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韓志遠，今年71歲，是個退休老工人。

三年前老伴走了，就我一個人守著這套老房子。

說起來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想讓兒子每個月給我5000塊錢養老費。

我兒子韓建輝在科技公司當中層，年薪50萬，這點錢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么。

可誰知道，他竟然一口拒絕了。

"爸，我不會給你這筆錢的。"電話里他的聲音冷得像冰塊。

我當時就懵了。5000塊錢，對一個年薪50萬的人來說，不就是十分之一嗎？

我養了他這么多年，現在老了，要點養老錢過分嗎？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建輝這孩子從小就孝順，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冷漠？

01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那天是個周六，我正在廚房里燉排骨湯，聽到門鈴響了。

"爸，是我。"建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趕緊去開門，看到兒子和兒媳婦宋雅琴，還有我的寶貝孫女韓思語都來了。

"哎呀，你們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準備點菜。"我高興得不得了，趕緊讓他們進屋。

"爸，我們就是過來看看你。"雅琴笑著說，"思語說想念爺爺了。"

"爺爺！"思語撲過來抱住我，"我好想你呀！"

"好好好，爺爺也想你。"我摸著孫女的頭，心里暖暖的。

建輝卻沒有平時那種輕松的表情，他坐在沙發上，似乎有什么心事。

"建輝，你怎么了？工作上有什么不順心的嗎？"我關切地問。

"沒有，爸，工作挺好的。"建輝勉強笑了笑。

雅琴在廚房里幫我擺碗筷，思語在客廳里看電視。我坐到建輝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兒子，有什么事就說，別憋在心里。"

建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廚房里的雅琴，猶豫了一下說："爸，其實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么事？你說。"

"就是關于你的養老問題。"建輝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現在一個人住著，我們也不放心。要不你搬到我們那里去，我們一起住？"

我擺擺手："不用不用，我一個人住習慣了。再說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我去了也不方便。"

"那你覺得呢？"建輝似乎還想說什么。

"我覺得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建輝沉默了一會兒，最后說："算了，爸，吃飯吧。"

當時我并沒有在意這段對話，以為他只是關心我的生活。可后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徹底明白了他那天的猶豫。

02

吃完飯后，一家人在客廳里聊天。思語靠在我身邊，跟我說學校的事情。

"爺爺，我們班主任說，現在的老人都很幸福，因為子女都很孝順。"思語天真地說。

"是啊，現在的孩子都懂事。"我笑著說，心里卻想著剛才建輝那奇怪的表情。

雅琴收拾完廚房走過來說："爸，你的退休金夠用嗎？如果不夠的話，我們可以..."

"夠用夠用，"我連忙擺手，"我一個月2800塊錢，一個人花足夠了。"

建輝突然開口："爸，2800塊錢在現在這個社會確實不算多。"

"怎么不多？我又不亂花錢，吃飽穿暖就行了。"我不以為然。

"可是萬一你生病了呢？現在醫療費那么貴。"雅琴擔心地說。

"生病了有醫保啊，再說我身體還硬朗著呢。"我拍拍胸脯。

建輝看著我，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他們走的時候，建輝在門口停了一下，回頭對我說："爸，如果有什么困難，一定要跟我們說。"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路上小心。"我送他們到電梯口。

可我哪里想到，就在第二周，我真的有困難了。

那天早上，我在衛生間里不小心滑倒了，腰部劇痛。鄰居老劉聽到響聲，趕緊把我送到了醫院。

醫生檢查后說我腰椎有些錯位，需要住院觀察幾天，還要做一些檢查。

住院費、檢查費、藥費，加起來花了8000多塊錢。雖然醫保報銷了一部分，但我自己還是掏了4000多。

這一下子，我的積蓄就只剩下1萬多塊錢了。

躺在病床上的那幾天，我想了很多。我今年已經71歲了，以后生病的次數只會越來越多。如果每次都要花這么多錢，我那點積蓄根本撐不了多久。

03

出院后的第三天，我給建輝打了電話。

"建輝，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方便，爸，怎么了？"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我深吸了一口氣，"你看，我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醫療費用又這么高..."

"爸，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建輝緊張地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每個月給我一點養老費？"我鼓起勇氣說出了心里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爸，你要多少？"建輝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

"也不多，就每個月5000塊錢。"我小心翼翼地說，"你現在年薪50萬，這點錢應該..."

"不行。"建輝打斷了我的話，語氣突然變得冷漠。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不行，爸，我不會給你這筆錢的。"建輝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在我頭上。

"為什么？"我感覺心臟砰砰直跳，"建輝，我是你親爸啊，我養了你這么多年..."

"爸，我有我的理由。這件事就這樣吧。"建輝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我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我那個從小就孝順的兒子嗎？

5000塊錢，對他來說真的很多嗎？他一年賺50萬，平均每個月就是4萬多，5000塊錢不過是八分之一而已。

我越想越氣，決定再打一個電話。

"建輝，你再仔細考慮考慮，爸爸真的不是跟你要什么奢侈的東西..."

"爸，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建輝的語氣更加堅決，"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為什么？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我的聲音開始顫抖。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不會給。"

"建輝，你這是怎么了？從小到大，你什么時候這樣跟爸爸說過話？"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然后建輝說："爸，你不要再打電話了。這件事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說完，他又掛了電話。

04

接下來的幾天，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我實在想不通建輝為什么會這樣對我。

老伴在世的時候，建輝可不是這樣的。他每個月都會給我們一些錢，逢年過節更是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拿東西。

可現在，我只是要求他每個月給5000塊錢養老，他竟然這么堅決地拒絕了。

我把這件事跟幾個老鄰居說了，大家都替我憤憤不平。

"老韓，你這兒子太不像話了！"隔壁的老李氣憤地說，"年薪50萬，連5000塊錢都不給自己的老父親，這還有天理嗎？"

"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啊，翅膀硬了就不認老子了。"老劉也在一旁附和。

"老韓，你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得找他好好談談。"老李建議道。

可是我怎么跟他談？他連電話都不接了。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建輝小時候的照片。照片里的他笑得那么甜，那么天真。我記得他5歲的時候，有一次我生病了，他就坐在床邊給我喂水，小手顫顫巍巍的，生怕灑了。

"爸爸，你快點好起來，思思還等著你教我寫字呢。"那時候他還叫韓思，后來上學了才改成建輝。

想到這里，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那個曾經那么貼心的孩子，怎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第二天，我決定去找雅琴。也許通過兒媳婦，能夠了解建輝到底是怎么想的。

雅琴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上班，我找到她的單位，在樓下等了她半天。

"爸？您怎么來了？"雅琴看到我很驚訝。

"雅琴，我想跟你聊聊建輝的事。"我直截了當地說。

雅琴的表情變了變，她四處看了看，然后說："爸，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我們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下，雅琴給我點了杯熱茶。

"爸，是不是關于養老費的事？"雅琴小聲問。

"對，建輝他跟你說過嗎？"

雅琴點點頭，然后嘆了口氣："爸，說實話，我也覺得建輝的反應有些過激。5000塊錢對我們家來說確實不算什么大數目。"

"那他為什么不同意呢？"我急切地問。

"這個..."雅琴猶豫了一下，"爸，建輝他最近壓力很大，公司里的事情也很多。也許他只是一時想不開，您再給他一些時間？"

"可是他連理由都不跟我說。"我感到很委屈。

"爸，要不這樣，這5000塊錢我來給您，建輝那邊我會慢慢勸他的。"雅琴善解人意地說。

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這是建輝應該承擔的責任，怎么能讓你出錢？"

雅琴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表情。

"爸，建輝他...可能有他的苦衷。"

"什么苦衷？"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最近他確實有些心事重重的。"雅琴說，"有時候半夜我發現他在陽臺上抽煙，以前他是不抽煙的。"

這個消息讓我更加擔心了。建輝從大學畢業后就很少抽煙，現在居然半夜抽煙，看來真的有什么心事。

"雅琴，你能幫我勸勸他嗎？"我請求道。

"我會試試的，爸。"雅琴答應了，但她的表情告訴我，她對說服建輝并沒有太大的信心。

05

從咖啡廳回來后，我越想越不對勁。建輝到底有什么苦衷？是工作上的問題，還是家庭的問題？

我決定主動去找他。

第二天傍晚，我來到了建輝的小區。這是一個高檔住宅區，環境很好，房價據說要好幾萬一平米。

我在小區門口等著，希望能碰到下班回來的建輝。

等了兩個小時，終于看到了他的身影。他開著一輛黑色的奧迪，從小區門口的地下車庫入口開了進去。

我趕緊追過去，但是地下車庫需要刷卡才能進入。我只能在電梯口等他。

過了一會兒，建輝從電梯里走出來，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

"爸？您怎么來了？"

"建輝，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我認真地看著他。

建輝看了看周圍，然后說："爸，您先上去吧，我們家里說。"

在電梯里，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我偷偷觀察著建輝的臉色，發現他確實比以前憔悴了很多，眼睛里有血絲，看起來很疲憊。

到了家里，思語正在做作業，看到我來了，高興得蹦蹦跳跳。

"爺爺！您怎么來了？我正想去看您呢！"

"思語乖，爺爺來看看你。"我摸著孫女的頭，心里暖了一些。

雅琴從廚房里出來，看到我們兩個，神情有些緊張。

"爸，您坐，我去給您倒茶。"

"不用了，雅琴。"我擺擺手，然后看向建輝，"建輝，我們能單獨聊聊嗎？"

建輝點點頭，帶我到了書房。

書房里很安靜，墻上掛著一些建輝獲得的榮譽證書，書桌上放著幾本專業書籍和一臺筆記本電腦。

"爸，您坐。"建輝給我搬了把椅子。

"建輝，"我深深地看著他，"我想知道，你為什么不愿意給我養老費？你是我一手帶大的，難道我現在要求你承擔一些責任，就這么過分嗎？"

建輝坐在我對面，低著頭沉默了很久。

"爸，不是過分不過分的問題。"他終于開口了，"我有我的難處。"

"什么難處？你跟爸爸說說，也許我能理解。"我耐心地說。

"爸，有些事情很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建輝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痛苦。

"再復雜也得說啊，你是我兒子，還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的？"我有些著急了。

建輝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爸，我現在確實沒有多余的錢給您。"

"沒有多余的錢？"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年薪50萬，怎么會沒有多余的錢？"

"爸，您不了解我們現在的生活成本。"建輝說，"房貸每個月要還1萬8，思語的學費和補習費每個月要3000多，再加上生活費、車貸、保險費......"

"那也不可能一分錢都剩不下啊？"我反駁道。

建輝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表情："爸，總之我現在真的拿不出這5000塊錢。"

我感覺心都要碎了。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個曾經是我的驕傲的兒子，現在卻在為了5000塊錢跟我撒謊。

"建輝，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雅琴不同意？"我換了個角度問。

"不是，這跟雅琴沒關系。"建輝搖頭。

"那是為了什么？"我的聲音開始顫抖，"建輝，我是你親爸啊，你這樣對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建輝聽到這話，眼圈也紅了，但他還是堅持說："爸，我真的有苦衷，請您不要再逼我了。"

看到兒子這個樣子，我反而更加疑惑了。如果真的只是錢的問題，他為什么會這么痛苦？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這時候，門外傳來思語的聲音："爸爸，媽媽叫你們出來吃飯了。"

我和建輝走出書房，雅琴已經把飯菜擺好了。

吃飯的時候，氣氛很壓抑。思語察覺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問："爺爺，您是不是不高興了？"

"沒有，思語，爺爺很高興能和你一起吃飯。"我勉強笑了笑。

吃完飯后，我提出要回家。建輝和雅琴都挽留我，但我已經沒有心情繼續待下去了。

"爸，我送您回去。"建輝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拒絕了他的好意。

在電梯里，我最后問了建輝一遍："建輝，你真的不愿意給我養老費嗎？"

建輝看著電梯的數字，緩緩地說："爸，我不是不愿意，我是不能。"

"不能？"我抓住了這個詞，"為什么不能？"

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建輝走出去，頭也不回地說："爸，有些事情您不需要知道。"

看著兒子的背影，我的心徹底涼了。

06

回到家后，我一夜沒睡。我反復想著建輝說的話："我不是不愿意，我是不能。"

什么事情能讓一個年薪50萬的人連5000塊錢都拿不出來？

我想到了幾種可能：也許他在外面有債務，也許他投資失敗了，也許他生病了需要錢治療......

可是這些都說不通。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為什么不跟我實話實說呢？難道還有什么事情比孝敬父親更重要嗎？

第二天，我去找了老李。老李是退休的銀行職員，對很多事情都有經驗。

"老韓，你說你兒子年薪50萬卻說沒錢給你養老費？"老李聽完我的講述，皺著眉頭說，"這不對勁啊。"

"我也覺得不對勁，可是我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我苦惱地說。

"會不會是他在外面有什么花銷，比如說......"老李欲言又止。

"比如說什么？"我追問道。

"比如說養小三什么的？"老李小聲說。

我一聽這話，臉色都變了："不可能，建輝不是那種人，而且雅琴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那就奇怪了。"老李搖搖頭，"老韓，要不你想辦法查查他的銀行流水？看看他的錢都花到哪里去了？"

這個建議讓我心動了，但是我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畢竟建輝已經是成年人了，我這樣做等于是在監視他。

可是另一方面，我實在太想知道真相了。我是他的父親，我有權知道他為什么拒絕盡孝。

想了幾天，我終于下定了決心。我要弄清楚建輝到底在隱瞞什么。

那天下午，我再次來到建輝的小區。我知道他通常7點左右下班，而雅琴6點半就到家了。我要趁這個時間差，進入他們家。

我在小區門口等著雅琴回來，然后跟著她進了小區。

"爸？您怎么又來了？"雅琴看到我有些驚訝。

"我想思語了，過來看看她。"我隨口編了個理由。

"思語還沒放學呢，您先上去等她吧。"雅琴說。

到了家里，雅琴去廚房準備晚飯，我趁機溜進了建輝的書房。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看到建輝把錢包放在書桌的抽屜里。

我輕輕拉開抽屜，果然看到了那個黑色的錢包。

我的手有些顫抖，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為了弄清真相，我顧不了那么多了。

錢包里有一些現金，幾張銀行卡，還有一些證件。我拿出手機，快速拍下了那幾張銀行卡的卡號。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是建輝回來了！

我趕緊把錢包放回原處，然后走出書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爸，您來了？"建輝看到我，表情有些意外。

"嗯，來看看思語。"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思語還沒回來，您坐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建輝說著就向書房走去。

我的心跳得厲害，生怕他發現什么。

還好，建輝只是換了件衣服就出來了，看起來沒有發現異常。

吃完晚飯后，我就提出要回家。這次建輝堅持要送我，我也沒有拒絕。

在車上，我偷偷觀察著建輝的表情。他看起來很疲憊，眉頭緊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建輝，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很大？"我試探性地問。

"還好吧。"建輝簡單地回答。

"如果有什么困難，記得跟爸爸說。雖然我幫不了你什么大忙，但至少可以聽你傾訴。"我真誠地說。

建輝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爸，有些事情...算了，不說了。"

"什么事情？"我的心緊張起來。

"沒什么，爸，您別多想。"建輝搖搖頭。

到了我家樓下，建輝停下車，轉過身看著我："爸，關于養老費的事，請您不要再提了。我真的......"

"真的什么？"我追問道。

建輝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我真的有我的難處。"

看著兒子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多么希望他能跟我說實話，哪怕是再大的困難，我們父子也可以一起面對。

可是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把我關在真相之外。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銀行。我要用昨天拍下的銀行卡號，查一查建輝的賬戶流水，看看他的錢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我拿著從建輝錢包里偷偷拍下的銀行卡號，在銀行柜臺前裝作老糊涂的樣子："姑娘，我想查查我兒子這張卡，他說讓我來看看..."

柜員小姑娘很同情我這個可憐的老頭，偷偷幫我打了個流水單。

當我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轉賬記錄時，手開始顫抖。

每個月的15號，準時轉出5000元，已經持續了兩年零三個月。

收款人姓名那一欄清清楚楚地寫著一個我幾乎要忘記的名字。

我的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

這怎么可能？她怎么還活著？而且建輝怎么會...

銀行里的空調開得很足，可我卻感覺后背冒出了冷汗。

那個名字，那個我以為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人，竟然一直在默默接受著我兒子的錢。

我忽然明白了建輝為什么拒絕給我養老費，可這個真相卻比他的拒絕更讓我無法接受...