。

方德康拿著聽診器聽了聽，又看了看白玉琴的瞳孔，臉色變得嚴肅。

"心電圖！血檢！快！"他對護士喊道。

檢查結果出來后，方德康搖搖頭："心肌梗塞，而且很嚴重。梗塞面積很大。"

"能治好嗎？"秦志華緊張地問，聲音都在顫抖。

"我們盡力。"方德康的話讓秦志華心沉到了谷底。

"什么叫盡力？我妻子才42歲！她平時身體很好的！"秦志華抓住方德康的手臂。

"秦先生，請冷靜。病人現在很危險，我們必須立刻手術。"方德康說，"請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

秦志華顫抖著簽了字。

手術室的紅燈亮了整整三個小時。秦志華在門外踱來踱去，心如刀絞。

他給白玉萍打了電話，告訴她姐姐病危的消息。

"什么？我姐怎么會心臟病？她體檢不是很正常嗎？"白玉萍在電話里哭道。

"我也不知道，醫生說很嚴重。你快來醫院。"

白玉萍很快就趕到了。她的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的。

"姐夫，我姐現在怎么樣？"

"還在手術。"秦志華疲憊地說。

兩人在手術室外等了很久，直到凌晨五點，方德康才走出來。

他脫下手術帽，表情沉重。

"對不起，秦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

"什么意思？"秦志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病人的心臟大面積梗塞，搶救無效。"方德康低聲說，"節哀順變。"

"不可能！她平時身體很好的！"秦志華抓住方德康的衣服，"你再試試！求你再試試！"

"秦先生，人已經走了。"方德康拍拍他的肩膀，"遺體需要盡快處理，我建議火化。"

"為什么要火化？"白玉萍突然問道。

"心臟病死亡的遺體不宜久放，容易腐壞。"方德康解釋，"而且火化比較衛生。"

"不行！"白玉萍堅決反對，"我姐生前最怕火，她說過死后要土葬的。姐夫，你不能讓我姐死后都不安寧啊！"

秦志華本來已經答應火化，但聽到白玉萍這么說，心軟了。他想起白玉琴確實說過怕火的話。

"那就土葬吧，讓玉琴安息。"

方德康皺了皺眉："土葬的話，需要盡快下葬。最好三天內。"

"為什么這么急？"秦志華問。

"我剛才說了，心臟病死亡的遺體不宜久放。"方德康強調，"超過三天，遺體就會開始腐壞。"

辦理后事的過程中，秦志華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玉萍，這份保險是什么時候買的？"秦志華拿著一份保險單，那是從白玉琴包里找到的。

"哦，這個啊，我姐上個月剛買的。"白玉萍接過保險單，"她說現在身體不太好，想買份保險安心。"

"一千萬？這么多？"秦志華吃驚地看著保額，"她什么時候說身體不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不想讓你擔心吧。"白玉萍解釋道，"我姐就是這樣，什么事都自己扛。"

"可是為什么受益人是你？"秦志華疑惑，"按理說應該是我啊。"

"我姐說了，她怕你一個大男人不會理財，錢放在你那里不安全。"白玉萍說，"她讓我做受益人，等拿到錢再給你。"

秦志華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白玉琴確實經常說他不會理財，但買這么大額的保險，為什么不跟他商量？

而且，一千萬的保額，以白玉琴銀行職員的收入，保費應該很高才對。

"保費多少？"秦志華問。

"年保費二十萬。"白玉萍回答。

"二十萬？她哪來這么多錢交保費？"秦志華更加疑惑，"我們家的財務我都知道，她沒有這么多閑錢。"

"她...她說是用工作獎金交的。"白玉萍有些支吾。

"什么獎金？她從來沒跟我說過什么獎金。"

"可能是想給你驚喜吧。"白玉萍勉強笑著說。

更奇怪的是，白玉琴死前的幾天，經常接到一些神秘電話。

"玉琴，誰的電話？"有一次晚上十點多，秦志華看到妻子在陽臺上小聲打電話。

"工作上的事，一個客戶。"白玉琴匆忙掛了電話，但神情很緊張。

"什么客戶需要這么晚打電話？而且你看起來很緊張。"

“銀行的VIP客戶，時間比較特殊。"白玉琴的解釋聽起來很勉強，"你也知道，做金融的就是這樣，客戶就是上帝。"

“可是你在銀行只是普通柜員，什么時候開始接觸VIP客戶了？”

"最近升職了嘛，現在負責一些大客戶的業務。"白玉琴避開他的目光。

但秦志華記得很清楚，白玉琴并沒有升職。她還是在銀行做普通的柜面工作。

那幾天，白玉琴總是心神不定，經常發呆，晚上還失眠。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秦志華關心地問。

"沒有，就是工作壓力有點大。"白玉琴強笑著說，"銀行現在業務繁忙，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你最近臉色不太好。"

"不用，就是累的。過段時間就好了。"白玉琴拒絕了。

現在想起來，那些異常表現都很可疑。

還有一件事讓秦志華印象深刻。白玉琴死前一個星期，她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志華，如果我死了，你會怎么辦？"

"別說這種話，晦氣。"秦志華當時沒當回事。

"我是說如果。"白玉琴認真地說，"你會想念我嗎？"

"當然會想念，但你不會有事的。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的。"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查查。"白玉琴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有一種奇怪的光芒。

"查什么？"

"查...查我的死因。"白玉琴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了。

當時秦志華以為她是工作壓力太大，胡思亂想。現在想來，這更像是一種預言。

葬禮辦得很匆忙。方德康醫生一再強調，心臟病死亡的遺體不宜久放，最好三天內下葬。

"秦先生，死者的病情我很清楚，遺體放久了對家屬也不好。"方德康的態度很堅決，"我建議明天就下葬。"

"這么急？"秦志華覺得太倉促，"親友們都還沒通知到。"

"可以先下葬，后面再辦追悼會。"方德康說，"主要是遺體真的不能再放了。"

白玉萍也催促："姐夫，我已經選好墓地了，就在南山公墓，風水很好。而且我算過了，明天是黃道吉日，適合下葬。"

"這么快就選好了？"秦志華疑惑，"你什么時候去看的墓地？"

"我前幾天就在看了，想給我姐選個好地方。"白玉萍說，"我在保險公司工作，見過太多突發情況，總要有點準備。"

"你不是做保險銷售的嗎？什么時候開始看墓地了？"

"現在保險公司業務全面嘛，什么都涉及。"白玉萍解釋，"而且南山公墓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我去過好幾次。"

秦志華當時沉浸在失去妻子的悲痛中，沒有多想。但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太巧合了。

下葬那天，秦志華注意到幾個奇怪的細節。

首先是棺材。

"師傅，棺材怎么這么重？"抬棺材的工人抱怨道。

"可能是木材結實吧。"另一個工人回答。

"我干這行二十年了，沒見過這么重的棺材。感覺里面不止一個人。"工人開玩笑說。

"別亂說話！"白玉萍急忙制止，"我姐最討厭這種話。"

秦志華當時以為是工人在開玩笑，沒放在心上。

其次是白玉萍的行為。

下葬過程中，白玉萍一直很緊張，不停地看手表。

"玉萍，你在看什么？"秦志華問。

"沒什么，就是想快點結束。"白玉萍說，"我姐在天之靈肯定也想早點安息。"

"還有什么急事嗎？"

"公司有個重要客戶要見，不能遲到。"白玉萍說。

但是葬禮結束后，白玉萍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墓地待了很久。

"你不是說有客戶要見嗎？"秦志華提醒她。

"改時間了。"白玉萍隨口說道。

最奇怪的是方德康。

葬禮當天，方德康竟然也來了。

"方醫生，謝謝你來送玉琴最后一程。"秦志華感激地說。

"應該的，我對沒能救活她感到很抱歉。"方德康說，但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抱歉，更像是松了一口氣。

"你和白玉萍認識嗎？"秦志華注意到方德康和白玉萍在一旁小聲說話。

"不認識，剛認識的。"方德康回答，"她是死者的妹妹嘛，有些后續事情需要交代。"

"什么后續事情？"

"就是...就是一些醫療方面的注意事項。"方德康含糊地說。

葬禮結束后，白玉萍很快就開始辦理保險理賠。

"姐夫，保險公司需要一些材料，你幫我準備一下。"白玉萍拿著一堆表格來找秦志華。

"理賠這么快？"秦志華問，"我聽說大額保險理賠都需要調查的。"

"現在效率高嘛，而且我在保險公司工作，熟悉流程。"白玉萍說，"再說我姐的情況很明確，醫院的診斷書也很完整。"

"需要調查死因嗎？"

"不需要，有醫院的死亡證明就夠了。"白玉萍說，"方醫生很配合，所有手續都辦齊了。"

理賠過程出奇地順利。一般大額保險理賠都需要幾個月的調查期，但這次不到一個月就批下來了。

"你們公司效率真高。"秦志華感嘆。

"主要是我姐的情況很清楚，而且有詳細的醫療記錄。"白玉萍解釋，"方醫生人很好，配合得很積極。所有的檢查報告、搶救記錄都很完整。"

"方醫生為什么這么積極配合？"

"可能是覺得愧疚吧，畢竟沒能救活我姐。"白玉萍說，"他說這是他應該做的。"

但是秦志華總覺得哪里不對。一個醫生對保險理賠這么積極，確實有些反常。

三個月來，秦志華一直沉浸在痛苦中。白玉琴是他的初戀，兩人從大學開始談戀愛，結婚十五年，感情一直很好。

他們是在大學校園里認識的。那時候白玉琴是財務系的系花，秦志華是建筑系的學霸。

"你好，請問圖書館怎么走？"第一次見面時，白玉琴笑得很甜。

"我帶你去吧。"秦志華放下手中的書，主動做向導。

從那以后，兩人開始頻繁相遇。圖書館、食堂、教學樓，到處都能看到彼此的身影。

"志華，你是不是在跟蹤我？"有一天白玉琴開玩笑地問。

"是的，從第一天見到你就開始了。"秦志華大膽地承認。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甜蜜的戀愛。

大學畢業后，秦志華創辦了自己的建筑公司，白玉琴進了銀行工作。雖然工作很忙，但兩人的感情一直很穩定。

結婚十五年來，他們幾乎沒有紅過臉。白玉琴溫柔賢惠，秦志華體貼負責，在朋友眼中是模范夫妻。

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孩子。

"志華，我們是不是該去醫院檢查一下？"結婚五年后，白玉琴開始擔心。

"沒關系，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秦志華安慰她，"有你就夠了。"

檢查結果顯示兩人都沒有問題，可能是壓力太大影響了受孕。

"要不我們去旅行一趟？"秦志華提議，"放松一下心情。"

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巴黎、馬爾代夫、日本，每一次旅行都很開心。雖然還是沒有孩子，但兩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志華，如果我們一直沒有孩子，你會不會后悔娶我？"有一次白玉琴擔心地問。

"傻瓜，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因為你能生孩子。"秦志華抱著她說，"就算我們一輩子沒有孩子，我也不會后悔。"

現在白玉琴突然去世了，秦志華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

他經常拿著妻子的照片發呆，有時候還會撥打她的手機號碼，聽聽那熟悉的來電鈴聲。

"志華，你這樣下去不行。"好友馬建國勸他，"人死不能復生，你得振作起來。"

"我就是想她。"秦志華痛苦地說，"她走得太突然了，我連最后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那天晚上你們沒說話嗎？"

"她說胸口疼的時候，我只顧著送醫院，什么都沒說。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見面..."

"別想這些了。玉琴在天之靈也不希望你這樣。"馬建國說，"她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身體，你現在這樣，她在天上也不安心。"

"可是我控制不住。"秦志華說，"每次回到家，看到她的東西，我就想起她。"

"要不你搬個地方住？"

"不行，這里有我們的回憶。"秦志華搖頭，"我不能忘記她。"

馬建國看著憔悴的秦志華，很擔心他的狀況。

"志華，你有沒有發現玉琴死前有什么異常？"馬建國忽然問道。

"異常？"秦志華想了想，"確實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他把白玉琴死前的那些異常行為告訴了馬建國。

"神秘電話、大額保險、緊張情緒..."馬建國聽完，皺起了眉頭，"這些確實很可疑。"

"你覺得有問題？"

"我是律師，見過太多奇怪的案子。"馬建國說，"玉琴的死，可能沒那么簡單。"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自然死亡？"

"我不確定，但這些異常行為確實值得深思。"馬建國說，"特別是那個保險，一千萬的保額，受益人不是你而是她妹妹，這很反常。"

"可是醫生檢查過了，確實是心臟病。"

"醫生也可能出錯，或者..."馬建國欲言又止。

"或者什么？"

"或者醫生也有問題。"馬建國小心地說，"志華，我建議你仔細調查一下玉琴的死因。"

"怎么調查？她都已經下葬了。"

"可以申請開棺驗尸。"

"開棺驗尸？"秦志華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這...這不太好吧？"

"如果真的有問題，這是唯一的辦法。"馬建國說，"而且你有權利知道妻子的真正死因。"

今天是清明節，秦志華決定去給妻子掃墓。他買了白玉琴最喜歡的白菊花，還帶了她愛吃的桂花糕。

南山公墓位于市郊，環境很清幽。白玉琴的墓在半山腰上，視野很開闊。

"玉琴，我來看你了。"秦志華在墳前擺上祭品，"公司最近很忙，新接了幾個大項目。你總是擔心我太累，現在倒好，沒人管我了。"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家常，就像妻子還在身邊一樣。

"對了，玉萍前幾天來找我，說保險金拿到了。她說要拿一部分給你做功德，我覺得挺好的。你生前就喜歡做善事，現在也算是延續你的善心。"

"還有啊，建國說我應該重新開始生活，但我舍不得你。我們說好要一起白頭偕老的，你怎么能一個人先走呢？"

說著說著，秦志華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你知道嗎？我現在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夢里你還是那么美，還是那么溫柔。可是每次醒來，我就會想起你已經不在了。"

春風吹過墓園，帶來了花香。

"玉琴，你在那邊還好嗎？會不會孤單？"秦志華對著墓碑說，"等我老了，我就來陪你，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那聲"叮咚"。

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手機。掏出來檢查，屏幕是黑的。

聲音再次響起時，他確定是從墳墓里傳來的。

"這怎么可能？"秦志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仔細聽了聽，確實是手機消息提示音，而且是從腳下的墳墓里傳來的。

"玉琴？是你嗎？"他對著墳墓喊道。

沒有回應，只有風聲。

秦志華想起了馬建國的話，心中涌起一個可怕的猜測。

他撥通了白玉琴的手機號碼，想驗證一下。

當墳墓里響起熟悉的來電鈴聲時，秦志華差點暈過去。

"玉琴？你在下面嗎？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他對著墳墓喊道。

鈴聲響了一會兒就停了，但消息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這說明手機不僅在墳墓里，而且還有電，還能接收信息！

秦志華想起了一個更可怕的可能性：會不會白玉琴沒有真正死去？

他立刻給墓園管理處打電話。

"老劉嗎？我是南山公墓3區16號的家屬，我需要..."

"什么？開棺檢查？秦先生，這不符合規定啊。"管理員老劉為難地說。

"我懷疑當時下葬有問題，必須要檢查一下。"秦志華急切地說。

"可是這需要很多手續，要有相關部門的批準..."

"老劉，求你了！"秦志華幾乎是哀求，"我給你十萬塊錢，你幫我開一下棺材，就看一眼！"

老劉沉默了一會兒："秦先生，這事太嚴重了，我一個人做不了主。"

"那你說怎么辦？我真的懷疑有問題！"

"要不...咱們私下進行？"老劉猶豫地說，"但是你要保證，如果沒有問題，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沒問題，什么時候？"

"今天晚上，等墓園沒人的時候。你一個人來，別帶其他人。"

"好，我晚上十點過來。"

掛了電話，秦志華的心情五味雜陳。他既希望自己的懷疑是錯誤的，又希望能找到真相。

如果白玉琴真的沒有死，那她現在在哪里？

如果她真的死了，為什么墳墓里會有手機聲？

所有的疑問，只有開棺才能解答。

晚上十點，南山公墓一片寂靜。月亮被云層遮住，整個墓園籠罩在黑暗中。

秦志華和老劉拿著手電筒和撬棍來到白玉琴的墳前。

"秦先生，你真的確定要這么做？"老劉最后確認一次，"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都麻煩。"

"必須要做。我今天下午聽到墳里有手機聲，這太不正常了。"秦志華的聲音在顫抖，"我妻子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沒有真正死去。"秦志華說出了心中最可怕的猜測。

"這怎么可能？醫生都檢查過了。"老劉不敢相信。

"也許醫生搞錯了，也許...也許有其他原因。"秦志華說，"總之，我必須要確認一下。"

老劉看著他堅決的表情，嘆了口氣："那好吧，咱們開始吧。"

兩人開始挖土。墳墓不深，但土很結實。

"這土怎么這么硬？"老劉擦著汗說，"我挖了這么多年墓，沒見過這么硬的土。"

"可能是時間久了，土壤板結了。"秦志華說，但心里卻在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弄的？

一個小時后，他們挖到了棺材。

月光從云層中透出來，照在黑色的棺材上，顯得格外陰森。

"秦先生，現在還能反悔。"老劉說，"一旦開了棺，就沒有回頭路了。"

"不后悔。"秦志華咬牙說道，"開始撬吧。"

老劉把撬棍插進棺材縫隙，用力一撬。

"奇怪，這棺材縫隙怎么這么緊？"老劉疑惑地說，"一般的棺材不會封得這么嚴實。"

"是不是質量好？"

"不是質量問題。"老劉搖頭，"這像是有人故意用膠水封的。"

這個發現讓秦志華更加確信自己的懷疑。

"繼續撬！"

"咔嚓"一聲，棺材蓋松了一點。

"再用力！"秦志華也幫忙。

兩人合力，棺材蓋逐漸被撬開。

當縫隙足夠大時，一股奇怪的味道飄了出來。

"這是什么味道？"老劉皺著眉頭，"不像是尸臭。"

"像是...像是消毒水的味道。"秦志華說。

這個發現更加異常。為什么棺材里會有消毒水的味道？

"繼續開！"

兩人繼續用力，棺材蓋被完全撬開了。

手電筒的光照進棺材的瞬間，兩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老劉發出了一聲驚叫："我的天哪！這...這是怎么回事？！"

秦志華看到棺材里的情況，整個人向后踉蹌幾步，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