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都說年輕人容易一見鐘情,特別是涉世未深的男孩面對成熟女性時更是如此。他們把懵懂的愛慕和青澀的渴望藏在心里,卻不知道現實有多殘酷。在城市打拼的年輕人,孤獨時最容易陷入感情漩渦,我就是其中一個例子。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段經歷給我上了怎樣刻骨銘心的一課。
我叫小楊,今年22歲,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工。初中畢業后我就跟著老鄉來到城里打工,先是在工地上搬磚,后來學了點裝修技術,日子比之前好過一些。
去年冬天,我通過老鄉介紹租了一間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房東是個叫孫琳的女人,33歲,離過婚,獨自一人住在這棟三層的老式樓房里。她把一樓和三樓的房間都分租了出去,自己住在二樓。
第一次見到孫琳時,我被她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氣質深深吸引。她穿著一件貼身的毛衣,下身是一條修身的牛仔褲,身材保持得很好。最吸引我的是她說話時微微上揚的嘴角和那雙充滿故事的眼睛。
搬進來后,我才發現孫琳不是一般的房東。她會在寒冷的早晨準備熱水讓租客洗漱,有時還會煮一大鍋粥,說是自己一個人也是煮,多煮點不費事。
"小楊,多吃點,看你瘦得。在工地干活不容易,得補補。"她遞給我一碗香噴噴的皮蛋瘦肉粥,眼中流露出關切。
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讓我這個離家千里的年輕人感到一絲溫暖。慢慢地,我開始刻意制造和她相遇的機會,早上故意晚點出門,晚上早早回來,就為了能多看她幾眼,多說幾句話。
"小楊,你這么年輕就一個人在外打拼,家里人不擔心嗎?"有一天晚上,她坐在小院的椅子上,邀我一起喝茶。
"習慣了。"我低著頭回答,"家里條件不好,不出來能干啥。"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懂。我當年離開家鄉的時候,比你還小呢。"
"那您...為什么離婚了?"我鼓起勇氣問道,又立刻后悔自己的唐突。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笑容凝固在臉上,眼神也變得冷漠。"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說完,她站起身快步走回了屋內。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澆滅我對她的好感,反而讓我更加好奇她的過去。在我眼里,孫琳是那么的與眾不同——她既有成熟女性的魅力,又有少女般的靈動,讓我這個剛滿22歲的小伙子徹底淪陷。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當我修好房子里的水管或者幫她搬重物時,她總會微笑著說聲謝謝,有時還會做些可口的飯菜感謝我。這些小小的互動,讓我愚蠢地以為她也對我有感覺。
直到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氣,敲開了她的門。
"小楊?這么晚了有事嗎?"孫琳站在門口,身上套著一件寬松的家居服,頭發濕漉漉的,似乎剛洗完澡。
我的手心冒汗,心臟跳得像要蹦出胸膛。"孫...孫姐,我...我想請您吃頓飯,謝謝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她愣了一下,臉上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深吸一口氣,"我想請您出去吃,就我們兩個。"
空氣似乎凝固了。孫琳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了然,然后是一種復雜的憐憫。
"小楊,你是個好孩子,但我們不合適。"她輕聲說,"我比你大太多了,你還年輕,應該找個和你年紀相仿的女孩。"
我感到一陣刺痛:"年齡只是數字,我不在乎這些。"
她搖搖頭,語氣堅定了些:"不僅是年齡問題。我已經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有太多你不知道的過去。而且,我現在不想談感情。"
"我可以等,"我固執地說,"等您準備好了再說。"
孫琳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小楊,別傻了。你對我的感覺不是真正的愛,只是孤獨時的依賴。過段時間你就會遇到真正適合你的人。"
我感到一陣羞愧和憤怒,轉身就走。回到自己的小屋,我把臉埋在枕頭里,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我明白她說的有道理,但心里還是不甘心。
接下來的幾天,我刻意避開孫琳,早出晚歸,生怕和她碰面。她似乎也理解我的心情,沒有主動找我說話。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開玩笑。就在我以為會這樣尷尬地相處下去時,一個偶然的發現徹底改變了一切。
那天晚上,我因為工地上的活少,回來得比平時早。剛走到樓下,就聽見二樓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你答應過我的!不是說好了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充滿怒氣。
"我從來沒答應過你什么!你別再糾纏我了!"是孫琳的聲音,語氣中充滿恐懼和憤怒。
我站在樓梯口,不知該上去還是離開。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接著是孫琳的痛呼。
"你敢打我?"她的聲音顫抖著。
"打你怎么了?你以為自己是誰?不過是個..."男人的話太難聽,我不忍心重復。
我再也忍不住了,三步并作兩步沖上樓,推開虛掩的門。屋內,孫琳蜷縮在墻角,臉上有明顯的紅腫,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是誰?"男人轉向我,眼神兇狠。
"我是住在這里的租客。"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發抖,"你在干什么?為什么打人?"
男人冷笑一聲:"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這是我和我老婆之間的事。"
"老婆?"我驚訝地看向孫琳,她低著頭,不敢看我。
"怎么,她沒告訴你嗎?"男人嘲諷地說,"她還在裝單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