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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身居高位,父親卻從來不提,直到母親被村霸欺負,三叔終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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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那個黃昏,母親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推開院門,父親看著母親的傷勢,臉色瞬間鐵青。

他什么話也沒說,默默地幫妻子處理傷口,眼中燃燒著從未有過的憤怒。

母親辛苦開墾三年的那塊地,被村霸張大強看中了,要建砂石廠。給的補償少得可憐,母親不同意,下午去找他理論,結果被圍毆了。

晚上十點多,父親坐在客廳里,手指顫抖著撥通了一個許久未撥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什么聲音聽不清楚,但父親的表情漸漸變得復雜起來,有解脫,有期待,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撥打完電話后他在客廳里坐了很久很久。

三天后的上午,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入這個偏僻的小山村,全村人都出來看熱鬧。

車門打開,走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筆挺的深藍色西裝,渾身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場。

張大強聽到動靜湊了過來,當他的目光和西裝男人對上的瞬間,最震撼的一幕發生了——

張大強臉色瞬間慘白,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01

秋天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青石村的小路上,李明軒拖著行李箱走在回家的路上。剛從縣城下班回來的他,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心里五味雜陳。

村子還是那個村子,低矮的平房,泥土路,偶爾幾聲狗叫。可是這里的一切似乎都停留在了時間里,沒有絲毫改變。

“明軒回來啦!”村口的張大爺熱情地招呼著,“在縣里工作還習慣吧?”

“還行,張爺?!泵鬈幎Y貌地回應著,心里卻想著家里的情況。

自從大學畢業工作后,他每個月都會回家看看,可每次回來都會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父母還是那么辛苦,母親王秀蘭總是忙個不停,父親李建國依舊沉默寡言。

家里的經濟狀況沒有太大改善,雖然他每個月都會寄些錢回來,但始終是杯水車薪。

推開院門,明軒看到母親正在收拾院子里曬的玉米。聽到聲音,秀蘭抬起頭,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兒子回來了!快進屋,媽給你做好吃的。”

“媽,別忙了,我自己來?!泵鬈広s緊放下行李去幫忙。

“你是客人,哪能讓你干活?!毙闾m笑著推開兒子的手,“你爸在后院修籬笆呢,去看看他?!?/p>

明軒走到后院,看到父親正蹲在地上修補破損的籬笆。



李建國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地說:“回來了?”

“嗯,爸?!泵鬈幎紫聛韼兔f工具,“身體還好吧?”

“好著呢,能吃能睡的?!崩罱▏脑挷欢?,專心干著手里的活。

父子倆默默地干著活,院子里安靜得只有工具碰撞的聲音。明軒偷偷觀察著父親,發現他的頭發又白了不少,手上的老繭更厚了。

“爸,要不然我把你們接到縣城去吧,那邊條件好一些?!泵鬈幵囂街f。

李建國停下手里的活,看了兒子一眼:“在這住慣了,去城里不自在。再說你剛工作沒多久,別給你添負擔。”

這時,鄰居王嬸從隔壁院子探出頭來:“喲,明軒回來了!在縣里工作怎么樣?”

“還行,王嬸?!?/p>

王嬸是村里有名的長舌婦,最愛打聽別人家的事。她看了看李建國,又對明軒說:“你三叔聽說挺有出息的,現在在哪里工作呢?”

明軒注意到父親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手里的錘子停在了半空中。

“在外面打工呢,好些年沒回來了?!崩罱▏椭^回答,語氣有些不自然。

“也不知道混得咋樣,連個電話都不給家里打?!蓖鯆鹌财沧?,一臉的不以為然,“也不知道幫襯幫襯家里?!?/strong>

李建國的手緊握著錘子,青筋暴起,但什么話也沒說。

“王嬸,我們先忙了。”明軒趕緊打圓場,不想讓父親繼續尷尬,王嬸見沒有更多八卦可挖,悻悻地回去了。

明軒疑惑地看著父親。從小到大,他很少聽父親提起這個三叔。只知道父親有個弟弟,比父親小幾歲,早年就離開了村子。偶爾聽母親說起,三叔讀書很厲害,后來去了省城工作。但每次明軒想多了解一些,父親總是轉移話題。

“爸,三叔真的這么多年都沒聯系過嗎?”明軒忍不住問道。

李建國沉默了很久,才說:“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不要去打擾別人?!?/strong>

話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既有無奈,又有一種奇怪的堅持。

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三口坐在昏黃的燈光下。秀蘭做了明軒愛吃的紅燒肉,不停地給兒子夾菜。

“明軒,你在縣里要照顧好自己,別舍不得花錢。”秀蘭關切地說。

“媽,我知道。你們也要注意身體。”明軒看著桌上簡單的幾個菜,心里有些酸楚。

這時,家里的老式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個幾乎沒人打電話的家里,鈴聲顯得格外刺耳。

李建國愣了一下,慢慢走向電話。他看了看來電顯示,臉色突然變了,變得很復雜,有驚訝,有緊張,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電話響了很久,李建國始終沒有接。

“爸,為什么不接電話?”明軒奇怪地問。

李建國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有伸手去接。電話停止了響鈴,整個屋子又安靜下來。

“騷擾電話?!崩罱▏卣f,但明軒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那一刻,明軒心里涌起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這個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為什么父親會有這樣的反應?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電話,將會徹底改變他們一家人的命運。

02

第二天一早,明軒還在睡夢中就被院子里的吵鬧聲驚醒。他披上衣服走到窗前,看到幾個村民聚在一起議論著什么,臉上都帶著擔憂的表情。

“這下可慘了,張大強又要搞事情了?!?/p>

“聽說要修路,他的砂石廠要擴建?!?/p>

“誰家的地要是被他看中了,那可就麻煩大了?!?/p>

明軒心里一緊,趕緊洗漱完畢走到院子里。

“媽,外面怎么了?”他問正在喂雞的母親。

秀蘭嘆了一口氣:“村里來通知了,說要修條新路,從村東頭一直修到村西頭?!?/p>

“修路是好事啊。”明軒不明白大家為什么愁眉苦臉的。

“好事個啥?!毙闾m搖搖頭,“修路要用砂石,張大強的砂石廠正好要擴建。聽說要征收不少村民的地。”

“按法律程序征收也沒問題啊。”

“法律程序?”秀蘭苦笑一聲,“你不了解這里的情況。張大強在這一帶說一不二,他開的價格你敢不同意?”

正說著,院子外傳來一陣粗獷的聲音:“李建國在家不?”

明軒和母親對視一眼,都聽出了來者不善的意思。李建國從屋里走出來,臉色有些凝重。

“在呢,大強,有事嗎?”

張大強推開院門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年輕人。他五十歲左右,身材魁梧,臉上橫肉很多,說話聲音很大,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惹的人。

“建國,你也知道村里要修路的事了吧?”張大強大大咧咧地坐在院子里的小馬扎上,也不等人請。

“知道?!崩罱▏幕卮鸷芎啙?。

“我的砂石廠要擴建,看中了你家那塊靠河的地?!睆埓髲娭苯娱_門見山,“一畝地給你一萬五,怎么樣?”

明軒在一旁聽了,心里暗自吃驚。那塊地雖然不大,但位置很好,而且現在征地的價格遠不止一萬五一畝。

李建國沉默了一會兒,說:“大強,這個價格是不是太低了?那塊地我們還要種莊稼呢?!?/p>

張大強的臉色立刻變了:“建國,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給你這個價已經很不錯了,你知道村里其他人家我給的多少嗎?”

“那別人家是別人家,我家是我家。”李建國雖然聲音不大,但語氣很堅決。

“你是不是想多了?”張大強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建國,“在這村里,我說話還是有點份量的。路要修,砂石廠要擴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你同不同意,地都得讓出來。”



明軒再也聽不下去了,走上前說:“這位叔叔,征地是有法律程序的,價格也有標準,不是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張大強上下打量了明軒一眼,冷笑道:“喲,這就是你家那個大學生吧?在縣里工作?”

“是又怎么樣?”明軒毫不示弱。

“小伙子年輕氣盛。”張大強的笑容很難看,“城里待久了,可能不太了解農村的情況。在這里,可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按書本上說的來辦?!?/strong>

他轉向李建國:“建國,你好好考慮考慮。我這人說話算話,這個價格還能維持幾天。過了這幾天,可就不是這個價了?!?/strong>

說完,張大強帶著兩個手下就要離開。走到院門口時,他回頭看了看李建國,意味深長地說:“李建國,別以為你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在這村里,我說了算?!?/p>

這句話說得很奇怪,好像暗示著什么。明軒注意到父親聽到這句話后,臉色變得鐵青,似乎想說什么又忍住了。

張大強走后,院子里安靜得可怕。

“爸,這個人太囂張了!”明軒憤怒地說,“我們報警,或者找村委會?!?/p>

李建國搖搖頭:“沒用的,張大強在這一帶確實有些能量。派出所那邊,村委會那邊,他都有關系。”

“那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

“先看看再說吧?!崩罱▏鴩@了一口氣,眼神中有一種復雜的情緒,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明軒越想越不對勁。張大強最后那句“別以為你家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什么意思?他為什么會這樣說?還有父親昨晚沒接的那個電話,現在想起來更加可疑。這個家里,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03

晚上,明軒翻來覆去睡不著。張大強白天的話在他腦海里一遍遍地回響,還有父親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發現父親還坐在桌前抽煙,一支接一支,煙霧繚繞中,父親的臉看起來特別滄桑。

“爸,還沒睡呢?”明軒輕聲問道。

李建國抬頭看了兒子一眼,把煙掐滅:“睡不著,坐會兒?!?/p>

“是因為張大強的事嗎?”

李建國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只是他的事?!?/p>

明軒坐在父親對面,想了想說:“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關于三叔的?!?/p>

聽到“三叔”兩個字,李建國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他沉默了很久,才慢慢開口:“明軒,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什么事情?你從來不跟我說三叔的情況?!崩罱▏钌畹匚艘豢跉?,眼神望向遠方,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你三叔啊,從小就比我聰明?!彼穆曇粲行╋h忽,“我們小時候一起上學,我總是拖他后腿。他成績好,老師喜歡,同學們也喜歡。我呢,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孩子,除了力氣大點,什么都不如他?!?/p>

明軒靜靜地聽著,這是父親第一次主動提起三叔的事情。

“后來他考上了大學,村里人都說李家出了個狀元。”李建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驕傲,但很快又黯淡下來,“我呢,連高中都沒讀完,就回家種地了?!?/p>

“那時候家里條件不好,供一個上大學已經很不容易了?!泵鬈幚斫獾卣f。

“不是家里供不起?!崩罱▏鴵u搖頭,“是我自己不爭氣,成績跟不上,讀書不是那塊料。你三叔一直想讓我繼續讀,說兄弟倆一起努力。可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主動退學了?!?/p>

說到這里,李建國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想著,至少不能拖累他?!?/p>



明軒開始明白父親的心結所在了。從小到大的差距,讓父親在三叔面前產生了深深的自卑感。

“三叔大學畢業后就留在省城工作了吧?”

“嗯,一開始在一個機關單位,后來就很少聯系了?!崩罱▏c點頭,“偶爾聽別人說起,知道他工作不錯,職位也在慢慢升高。我這個當哥哥的,不但幫不上忙,還得讓他操心?!?/p>

“爸,血濃于水,三叔不會這么想的?!?/p>

“你不懂。”李建國苦笑一聲,“越是親人,越不能給人家添麻煩。他在外面混得好,我在家里過得不好,這已經夠讓他難受的了。如果我再去找他幫忙,那不是讓他更為難嗎?”

明軒想起了昨晚那個電話:“爸,昨天那個電話,是不是三叔打來的?”

李建國的身體又是一震,沉默了很久,才點了點頭:“這些年,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打電話,但我很少接?!?/p>

“為什么不接?”明軒有些不理解。

“接了又能說什么?說我們家過得不好?說我混得不如他?說我需要他的幫助?”李建國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明軒,你要明白,有些自尊心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明軒看著父親,心里五味雜陳。他能理解父親的想法,卻也覺得這種固執有些不值得。

“可是爸,現在張大強這么欺負我們,如果三叔真的有能力幫忙...”

“不行!”李建國打斷了兒子的話,語氣異常堅決,“絕對不行!我李建國就算再苦再難,也不能讓人說我是靠弟弟的關系才過上好日子的?!?/strong>

這時,秀蘭從里屋走了出來,顯然她也沒睡著,剛才的對話都聽到了。

“建國,你這個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毙闾m坐在丈夫身邊,“建軍是你親弟弟,不是外人。血濃于水的兄弟,有困難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

“你們女人不懂男人的想法?!崩罱▏虉痰負u頭。

“我不懂?”秀蘭的聲音有些激動,“我看你是鉆牛角尖鉆糊涂了。建軍這些年不聯系,不一定是看不起我們。也許他也有他的苦衷,也許他一直在等你主動聯系他呢?”

“那他為什么不回家看看?”

“你不接他電話,他回來干什么?吃閉門羹嗎?”秀蘭的話一針見血,李建國被問得啞口無言,但臉上依然寫著不服氣。

明軒看著父母,心里既心疼又著急。一個電話的距離,卻成了兄弟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而現在,這種固執可能會讓全家人都付出代價。

04

接下來的幾天,村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張大強幾乎每天都會到村里轉悠,看看哪家還沒有簽征地協議。

明軒本來打算在家多待幾天,但縣里有急事,不得不提前回去。臨走前,他反復叮囑父母,如果張大強再來找麻煩,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放心吧,我們會處理好的。”李建國雖然這樣說,但明軒還是很擔心。

回到縣城上班的第三天,明軒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手機突然響了??吹绞羌依锏奶柎a,他趕緊接起來。

“明軒,你快回來吧!”母親的聲音帶著哭腔,“張大強那個混蛋欺負人太過分了!”

明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媽,怎么了?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被他推了一下。”秀蘭在電話里抽泣著,“明軒,你爸憋了一肚子氣,我怕他做出什么傻事來?!?/strong>

“媽,你別哭,我馬上就回去?!泵鬈幜⒖陶埩思伲_車往家里趕。

一路上,明軒的心情忐忑不安。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母親那么堅強的人,什么時候哭過?

回到村里,明軒發現家門口聚集了不少村民,都在小聲議論著什么??吹矫鬈幓貋?,大家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明軒回來了,快進去看看你媽吧?!贝迕駛兗娂娮屄?。

明軒沖進院子,看到母親坐在屋里,眼睛紅腫,右手臂上纏著紗布。父親坐在一旁,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媽,你的手怎么了?”明軒心疼地問。

“摔了一下,擦破了點皮,沒什么大事?!毙闾m勉強笑了笑,但明軒能看出她的笑容有多勉強。

“到底怎么回事?”明軒轉向父親。

李建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今天上午,張大強又來了。還是那塊地的事,說我們考慮得夠久了,必須今天簽協議?!?/p>

“然后呢?”

“我說價格不合理,不能簽。他就開始威脅,說要讓我們在村里待不下去。”李建國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我當時也火了,跟他頂了幾句嘴?!?/p>

秀蘭接過話頭:“你爸跟他吵起來后,張大強就說要找村委會評理。我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就跟著去了村委會?!?/p>

“然后呢?”明軒已經猜到了后面的情況不會太好。

“到了村委會,張大強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我們?!毙闾m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他說我們李家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還說...”

“還說什么?”

“還說我們是窮鄉僻壤的泥腿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崩罱▏娜^握得咯咯響,“明軒,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村委會里有十幾個人,他就那樣指著你媽的鼻子罵?!?/strong>

明軒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來:“那村委會的人呢?他們就不管?”

“村委會主任王建設跟張大強關系好著呢?!毙闾m苦笑道,“人家只是在旁邊勸說幾句,說讓我們理解一下大局。”

“就這樣還不算完?!崩罱▏穆曇糸_始顫抖,“你媽實在受不了他的羞辱,站起來要走。張大強居然伸手攔住你媽,還推了她一把。”

“什么?他動手了?”明軒簡直不敢相信。

“你媽被推得一個趔趄,撞到了墻角上,手臂就擦傷了?!崩罱▏f到這里,眼睛都紅了,“明軒,我這輩子什么苦都吃過,什么氣都受過,但我不能看著別人欺負你媽!”

明軒看著母親手臂上的傷口,心里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在他心中,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從來沒有跟任何人紅過臉,更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這樣的人居然被人當眾羞辱,甚至動手推搡。

“爸,咱們報警!”明軒憤怒地說。

“報什么警?”李建國苦笑一聲,“派出所的所長跟張大強是酒友,你覺得會有用嗎?”

“那我們找記者,找媒體!”

“明軒,你太年輕了?!毙闾m搖搖頭,“在這個地方,張大強確實有能量。我們這些老百姓,斗不過他的?!?/p>

“那就這樣算了?讓他繼續欺負我們?”明軒急得直跺腳。

李建國沉默了很久,突然說:“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p>

“什么辦法?”明軒和母親都看向他。

李建國咬了咬牙,似乎在做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我可以...可以給建軍打個電話?!?/p>

聽到這句話,屋子里瞬間安靜下來。明軒和母親都知道,對于李建國來說,主動向弟弟求助意味著什么。

“建國,你想清楚了?”秀蘭輕聲問道。

李建國看了看妻子手臂上的傷口,眼神變得堅決起來:“想清楚了。我可以受氣,但不能讓人欺負你。”

這一刻,明軒看到了父親作為男人、作為丈夫的擔當和勇氣。雖然這個決定對父親來說無比艱難,但為了保護家人,他愿意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面子。

05

夜深了,李建國卻怎么也睡不著。他坐在床邊,看著身旁熟睡的妻子。秀蘭睡得并不安穩,偶爾還會因為手臂的疼痛而皺眉。

這個跟了他二十多年的女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她總是默默地支撐著這個家,包容著他的所有不足??墒墙裉?,她卻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受到了欺辱。

李建國輕輕起身,走到院子里。深秋的夜晚有些涼,但他的心里更冷。

他想起了白天在村委會發生的事情。當張大強指著秀蘭的鼻子罵“泥腿子”的時候,他恨不得沖上去跟他拼命??墒抢碇歉嬖V他,自己根本不是張大強的對手。不僅打不過,而且張大強在當地的勢力讓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爸,還沒睡呢?”明軒從屋里走出來,手里拿著兩件外套,“夜里涼,披件衣服?!?/p>

李建國接過外套,父子倆并肩坐在院子里的石階上。

“明軒,爸爸沒用?!崩罱▏穆曇艉艿?,帶著深深的自責,“讓你媽受委屈了?!?/p>

“爸,這不怪你。”明軒安慰道,“張大強那種人就是惡霸,仗著有點勢力就為所欲為。”

“可是我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這算什么男人?”李建國的聲音有些哽咽。

明軒沉默了一會兒,說:“爸,你剛才說要給三叔打電話,是真的決定了嗎?”

李建國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想了一夜,還是不知道該不該打?!?/p>

“為什么?”

“明軒,你不明白。”李建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家都保護不了,還要靠別人幫忙,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可是爸,這不是你的錯。張大強有背景有勢力,我們斗不過他很正常?!泵鬈巹裾f道,“再說,三叔是你親弟弟,幫助你們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李建國苦笑一聲,“明軒,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現在給建軍打電話,他肯定會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然后呢?村里人會怎么看我們?會不會說我們李家之所以敢跟張大強作對,就是因為有個當官的弟弟?”

明軒被問住了。他知道農村人的心理,確實會有這樣的議論。

“而且,建軍這些年在外面混得好,我們卻在這里過得這么艱難,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如果我現在再去給他添麻煩,他會怎么想?”李建國越說越激動,“他會不會覺得這個哥哥就是個累贅,除了找他幫忙什么都不會?”

“爸,你想多了。血濃于水,三叔不會這么想的?!?/p>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李建國反問道,“明軒,有些事情你還年輕,不懂。人情這東西,用一次少一次。今天為了張大強的事找他,明天遇到別的麻煩是不是還要找他?這樣下去,我們家就成了他的負擔。”

明軒看著父親,心里五味雜陳。他能理解父親的想法,但也覺得父親想得太多了。

這時,屋里傳來秀蘭的聲音:“建國,明軒,你們在外面做什么?”

父子倆趕緊回到屋里。秀蘭已經醒了,正要起身倒水。

“媽,你別動,我來?!泵鬈広s緊去倒水。

“手臂還疼嗎?”李建國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酸脹。”秀蘭喝了幾口水,看著丈夫說,“建國,我剛才聽到你們在外面說話。關于給建軍打電話的事,我想說幾句。”

李建國坐在床邊,等著妻子開口。

“這些年,你為了這個家吃了多少苦,我都看在眼里?!毙闾m的聲音很溫柔,“你是個好丈夫,好父親,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p>

“可是我保護不了你們?!崩罱▏拖骂^。

“建國,你聽我說?!毙闾m伸出沒受傷的手,握住丈夫的手,“我跟了你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后悔過。不管是富是窮,是苦是甜,我都愿意跟你一起面對。但是有一點,我不能接受?!?/p>

“什么?”

“我不能接受你因為所謂的面子,而讓我們全家人都生活在恐懼中?!毙闾m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今天張大強能推我,明天他就能做出更過分的事。你覺得憑我們的力量,能斗得過他嗎?”李建國沉默了。

“建軍是你弟弟,是我們的親人。”秀蘭繼續說道,“親人之間互相幫助,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你現在不找他幫忙,等他知道我們受欺負了,他會怎么想?他會不會覺得你這個哥哥根本不信任他?”

這話一下子點醒了李建國。他一直在想如果求助會讓弟弟為難,卻沒有想過如果不求助,弟弟知道后會有多難過。

“而且,建國,你想過沒有?”秀蘭接著說,“也許建軍這些年之所以很少聯系,就是因為他知道你的性格,怕你覺得他是在顯擺。也許他一直在等你主動聯系他呢?”

李建國的心開始動搖了。妻子的話很有道理,也許自己一直以來都想錯了。

明軒在一旁看著父母,感受到了母親的智慧和堅強。在這個關鍵時刻,是她幫助父親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建國,如果你還是放不下面子,那就當是為了我,為了明軒。”秀蘭最后說道,“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什么比家人的安全更重要的?!崩罱▏粗拮邮直凵系膫?,終于下定了決心。他起身走向放在客廳里的老式電話,手指在電話機上停留了很久。

深吸一口氣,李建國撥通了那個許久未撥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后被接通,話筒里傳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哥,是你嗎?”

“建軍,是我。”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哥!我就知道是你!”電話里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激動,“我等你這個電話等了好久了。”

“建軍,我...”李建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哥,出什么事了嗎?我聽你的聲音不太對?!崩罱ㄜ姷恼Z氣立刻變得關切起來。

李建國咬了咬牙,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電話那邊安靜了很久,久到李建國以為電話斷了。

“建軍,你還在嗎?”

“在?!崩罱ㄜ姷穆曇糇兊卯惓@潇o,但李建國能聽出其中的憤怒,“哥,你把那個張大強的全名告訴我,還有他砂石廠的具體位置。”

“你要做什么?”

“我馬上安排人去了解情況。”李建軍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哥,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了,我回去處理。”聽到弟弟這種語氣,李建國心里既感動又有些驚訝。電話里的建軍,和記憶中那個小弟弟完全不同了,言語間透著一種成熟和威嚴。

“建軍,我不是想給你添麻煩...”

“哥,你說什么呢?”李建軍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是兄弟,還說什么添麻煩?你放心,明天我就回家?!?/p>

“你要回來?”

“當然要回來?!崩罱ㄜ姷穆曇糇兊脺睾推饋?,“這么多年沒回家了,我也想你們了。對了,嫂子的傷怎么樣?”

“不重,就是擦破了點皮?!?/p>

“那就好。哥,你告訴嫂子,這件事一定會有個交代的?!?/p>

掛了電話,李建國覺得心里輕松了很多,同時也有些忐忑。從弟弟的語氣中,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建軍,到底在外面混得怎么樣?

06

第二天一早,李建國就起床了。他比往常起得更早,在院子里來回踱步,顯得很焦慮。

“建國,你就別轉了,看得我都頭暈。”秀蘭笑著說道,“建軍說了今天回來,你這樣著急也沒用?!?/p>

“我這不是著急,我這是...是...”李建國想了半天,也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既期待又忐忑,既興奮又緊張。多年未見的弟弟就要回來了,他們兄弟倆會是什么樣的見面場景?弟弟會不會變了很多?自己在弟弟面前會不會顯得很寒磣?

明軒看著父親這副樣子,心里又好笑又心疼。這個在外人面前總是沉默寡言的父親,此刻卻像個要見老師的小學生一樣緊張。

“爸,你要不要換件衣服?”明軒提議道。

李建國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舊衣服,又看了看屋里的衣柜。那里面最好的衣服,也就是過年時穿的那套,平時根本舍不得穿。

“算了,就這樣吧?!崩罱▏鴵u搖頭,“他是我弟弟,又不是外人,穿得太好反而不自然。”

話是這么說,但明軒注意到父親還是偷偷地洗了把臉,把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

上午十點左右,村口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在這個很少有外地車輛進入的小村莊里,任何汽車的聲音都會引起村民的注意。

“應該是建軍到了。”秀蘭激動地說。

李建國的心跳加速了,手心開始出汗。他想走出去迎接,又覺得太刻意;想在院子里等著,又覺得不夠隆重。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李家院門外。車子很普通,不是什么豪車,但在村里還是很顯眼的。

車門打開,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下來。

他四十歲左右,穿著一套深灰色的休閑裝,看起來很樸素。但即使是這樣簡單的穿著,也掩蓋不住他身上那種特殊的氣質。

明軒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三叔。從外貌上看,他和父親有幾分相似,但氣質卻完全不同。父親身上是農民特有的樸實和憨厚,而三叔身上則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和從容。

“哥?!崩罱ㄜ娍吹秸驹谠洪T口的李建國,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建軍。”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兄弟倆站在那里,相互看著對方,都有些拘謹。七年了,整整七年沒有見面,彼此都變了很多。還是李建軍先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他大步走向哥哥,緊緊地抱住了李建國。

“哥,我想你了?!崩罱ㄜ姷穆曇粢灿行┻煅?。

李建國拍著弟弟的后背,眼眶濕潤了:“你瘦了。”

“你老了?!崩罱ㄜ娝砷_懷抱,仔細看著哥哥的臉,“頭發都白了這么多?!?/p>

“人到中年了,能不老嗎?”李建國勉強笑了笑。

秀蘭站在一旁,眼淚早就流了下來??吹叫值軅z重逢的場面,她心里五味雜陳。

“嫂子。”李建軍走向秀蘭,關切地看著她包扎的手臂,“傷得重嗎?”

“不重,就是擦破了點皮?!毙闾m連忙擺手,“建軍,你快進屋坐,路上累了吧?”

“不累。”李建軍笑著說,“嫂子,這些年辛苦你了?!?/p>

“不辛苦,不辛苦。”秀蘭連忙擺手,“一家人說什么辛苦不辛苦的?!?/p>

明軒上前打招呼:“三叔好,我是明軒。”

李建軍打量著這個高大的年輕人,眼中滿是贊賞:“好,小伙子!都長這么大了。聽說在縣里工作?”

“是的,在政府辦公室?!?/p>

“好,很好?!崩罱ㄜ娕牧伺拿鬈幍募绨颍澳贻p人要好好干,前途無量?!?/p>

一家人進了屋,秀蘭忙著泡茶倒水,嘴里不停地說著:“家里簡陋,你別嫌棄啊。”

“嫂子,你說什么話呢?這是我家,我怎么會嫌棄?”李建軍坐在堂屋的老式椅子上,環顧四周,眼中有著復雜的情緒,“還是小時候的樣子,一點都沒變?!?/p>

“是啊,還是老樣子。”李建國坐在弟弟對面,“不像你,混得這么好?!?/p>

“哥,你又來了?!崩罱ㄜ姄u搖頭,“什么混得好不好的,都是為了生活奔波?!?/p>

明軒仔細觀察著這個三叔,發現他雖然穿得很樸素,說話也很隨和,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特殊的氣度。特別是那雙眼睛,很深邃,有一種看透一切的感覺。

這時,李建軍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對大家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p>

“喂,老王?!崩罱ㄜ娊悠痣娫?,“什么事?...嗯,我知道了...這樣,你讓小陳去處理一下...對,就按正常程序走...好的,有什么情況隨時聯系我?!?/p>

掛了電話,李建軍歉意地笑了笑:“工作上的事,不好意思。”

明軒注意到,三叔接電話時的語氣和剛才跟他們說話時完全不同,有一種天然的權威感。而且,他說話的內容雖然簡單,但聽起來像是在指揮什么工作。

“建軍,你現在在哪里工作?”秀蘭好奇地問。

“在省里,”李建軍輕描淡寫地說,“就是個普通的公務員?!?/p>

李建國心里有些疑惑。從弟弟的氣質和剛才接電話的情況來看,他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公務員。但既然弟弟不想多說,他也不好追問。

“建軍,張大強那個事...”李建國猶豫著開口。

“哥,你放心?!崩罱ㄜ姷谋砬榱⒖虈烂C起來,“我已經安排人去了解情況了。敢欺負我嫂子,這個賬一定要算清楚。”

說這話的時候,李建軍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讓明軒感到有些震驚。這一刻的三叔,和剛才那個溫和的弟弟判若兩人。

“會不會給你添麻煩?”李建國擔心地問。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李建軍擺擺手,“哥,你就別操心這些了。張大強這種人,早就應該被收拾了。”

聽到這話,明軒心里更加好奇了。三叔說得這么輕松,好像收拾張大強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么難事。要知道,張大強在當地可是很有勢力的人,連派出所和村委會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對了,嫂子。”李建軍轉向秀蘭,“你的手臂需要去醫院看看嗎?我可以安排最好的醫生?!?/p>

“不用不用,就是小傷,過幾天就好了。”秀蘭連忙擺手。

“那怎么行?”李建軍皺起眉頭,“萬一有什么后遺癥怎么辦?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去市里的醫院做個全面檢查?!?/p>

“真的不用...”

“嫂子,聽我的。”李建軍的語氣溫和但不容拒絕,“這件事就這么定了?!?/p>

明軒越來越覺得這個三叔不簡單。他說要帶母親去市里的醫院,而且還要找最好的醫生,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吃午飯的時候,秀蘭做了一桌子菜,雖然都是農家菜,但色香味俱全。李建軍吃得很香,不停地夸嫂子的手藝好。

“建軍,你在省城應該吃過更好的吧?”秀蘭笑著說。

“再好的酒店也比不上家里的味道?!崩罱ㄜ娬J真地說,“這些年在外面,我最想念的就是嫂子做的菜?!憋堊郎系臍夥蘸軠剀埃患胰肆闹页?,李建軍也說起了這些年在外面的一些見聞。他說話很有趣,經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但明軒注意到,每當有人問起他工作的具體情況時,三叔總是輕描淡寫地帶過,從不多說。這讓明軒更加確信,三叔的身份絕對不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下午,李建軍提出要在村里走走看看。

“這么多年沒回來,想看看村子變成什么樣了。”他說。

于是一家人陪著他在村里轉悠。走到哪里,都有村民好奇地張望。李建軍很平和地跟大家打招呼,完全沒有架子。

但明軒發現,雖然三叔表現得很隨和,但村民們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種敬畏。也許是因為他身上那種特殊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尊敬的感覺。

傍晚時分,他們正走在村口的路上,遠遠地看到一輛破舊的皮卡車開了過來。

“是張大強的車?!崩罱▏o張地說。

李建軍停下腳步,瞇起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皮卡車。

“哥,別緊張?!彼届o地說,“該來的總會來的?!?/p>

07

皮卡車在李家門口停了下來,張大強從駕駛座上跳下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的手下。他們顯然是來者不善。

“李建國!”張大強老遠就開始喊,“考慮得怎么樣了?今天必須給我個明確答復!”

村里的人聽到動靜,紛紛從屋里出來看熱鬧。大家都知道張大強和李家的矛盾,現在看到他又來找麻煩,都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李建國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想要保護家人。但李建軍輕輕拉住了他的胳膊。

“哥,我來?!崩罱ㄜ姷穆曇艉芷届o,但李建國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張大強走近了,這才注意到李家院子里多了一個陌生人。他上下打量著李建軍,皺起了眉頭。

“這位是?”張大強問道。

“我是建國的弟弟?!崩罱ㄜ娢⑿χf,“你就是張大強吧?”

張大強愣了一下。他聽說過李建國有個弟弟在外面工作,但從來沒見過。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很普通,但不知為什么,讓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哦,是建國的弟弟啊?!睆埓髲娀謴土藝虖埖膽B度,“正好你在,勸勸你哥,別不識好歹。我給的價格已經很公道了,別逼我用別的手段?!?/strong>

“張老板,我們家的事情,不勞你費心。”李建軍依然微笑著,但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張大強被這種語氣激怒了:“小子,你剛回來,可能還不了解這里的情況。在這一帶,我張大強說話還是有分量的。你們李家最好識時務點,別給臉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李建軍重復了一遍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張老板,你覺得是誰在給臉不要臉呢?”

這句話說得很輕,但不知為什么,張大強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他仔細看了看李建軍,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你什么意思?”張大強強撐著氣勢問道。

“沒什么意思?!崩罱ㄜ姷卣f,“只是覺得,有些人確實應該學會什么叫給臉不要臉?!?/p>

圍觀的村民們都感受到了氣氛的微妙變化。雖然李建軍說話很平靜,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威壓。

張大強越看李建軍越覺得眼熟,心里開始有些發毛。但他在當地橫行慣了,不相信有人敢真正跟他作對。

“小子,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張大強惱羞成怒,“我告訴你,在這里得罪我沒有好下場!”

“是嗎?”李建軍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那你告訴我,得罪你會有什么下場?”

就在這時,李建軍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

“喂,小張?!崩罱ㄜ姷恼Z氣變得公事公辦起來,“什么情況?...嗯,我知道了...對,按程序辦,不要有任何顧慮...好的,有問題隨時聯系我?!?/p>

掛了電話,李建軍看向張大強,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張大強在一旁聽著,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雖然聽不清電話內容,但李建軍接電話時的語氣讓他感到很不對勁。那種語氣,分明是上級對下級的指示口吻。

“張老板,我剛才在想,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李建軍突然問道,張大強的心跳加速了。他確實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你是不是經常去縣里?”李建軍繼續問。

“去...去過幾次。”張大強的聲音開始有些不自然。

“那就對了?!崩罱ㄜ婞c點頭,“我想起來了,我們確實見過。”

“在哪里?”張大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建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大強:“我正式自我介紹一下?!?/strong>

張大強接過名片,低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手開始顫抖,名片從手中滑落。

“李...李...”張大強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圍觀的村民們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張大強突然變成了這副樣子。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他,現在就像見了鬼一樣。

“怎么了,張老板?”李建軍依然微笑著,“不認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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