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一場意外的大雨可能淋濕衣裳,卻也可能洗凈一個人塵封已久的心。鄉下人的生活總是充滿了各種意外,而這些意外有時候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那個雨天發生的事,至今讓我回想起來都心跳加速。
"你就在這等著,我去把剩下的農具拿回來!"我站在破舊的木屋門口,看著渾身濕透的大嫂,雨水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勾勒出她姣好的面容。
大嫂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最終只是點了點頭,用手臂環抱住自己發抖的身體。她那濕透的衣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令人難以忽視的曲線。
我轉身沖進雨中,心臟狂跳。這是我和大嫂第一次單獨相處,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大嫂自從我哥去世后,已經守寡三年,村里人背后不知道說了多少閑話,但她始終堅強地生活著,獨自撫養著我那五歲的侄子。
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來越暗。我們只是下地干活,誰能想到突然就下起了這么大的雨?幸好附近有這間廢棄的獵人小屋,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該去哪里避雨。
當我抱著農具跑回小屋時,看見大嫂已經找到了一些干柴,正試圖生火。
"你這樣不行的,衣服都濕透了,會感冒的。"我把農具放在角落,走到大嫂身邊。
大嫂的手指被雨水泡得發白,微微顫抖著,怎么也點不著那堆潮濕的柴火。我蹲下身,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幫她點燃了一小撮干草。
"我沒事,你自己也要烤烤。"大嫂輕聲說道,聲音有些發抖。
"你先烤,我去門口看看雨停了沒有。"我站起身,故意走到門口,給大嫂留出空間。
透過破敗的木門縫隙,我看到外面的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雨水從屋頂的縫隙中滴落,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洼。這場雨,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了。
火光在昏暗的小屋里跳躍,照亮了大嫂蒼白的臉。我們相對而坐,中間只隔著那堆勉強燃燒的火堆。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只有雨聲和柴火偶爾的噼啪聲。
"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下來烤干?"我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提議,"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大嫂抬起頭,目光與我相遇又迅速躲開。她的睫毛上還掛著雨水,在火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不用了,等會兒就干了。"她低聲回答,雙手搓著手臂,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
"大嫂,我是為你好。你看你都在發抖了。"我忍不住再次勸說,同時脫下自己的外套,雖然也有些濕,但至少比她身上的衣服干一些,"你先披著我的外套吧。"
大嫂猶豫了一下,最終接過了我的外套,輕聲道謝。她微微轉過身,背對著我換下了自己濕透的上衣,披上了我的外套。即使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下,我依然能看到她光滑的背部曲線一閃而過,讓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你呢?"大嫂重新面對我,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男人皮糙肉厚的。"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雖然自己也濕透了,但此刻只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熱。
大嫂將濕衣服掛在火堆旁的一根木棍上,衣服開始冒出輕微的水汽。屋外的雨聲依舊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雷聲開始轟隆作響,偶爾的閃電照亮了小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看來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了。"我看了看外面,嘆了口氣。
大嫂點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侄子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呢。"
"放心吧,我出門前讓春花嬸子照看他了。"我安慰道,"春花嬸子疼他,不會讓他餓肚子的。"
提到侄子,大嫂的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卻又很快被憂傷取代。我知道她在想我哥,三年了,這個傷口似乎永遠無法愈合。
"你... 這幾年,還好嗎?"我試探性地問道,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詢問她的近況。平日里,我們雖然住在同一個院子,卻很少有深入交流的機會。
大嫂沉默了片刻,眼神凝視著跳動的火焰:"還能怎么樣呢?活著就好。"
簡短的回答中包含了太多的無奈和辛酸。作為一個寡婦,在農村這樣的環境里生活,承受著多少閑言碎語,我是知道的。
"村里人的閑話,你別往心里去。"我鼓起勇氣說道,"你還年輕,不應該就這樣..."
"小勇!"大嫂突然提高了聲音,打斷了我的話,"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我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大嫂很少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這讓我感到一絲尷尬和困惑。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緊接著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大嫂被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向我這邊靠近。
那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縮短,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混合著雨水的氣息。大嫂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過度,迅速地拉開了距離,但那一瞬間的接觸卻在我心里激起了波瀾。
"對不起,我太膽小了。"大嫂低聲說道,臉頰因為尷尬而泛紅。
"沒關系,這雷確實挺嚇人的。"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
火堆旁的衣服漸漸冒出了更多的蒸汽,證明它們正在慢慢變干。大嫂時不時伸手去摸掛著的衣服,檢查干了沒有。
"我也把衣服烤一下吧。"我說著,猶豫了一下,還是脫下了濕透的上衣。
大嫂迅速轉過頭去,給我留出私人空間。但在我脫衣服的過程中,我能感覺到她偷偷地瞄了我一眼,這讓我心跳加速。自從我哥去世后,大嫂應該很久沒有面對過一個半裸的男人了吧?
我把濕衣服掛在火堆的另一側,赤裸著上身坐回了原位?;鸸庹赵谖业男靥派希断铝颂鴦拥年幱?。
"你長大了。"大嫂突然說道,聲音很輕,幾乎被雨聲掩蓋。
我愣了一下:"嗯?"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變了,不再是那個整天跟在你哥后面的小男孩了。"大嫂的目光似乎在回憶往事,"你現在都二十五了吧?"
"二十六了。"我糾正道,感到一絲莫名的驕傲,好像多一歲就能在她面前更有男人味一些。
"時間過得真快啊。"大嫂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傷感,"你哥如果還在,現在也三十二了。"
提到我哥,氣氛又沉重起來。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她,只能沉默地看著火堆中跳動的火焰。
"你打算什么時候成家?"大嫂突然轉變了話題,語氣中帶著長輩的關心。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還沒想好。村里的姑娘都不合眼緣。"
"城里有對象嗎?你不是經常去縣城做工嗎?"
"沒有,工地上哪有什么姑娘啊。"我苦笑著回答。
大嫂點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沉默再次籠罩了我們。
我偷偷觀察著大嫂的側臉,在火光的映照下,她的輪廓顯得格外柔和。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卻因為守寡而顯得比實際年齡成熟。但不可否認,她依然保持著女人的美麗和韻味。
"你的衣服好像干得差不多了。"我指著火堆旁的衣服說道。
大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確實好多了,但還是有點潮。"
"那就再烤一會兒吧,反正雨看起來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我說著,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柴。
火焰隨著新柴的加入而變得更加旺盛,照亮了大嫂的臉龐。在這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閃過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情緒。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小屋的一角塌陷了一塊,雨水順著缺口傾瀉而入。
"小心!"我本能地撲向大嫂,將她護在身下,避開了那些突然滾落的木屑和泥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