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陳，你當時救我的時候，弄壞了我的一樣東西，我覺得你應該賠償我。"

電話里傳來韋淑芬嚴肅的聲音，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抖。

什么？賠償？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兩個月前，我奮不顧身跳進青潭河救起了這個落水的老太太，還墊付了她的醫藥費。現在她竟然要我賠償？

"韋阿姨，您說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把我的手機弄壞了，一千塊錢。"她的語氣冷得像冰。

一千塊錢！我一個外賣員，一個月也就掙三四千塊，家里還有生病的老爸等著錢治病。

我整個人都懵了。

好心救人，竟然被索要賠償，這到底是什么道理？

01

事情還得從那個炎熱的七月下午說起。

那天我剛送完一單外賣，正騎著電動車經過城郊的青潭河。這條河不算寬，但水挺深的，平時很少有人來這里。我正低頭看手機上的下一單地址，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

我趕緊抬頭看，只見河邊一個老太太正在水里撲騰，頭時不時沉到水下。

"我的天！"我二話不說，把電動車往路邊一扔，連外賣箱都顧不上取下來，就沖到了河邊。

老太太在離岸邊大概四五米的地方，看樣子是不小心滑了下去。她拼命拍打著水面，嘴里還在喊著什么，但聲音越來越小。

我趕緊脫掉鞋子，撲通一聲跳進了河里。說實話，這青潭河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涼，而且河底全是淤泥，一腳踩下去就陷進去半截。

"大媽，別慌！我來救你了！"我用力游向她。

可那老太太已經快不行了，在水里胡亂掙扎，我好不容易游到她身邊，她竟然死死抱住我的脖子。

"別抱我脖子！會把咱倆都拖下去的！"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的手掰開，然后用救生的姿勢把她往岸邊拖。

這過程中，我隱約看到她手里好像握著什么東西，但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太在意。

好不容易把她拖到岸邊，我累得直喘粗氣。老太太已經昏過去了，臉色發青，看起來情況很嚴重。

我趕緊給她做心肺復蘇，一邊做一邊喊："大媽，醒醒！醒醒啊！"

做了好幾分鐘，她終于吐出了幾口水，但人還是迷迷糊糊的。

我立馬撥通了120："喂，120嗎？青潭河這邊有人溺水，快來救人！"

等救護車的時候，我發現老太太的衣服都濕透了，而且天氣這么熱，她穿得還挺厚的。我把自己的外賣工作服脫下來給她蓋上，然后在旁邊守著她。

"大媽，你還好嗎？能聽到我說話嗎？"我輕輕拍著她的臉。

她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嘴唇動了動，好像想說什么，但聲音小得我聽不清。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生護士把老太太抬上擔架。

"家屬呢？"護士問我。

"我不是家屬，我是救她的。"我說，"她好像沒有家屬在這里。"

"那你跟著來醫院吧，萬一需要了解情況。"醫生說。

我想想也對，就跟著救護車去了市第一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給老太太做了一系列檢查。我在外面等著，心里還挺擔心的。過了一會兒，醫生出來了。

"病人怎么樣？"我趕緊問。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觀察一晚。"醫生說，"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救她的路人。"我老實說。

醫生點點頭："那你能聯系她家屬嗎？"

"我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家里的情況。"

"這樣吧，你先墊付一下醫藥費，等她醒了再說。"

我一聽要墊付醫藥費，心里有點猶豫。不是我不愿意，主要是我一個月也就掙三四千塊錢，家里還有個老爸需要治病。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我還是咬咬牙，從口袋里掏出了八百塊錢。

"先交這些，不夠的話我再想辦法。"我對收費員說。

辦完手續，我又去商店買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想著老太太醒了總不能穿著濕衣服。

等到晚上八點多，老太太終于醒了。

"大媽，你感覺怎么樣？"我坐在床邊問她。

她看了看我，眼神有些迷茫："你是..."

"我是救你的人，你掉河里了，我把你救上來的。"我解釋道。

她努力回想著，然后眼淚就流了下來："謝謝你，小伙子，要不是你，我這條老命就沒了。"

"別客氣，這是應該的。"我說，"你家里人的電話告訴我，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她搖搖頭："我女兒在外地工作，很忙的，別麻煩她了。"

"那不行，你出了這么大的事，家里人總得知道。"

"韋阿姨，你怎么會掉河里的？那地方平時很少有人去。"我好奇地問。

她想了想才說："我去河邊散步，不小心滑了一跤。"

"韋阿姨，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我站起身來。

"等等！"她急忙叫住我，"醫藥費..."

"已經交了，你別擔心。"

"不行，這怎么能讓你花錢。"她想要從包里掏錢，但翻了半天也沒找到。

"我的包呢？我的包去哪了？"她突然緊張起來。

"在這呢。"我把從河邊撿起來的一個濕透的布包遞給她，"里面的東西都在。"

她接過包，趕緊翻找著什么，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么了？丟什么東西了嗎？"我關心地問。

"我的...我的手機。"她的聲音有些著急，"一個黑色的翻蓋手機，你看到了嗎？"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在河里的時候，你手里是拿著什么東西。"

"對對對！就是那個手機！"她說，"你能幫我去找找嗎？手機里有我的電話號碼，沒了很麻煩。"

我點點頭："行，我明天去河邊找找看。但是掉水里這么長時間，手機肯定是壞了。"

"那也得找回來，萬一能修好呢。"她說，"拜托你了。"

我答應了她，然后就離開了醫院。

02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青潭河邊。說實話，要在那么大一條河里找一個小小的手機，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但我既然答應了韋阿姨，就得盡力而為。

我在河邊找了整整一個上午，連河底的淤泥都摸了個遍，就是沒找到那個手機。

中午的時候，我給韋阿姨打了個電話。

"韋阿姨，手機我沒找到，可能被水沖走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傳來她的嘆息聲："唉，算了，找不到就算了。"

"要不我再找找？"我說。

"不用了，小陳，已經夠麻煩你的了。"她說，"對了，醫藥費的事，我女兒晚上就到，到時候我們還給你。"

"不著急，你身體要緊。"

掛了電話，我覺得有點遺憾。雖然只是幫忙找個手機，但既然答應了就應該盡力。不過河那么大，估計真的是被沖走了。

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請問是陳遠志先生嗎？"對方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是的，你是？"

"我是韋淑芬的女兒劉婷，謝謝你救了我媽媽。"

"應該的，韋阿姨現在怎么樣？"

"已經出院了，身體沒什么大問題。"劉婷說，"陳先生，醫藥費還有你買衣服的錢，一共是一千二，我現在轉給你。"

"不用不用，就幾百塊錢，小事。"我趕緊說。

"那怎么行？你救了我媽的命，還墊付醫藥費，我們怎么能讓你破費。"劉婷堅持要給我轉賬，"你把支付寶賬號告訴我。"

推辭了半天，我還是收下了這筆錢。畢竟我家里確實困難，老爸的腿傷還等著錢治呢。

"喂，請問是韋淑芬的女兒嗎？"

"是的，你哪位？我媽怎么了？"對方聲音很急。

"你媽媽今天下午在青潭河那邊出了點意外，掉水里了，現在在市第一醫院。"

"什么？！她怎么會掉河里？嚴重嗎？"

"暫時沒事，但需要觀察一晚。你最好過來一趟。"

"好好好，我馬上訂票回來！"

掛了電話，老太太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感激："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遠志。"

"遠志，好名字。"她握住我的手，"我叫韋淑芬，今年62了。要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就交代在河里了。"

"韋阿姨，你怎么會掉河里的？那地方平時很少有人去。"我好奇地問。

她想了想，報了個號碼給我。我撥通電話，對方是個女人的聲音。

"對了，陳先生，我媽說她掉了個手機，你幫忙找了？"劉婷問。

"是的，但沒找到。韋阿姨好像挺在意那個手機的。"

"我媽就是這樣，丟了什么東西都舍不得。"劉婷的語氣里有些無奈，"不過沒關系，我給她買個新的就行了。"

我點點頭，心想老年人確實有這個特點，對老物件總是舍不得。

"陳先生，改天我帶著我媽媽正式謝謝你，請你吃個飯。"劉婷說。

"真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一定要的，救命之恩，不能就這么算了。"

掛了電話，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03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每天騎著電動車在城里穿街走巷，送外賣掙錢。偶爾會想起韋阿姨，不知道她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

我爸的腿傷這段時間又犯了，去醫院檢查，醫生說需要做個小手術，費用大概要一萬多。我聽了就頭疼，一萬多塊錢，我得不吃不喝送幾個月外賣才能掙到。

"遠志，要不算了吧，這腿傷拖了這么多年，也不差這一時。"我爸坐在床上，看著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心疼地說。

"爸，你別這么說，病得治。"我握著他的手，"錢的事我想辦法。"

"可咱家哪有那么多錢啊。"我爸嘆了口氣，"要不跟你三叔借點？"

"三叔家也不寬裕，他兒子今年要結婚，正缺錢呢。"我搖搖頭，"再說說，實在不行我去借點。"

正當我為錢發愁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一家餐廳取餐，手機突然響了。

"喂，你好。"

"小陳嗎？我是韋淑芬。"

一聽是韋阿姨的聲音，我挺高興的："韋阿姨，你好！身體怎么樣了？"

"身體挺好的，謝謝你。"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太自然，"小陳，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個面。"

"見面？"我有些意外，"有什么事嗎？"

"這個...電話里說不清楚，你能來我家一趟嗎？"

我看了看時間，正好是午休時間："行，你把地址發給我。"

韋阿姨住在城西的一個老小區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

"韋阿姨，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她。

她給我倒了杯水，然后在我對面坐下，表情有些復雜。

"小陳，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跟你說這件事。"她的手有些緊張地搓著，"你還記得我那個手機嗎？"

"記得，你掉河里的那個。"

"對，就是那個。"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找了好幾個修手機的師傅，他們都說這種老手機的零件很難找，修不了。"

我點點頭："是這樣的，現在都用智能手機了，老式的翻蓋機確實不好修。"

"可是那個手機我用了好幾年了。"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小陳，雖然手機舊了，但一直好好的。現在因為你把我弄壞了，我覺得你應該負責。"

看著她這樣，我心里也不好受："韋阿姨，我理解。要不這樣，我幫你再去幾家手機店問問，看能不能修。"

"不用了，修不好就修不好吧。"她搖搖頭，然后從茶幾抽屜里拿出一個紅包，"這是一點心意，謝謝你救了我。"

我趕緊擺手："韋阿姨，這個我真不能要。救人是應該的，再說醫藥費你女兒已經還給我了。"

"那是那，這是這。"她把紅包往我手里塞，"救命之恩，一輩子都還不完。"

我堅決不要，她也堅決要給，兩人推推搡搡的。最后還是我勝利了，紅包又回到了她手里。

"韋阿姨，你要是真想謝我，就好好保重身體，別再往河邊跑了。"我開玩笑地說。

她點點頭："是啊，以后不去了。"

臨走的時候，她送我到門口："小陳，有空常來坐坐。"

"好的，韋阿姨，你也保重。"

走出小區，我心里暖暖的。雖然沒要紅包，但韋阿姨的心意我收到了。這大概就是做好事的意義吧，不圖回報，但能得到別人的認可和感謝，心里就很滿足。

但我萬萬沒想到，一個月后，事情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轉折。

04

九月的一天，我正在送外賣的路上，手機響了。看到是韋阿姨的號碼，我還挺高興的。

"喂，韋阿姨，你好！"

"小陳。"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完全沒有之前那種親切感，"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件事要跟你談談。"

"什么事？"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能來我家一趟嗎？"

"現在嗎？我還在送餐。"

"那你忙完了再來，這件事很重要。"

掛了電話，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韋阿姨的語氣怎么變得這么冷淡？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下午三點多，我送完最后一單，就去了韋阿姨家。

按了門鈴，韋阿姨來開門，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韋阿姨，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我關心地問。

"進來說吧。"她的態度明顯比上次冷了很多。

我跟著她進了客廳，心里越來越忐忑。

"坐。"她指了指沙發，自己在對面坐下，"小陳，我想跟你談談你那天救我的事。"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我更加困惑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一種我完全沒想到的語氣說道："小陳，你當時救我的時候，弄壞了我的一樣東西，我覺得你應該賠償我。"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賠償？"

"你沒聽錯。"她的表情很嚴肅，"就是那個手機，你救我的時候把它弄壞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韋阿姨，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救了你，你現在要我賠償？"

"我知道這聽起來不太合理，但事實就是這樣。"她站起身，從里屋拿出了一個東西，"你看，這就是那個手機。"

我定睛一看，是一個黑色的老式翻蓋手機，摔得很嚴重，屏幕碎了，外殼也開裂了。

"這個手機是我前幾天從河里撈上來的。"她說，"雖然它本來就是舊的，但在你救我之前，它還是好好的。"

我越聽越糊涂："韋阿姨，就算是我救你的時候不小心弄壞的，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吧？當時情況那么緊急，我總不能為了保護一個手機而不救你吧？"

"我理解當時的情況，但事實就是你把我的手機弄壞了。"她的語氣很堅決，"這個手機對我來說很重要，現在壞了，你應該負責。"

我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救人反而被要求賠償，這是什么道理？

"韋阿姨，你要我賠多少？"我壓著火氣問。

"一千塊錢。"她說得很肯定。

"一千塊？"我差點跳起來，"一個舊手機要一千塊？"

"這手機雖然舊，但質量好著呢。"她的語氣很堅定，"我買的時候花了不少錢，用了這么多年都沒壞過。"

我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韋阿姨，我覺得這件事需要再商量一下。一千塊錢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而且救人的時候出現意外損失，這個責任..."

"沒什么好商量的。"她打斷了我，"你弄壞了我的東西，就應該賠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看著眼前這個我曾經拼命救過的老人，心里五味雜陳。她的態度讓我完全想不通，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轉變。

"韋阿姨，我需要考慮一下。"我站起身，"這件事太突然了，我得想想。"

"沒什么好想的。"她也站了起來，"一個星期，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要么賠償，要么我們法庭上見。"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法庭上見？因為救人？

"韋阿姨，你真的要這么做嗎？"我最后問了一句。

"我說話算數。"她的態度非常堅決。

我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她家。

走在路上，我的腦子里一團亂麻。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救了一個人，現在反而被要求賠償？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那晚回到家，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爸。

"什么？她要你賠償？"我爸聽了也是一臉不可置信，"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我苦笑著搖頭，"爸，你說我該怎么辦？"

"這種人就是沒良心！"我爸氣得拍桌子，"救了她的命，她還要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可她說要告我。"我有些擔心，"萬一真的鬧到法院..."

"怕什么？你救人又沒有錯！"我爸說，"大不了找個律師，咱有理不怕她！"

話雖這么說，但我心里還是很不踏實。一千塊錢倒還是其次，關鍵是這件事讓我對人性產生了懷疑。難道好人真的沒有好報嗎？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糾結這件事。一方面覺得韋阿姨的要求不合理，另一方面又擔心真的鬧到法院會很麻煩。

第四天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再去找韋阿姨談一次，看看能不能和解。

下午，我又來到了她家。

"韋阿姨，我們再談談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

"有什么好談的？錢準備好了嗎？"她的態度依然強硬。

"韋阿姨，一千塊錢對我來說真的是個大數目。"我實話實說，"我爸爸現在生病需要手術，家里很困難。能不能少一點？"

她聽了我的話，態度依然堅決："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是原則問題。你弄壞了我的東西，就得負責。"

"那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手機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為什么值一千塊錢？"我問。

她的眼神又開始閃躲："這個...這個你不用管，反正它對我很重要。"

我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總覺得她有什么話沒說出來。但不管我怎么問，她都不肯詳細解釋。

"韋阿姨，如果你堅持要我賠償，那能不能把手機給我看看？我想了解一下它到底壞到什么程度。"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去里屋拿出了那個手機。

我接過手機仔細看了看，確實摔得挺嚴重的。我試著按開機鍵，但完全沒有反應。

"能開機嗎？"我問。

"開不了了。"她很肯定地說，"從河里撈上來就這樣了，完全壞掉了。"

我注意到她說話時的堅決態度，看起來對這件事很認真。

"那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一定要一千塊這么多？"我問。

"因為我買的時候就花了一千多，現在你弄壞了，當然要賠原價。"她理直氣壯地說。

但不管我怎么問，她都堅持說是我的責任。我開始懷疑，也許真的是我在救人過程中不小心弄壞了她的手機。可一千塊錢的賠償，對我來說實在是個沉重的負擔。

正當我想要繼續爭辯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韋淑芬拿起那個破舊手機，試圖按下開機鍵，但屏幕依然漆黑一片。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看看，這手機摔成什么樣了！"她生氣地說，"我花了一千多買的，用得好好的，現在全壞了！"

我看著她憤怒的表情，心中滿是疑惑。為什么她對一千塊錢這么堅持？難道老人都這么節儉，一分錢都不能吃虧？

正當我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人用力推開，一個年輕女人沖了進來。

"媽，你怎么了？"女人看到韋淑芬在哭，立即警惕地看向我，"你是誰？你對我媽做了什么？"

就在這時，韋淑芬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神里有著我從未見過的絕望和懇求。她張了張嘴，緩緩開口說出的那句話，瞬間讓我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